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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之前。英国人将设德兰群岛南侧的奥克尼群岛设为大舰队的主基地并且投入大量jīng力和时间,奥克尼群岛海战后,战略收缩的英国人不得不放弃斯卡帕湾,将扼守在这里的绝大部分军舰分散至弗斯湾、苏格兰北部以及北大西洋沿岸。
失去奥克尼群岛重兵的掩护。德国海狮计划第一步完成得异常顺利。几乎是兵不血刃地驱散设德兰群岛少量英国士兵后,德国人将铁十字军旗插在了设德兰群岛主岛上。宣布对设德兰群岛的所有权。
占领设德兰群岛成为德国战争史上了不起的胜利,这不仅是德国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登陆战争,而且还让德国获得一个可以支撑大洋舰队zìyóu进出北海的战略支点,让英国人的远程封锁理念彻底破产。到最后,德国通过《阿姆斯特丹条约》成功地将设德兰群岛这块战略意义极大的海外飞地攘括进帝国臃肿的版图,即便英国人在1918年的阿姆斯特丹谈判上抛出“设德兰群岛从英联邦治下脱离出去,接受国际托管”方案也没能收回设德兰。
占领设德兰群岛仅仅只是第一步。德国人将设德兰群岛打造成大洋舰队不沉的海上补给点,先是依托设德兰群岛对英国人在国际航道布下的水雷阵进行不间断的强袭扫雷,随后派出包括战列巡洋舰在内的破交分队和水下狼群分队反复sāo扰英国人的外海主航道。
在德国人的努力下,仅仅七月份的第三个星期,英国人就损失了二十余艘万吨级远洋货轮。
面对嚣张至极的德国人,英国海军部也策划了几次围剿德国战巡队的海上行动,奈何不争气的皇家海军将对手拉到北大西洋也还是打不过。
在1917年7月23rì一次经典的小规模战巡对决中,三艘英国魔改女王级战巡遭遇三艘德国马肯森级战巡,一通火星撞地球般的钢铁对决后,英国人丢掉了伊丽莎白女王号战巡,狼狈撤退爱尔兰海。
8月初,德国海军已经开始威胁奥克尼群岛,试图叫英国人对荒凉的奥克尼群岛巨额投资变得血本无归。几乎是同一时间,勉强向欧洲派出第三、第四波援欧陆军总计十万人的美国zhèngfǔ扛不住海上运输的巨大损失,不得不再次中断被法国人的输血。
面对不断抽调陆军回援本土的英国、悍然停止增援法国的美国、盘踞巴黎,对维系政权的安危不管不顾的巴黎叛军,孤立无援的法国人只好拿着东南战场少量法国游击队和民兵不断击败意大利正规军的战报聊以自、慰,战战兢兢地等待西线德军的大举进攻。
法国人从奥克尼群岛海战结束等到六月的尾巴,从七月最初的流火等到八月的暴风骤雨,可实际上,法国人心目中的德国西线大军正秘密踏上北进的道路。
在鲁登道夫的计划里,这支陆军被授予掌握巴黎,剔除某些“威胁”和“篡改”国会选举的保守势力,随后继续北进,以雷霆手段彻底荡涤盘踞在德国北部的工人党叛军。
“德意志需要胜利,对帝国负有责任的陆军责无旁贷!任何阻碍陆军继续前进的势力都必须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昏暗的房间里,刚刚授予陆军以“抓捕对敌分子和外国间谍势力”的名义扫荡全城保守派力量的鲁登道夫脸sè狰狞。
伴随着第一声枪响和柏林市民尖叫声,威廉…格勒内尔面无人sè地闯了进来,颤声道:
“将军,选举结果出来了。获胜的不是我们祖国党,而是艾伯特的社会mínzhǔ党!”
