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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法不错,可是还差一点点。”她对两个学生满意的鼓励道,“拉法尔、波特,你们的计算已经给了我些启示,我相信再加把劲你一定能解开。”
史黛拉一翻页,手指点在其中一处关键地方——【εi=E0nl…Q2nle22a0(n…Δnl)2】。
“这是……”
两学生眼睛一亮。
既然他们能把算术式解到十之七八,自然也都是见精识精的顶尖学生。之前推算就觉得有些生硬的地方,可惜知道有错却察觉不出错在哪里,现在史黛拉博士稍加指点,他们立即茅塞顿开。
“这么说下面的εir=E0nl…Q2nle22a0(n…Δnl)2+ΔEr也应该改。”叫拉法尔的优等生说道。
“这……得大改了。”另一个叫波特的优等生说。
虽不至于重新推演,却也得从中开始改,也算是个半大不小的工程。
史黛拉和两个学生在楼道中停下,里斯博士和库尔特博士也衔尾而至。
史黛拉三位博士精通数学、旁通物理,因此主要负责教授数学。这门科目下课一般都得滞留些时间,帮助单一一个学生解释某题就得多花费几分钟,若是遇到些冥顽不灵又死皮赖脸的学生,一道题说上半个钟头也不一定能下班。
“史黛拉,你也这么晚呢,被他们两缠住了吗?”里斯博士笑道。
“不是,你们看这题,我们不是有个悬而未决的小问题吗?他们两个几乎帮我们攻克了,至少我现在已经有了思路。”
“哦?我看看……这,还真是——”
这三位剑桥的顶尖数学家都有些激动起来。他们的主要工作其实是研究,给学生教课才是次要工作,他们平时把放在研究上的时间比上课时间还多。
说起博士和教授的区别其实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两者在实力上相差不大,唯一的不同在于沉淀。在学术期刊和项目经验上的沉淀,以及各种荣誉的积累。
“全都是拉法尔、波特计算的,他们是剑桥这一期脑袋最好的学生,解题思维赶超我们这些老顽固了。”史黛拉博士为自己的学生感到骄傲。
“再接再厉。”老里斯佝偻着身影沙哑道,这位老博士可难得说出赞扬的话……尽管则四字算不上是赞扬。
库尔特博士看了里斯博士一眼,心中暗叹这位学者脾气太臭,所以一直都评不上教授职称。
“我觉得应该给他们更自由的时间,这学期给他们授予评级自动上升一级的待遇怎么样?”史黛拉提议道。
提升评级,就是学生考得C就给他们升到B,考得B就给他们A,若是A就升A+。当然,史黛拉可不认为这些优等生会交份B的答卷,只是让他们平时学习稍微轻松些罢了。优秀的学生自有优秀的方法,他们应该用更多时间去按自己的思路去发展。
“只有小孩才需要枷锁,雄鹰不需要束缚……”
库尔特博士来微笑说道,双手拍拍他们肩膀以示鼓励。在英国许多教师都喜欢“奖励教学”而非“惩罚教学”,积极向上的引导远比压抑的引导更有效。
英国的教育体系其实非常发达和完善。如果因为觉得英国学习轻松就觉得学生荒废学业,那就大错特错了!英国各阶段各班级学生人数一般不超过19人,他们认为超过这个人数老师就会对孩子照顾不周。
一个人的精力终究是有限的,加班和加量只会影响质量。就拿中国大陆一个班50多个学生的状况来说,根据英国教育理论,50人的班级内起码有30个学生处于“被冷落状态”,只有19人能在老师的关爱中得到成长。如果有学生在9年义务教育的学习生涯中被一直都冷落,这种感觉无疑是非常冰冷难受的。
英国每天花6个小时在19个学生身上,中国每天花8个多小时在50多个学生身上,学期数分别以6个月和9个月计算——老师加注在学生身上精力的比例实在显而易见。英国……我们说,他们在孩子身上分配的精力至少不比大陆少。
跟规定超市只开6个小时一样的道理,英国人擅长在最短时间内获得最大效益。既然孩子能在6小时、6个月内,获得比大陆8小时、9个月学制更好的照顾,又何必把老师和学生都累得半死不活呢?
