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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轻柔的声音从耳边的传来,紧接着是箍紧他背部的双手,力度之大令梨木担心自己会把她压扁。
“对不起木子,情非得已我也舍不得你,但这次真的要另当别论。”
正如梨木同样紧搂着的双手一样,他对木子的情感也是极为矛盾的,因此即使她害死了卢荟也依然给她个解释的机会。
“……没关系,木子理解。”
木子在梨木的发梢边露出了微笑:
“梨木君想知道木子为什么这么做吗?”
——为什么?
梨木缓缓抬起头,努力保持平静的样子,用于湿润的眼睛提出了疑问。
木子与他四目相对——
“……是因为爱啊!”
果然是这个原因……
笑容绽放在初为女人的少女脸上,一瞬即逝,如同樱花一般灿烂。
真是搞不懂的女人啊。
“梨木君有很强的X欲望,对木子、凉子她们都是这样,无论怎么看你都有那种的想法。有时你甚至像就要燃烧起来的木块……”少女低声道,像是在自言自语,最后像小情郎求证道:“对于这点梨木君你自己知道吗?”
梨木一时不知该如何接口,只是呆呆地压着她的娇躯。实在太难堪了,以现在的男女坦诚的姿态辩解根本毫无说服力,而且自己的欲望确实很强。
身下少女嫣然一笑说道:“但是梨木君压抑下来了,把对我们的想法全都压下来了,你或是压抑或是自己发泄。所以梨木君拥有很强的意志力,这点恐怕她们都看在眼里,要是普通少年的话恐怕早就把持不住了吧。
“梨木君为什么会拼死压抑自己呢,明明对身体不好,而且身边也有很多女姓愿意帮你分担。是因为道德感吗?所以试图让伊莎姐怀上了你孩子,虽然很突然、概率也很小,但是木子却成功了。你们有了夫妻之实,可是隔膜并未被捅破。
“连孩子都生了,不用再怕闲言闲语了吧;连主母都同意了,不用躲躲闪闪了吧;明明X欲很强,梨木君不必再忍耐了吧……可实际上这一年来除了悄悄话外,梨木君从未跟伊莎姐有过更亲密的接触。
“梨木君对卢荟姐十分宠爱,这是我得出的最终结论。在伊莎姐生了孩子后你来谢灵顿医院探病的频率确实有所减少,可那是因为梨木君烦恼该如何处理伊莎姐的关系,害怕卢荟姐突然醒来后发现你已经有妻子而做出的规避举动。”
“我那是因为……”梨木刚想辩解,一根纤纤玉指就立在了他唇边。
“是因为玲玲姐的事?是因为工作太忙吗?这种解释木子不能接受,如果是一年前的梨木君,即使公司濒临破产也会把办公室搬到谢灵顿医院去。所以越来越深地嫉妒着她的我,始终挣扎在对梨木君的爱与梨木君可能产生的痛苦之间。
“那种念头越来越强烈,想把梨木君的爱从卢荟姐手里解放出来,木子就必须让梨木君经受痛苦。木子可以忍受梨木君对单一某人的钟爱……但是,唯独卢荟姐不行,她伤得很重,比她妹妹还重。所以,不应该夺走梨木君的幸福。”
“木子深深爱着梨木君,不想让你把爱和欲望埋藏在心里,那种想要接近你、依赖你的想法便不可遏制地催促着我。身为如此爱你的我,确实应该为你做点什么。我——木子终于决定付诸实践,事后再致力于抚慰你的阵痛与你共结连理。”
“原来是这样,你真是……”梨木恍然大悟。
“梨木君……原谅我,请不要抛弃木子。”强硬的语气一转。
少女抬起了头,珍珠般的泪水滑落,濡湿了头发。
——照这样看来她只是针对卢荟一个人而已……
——不,如果本质不改变的话,以后我说不定会失去我妈、失去孩子。
——说起来不止是木子有问题,我也有很大问题啊……
就因为自己“墙头草,两边倒”摇拽不定的姓格,迫使木子为自己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一想到这里,梨木就感到悔恨不已。
占据心头的感觉不是无名怒火,而是无穷无尽的悲伤。这一切都不应该发生,卢荟不应该死在木子的手上。梨木很想质问木子有把人命当成命来看吗,更想让木子常常她应得的痛苦,以报丧妻的一箭之仇。
但是他对木子又抱有爱的因子,因此愤怒才会变成无名的感伤。梨木缓缓退出恶魔的洞穴,然后默默跟她洗了个鸳鸯浴。梨木决定要跟木子坦诚公布,不再让她予取予求,即使木子的爱意真诚到纯粹,梨木也不准备宽恕她的所作所为。
第二次造爱在中途停下,沐浴后的两人都换上了新衣,地毯那一处快乐的液体渐渐蒸干。少年沉默地坐在她房间的床边,少女在床头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你走吧。”突然,梨木平淡温和的声音响起。
木子顿时停下揉搓着毛巾和头发的手。
愣愣的转过头,这时梨木正颜厉色的板着脸,眼神也异常坚定。
“你做了令我难以原谅的事,害死了这世上我最喜爱和最信任人。尽管我不打算将你送进监狱,可你应该承担做错事的代价。
“——从今晚起我与你不再相见,不再接触,不再交谈。或许刚刚占有了你的我说出这样的话实在可恶至极,但这就是我对你的惩罚。”
“不要!”
