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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比斗的时候,林东为了小霜在秋水学院有个照应,曾让小胖子张衡带信给他父亲来客栈一趟。张员外第二天就来了,虽上一次见面是仇人,但一个为了女儿在学院有人照应,一个为了儿子的前途和自己能不能把古桓宗所有生意接下来,第二次却相谈甚欢。
林东相信,张员外肯定很乐意跑一趟古桓宗。
“林老弟,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白景泰的声音有些梗咽,带着希望和憧憬来西兰城之前,他想过太多太多,可怎么也没想过,自己的心愿,曾经救过自己一命的林老弟能帮得上这么大的忙。
“不知道说什么就不用说了,等我大量要灵石的时候,白老哥别忘了低价给我就行。”林东笑了起来。
“银子就不用谈了,林老弟开口,要多少都行。过几天我就回去,保证十天之内就有一车灵石运过来。”
“亲兄弟还明算账,该算的还是要算。至于灵石,现在也不急,要的时候我会派人去通知白老哥。”林东坚决摇头,现在或许要的灵石不多,等客栈和自身境界升上去,那就不是一车两车的事了。送多了,白景泰早晚得厌烦,得不偿失。
二人再聊了会儿,白景泰这才起身告辞。翌日清晨,林东便赶去张员外府上,和预料的一样,张员外立即启程动身。林东不便这么早回客栈,索性在张府找个房间修炼,中午时分,张员外便兴冲冲的带来了好消息。
萧天池看完信,一口便答应收白琪为徒。至于张员外的事,古桓宗的灵石丹药自身也不够,但山上的灵果和弟子日常猎取的灵兽都可以交给张员外负责。
带着好消息回到客栈,林东前脚刚踏进去,耳边便是嗡嗡的嘈杂声。
“林掌柜,是林掌柜回来了。”
林东抬眼一看,熟识的食客们见自己进门,竟都站了起来。
“林掌柜,这酒你可得尽快想办法,半天不喝,喉咙都在发痒。”
“是啊是啊去娄记酒铺买,三年期的还没你这一年期的好喝,而且还贵。”
林东笑着一桌桌点头,目光不由移向小跑过来的王六痣。
“掌柜,娄记酒铺昨天送来的酒,掺了大半的水。”王六痣忿忿道:“还好掌柜名声够好,大家都没有怪罪。一出事我就去了娄记酒铺,人家压根就不给好脸色,一句话,爱买不买,百里香就这样,有本事去别家。我再说,一帮伙计就扬棍子把我给撵了出来。”
瘦竹竿阴狠狠道:“我已经让瘦竹竿去找人了,掌柜一发话,我立马带人过去扫平娄记酒铺。”
林东摇头,娄家也算西兰城响当当的大户,想砸了人家的铺子,除非得跟上次砸福来酒楼一样请上五六十个小混混才行,这一出手可就五六百两银子。更何况,人家不是来客栈闹事,没必要用武力解决。真要这么做,对客栈的名声也不好。
想了想,林东询问道:“昨晚送酒的人,是不是娄文堂带队?”
王六痣摇头:“送酒的伙计说娄文堂有病在身。”
林东眉头微皱,娄文堂应该是被支开了。
客栈酒客源源不绝,娄记酒铺买十斤二十斤的客人数量或许会因此降低一些,但客栈的酒同样来自娄记酒铺,娄记酒铺每月卖出去的酒只会多不会少。
只要不傻,断然没有干这种酒中掺水,自断财路的事才对。毕竟,客栈只卖百里香一种酒,而且限量供应,对娄记酒庄在西兰城以外的生意毫无影响。
“小六,把喝到掺水酒的客人记下来,按原价十倍赔偿,我去娄记酒铺看看。”
“掌柜,你一个人去?”王六痣急道。
“又不是去打架,带那么多人去干嘛?”
林东瞪了眼王六痣,转身出了客栈,直奔十里街。
踏进娄记酒铺,林东目光在大堂扫过,一侧的方桌旁,娄万丈正与一个中年男子交谈甚欢。
见林东进来,娄万丈咧着歪嘴大笑起来:“邝老板真是料事如神啊没到下午,人就来了。”
邝老板?
