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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夭夭……」晴晴已经不再记恨夭夭那天的粗暴。毕竟爹爹为此还用那么粗的棍子戳他,流了好多血。
喊了好久,夭夭才睁开眼,看见晴晴,标致的小脸立刻恐惧地扭曲起来,「爹爹、爹爹……不要打我……」
晴晴被他的叫声吓得一颤,「夭夭,你别怕,爹爹不在这里……」
说了半天,夭夭才平静下来。薄薄的嘴唇毫无血色,满布的牙印仿佛细密的汗珠,一粒粒清晰可辨。他屁股好像不是自己的,没有一点感觉,只是腹内还不时隐隐作痛。夭夭垂下眼睛,不再理会晴晴。
「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晴晴细声细气地说。
夭夭干脆闭上眼。
「你不要生气……」晴晴委屈地说:「又不是我让爹爹戳你的。」
夭夭恨恨塞住耳朵,不听她的解释。
晴晴闭上嘴,安安静静坐了半晌,等夭夭脸板得不那么厉害,才试探着爬到床上,在夭夭嘴上飞快地亲了一口。以前她惹妈妈生气,只要这样亲妈妈一下,妈妈就不生气了。
夭夭却眼圈一红,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晴晴摇着他的手指,小声说:「夭夭不要哭了,要不……你打我好不好?」她实在不愿离开这个难得的玩伴,院子这么大,那些阿姨都好奇怪。
晴晴爬到夭夭身边,努力拉起衣裙,露出自己晶莹的小屁股。她刚刚到知道害羞的年龄,但什么才是害羞的事她却不懂,这些日子每个女人都毫不在意的露出屁股,晴晴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害羞--只希望夭夭不要打得太疼。
「呸!」夭夭掉着眼泪,一口啐到晴晴屁股上。
晴晴抹着眼泪爬到床边,扯起纱帐胡乱擦着屁股。她越想越是难过,也呜呜哭了起来。
两个孩子比赛一样越哭越响,可艳凤趁机出去找人苟合,白氏姐妹又不在这里,两人哭得再响也没有人听到。
直哭了一刻钟,两人都哭累了,收住眼泪,两个孩子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滚到一起,小姐妹一样并肩拉手。两人眼睛对眼睛,鼻子对着鼻子,突然一起笑了起来。
「你为什么吐我?」
「我打不动……」
「还疼吗?」
「当然疼了,屁股都裂成两半了……」
晴晴突然想起,「你为什么也叫他爹爹?」
「他就是我爹爹。可他不认我。」
晴晴想啊想啊,好像娘只生了自己一个,「是不是认错了?谁告诉你他是你爹爹?」
「我娘。」
「你娘是谁?」
「……太后。」
「啊?」晴晴脑子里乱纷纷的,「太后不是爹爹的娘吗?怎么是你的娘呢?」
「你要生下小孩,那个小孩又跟你生下另一个小孩,就是我这样了。」
晴晴想了半天也没弄清这里面的关系,只好放弃,「你还要躺多久?」
「半个月。」
「这么久……」
夭夭哼了一声,突然说:「我要撒尿。」
晴晴着急了,「我扶你起来。」
夭夭可怜兮兮地说:「我不能动……」
「那怎么办呢?」晴晴不知如何是好。
「你把被子揭开。」
晴晴连忙掀开被子。只见一根水柱从夭夭肚子下面冒了出来,像喷泉一样一直洒到床外。
晴晴咬着手指,羡慕地说:「你尿得好远……」
夭夭不屑地撇了撇嘴,涂满草药的小屁股一阵哆嗦,已经尿完了。
「这是什么?」晴晴好奇地摸了摸那个小肉棒。
「鸡鸡。」
「我为什么没有?」晴晴纳闷地拉起衣服去找。
「笨蛋!你不会有的!」
「谁说的?」刚打完野食的艳凤闪身入内,她捧起晴晴的小脸,笑咪咪道:「乖乖跟阿姨练功,以后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晴晴和夭夭对望一眼,异口同声道:「你骗人!」
未公开版 一百四十七幕
紫玫扬起脸,笑了笑,「我有些不习惯……」她跪在慕容龙身前,一只手解了半天,才解开他的衣带。
「慢慢会好的。」慕容龙淡淡道。
桌上放了几碟精致的小菜,还放了一只玉壶。
「什么时候开始喝酒了?」紫玫记得他很少饮酒。
