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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十余名帮众正护在一个遍身血污的汉子身旁,雪峰神尼身影一晃,从人群中一闪而出。身後一颗卷发黄须的头颅冲天而起,良久才落在地上。
************慕容龙脸色惨白,张口又吐出一股鲜血。在他面前,是泫然欲滴的慕容紫玫和朱邪青树的头颅。
紫玫时忧时喜,虽然自己未能逃脱,但师父毕竟已经赶到此处,而且还大展神威,在星月湖高手尽出的情况下救走了二师姐。迟早师父能杀掉这些妖孽,把母亲、大师姐、三师姐、白氏姐妹统统救出去。紫玫越想越高兴,从眼角看着慕容龙,心道:「混蛋,怎麽没一掌拍死你!」慕容龙服下疗伤的丹药,调息半晌,脸上颜色渐复。想到当时的凶险,他仍心有余悸,缓缓道:「各堂派出人马,搜寻雪峰神尼。不必与她交手,一旦发现踪迹,立刻回报。」又道:「神殿乃我教圣地,有劳诸位长老在殿外轮番看守。」众人点头应诺,水柔仙看着朱邪青树的头颅心下暗喜。朱邪青树是慕容龙最有力的支持者,如今三名护法已去其二,只剩下五位长老,自己已经占了六成赢面。
慕容龙并未留心她的神色,只是冷冷看着卫秀纹,若是她早些开声未警,自己也不会身负重伤。他喘了口气,沉声道:「既然该你轮值,去石宫吧。」卫秀纹心里发寒,此时见宫主未加惩处,不由大喜过望,连忙应是。
慕容龙停了片刻,淡淡道:「水长老,丹阳派是贵堂属下,就请水长老传谕,丹阳派由副掌门暂理帮务。」卫秀纹秀目猛然瞪大,只听宫主又道:「待明年此时卫掌门离宫,再行移交。」以往入宫最多只是十日,这次居然要一年之久,卫秀纹恐惧万分,拚命磕头哭求道:「求宫主开恩……」慕容龙寒声道:「卫掌门可是不愿在宫中伺候?」卫秀纹身子一颤,步履不稳地随紫衣侍者去了。
慕容龙叹息道:「朱邪护法与屈护法为本教殉职,可将其遗体置於玄宫……」霍狂焰忍不住道:「两位护法身故,教中人才凋零,请宫主示下。」他的话不伦不类,但人人都听出了他的意思。
慕容龙沉吟片刻,扬声道:「明日午时,各堂香主以上齐集神殿,商讨日後大计!」
正文 三十三幕
「好些了吗?」慕容紫玫柔声道。
慕容龙对她的殷勤半信半疑,但还是接过紫玫手里的玉碗喝了一口。水一沾唇,慕容龙就皱起眉头,「怎麽是凉水?」「不对吗?我看你头上都是汗,好像很热呢……」内伤最忌凉水,这丫头习武多年怎能不知?慕容龙心下暗骂,把碗重重一放,寒声道:「没跟贼尼逃出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紫玫秀足一顿,委屈万分地说:「你受了伤人家好心好意来照顾你,你还这样说……不喝算了!」拿起玉碗往地上一泼,转身就走。
一出门,紫玫眼珠就滴溜溜转了起来。思索片刻,她理理发鬓,正容朝叶行南房内走去,准备顺手牵羊,不管什麽药随便偷上一些,掺进水里再喂那混蛋一次。能药死他最好,药不死也让他难受难受。
叶行南正在缝合朱邪青树皮头颅。他与朱邪青树是生死之交,此时心神激荡,连少夫人进来也未留意。
紫玫不动声色地摸了两瓶药,藏在袖里。乾咳一声,恭敬地说:「叶老师,这位大侠是什麽人?」叶行南半晌才道:「……我教朱邪护法……」紫玫心下一动,顾不得下药,连忙凑过去仔细打量。发丝掠到叶行南脸上,後者皱了皱眉,往旁边退了一步。
紫玫充满惋惜地说:「朱邪护法这麽高大……是氐人吧?」「鲜卑。」叶行南缝好最後一针,沉着脸给屍体拉上衣服。
紫玫一会儿赞朱邪青树鼻子生得高,一会儿又赞他的黄须威猛,怎麽看生前都是个英风侠义的盖世英豪。直说得叶行南心头发酸,然後语气一转,「朱邪大侠已然如此,叶老师也不要太伤心了……」叶行南抹了把老泪,叹道:「朱邪护法义薄云天,於我曾有大恩,没想到……」紫玫怕他往师父身上说,连忙转开话题,「叶落归根,朱邪护法以神教为家,不如把遗体送回他的房间,也好让他能安安稳稳睡上一晚……」听了这番话叶行南肝肠寸断,俯身托起朱邪青树,缓步朝丁室走去。
慕容紫玫在後面兴奋的挥了挥小拳头,连忙跟上。
叶行南在门侧的机括上扳了几下,然後拿出朱邪青树的钥匙打开房门。慕容紫玫将他的手法一一记在心里,暗自盘算如何偷把钥匙来。
丁室结构与叶行南的房间一般无二,紫玫一面在室内的纹饰中四下搜寻,一面热情地帮着把屍体放在床上。
