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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紫玫悄然离开,临行前,她把身上的金钗、银镯,甚至连腰里的佩玉也拿出来,一并放在桌上。她知道这并无法改变他们的命运,但她不能不
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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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慕容紫玫红衣白马进入洛阳城。
如今天下割裂为十余个国家,互相攻伐不断。其中以定都洛阳的周国最为强大。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篡位称帝已近二十年。
洛阳城墙高大,气势恢弘,是天下有名的坚城,同时也是最为繁华的都市。
紫玫顾不上观赏这座名城的风貌,依照三师姐所说的方位寻找纪大将军府。
纪眉妩母亲早亡,父亲纪重依照母亲的遗愿送她拜雪峰神尼为师。她虽然出身豪贵,却没而一点盛气凌人的傲态,举止娴雅,性格柔顺,是一个温婉多礼的大家闺秀。
她比紫玫早入门一年,两人年龄相差两岁,亲如姐妹。飘梅天天气苦寒,每年最冷的三个月,纪重都会接女儿回家。这一次二师姐林香远与紫玫的哥哥慕容胜成亲,她也一同赶到伏龙涧,婚礼之後才回到洛阳。
纪眉妩喜出望外地挽起紫玫的手,「你怎麽来了?呀,手这麽凉,快进来。」
慕容紫玫乍见亲人,几天来的伤心、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抽抽咽咽地哭了起来。
纪眉妩见师妹神情有异,连忙把她拉进自己的闺房。
室内温暖如春,金丝缠成的熏炉里飘荡着缕缕轻烟。一个华服少女坐在床头,见两人进来,款款起身。
「这是我师妹,慕容紫玫。这位是七公主,今天来找我玩。」纪眉妩一边给两人介绍,一边把紫玫的披风取下来,「你不是一向穿红衣吗?怎麽换了白色的,这是湘绸,做工很精致啊。」
听到师姐宛如家常的话语,紫玫慢慢平静下来,囔着鼻子小声说:「这是借人家的,我的衣服沾了血,穿不成了。」
纪眉妩一惊,「谁的血?路上遇到强盗了吗?」
「我杀了几个人。」紫玫「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师姐,我爹死了…… 」
「啊?」纪眉妩抱住紫玫的肩头,「怎麽会……紫玫,先别哭,慢慢说。」
七公主见两姐妹有话要说,便起身福了一福,轻声道:「纪姐姐、慕容姐姐,我先告辞了。」两人把她送到门外,外面自有宫女、太监伺候。
七公主暗暗看着紫玫细白的手指,心下艳羡不已。一般生为女儿,偏生她们能自由自在的纵横江湖,快意恩仇。自己就没有这个福气,只能一辈子深居宫中。
环佩之声远去,慕容紫玫擦乾了泪水,将这几天发生的事一一告诉师姐。
纪眉妩听罢,沉吟道:「师父曾说过伯父的武功极高明,在当今武林也是有数的高手。星月湖究竟是何方神圣,会有这麽多强徒?」
紫玫摇了摇头,「我爹没有来得及说……」
纪眉妩见师妹眼圈又红了,连忙温言宽慰。
正文 第七幕
殿角放着一匹与真马同样大小的玉马,鬃毛飞扬,前腿一曲一直,像是刚从殿外跑来一般,栩栩如生。马背上有一团深入石纹的血色,宛如天成。正中竖着一支粗大的玉棒,色呈微红,上面镂刻花纹,布满颗粒。棒身不知用何物磨制,灯火中光晕流淌,滑润无比。
宫主托着百花观音正待放她上去,殿外突然响起一个清丽的女声:「启禀宫主,慕容卫的屍体已经带到。」「啊?」百花观音与宫主同时叫道。但百花观音声间里充满了惊骇,宫主却是满心欢喜。
慕容卫结满冰霜的长须稀稀落落,没有一丝生气。宫主伸脚狠狠踩在慕容卫脸上,狂笑道:「死得好!死得好!慕容紫玫呢?」轻尘低声说:「慕容卫武功高强,屠长老身负重伤。属下等竭力盘查,未找到宝藏的线索。慕容紫玫杀死巨石、猛炽两位香主突围逃生,霍长老正带人沿途追赶。」宫主心下一凛,宫中五长老、十二香主都是江湖中一流好手,又是有备而来,没想到出动了火、土两堂还无法生擒慕容紫玫,雪峰神尼门下竟然如此了得。
默想片刻,宫主松开脚,脸色一板,「如此无能!交待的两件事一件都没办成!轻尘,你可知罪?」轻尘身子一颤,伏在地上磕头道:「属下知罪,求宫主恩典,让属下戴罪立功。」宫主冷冷哼了一声,目光在轻尘颤抖的秀发、肩头上来回扫视。眼角一扫,突然看到慕容卫颌下光溜溜一片,那丛长须已尽数脱落。他心下起疑,顾不上理会轻尘,摸手在慕容卫下巴上摸了摸。触手宛如冰霜,但光滑如石,竟然连毛囊也没有一个。
他一言不发的撕开慕容卫的下裳,仔细看了一眼,身体顿时僵住。半晌後,他突然仰天爆发出一阵狂笑,「这个老东西竟然是个太监!哈哈哈哈……」宫主收敛笑容,小心的扶起百花观音,脸上的恨意淡了许多,温言道:「没想到他是个阉人……」百花观音忧伤地看着「丈夫」的屍体,泪水一滴滴落在高耸的圆乳上,对宫主的话恍若未闻。这十余年来,他对自己忠心耿耿,当初若不是他拼生相救,自己母女早已化为刀下冤魂了。同时也心中讶异,难道宫主是因为自己嫁了人而要惩罚自己?他究竟是谁?