慕容龙一笑,递过杯子。紫玫像一个贤惠的妻子那样举壶浅斟。壶嘴里流出的,却是乳白色的液体,紫玫一愕,闻到那股熟悉奶香,旋即明白是母亲的乳汁。
慕容龙一饮而尽,紫玫却食不下咽,「你一直没给娘断乳?为什么?」
「我喜欢。」
「你这样不好。」紫玫试图说服他,「娘就像,就像你养的乳牛。她是娘啊……」
「她还是哥哥的小妾,还给哥哥生了孩子。」慕容龙道:「当乳牛不好吗?我喜欢,娘也高兴。」
紫玫拨弄着几上的玉箸,良久低声道:「我也可以……」
慕容龙搂着紫玫腰肢,将她放在膝上。紫玫扬起柔颈,放在慕容龙肩头,顺从地挺起乳房。
系带一松,丝绸抹胸水一般滑过香乳,软软堆在腰间。白嫩的乳球鼓胀欲裂,似乎随时都会溢出芬芳的汁液。
慕容龙托起一只肥美的乳房,贴在紫玫耳边低声道:「比以前又大了呢。」手指微紧,乳肉柔顺地应手而陷,殷红的乳头微微翘起,射出一股其白如雪的乳汁。
慕容龙举起瓷杯,沿着乳汁划出的弧线,慢慢移近,将喷射的乳汁一点一滴都接在杯中。等瓷杯挨到乳晕,他低下头,将乳头连同杯里的奶水一并倒进口中。
温热的嘴唇充满男性气息,粗犷中还带着似水的温柔。只轻轻吸吮几下,紫玫的玉体便红了起来,乳下那一角凤翼更是鲜红夺目。
慕容龙恋恋不舍地吐出乳头,低笑道:「比娘的更浓更新鲜,还带着你的体温呢。」
紫玫羞不可抑,虽然彼此恩爱欢好无数,毕竟已是五年之前。
「娘的奶水很多,可有时浓有时淡--肏得越狠,奶水就越浓。」慕容龙像谈论一件趣事般娓娓道来。
「吃我的,好不好?」话音未落,紫玫意识到自己是在乞求一个成年男子吃自己的奶水,脸红得更厉害了。
「好。」玉人软语相求,还是求自己吃她的奶,慕容龙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明天就给娘断乳,好吗?」
「其实,不是我故意不给娘断乳,她一直在怀孕。」
「什么?」紫玫惊声道:「一直在怀孕?」
慕容龙点了点头,「这些年,至少她也怀了七胎。」
「怎么可能?孩子呢?」
「……每到三四个月,就流产了。」
「每一胎?」一阵恐惧袭上心头,紫玫闭上眼睛,片刻后问道:「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给娘绝育?」
「娘身子弱。」
「流产不是更伤身吗?」紫玫美目含泪,「这么多年娘是怎么过来的……娘,你好命苦……」
「绝育用的手段不是平常女子所能承受的,娘不会武功,我担心会……你放心,每次叶护法都精心调理,没有伤着元气。」
紫玫仍不放心,暗想,还是要找叶伯伯问个明白。
慕容龙擦净紫玫的泪水,夹起一瓣蜜渍百合送到她唇边。紫玫平静下来,乖乖张口相就。慕容龙抱着宠爱的娇妻,一片片喂着,心中充满平和的喜乐。
「喜欢哥哥喂你吗?」
「喜欢的。」真的喜欢。
慕容龙放下玉箸,「想吃哥哥的大肉棒吗?」
紫玫顿时羞红了脸。
慕容龙将紫玫放在榻上,笑道:「身子真轻,好像还没有这对奶子重呢。」
紫玫掩住滚烫的脸庞,心里紧张得呯呯直跳。她像一个初嫁的少女,因惊悸而并紧玉腿,少顷又柔柔分开。既然已经答应做他的妻子,那就献出自己的一切吧。
手背一热,一个重物敲在手上。紫玫睁开眼,羞得耳根都红了。那根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巨物,此时正直挺挺伸在面前,离鼻尖只有寸许。
「先喂上面的嘴,再喂上面的,让它们俩都尝尝。」慕容龙坏坏的调笑道。
紫玫羞怒地白了他一眼,曲膝跪坐,轻轻拢了拢秀发,张开娇美的红唇,温柔地裹住肉棒。
五年时间,她的口技生疏了许多,但正是这种生疏和顺从使慕容龙得到了莫大的快感。温润的口腔,滑软的香舌,柔顺的妻子和认真的吞吐,这一切使喜怒无常的男子柔情似水。
良久,肉棒离开鲜红的小嘴。紫玫垂下臻首,羞涩的轻声道:「要我……什么样子……」以前,他喜欢正面交合的。
「不管什么样子,都要先脱掉衣服……」
凌乱的罗衣从肩头褪下,轻红薄绯一层层落在腰间。紫玫仿佛坐在花间的仙子,在情郎面前悄然展露出自己粉雕玉琢的玉体。晶莹的肤光中,凤凰纹身红得如同玛瑙。
「这个的纹身永远不会褪色--你永远都是我的。」慕容龙抚摸着光洁的纹身,呢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