待眼睛扫到床侧,紫玫目光霍然一跳——赫然正是那朵五瓣梅花!就在这时,「呯」的一声,一个小瓶从紫玫袖内滑出,在地上摔得粉碎。
两个人顿时都愣住了。
叶行南认出那是自己刚刚炮制的疗伤圣药通神散,恨恨瞪了紫玫一眼,飞身掠出,赶回去看还少了什麽东西。
紫玫懊恼地看着地上,旋即跳起来,拔下银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朝图形中间的小孔刺了一下。手上又是微微一动,紫玫心下大喜,八成是找对了地方,她胡乱捣鼓片刻,听到外面风声传来,连忙站起身。
叶行南脸色阴沉,缓缓伸出枯乾的手掌。紫玫不等他吩咐,便从袖里掏出另一瓶药,乖巧地递到他掌中。悄悄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走了。
************沉睡中的美妇仍是那麽艳丽夺目。明黄色的锦被遮在酥软的乳上,柔颈粉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娇艳的红唇吐露芬芳,端庄雅致的眉眼间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华贵之气。她两臂柔柔搁在被外,翠袖下皓腕晶莹如玉,洁白的十指修长细致,可以想像她拂在身上的甜美滋味……然而它们却不可能再靠自己的力量抬起了。
「娘。」百花观音缓缓睁开眼,半晌才说:「玫儿……你又跑出去玩了……」紫玫摇了摇头。
百花观音慈爱地看着紫玫,「胜儿呢?你哥哥……」说着脸色一变,惊醒过来。
「娘!」紫玫咬住嘴唇,扑到母亲怀里失声痛哭。
母亲难以忍受这种残忍的折磨,时常沉浸在以往的回忆中,虽然清醒的时候居多,但这样下去迟早会疯掉。慕容紫玫抽泣着抬起头,含泪露出个笑脸,将师父刚才救走嫂嫂的事一一告诉了母亲。
萧佛奴时忧时喜,低低念了声佛号,说道:「玫儿,有机会赶紧离开这里,不要管娘——娘现在……」想起自己被亲生儿子囚禁淫辱,不禁凄然泪下。
紫玫语气轻松地说:「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那个混蛋一剑两截!把咱们都救出去!」百花观音神色一黯,沉默片刻,低声道:「他是你亲哥哥……」紫玫银牙咬紧,「那个禽兽!是亲哥哥更该杀!」百花观音红唇微颤,望着紫玫的双眼道:「让神尼把他关起来,让他不能再出去害人……好吗?」紫玫喉头噎住,看着母亲期待的眼神,怔怔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娘,他这样害你……」百花观音闭上眼,晶莹的泪珠从眼角串串滚落。
************白玉莺跪在地毯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白玉鹂正跨坐在慕容龙腹上,咬牙忍耐。体内的ròu棒忽冷忽热,guī头紧紧顶在花心上,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搾取她体内的元精。
白玉鹂脸色越来越白,突然娇躯剧颤,牝内的阴精喷涌而出。ròu棒在滑腻的肉穴内不住跳动,阴精一点一滴吸入玄泉,与阳火交融,沿督脉、泥丸宫、任脉、会阴运行一个小周天,化成轻清无质的精元之气。
太一经功分五层,以玄牝之门入手,炼精化气、炼气化神,待五气朝元之後,再取坎填离,最後炼神还虚,复归无极。其中存精、养神、炼气为三德之神。
慕容龙经脉受创,此时妄行汲取真气有损无益,只是借白玉鹂的阴精炼精化气,培根固元。
腰身一挺,白玉鹂软软跌下床来,像大病一场般伏在地上,有气无力地低喘着。胸前的金铃微微轻晃,发出阵阵悦耳的轻响。
慕容龙冷冷看了紫玫一眼,朝白玉莺勾了勾手指。
白玉莺连忙起身,爬到榻上,握住火热的ròu棒,慢慢纳入体内。yáng具上颗粒磨擦在嫩肉上,阵阵胀痛。待完全进入柔韧的秘穴。ròu棒便跳动起来,时伸时缩不住撞击花心。白玉莺脸上渐渐泛起一层潮红,呼吸变得断断续续。
紫玫等慕容龙行功中途,慢悠悠走过来,拿起一条毛巾按在他脸上,柔声道:「哥哥,我给你擦擦汗……」慕容龙沉着脸不为所动,ròu棒越动越快,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