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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力地转过身体,想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来。
刚一转身,紫玫忽然醒悟,「寒风?怎麽会有风?难道这个洞穴是通向外面的?」
她急忙扶着石壁转过身来,咬牙朝洞底走去。
绕过一丛高大的石笋,洞壁上突然出现两间并列的石门,紫玫踮起脚尖,把明珠高高举过头顶,只见上面分别镂刻着「子」、「丑」二字。
石室竟然离圣宫这麽远?紫玫心下纳闷,缓缓朝下走去。
以地支为序的石室毫无规律地散落在洞中,或是半天看不到一间,或是两三间聚在一起。
走到第六间时,门上正是一个小小的「巳」字。
紫玫犹豫了一下,决定走下去先找到出口。
当她估计自己走出七里远近时,面前出现的是一块巨石。
她腆着肚子,愣愣站在毫无缝隙的巨石前,突然一种上当的委屈泛上心头,鼻子一阵发酸。
良久,紫玫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拖着沉重的身体走上回程。
无论如何,能找到最後一间石室,能解开宝藏之秘就够了。
紫玫一路安慰自己,打点起精神。
即使如此,走到「巳」室她也累得精疲力尽,身上湿湿的尽是汗水。
紫玫倚在门上歇息片刻,然後扬起皓腕,拔下银钗。
她闭上眼,屏息凝神,用心分辨指尖的细微感觉。
一柱香工夫後,锁孔「卡嗒」一声轻响。
声音虽轻,紫玫却如释重负的长长出了口气,她挺起腰身,撩起秀发仔细盘好,然後用绝代的风华款款推开石门。
石室出乎意料的狭窄,顶多只容两人并肩而立,深仅三尺。
但对紫玫来说,最主要的问题是:石壁上光溜溜的,别说纹饰,连一道划痕都没有。
紫玫整个人都傻掉了。
黑暗的洞穴里,一个貌若天仙的少女,小嘴张得浑圆,眼睛瞪得比嘴巴还圆,一手托着光芒闪耀的明珠,一手扶着腰身,那种愕然的娇俏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哑然失笑。
但她眼中浓浓的伤感和失落,还有深深的疲倦,却像利箭般直刺到人们心底最柔软的部位。
况且她还艰难地挺着小腹,挺着与小腹同样沉重的双乳。
拖着这样的身体,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付出数倍於平常人的辛苦之後,结果却是一无所有,那种空荡荡地失败感,轻易便撕碎了她的坚强。
像是与珠光争辉,晶莹的泪水断线的珠子般,从少女眼中奔涌涌出。
正文 一百零九幕
「如夫人,怎麽拉屎也不告诉奴婢一声?」
虽然自称奴婢,听口气倒像是主子责怪奴仆一样。
萧佛奴垂下睫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轻轻咬着嘴唇。
「装什麽傻呢!」
白玉鹂冷哼一声,快手快脚地解下尿布,顺势又在萧佛奴圆润的美臀上扭了一把。
萧佛奴怯生生道:「好姐姐,是我不对……」「哟,你是主子的小妾,也是奴婢的半个主子,叫姐姐,奴婢怎麽当得起呢?」
白玉鹂解下尿布,并没有给萧佛奴擦去臀上的污物,反而把枕头塞到她高隆的腹下,让她撅着脏兮兮的屁股趴在床上。
萧佛奴秀目含泪,她知道怎麽讨男人的欢心,却不知道如何与这两个奴婢相处。
白氏姐妹却像与她有深仇大恨一样,每每横加污辱。
她曾被这样放过一整天,到儿子出关时才被清理乾净。
那时污物已经乾在臀上,最後不得不用温水把它泡开洗净。
一想到自己展览般撅着羞处,让满臀的污物在空气中一点点风乾,萧佛奴就羞愤欲死。
那种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内,即渺小又无助的凄凉,真是寒彻心底。
她几次想对儿子说两女对自己的不尊重,但一方面羞於启齿,一方面不愿再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耻态——说不定另换的婢女比她们更粗暴。
毕竟自己只是妾侍的身份,不但四肢俱废,而且随时还会失禁……这样的身体还能指望别人的尊重吗?萧佛奴柔肠百转,只好逆来顺受,委屈求全。
白玉莺朝萧佛奴臀上一拍,「又举着屁股挨操吗?」
萧佛奴低叫一声,抽着鼻子说:「好姐姐,求你帮我擦乾净吧……」「装什麽装!骚货!」
白玉莺咬牙骂道。
师娘的惨死对姐妹俩的打击极大。
