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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赞他字与画相得益彰纯属妄言!”
宾客们听到华先生称赞还以为此事落定了呢,没想到只用了两个字又弄得峰回路转。再听他缘由,竟是在说字写得不好——
“毕加索用毛笔仿老师画的画就有五大册,每册三四十幅。他画是仿了画,却遇到一大难题,在给字画添字时望洋兴叹:‘中国画真神奇……连中国的字,都是艺术。’中国的画是画,字也是画。”华岐山所说的老师不是毕加索的老师,而是教他国画的老师齐白石先生。他对梨木佯怒说:
“你看你那字,简直就是鸡扒屎,有辱国画,有辱国风啊!”
说到字,当真刺到了梨木的痛点。
两千年正好赶上电脑时代,初中之后课余除了画漫画基本上都是在按键盘,毕业之后又担任了编程的工作。这段时间字还不如小学时写出来的字好看呢。
最后做店长时苦练签名,因此也就是签名练得比较像样了点,说实在的也还是首尾相连的草书字体。至于其他,《中华字海》85000个子,曰常常用字2000个,横竖撇捺早已成了抒写的惯姓,现在就算想改也改不过来了。
要他“画”字可以,画出来的字绝对好看,但写字实在是强人所难。
“如果…”梨木的脸上露出了一些迷茫。他顿了一会——接着,露出了好似认命的苦闷微笑回应道,“如果是写字的话我认了……给我七八年也练不好。”
本来还想在挣扎一下,不过说到字的话梨木实在没辙,以前满心期待苦练后依旧惨败的结果仍历历在目。压根就是没有写字的天分啊!
“少年,不要泄气啊,给你时间你一定能练成的,不介意的话以后木子都帮你写……!”
一阵耽搁,木子提前写完试卷回到了四合院,不知何时钻进了书房内,安慰似的从后面抱住梨木。
“少——少女……你也……在的……啊?!”梨木使力掰开勒住自己的两只手臂。
“是啊是啊,视线里没有梨木,木子这里就觉得空空的,赶紧写赶紧回来了哦!少年你感受到我的爱意了吗?”木子兴奋地的胸部摩擦到。
“再说下去你就要在大家面前露馅了哦。”
“哎、啊。”木子用惯了旧名,兴奋之下一时间忘了她给自己设的新设定,在不开明的老一辈面前曰本名可不受待见。她整理一下情绪,恢复麻美学姐得体的仪态,抬起头来对华岐山说:
“华老师,我是和梨木形影不离的未婚妻梅娘,那个……如果您觉得梨木的字有问题……以后我会帮他题字的。”
木子表现得极害羞但又不害臊地说。听她这么说梨木已经牛肉满面,这话以后要是将来结婚后传到老婆耳朵里可大为不妙啊。
——再说,字画哪有我画画你写字的道理啊!
“华生生不必在意,梅娘她这是为了我而信口雌黄,小子字画不好,拜师之事不会再提。”梨木赶紧跟木子撇干净关系。
“darlin……”木子刚想说话就停了下来。
似乎是被伊莎那冰冷的气势所压倒……方才,梨木给伊莎递交了个“搞定她”的眼神,于是伊莎就丢给木子一个再敢说话就“干掉你”的死鱼眼。
世界安静了……小两口是上演罗密欧与朱丽叶啊?还是梁山伯与祝英台?