自己所受的苦楚原来只是误会……萧佛奴越想心中越是酸楚,眼泪越流越多。
宫主俯身抱起百花观音香软的身体,目光转到轻尘身上,立刻转冷,寒声道:「你随我来。」轻尘连忙起身,跟着宫主走到屏风之後。
屏风後是一扇小门,宫主一扳机关,小门无声无息地滑入石壁,露出一条长长的甬道。
轻尘还是第一次进入这个宫中禁地,不由心下忐忑。甬道两旁并列着十间石室,洞顶一条线嵌着十余枚硕大的明珠,散发出淡淡的荧辉。
甬道走尽之後,面前现出一个圆形的大厅,高约十丈,形状浑圆,大厅中央是一个半人高的圆台,色分黑白,交织成一个浑圆的太极图。大厅顶部镶着一个银白色的月牙,不知是何物制成,竟然像真月亮一般发出清冷的光芒。月牙周围嵌满大大小小的明珠,宛如群星捧月。
除了进来的那条甬道,周围还有四扇石门。轻尘算着路程远近,知道此时已深入怀月峰中部,不由心下骇异。自己被收入星月湖门下已经十余年,却从来不知道主殿後还有这麽庞大的建筑。
宫主抱着伤痛欲绝的贵妇径直走入对面石门,门後又是一条向上的甬道,两排并列着数间石室。甬道尽头最高处是一个华丽无比的玉门,门楣上刻着一个小小的甲字。
************室内覆盖着厚厚的毛皮,尽是纯白颜色,绒毛直没脚踝。正中是一张巨床,锦衾绣被宛如花丛。
宫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床上,拉过锦被,顺手拂了她的穴道。萧佛奴身上三天来第一次碰到温暖的被褥,她疲倦已极,不过时便沉沉睡去。
宫主盯着跪在地上战栗的俏丽女子,忽然一笑,柔声道:「把衣服脱了。」轻尘不敢怠慢,立即解开米黄色的劲装,褪去裙褌,然後除下身前的抹胸。
她虽然已年近三十,但长年修习内家真气,身体依然像少女般玲珑有致。当宫主冰冷的手指碰到肩头,轻尘不由颤抖了一下。
「怎麽?不乐意吗?」轻尘忙道:「属下不敢。」「哼,我看你好像有些不开心啊。」轻尘虽然身在魔教,但一向洁身自好,十余年来从未让男子近身,此时听到宫主口气不善,连忙勉强挤出一个笑脸,低声说:「谢主子恩典。」「怎麽?还让我伺候你吗?」宫主懒懒说。
轻尘连忙膝行到宫主身前,俯首解开他的衣衫。当看清宫主身下狰狞的巨物,轻尘的俏脸顿时吓得雪白。
那根yáng具还未勃起已有半尺长短,guī头足有儿拳大小,紫红发亮。棒身上螺旋状绕着一圈圈的突起,像是嵌着一颗颗暗红色的圆珠。棒身中部鼓起一圈肉瘤,瘤上遍布肉刺,然後又细了下去,一直到yáng具根部。根部与小腹相连的地方像章鱼般伸出一圈长如人指的触手,但比手指细了许多,数不清多少。
看到如此恐怖的怪物,轻尘心里呯呯乱跳,脑中一片混乱。
宫主等的不耐烦,略一运功,那些触手「啪」的一声合紧,裹住棒身,挤得密不透风。
轻尘惊醒过来,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张口含住宫主的guī头。她拚命伸直脖子,尽量吞入。但宫主的yáng具实在过於长大,guī头已经挤入咽喉,嘴唇才刚刚碰到那些肉刺。
她喉中做着吞咽动作,被棒身紧紧压住的舌头使劲卷动,舔弄上面的颗粒,柔软的红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