对她们而言从此之後,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亲人,也再没有任何希望。
如同一切失去了信念支撑的人一样,她们对强者曲意奉迎,对弱者则恣意凌辱,在走投无路的地窟中挣扎着求存,无端的发泄。
而最佳的发泄对象,莫过於这个柔弱的美妇了。
一段毫无反抗能力的美肉,对某些人来说,值得万般怜惜;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则是一具施虐的妙物。
白氏姐妹与慕容兄妹之间有着枝缠蔓绕,数不尽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贞、受辱、丧亲等等切齿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转换而来的仇视与敌意,还有一些莫名的幽怨……种种难解的情绪积郁於心,有机会便在萧佛奴身上一古脑发泄出来。
她是宫主的亲娘,要替儿子的罪孽还债;她是少夫人的亲娘,要因女儿的傲慢受罚;而且她还是宫主的小妾,夺走了宫主的宠爱……萧佛奴虽然柔弱,但也是个聪慧女子,即使不清楚这里面的种种缘由,也能感觉到她们的恨意。
甚至还能感觉到姐妹俩并非生性如此,因此她一味地低声下气,希望用自己的柔顺来化解她们的暴戾。
这一搁就是半个时辰,室内虽不甚冷,身娇体弱的美妇还是冻得瑟瑟发抖,污物在雪玉般的臀间乾结发硬,传来一阵阵难堪的刺痒。
「姐,不会有事吧?」
白玉鹂悄悄说。
白玉莺懒洋洋睁开秀目,瞟了萧佛奴的肚子一眼,提高声音说:「管她呢。
反正主子也看不上这个骚货肚里的东西——指不定是什麽怪物呢。」
白玉鹂笑道:「夫人的屁股好白哦……我要是个男人,也想弄弄这个大屁股呢。」
「想弄还不容易?」
白玉莺站起来伸个懒腰,漫不经心地道:「夫人,咱们姐妹想弄弄你的屁股,可以吗?」
萧佛奴没有作声,只把玉脸藏到被褥中。
白玉莺翘腿坐下,举杯喝了一口,顺手将残茶泼在萧佛奴臀间。
雪白的臀肉一阵战栗,片刻後萧佛奴低声道:「两位姐姐帮我擦一下吧,一会儿他……他就要出关了……」白玉莺冷哼一声,「拿宫主来吓我吗?还有半个时辰呢,你就挺着一屁股屎慢慢等吧。」
儿子不在,女儿也不在,被抛弃的恐惧渐渐滋长,当残茶也逐渐乾涸,美妇再无法忍受两女沉默的压力,用近乎绝望的声音抽噎道:「你们……你们要怎麽弄……」白玉鹂拍手笑道:「姐姐用棍子像宫主那样捅你,你就像平时那样开开心心地叫给姐姐听,好不好?」
「不……不好……」萧佛奴哭道,这种屈辱的举动连龙哥哥都不会让她做,何况是被两个奴婢玩弄。
「啪」,白玉莺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棍子,重重打在萧佛奴臀上。
肥美雪臀一弹,浮出一道红印。
「哎呀!」
萧佛奴痛叫失声。
「不许叫!」
白玉莺压着嗓子一声厉喝,美妇立即噤声,只从小巧的玉鼻发出痛苦的呻吟。
又挨了几下,萧佛奴终於泣声道:「别打了,我愿意……」白玉鹂得意的一笑,木棒硬梆梆顶在沾满污物的臀缝内,略一用力,便像捅入一团滑腻的油脂般滑入菊肛。
自己娇美的身子一向被男人视若珍宝,怜爱万分,几曾被这样玩弄。
萧佛奴痛耻难当,玉脸通红,肛中一疼,木棒粗暴地搅动起来,白玉莺喝道:「叫啊!」
萧佛奴柔颈微颤,半晌才乾巴巴地低叫一声。
白玉莺一捅到底,骂道:「骚货!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捅屁眼儿了吗?主子操你的时候叫得多浪啊,这会儿装什麽节妇呢!好好叫!」
「啊……啊啊……」柔媚而凄楚地叫声中,沾满污物的木棍在臀间直进直出,菊洞翕合,雪臀间一片狼藉。
白玉莺捣了片刻,把木棒交给白玉鹂,自己拿着毛巾合着萧佛奴的浪叫,一板一眼地擦洗起来。
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後,沁出蜜汁的肛肉习惯了木棒的粗细和坚硬,萧佛奴的叫声中渐渐有了一丝欢愉。
「慢点儿……好了。」
白玉莺指点着把木棒带出的污物擦净,鄙夷地说:「这麽脏……主子操起来还不恶心死?屁眼儿用力!把脏东西都拉出来。」
萧佛奴又羞又愧,竭力收缩,但软弱地肛肉却像一张无力的小嘴,使不上一点力气。
白玉莺不耐烦起来,一把揪住美妇的发髻,贴在她耳边骂道:「你怎麽这麽笨!白长了这麽大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