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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风声一紧,烛火一闪即灭。接着黑暗中传来少女惊怖而又痛楚的惨叫。
紫玫半拖半抱地拥着师姐,头也不回地离开地字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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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眉妩蹲在地上,小心地洗涤下体。被无数人奸淫过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之後,她的洁癖早已烟销云散。但多年的习惯还是无法改变。
温热的毛巾擦过秘处,立时快感连连。别人的jīng液可以洗掉,自己略一碰触就泛滥的淫液却怎麽也无法洗净。纪眉妩捂着下腹,怔怔出神。
热水的刺激下,花蒂渐渐发硬,纪眉妩下意识地玉手一动,花蒂触电般传来噬骨的震颤。被焚情膏征服的肉体再也无法抗拒,洁白的毛巾一松,落在盆内泛
白的污水中。
紫玫推门而入,慌忙侧过脸。
纪眉妩跪坐在地上,红唇微分,白皙的手指正在肿胀的花瓣内竭力拨弄。等她在高氵朝的战栗中睁开眼,两女四目交投,却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纪眉妩脸上露出凄凉的苦笑,起身接过师姐。
昏睡中的风晚华仍然蜷缩着身体,纵然放在榻上也不愿展开四肢。
「今晚先放在这里,明天我送师姐回原来的房间。」紫玫声音轻飘飘毫无力气。难言的自责侵蚀着她的心灵,若非自己要求,大师姐和三师姐也不会落到如
此地步。还有,那些药都是自己亲手涂上的——她永远都忘不了。
纪眉妩点点头,欲言又止。
紫玫知道她想问什麽,但她自己也不知今後该怎麽办——况且,对被淫药改造而沉溺於肉慾的纪师姐,她也不愿轻易吐露自己的想法。
纪眉妩无言地垂下柔颈,仔细掖好被角。
紫玫心下愧疚,抱住纪眉妩轻轻一拥,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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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刚刚商议完的细节,意气风发地回到圣宫。这次离宫,是他征服天下 的第一步,从此星月湖将成为一支新兴势力,崛起於群雄纷争的时代。
紫玫像一个温顺的妻子般蹲身帮他解下腰带,除去外袍,一举一动都显示出似水的柔情。
慕容龙注意到她拿起片玉时,眼中流露出一丝隐约的凄然,然後便再不去看它。小丫头真的死心了?
收拾完一切,紫玫便静静坐在床头。
慕容龙搂住妹妹香软的躯体,微笑道:「还痛吗?」
紫玫摇了摇头,又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大笑着吻上玉人鲜艳的红唇。紫玫乖乖张开小嘴,主动吐出香舌,让他吸紧。
良久,慕容龙松开嘴,柔声道:「晚上做什麽了?」
紫玫娇喘细细,满脸晕红地小声说:「我想送风奴回去……莺儿和鹂儿帮我……」
慕容龙淡淡一笑,「可以。你是宫主夫人,自然有权管理後宫。」
「妹妹知道了。」
慕容龙挽住她柔软的腰身,向後倒去,轻笑道:「来,让哥哥再疼你一回……」
淡淡的珠辉中,泛起动人的春色。
正文 六十九幕
洛阳传来消息,当地的四帮三会联成一体,对抗神教,霍长老激战数场,都未能取胜。蔡长老星夜驰援,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灭掉氐人的洛马帮,占据东城
一隅,与剩下六帮抗衡。
慕容龙「唰」的扔掉飞鸽带回的情报。他妈的!霍狂焰这个莽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控制洛阳是为了控制当地的商会,尽量避免与白道正面冲突。如今倒
好,下山不过数日便逼得洛阳武林联手对外。
沐声传长袖一卷,捡起纸片看了片刻,沉声道:「不妨。洛阳这四帮三会以长鹰会为首,帮主薛长鹰属下曾经见过,并无多少真才实学,只是出身於九华剑
派,师门显赫,交游甚广,又擅於勾联官府,才当上帮主。」他顿了顿,又道:「广阳帮的孙同辉坚毅果决,倒是个人物。」
慕容龙沉吟多时,「如此,请沐护法坐镇教中。本宫明日便赶赴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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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佛奴细眉颦紧,眼巴巴看着白氏姐妹。但白氏姐妹只顾清理家什,谁都没看她一眼。
昨晚白玉鹂被灵玉蹂躏了一夜,下体被这个恶道玩弄得红肿不堪。当灵玉让她把新制的拂尘纳入体内,为兵刃作祭时,白玉鹂对紫玫的恨意也到了极点。
相比之下,白玉莺的遭遇更惨。她脱身不及,被巨犬按在地上。任她一身武功,狗阳进入体内之後,也只能挺着下体等它shè精。结果整整被奸淫了一个时辰
,才挣扎着爬出戌室。她费尽力气排出出深入肠道的残烛,恨不能把玫瑰仙子一辈子都锁在室内让狗奸淫到死!