林东看了眼中年男子,心中明了,这位,应该就是福记酒楼老板邝田威。
娄万丈会朝酒里掺水,无疑是受了邝田威的蛊惑,以为林记客栈的百里香之所以比娄记酒铺的好,是因为林记客栈在百里香里面掺了什么原料。
这两人如此笃定,恐怕也同样认为林记客栈是无意中发现这种原料对百里香有作用,且这原料只对百里香有作用。
正文 第四十章 如意算盘
第四十章 如意算盘
想明白缘由,林东的脑海中隐隐产生一个念头。
或许,自己应该开个酒庄出来。
不管是娄记酒庄还是其它酒庄,酒都捏在人家手里,娄记酒庄为了所谓的原料可以干出酒中掺水的事,难保别的酒庄不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自己开个酒庄,不但可以免除这些麻烦,有酒王配方,就算自己没什么商业头脑,应该也能赚不少银子。
林东的目光在大堂里再扫了一眼,并未发现娄文堂的身影。
他之所以会把客栈的酒定为娄记酒庄的百里香,百里香是西兰县最好的酒是一个原因,更大的原因还在于他对娄文堂印象不错。
“林掌柜,上次大半夜想见你一面没有见到。想不到,我们居然会在这里遇上。”
邝田威站了起来,脸上的阴沉如烈日下的冰雪,顷刻间融化殆尽。那灿烂的笑容,足以令所有对他熟悉的人感到震惊。
娄万丈依旧稳坐在长凳上,右腿微微一晃,架在左腿的膝盖上,抖了抖。这才敲了敲桌面,朝桌子空着的一方努了努嘴,漫不经心道:“坐”
来到桌旁,林东摇头:“免了,百里香掺水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不久前你不是派伙计过来问过吗?百里香就这样,不乐意可以去别家。”娄万丈歪嘴一咧,想想上次自己是如何小心巴结,这小子却还是把单子给了娄文堂,眼中不由闪过一抹快意。
“这事是跟娄文堂谈的,把他叫过来。”林东声音淡漠,语气却有些不容置疑。
娄万丈瞬时便被林东的态度激怒,猛然站起,嘶叫道:“你要搞清楚,娄记酒铺是我娄万丈做主,娄记酒庄将来也是我娄万丈的。他娄文堂算什么东西?”
“娄文堂既然保证送给客栈的百里香不会出问题,出了这事,他就必须给我个交代。”
林东淡漠地看娄万丈,娄记酒铺既然不义,他也不是那种大人大量甚至以德报怨的君子,酒庄弄出来以后,丝毫不介意少赚点银子,先把娄记酒庄挤垮了再说。不过,这之前,他必须搞清楚娄文堂知不知道酒里掺水和以此要挟逼出原料这件事。
“要娄文堂给你出头是吧?”娄万丈狞笑起来,朝着不远处围在一起旁观的伙计喝道:“去,把娄文堂找回来,我看他怎么给林记客栈出头。”
伙计们当中立马跑出两个,奔出酒铺。
“林掌柜,坐”邝田威还是笑脸相迎。
见短时间不像能把娄文堂找回来的样子,林东也不客气,在长凳上坐下,双眼微闭,静心等待。
娄万丈就要开口,却被邝田威使眼色给制止。
娄万丈倒也不算太傻,仔细一想,也便闭口不言。不让这位林掌柜先死了心,原料是不可能交出来的。
这么一想,娄万丈不由得意起来,心中思量,到时候,本少爷就让你真真正正的见识见识娄记酒铺当家做主的人到底是谁
各怀心事坐了半个来时辰,终于,满身酒渍的娄文堂踏进酒铺。
“你怎么做事的?”娄万丈心中一喜,旋即喝道:“送车酒也要送一上午,废物”
娄文堂一滞,旋即尴尬的朝林东笑了笑,询问道:“林掌柜,您怎么过来了?”
看来还蒙在鼓里……林东淡然一笑,不紧不慢道:“没什么,就昨晚送到客栈的百里香,一坛里面有半坛水。”
“哦原来是百里香里面有……”娄文堂的笑容瞬时僵住,失声道:“林、林掌柜,您说什么?有一坛百里香里面掺了水?”
林东笑道:“不是一坛,是每坛。所以过来问问,结果娄大少爷说百里香就这样,爱买不买。”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娄文堂嘟囔了两声,脸色难看起来:“大哥,是不是哪个伙计搞错了?我们娄家百里香上百年的历史,可从来就没干过这种事。”
“你什么口气?去去去……把后院那坛十年期百里香搬过来,我要跟邝老板喝上一杯。”
娄万丈像赶苍蝇般挥了挥手,说完还不忘斜睨了眼林东的神情,见没什么异样后,满心的畅快顿时被什么堵住一般,让他极其不舒服。
“不行,这不是小事,而且林记客栈的酒是我负责的。出了这种事,必须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