第二部炮声第十三章兵变(六)
(鲁登道夫那一段抄了百十个字,觉得百度百科写的蛮好玩的,就拿来主义了,嘿嘿。)
阿德隆酒店正前方的巴黎广场相继传来柏林市民的欢呼声和寂寥的枪声,位于酒店二楼一处偏厅的德国政坛巨鳄不明所以,只是略微挑动紧皱的眉宇,转瞬间便又恢复平静。他们高高地扬起盛有白葡萄酒的高脚杯,努力让气氛不算热烈的酒会继续。
“国会选举总算是结束了……”前帝国海军大臣提尔皮茨西装革履,在帝国政治家、外交官以及一些郁郁不得志的海陆军元老之间游刃有余。伴着巴黎广场那边的喧嚣和突兀的枪声,提尔皮茨扬起酒杯,隔着两三只人头对现任陆军大臣兴登堡戏谑道:“鲁登道夫一力扶持的格勒内尔应该已经在国会大夏宣誓就任帝国首相了吧,元帅,帝国如今已是年轻人的天下,我们这些行将就木的老家伙到了谢幕的时候了。”
“是吗?相比较元帅您的言不由衷,请原谅我的直白……”身材臃肿的兴登堡元帅并没有体会到提尔皮茨这番意味深长的唏嘘之言,用放弃国会选举转而促成帝国几乎所有反对鲁登道夫势力大联合的兴登堡此刻意气风发,苍老的脸上闪过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上jīng明,对提尔皮茨半开玩笑道:“我认为这只是年轻人的一场闹剧,它并不符合德意志的国家利益,正如您选择出席这场寓意和平和永远的酒会。元帅,干一杯,祝我们与海军合作愉快!”。。
兴登堡元帅轻轻摇晃高脚杯的红酒,隔空与提尔皮茨做碰杯状,随后稍稍仰起头品尝来自莱茵兰法尔茨的烈xìng白葡萄酒。
“那就……合作愉快吧。”提尔皮茨看了无论是年纪还是政治嗅觉都不适合担任第一流政治人物的兴登堡。细腻地回味着自己之前没头没尾的发言,高处不胜寒的他不禁有些chūn意阑珊。
兴登堡显然是误会了提尔皮茨参加由兴登堡、黑德林以及马克斯亲王主持召开的和平酒会的真正意图。
正如右翼祖国党另一位政治领袖卡普此刻就在鲁登道夫以及社会mínzhǔ党支持者云集的柏林国会大厦,右翼祖国党从未宣布抵制此次国会选举,只是凭借右翼祖国党自身的实力,在帝国的政治版图上谋求能够为海军利益张目的国会席位,它也从未明确宣布支持此次国会选举,只是依托老首相贝特曼霍尔维希留下的一笔并不算庞大的政治遗产,与连横合纵的保守派保持一定的联系。
一再击败皇家海军,打通帝国海上运输线,切断参战美国支援欧洲进程以及威胁美国本土。1917年的帝国战争海军面对残酷的政治斗争已经不需要像前三次海军政治风暴那样赤膊上阵,海军以及提尔皮茨、卡普创立的右翼祖国党只需要对两派在进行殊死斗争之前秘密合流将海军踢出局的保持一定的jǐng惕心,耐心等待在权力斗争中勉强获胜、地位不稳的一方向海军伸出橄榄枝。
在提尔皮茨的算计中,稳坐钓鱼台的海军可以轻松取代权利斗争中的失败者,甚至有机会在保守派和激进派斗得两败俱伤之后获取帝国至高无上的权柄。哪怕海军天生不适合掌握政权。
再者,右翼祖国党并不完全等同于海军。确切说。右翼祖国党只是承载了提尔皮茨私心的、在政党政治层面一力支持西莱姆的政党,就好像格勒内尔与鲁登道夫创建的左翼祖国党脱胎于陆军,实际上却只是鲁登道夫迂回夺取帝事dúcái大权的工具。
“元帅,情况有些不妙……”
就在提尔皮茨端着酒杯品尝白葡萄酒的时候,兴登堡的助手匆匆走了进来,凑近陆军大臣一通耳语。
隔着三两只人头的提尔皮茨依稀听见了“左翼祖国党”、“失败”、“艾伯特”和“社会mínzhǔ党”这些听起来就令人不寒而栗的关键词。
助手还未说完。兴登堡元帅就已经脸sè苍白。老家伙找来被自动解除看守zhèngfǔ首相职务的黑德林、摄政王地位岌岌可危的马克斯亲王,匆匆朝偏厅深处走去。
这时候,右翼祖国党的盟友、帝国外交大臣屈耳曼走了过来,用端着酒杯的手轻轻碰了碰提尔皮茨。朝兴登堡他们匆忙离开的背影努努嘴,小声问道:“他们看起来有了大麻烦……”
“的确是大麻烦……”提尔皮茨点点头,轻轻晃起手里的高脚杯,良久之后才补上一句:“屈耳曼,你得适应海陆军分享帝国最高权力的rì子了,也许这并不符合帝国传统,可是我们别无选择。”
屈耳曼错愕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自贝特曼首相辞职后,饱受帝国前后两任首相打压的外交大臣在仇敌主持的酒会上面露喜sè,毫无顾忌的哈哈大笑道:“求之不得!”
“不,这不可能!”
搁在桌案上的水杯被碰落,在地板上摔得粉碎。愤怒、疑惑、失落和绝望情绪一齐涌上鲁登道夫的脑海,让一位正值壮年的将军直接虚脱。帝需总监扶着椅子靠背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颓唐地坐倒在沙发上,捂着头发出痛苦的、低沉的嘶吼声:“除非是兴登堡他们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