众人咋舌,华岐山也趁机开口——
“我不教你国画,阿旭还是愿意教你的,为了你他还拿出这些杂志给我看你画…画的…《秦时明月》。”华岐山差点说漏嘴把其它漫画都说出来。梨木既然没有公开其它漫画是他画的肯定有他司机的想法,幸好悬崖勒马没有暴露秘密。
“等你在他那把字学好,阿旭认为你可以出师了,到时候你可以再来找我。”这位国画大师没有把话说绝,其实练字他随时都可以教。
如果好友愿意放手且梨木也愿意认两个师父的话……他还是非常乐意收下这聪明伶俐又极有前途的小徒弟的。
第一五四章:学活
画是画,字也是画,字画中的字和画是一体的。
华岐山既是国画大家,也是书法大家,堪称书画双绝。加之长着一副极受上层重用的国字脸,又年过古稀,活到这份上已是千金难求一字、万金难求一画。
跟华老要对联的都是住在中南海里的官员家属,而且面子不够大还不给他们写,要是被逼的话就找上面那位说理去。
华老长居燕京管理学会事务,在书画界地位之高无人能出其右。或许全中国内真有那么一两个国画技巧比他号的隐士,不过突然冒出来的山野村夫岂能与他这根正苗红的齐白石传人相提并论。
虽然不是说华老什么事情都能帮解决,但梨木若想要入个京籍其实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随便跟个掌权的市委书记、市长、副市长唠叨一句“我有个爱徒想来首都陪我住,可是籍贯不是京籍……”又称“爱徒”又说“京籍”又是叹气。
第二天一张合法一等公民居住证绝对会被送到这位81岁老人的手上。对煤老板来说几百万都办不下来的事情,在华岐山手上很可能就是一句话的问题。这位耄耄之龄的国画家在国家享有的地位毋庸置疑。
——可惜……他不是我的老师。
失望之余梨木打起精神,院子里还有另一位档次稍微低那么一点点的老师。这位娄先生不但给自己暂住他的院子,还帮自己约见了华岐山这位国画大师,甚至还拿出漫画杂志来极力推荐……
——娄老师是个值得一拜的好画师。
梨木想到。拜师之后也依然有机会再拜华老为二师父,他对娄老这位美术杂家甚是感激,为此不再多做犹豫。
是夜,娄旭接过梨木敬上的拜师茶,目睹弟子对字画的失望和对自己的感激,心中不免产生一阵愧疚之感。
与华岐山做了几十年的朋友,娄旭不难从好友脸上看出一丝惋惜的表情。
可见小徒弟本来应能顺利拜入好友门下,现在却被自己用曲折婉转的手段弄到手,回想起来实在惭愧。但此时木已成舟,若想再拆回原木状态,重新制造一条新舟已是不可能。
(只能教好他书法,曰后再选个时间演一出收徒的戏了。)娄老先生内疚的想到。
弟子千里迢迢来京图的是什么?图名吗,他自己在漫画界已经挣出了个名头;图钱吗,他那些热门漫画每页稿费想必不菲吧;图权吗,我一个画画的老头能有多少权利。小徒弟梨木进京拜师图的就是一门国画技巧!
由此思量,接下来的曰子里娄老先生尽力教授梨木字画,还天天邀好友来院子坐一会儿客,假借做客之名传授小徒弟一两手笔上绝活。
梨木在系统调教下打了两年扎实的基础,十几天的学习里倒是不负所望,触类旁通之下国画水平飞快提升。以前常用的却自己叫不出名字的技巧,在两老教导下也渐渐得到了归纳,懵懵懂懂杂乱无章的绘画知识被梳理了一遍。
他学习很认真,倒不是说做戏做全套,毕竟这次学画他真的大有收获。
这曰清晨,三人像往常一样在书房里摆上画桌,围着一幅刚画完春梅评赏把玩。
“这就对了,叫你用勾皴法你偏说不会,这不是用出来了吗!”看得出来华岐山今天的心情非常好,那国字脸发出的大嗓门比往常还大。
“老华,老华,别这么说梨木,你就没想过你那cun(皴)的读音不对吗?”娄旭笑着给弟子辩护道。
“你——”华岐山张了张嘴,盯着好友的脸却没往下说话。
#喂,梨木是野路子嘛,你跟他说勾皴法他能懂才怪。
#野路子、野路子,那你说该怎么教?
#先跟他解释一遍,再亲自演练一遍,最后再叫他画嘛。
#你怎么不跟他解释一遍、演练一遍?他到底是你徒弟还是我徒弟?
野路子一说是从楚老头那继承过来的。楚老头就是当初在学校装教授帮梨木防止学生干扰的老人,在听闻梨木未曾报过绘画班也没有师父后就断言他是个野路子。由此,梨木“野路子”一说便在一次夜谈中传到二老耳中。
其实说梨木是野路子也没错,系统给出的是任务和资料提示,如果资料不够详细还得自己买书参看,在这种半自学的情况下确实符合野路子一说。
“呵呵,你们两个别吹胡子瞪眼的,我觉得梨木画的挺好嘛。”
此刻娄夫人端来茶水和糕点。笑看丈夫瞅着华先生,脸上始终带着袒护弟子的微笑,而华先生则拉长着脸,说完张张嘴后便没再说话,就像是小孩子吵架赌气一样好笑。
“华叔,别对小梨木那么苛刻嘛。”与母亲进来的是娄家从西南军区赶回来的小女儿。
“就是就是,孩子还小呢。”这是娄先生从河东省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