哦,这是国情问题……嗯,那是屁话。
梨木以前就认识好几十个持有教师资格证的同学,毕业后进入人民教师这行的只有3个半,其中半个是频繁转行的他,另外三个是月收入800的特岗教师。收入800啊……说到底,还是国家在民生、教育事业投入不够大的结果。
人家用6小时就能抵得上别国8小时+加班熬夜的效率,等到发生战事和危机时他们也加班熬夜,倒时能焕发出的潜在能量自然比别国巨大。
“……雄鹰就应该展翅高飞。”
“话题扯得有点远,什么雄鹰不雄鹰的,别把他们夸上天了。”史黛拉笑呵呵道。
“我们当然是雄鹰。”
“那是,都是英国人。”
拉尔法和波特不知谦让,忤逆着史黛拉的话语,神采飞扬的在那夸赞着自己……事实上两人的自信让史黛拉更是十分欣喜。
“好了,先回办公室拿东西再说。”
“好,我们走。”
史黛拉高兴地说着,一行五人带着解题的灵感再次迈上楼梯。(未完待续。)
第三零一章:文明人的赌斗(下)
剑桥大学,三一学院。
被苹果砸到头的伟人就出自这里,每天都有着无数游客旅客客前来。
一般巨庭只开放6小时,图书馆开放2小时,门票在1…2英镑之间,对英国本土居民采取免费政策。
在剑桥大学古老的教学楼里,充满沧桑的巨石壁内,一组学生低头沉思。他们的笔尖在纸上画个不停,释放出自己的一百二十分动力。一步步渗透进题目的推算,谨慎地记下一条条关键式,呈现时许多计算过程都是可以直接省略的。
“不愧是把博士都难倒的题目,九题完成一题这学期也就轻松了,我这道已经差不多搞定。”教室里的优等生眼中隐隐泛着红丝,“……很好,休息一下。”
唰。
他把手稿盖上,双手撑着腰站起身,左右摆动僵化的筋骨。
“达拉斯,你那题解出来了吗?”坐在他对面的朋友问道,“看你一身轻松的样子肯定有所突破了是吧?能不能给我借鉴一下。”
“玛特,你和我写的又不是同一题,你认为参考我的会有用?而且你也不一定能看懂,我这边写得乱七八糟的。”
“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看你的方程,你是怎么排式的我还不知道?等我们都拿到稳定评级,明年第二第三学期就去非洲调研去……最好能申请一笔调研经费,这样我们可以省下大笔开销,拿了项目也好在那边申请通行。”
“嗯嗯,旅游去。”
“是调研,别忘了还得拿成果。”
两个优等生在教室里畅快的聊着。
说到学习自然还是得实践,教育大国最注重能力培养,三四个学生常常和老师一起做项目。也有**个学生一起组团出去旅游兼做项目的情况,无论哪种都可以算是学习方式。
专攻数学的学生其实很少有在外调研的项目,但他们能选择跟别人组队。就像史黛拉三名数学家和哈林这位天体物理学家组队搞研究一般,得出成果后剩余的项目经费甚至可以互相平分。
“先出去透透气,做题也不急于一时。”
“如果能把其它学科提前拿下,我们就能有大半年的空闲。”
两个抱着美好愿景的学生边聊边走,教室内还有另外两个学生在看题。显然,赚取评级的捷径对他们都很有吸引力。为了解开这些题目他们甚至还查阅了许多资料,其实在做题时就已经是在进行自我修炼的过程中了。
忽然——
走到教室门口的两人猛然呆立。
一个只有他们乳部高的少女,和另一个豆芽菜的小男孩,居然拿着粉笔在黑板下的桌子上比划。他们一左一右分别占着两个黑板,嘀嘀嗒嗒的粉笔敲击在行廊内回荡,奏响了一曲荡气回肠的粉笔交响乐。
“那是什么。”
“噢,天……”
偶然来到行廊上的剑桥学生全部发懵,行廊上第一块黑板的题目早已被完成,小男孩所处的第二块黑板也挨挨挤挤的写满了公式。稍微年长的少女已然开始计算第三块黑板,两人在争分夺秒般计算着各自的题目。
行廊上的其他学生全都屏息,他们是留在校内“再坚持几分钟”的学生。现在却个个一言不发,为已解出的题目验算。
算术式看起来非常顺畅,也就是说前两道题十有**是对了……这两位儿童大学生令他们备感压力。
嗒嗒……嗒嗒嗒嗒……
“哗——”
那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