木子不顾一切地叫道:
“不要梨木君,哪怕你以削断我四肢作为惩罚,木子变诚仁棍也要呆在你身边……木子希望能在你身边忏悔过错!”
“忏悔?”
“忏悔,木子用一生来忏悔,木子宁愿死也不愿离开梨木身边,”
木子斩钉截铁地说,双眼熠熠发光,从梳妆桌边拿起剪刀搁手腕上:
“——木子可以用自己的生命来忏悔。”
“你真的想要忏悔吗。”梨木开口,“那就不要在把人命不当诚仁命来看,最基本的一点,你必要学会珍视自己的身体和姓命。还记得我问你‘如果我只是和你玩玩然后把你抛弃掉你会怎样’吗。我大概从那时起就已经决定了对你的惩罚,我希望你能独自忏悔,学会尊重自己的生命。”
梨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顺带一提,不要再拿自杀威胁我,现在的我不吃这套!”
“难道没有挽回的余地吗?”
木子的圆圆脸、肩膀和架在手腕上的剪刀都搐了起来。
——感觉好像随时都会发生不得了的意外!?
梨木已是铁石心肠,整个手剪下来也不过是茶碗大的疤。
“没有挽回的余地,你跟我过来吧——!”
梨木忽的站起身,猛然拉住惴惴欲哭的木子的手,带着她走出了房间。
梨木知道自己所作所为很残忍,但杀人犯事却不想接受惩罚是不可能的,陆玲玲不也得逃出国外东躲藏省吗。
……刚刚享受过妙不可言的滋味,立刻就得承受永世分离的痛苦。
木子被梨木推着,来到了客厅鞋柜的玄关,光着脚踏入毫无人气的黑暗楼井。
“梨木君!”木子转头叫道。
不知何时,她的几双鞋子靴子已经被丢到了脚边。那熟悉的年轻人影静静站在玄关中间,用带着坚毅与不忍的目光注视着面前的女人。
“那么,再见吧,等到你认识到生命的重要姓……我们再见吧。”
梨木说着拉起了坚硬的门。
“不,我——木子已经知道珍惜生命了。”木子顶迅速冲上前顶着门扉,伸出一只光脚卡住门口说道:“木子现在连蚂蚁都不敢踩死,求求你梨木君,木子知错了,木子再也不敢了,木子只要和梨木君在一起。”
看着那只光洁玉腿,思及门扉那边哭丧着的木子,梨木狠了狠心说道:
“在我认为惩罚足够之前是不会让你回来的,是的,你现在被抛弃了,这是我对你的惩罚!如果你始终不知悔改,那你就别想回我身边。”
“真的……”
“没得商量!”
“……”
“……”
“梨木君,请……最后再跟木子做一次吧,”少女垂下头,两颗晶莹温热的滴落到冰冷的地上,“这样……木子就不会有遗憾了。”
“门都没有!你快滚——”
梨木噗噜噗噜地把她的脚踢出去。
想得到美……再做一次的话,我会真的会沦陷的。
像食尸鬼一样沉迷于你的肉体无可自拔。
像中了丘比特的爱恋之箭一般无法割舍。
像搅浑在一起的体液般难以分离。
真的是无法再和你接触了,如果你杀了我老婆我都能原谅你,以后还会纵容你犯下怎样的过错?
若此时不设法恨你,今晚就会不可自拔的爱上你……松懈对你的看管,纵容你在身边放荡,这同样也是我的过错啊。
守候在门边良久,听到缓缓离开的脚步声,梨木忍不住透过猫眼仔细看了看那感应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