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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里摆着丰盛酒筵,上座就是天星坞星公冷央,左边是个身披红色袈裟的僧人,这个大和尚面貌严肃,但双目光芒时时流动,阴鸳异常。
星公冷央右边是个面目阴沉的中年人、身着淡青色长衫,双目凝视住马许二人带入来的皇甫维。
马许二人远远跪下叩见,正要说话,星公冷央已大声道:“站在一旁,等会再说!”
他们连忙遵命走到一边,厅门口有个劲装大汉低低喊一声,叫他们蜇出来,马许二人走出外面,那大汉低低道:“你们留在里面想找死么?”
马许二人都流露出讶骇之色,那劲装大汉道:“坞主已经传令召唤本坞‘春夏秋冬’四位仙姬献舞助兴,你们若果留在厅内,那是自取杀身之辱!”
马许二人咋舌道:“多蒙执事指点,不然小的们死无葬身之地……”
正说之时,一阵香风吹送入来,回眼望去,只见四位长身玉立的美女,袅娜走到,这四个美女身上大半裸露,肌肤如雪,走动之时,胸前双龙剧烈跳荡,加上修长的玉腿移动时摇曳生姿,当真称得上烟视媚行,极是诱人。
马许二人看得浑身血脉奔张,面色大变。突然间后背心同时被人击了一掌,顿时清醒。那四个美女业已袅袅走到他们面前。玉面朱唇,酥胸玉腿都似是迫人而来,骇得马许二人赶紧闭上双眼。
那四个美女发出一阵娇笑,声音甚是淫荡动人,接着便鱼贯走入厅中。
厅内丝竹之声复起,那四名美女翩翩起舞,口中曼声而唱。
红毯旁边地上的皇甫维发出呻吟之声,接着缓缓睁开眼睛。他侧卧地上,是以一睁眼就恰好瞧见红毯上的如林玉腿,不由得怔了一下。
那四名妖姬早已见到这个俊美绝世的年青人,这刻见他睁眼,个个都更为卖力,并且屡次掠过他眼前。皇甫维由下面望上去,因此看得特别清楚,但觉这些美女体态诱人异常,顿时身体中血液运行加速,满胸欲火熊熊焚烧,喉中极感干涸,不禁哼出声来。
那一春夏秋冬”四长姬个个施展出浑身解数,时时撩起身上轻纱,肤光胜雪妙相毕呈。使人如在山yīn道上,目不暇接。眼前所见都是丰满的嗣体,乳波臀浪,震撼心弦。还有就是一双双修长浑圆的玉腿,惹人通思。
皇甫维想闭起眼睛,却又舍不得这样做,不但他是这样,那个身披红袈裟的和尚和那个中年人也是舍不得移开目光。
皇甫维的目光跟着那四名妖姬移到席上,这才突然发现席上赫然是星公冷央居中高坐,左侧的和尚正是少林三老之一的无意大师,右边的中年就是鬼医向公度。他心神一分散,欲火热度顿时下降,四肢一动,又发觉自己乃是四肢倒扎紧紧捆住。这等缚法极难运力挣扎,不由剑眉一皱,追忆如何落在敌手的经过。
星公冷央突然阴森一笑,道:“你们两人虽然具有数十年修为之功,但定力远比不上那个后生小子!”
他的话声快极,却字字清晰。鬼医向公度及无意大师身躯都齐齐一震,恢复了清明神智。
无意大师诵声佛号,道:“坞主独具慧眼,挑选出这四位人表罕见的艳姬尤物,贫僧总算是开了眼界!”
鬼医向公度接着道:“属下定力如此之差,使坞主见笑了……”
星公冷央指一指厅侧地上的皇甫维,道:“此子自投罗网,内中似乎颇有蹊跷,你们认为应该如何处置?”
无意大师及鬼医问公度忖思了一阵,鬼医向公度道:“此子神通广大,诡谋出众,目了既是落网被擒,还是尽快殊除为上!”
无意大师也道:“向兄此言正合贫僧心意,此子如不即速诛除,恐又生变!”
星公冷央沉吟一下,道:“这话不无道理,反正不久就得与心池圣女作生死一拼,留下此子性命,徒然浪费人力……”
席上六道目光都向皇甫维望来,每一道目光都蕴含着恶毒之意。
皇甫维用尽平生智慧,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免去一死。要知道他适才在暗中运气试了一下,已发觉自己功突然又有精进,这种情形,无疑是服下那“化骨绵”毒蛇的双目及胆囊所致。可见得那少林三老之首的无闻长老并无虚言。
以他目下的功力,虽然不知能否敌得住那星公冷央及无意大师鬼医向公度等三人联手。但只求逃走的话,决不成问题。
因此,他目下唯一的要求,就是弄开手腕足踝上的特制绳索,恢复自由,就可以设法逃出此地!