萧佛奴轻轻哼了一声,试图让两人看到她窘态。但两女似乎没有听见。虽然百般不愿,但股间的异状却迫使她不得不加大音量,呻吟了一声。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微笑着缓步走到榻边,「夫人,有什麽不舒服吗?」
萧佛奴玉脸涨得通红,她侧过脸不敢看婢女戏谑的神情,像羞涩的小女孩般咬弄着唇瓣。
「没什麽事,奴婢就告退了。」白玉莺笑盈盈直起腰,作势离开。
「不要走……」萧佛奴舌头伤势刚癒合,说话还有些不方便,她细声细气地说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哦?」白玉莺长长的睫毛一闪,带着小小的惊愕说道:「呀,夫人先忍一下,奴婢这就去请叶神医。」
「不要!」萧佛奴急切地叫道,「不用叫他,我……我只是……」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白玉莺冷冷看着美艳的女主人,脸上带着猫捉老鼠般恶毒的笑容。半晌後她冷笑一声,「没事就算了!小鹂,我们走!」说着甩手离开。
「等一下!」萧佛奴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它……又出来了……」
「什麽出来了?」
萧佛奴细若蚊蚋的小声说:「大便……」
「请夫人声音大一点,奴婢听不清楚。」
萧佛奴红唇颤抖,彷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发出声音,「大便。」话音未落,羞耻的泪水便从滚烫的俏脸上悄然滑落。
「呀!夫人又拉出来了?」两女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说道。
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只恨两手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无法掩住自己羞赧的玉脸。
手指硬梆梆伸到胸前,先解开了上身的亵衣,美妇小声乞求道:「不要脱……这个不要脱……」
白玉鹂一脸肃然,「不脱怎麽行,万一沾上了屎尿你洗吗?」
萧佛奴顿时哑口无言。
白氏姐妹动作极快,片刻工夫,就将萧佛奴的贴身小衣脱了个乾乾净净。
赤裸的女体曲线饱满,肌肤白嫩,充满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但在这具光润如玉,美艳无匹的身体中间,却胡乱包着一块皱巴巴的棉布,在股间厚厚缠成一
团,像是个包着尿布的婴儿。
两女叉手叉脚将美妇粗鲁地翻转过来。萧佛奴把脸埋在被衾中,小声啜泣着。
「请夫人把腰抬起来,好让奴婢伺候。」
她心里挣扎了一下,屈辱地用力挺起腰身。这也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白氏姐妹把萧佛奴的两腿打开到完全不必要的宽度,然後七手八脚地解下尿 布。一边解一边卑夷地说:「刚换过尿布又弄脏了,连两岁的孩子都不如!」
美妇无言以对,只能任两人奚落。
尿布松开,两女同时扭过头去,捏着鼻子说:「怎麽还在拉?真恶心!」白玉莺抬手打在肥白翘挺的圆臀上,娇喝道:「你有完没完!」
萧佛奴羞愤欲死,竭力收紧菊肛。只见她纤腰微挺,雪臀紧绷,但臀缝底部的菊洞却松松垮垮使不上一点力气。绽裂的肛门红肉翻卷,肛窦吐露,流质状的
污物泊泊涌出。虽然伤口已经癒合,但受损的肠道还有缕缕血丝。
白玉莺在臀上用力一拧,没想到臀肉滑不溜手,居然没能拧住。她咬牙再次拧住细嫩的臀肉,狠狠一扭,厉喝道:「快些拉!」
萧佛奴失声痛叫,菊洞一阵蠕动,接着一股气体夹着污物倾泄而出。
「又是拉屎又是放屁,好恶心!」两女一边擦拭,一边讥笑。
出卖紫玫之後两人就有心病,昨夜又各受一番折磨,所有的内疚胆怯都变作了恨意,对玫瑰仙子恨之入骨。此时她们把怒气都发泄在仇人的娘亲身上,两人
将萧佛奴雪臀完全掰开,毛巾顺着臀缝重重抹拭。最後白玉莺把毛巾裹在指上,
插进松弛的肛洞乱捅乱抠。
美妇根本无从反抗,只能闭上眼逆来顺受,任两个奴婢肆意折辱。只是毛巾深入菊洞时,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白氏姐妹对视一眼,换上笑容道:「夫人,该给您抹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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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紫玫正在安置大师姐风晚华。她指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