然而对方这三人无一不是老得不能再老的江湖高手,他们怎肯把他手脚上的绳索解开?别说要他们解开绳索,看来想拖延多活一会也办不到!
鬼医向公度道:“属下胆敢请坞主下令指派为取此子性命之人!”
无意大师微微一笑,道:“这一点功劳贫僧绝不会与向兄相争。”
星公冷央道:“这话倒甚有趣,那就劳烦你了。”
鬼医向公度起身恭应一声“属下遵命”,走出筵席,举步向皇甫维走去。
皇甫维在这生死俄项之间,急得拼命运功想挣断绳索。可是他空自挣得虎目中精光暴射,头发直竖,仍然挣不脱束缚。
鬼医向公度已走到他身前,冷笑道:“皇甫维,你挣也没用,乖乖等死吧!”
他从囊中掏出一个扁长形的盒子,打开盒盖,内中有数十根长长的银针,他一面拣取,一面以传声向皇甫维道:“我晓得你并不怕死,只怕受辱,如果你说出那少林和尚向你讨取之物在什么地方,我就让你立即毫无痛苦地死掉!”
皇甫维怔了一下,也用传声之法,道:“你若是得到那少林寺无上绝艺‘意形大法’,当真就可以称雄天下,三公也不是你的敌手!但出的代价未免太低,我不感兴趣!”
鬼医向公度急急传声道:“你要怎样?活命可办不到!”皇甫维道:“不能活命就拉倒,免开尊口!”
这时,恰好有两个黑衣大汉匆匆进来,向星公冷央报告什么事。
鬼医向公度趁机迅疾传声道:“你何须将那意形大法的威力夸大,如果那等厉害,你自己家何以不练?”
皇甫维传声答道:“我被家父以前诺言所限,虽然明知神妙,也不能取阅修炼,连家父也不曾练过!”
鬼医向公度道:“我即使相信于你,也无法救你一命!东西放在哪里?快说,不然的话,我叫你后悔莫及!”
皇甫维冷笑一声,仍用传声之法道:“皇甫维岂是骇得住的人?其实你只要弄一种药物,使我看似僵死,瞒过他们耳目,不就行了、’
鬼医向公度沉吟了下,取出一支银针。忽地风声飒然,那星公冷央已站在他身侧。
皇甫维立刻大声道:“冷央,你可想知道我们刚才用传声之法说了些什么话?”
星公冷央只阴阴一笑,向公度居然神色不变。皇甫维觉得好生异,只因他这样喝破向公度的秘密,星公冷央势必取这心怀不轨之人的性命,怎的还能保持镇静?但他这时已管不得太多,接着道:“他想得到少林秘艺意形大法,以便与你们抗衡!”
星公冷央道:“嘿,嘿,我早知道啦,向公度可即速下手!”
鬼医向公度奉命恭应一声,转眼望住皇甫维,冷笑道:“好家伙,你竟敢想趁机咬我一口,但你却万万想不到这乃是坞主的奇计吧……”
他正要蹲下,皇甫维剑眉一皱,道:“你让开一点,我有话对冷央说!”
鬼医向公度不由得怔了一下,望望星公冷央。
星公冷央迅速忖思一下,想不出皇甫维有什么话要说,沉吟了下,道:“好,向公度请让开一旁,待老夫听听看他还有什么完话?”
鬼医向公度无奈只好退开。
星公冷央哼了一声,道:“你有话决说,如果是存心拖延时间,我看对你也没有什么益处!”
皇甫维面色一沉,道:“我只要知道一件事,同时也有一件事告诉你,以作交换。我皇甫维岂是那种食生怕死之辈,你口中可得干净点!”
星公冷央心中突然一阵悚然,随即哑然失笑,敢情那皇甫维口气神情都像极昔年的旧主人“一皇”,是以不知不觉感到饨然。他虽然随即发觉,但这种震于旧主首年恩威的心情仍然未曾消失,当下和缓地道:“好,好,算我讲错,你说吧!”
皇甫维肃然道:“我仍不知自我身世,你必须在我死前告诉我,其次,我要告诉你的,就是那鬼医向公度及无意大师功夫,远高出你想像之外,你可得留点神!”
星公冷央道:“怎生见得?”
皇甫维道:“早先你豢宠的四个妖姬艳舞之际,他们流露出难以遏制的神情,似是定力甚差。但你有没有再加注意,他们自从你开口之后,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