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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窗烛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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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印钞机、对中国一直抱有敌意的奥巴马会与我们谈什么战略对话吗?还是应该推荐大家都去看看那本《中国不高兴》,中间的一些观点、一些结论写的何等好啊!

就在美国大喊困难、囊中羞涩的时候,人家却趁着国际油价回落之际,趁着国际油价低迷之时,悄悄的将自己的所有的战略储备油库灌得满满的,据说多少年以来都没有这样充裕过。不得不承认人家又打了一个漂亮的阻击战,趁着兵荒马乱,把自己的仓库装得满满当当的。与此同时,我们的那两大石油巨头在干什么?有人出来说了一句,那些天价买进的原油已经消化完成,国内的油价的定价机制刚刚进行调整,国内的油价就开始随着国际油价开始同步上升了,为什么没有人出来说我国为什么没有逢低吸纳,而是简单的随行就市?无怪乎大家遗憾地指出,中国的那些从欧美留学回国的经济研究人员和那些学富五车的经济学家从来都是跟不上经济的步伐,也踏不准经济运行的节拍,注意,不仅仅是慢半拍。

无论是四万亿的投资方案也好,还是即将出台的新的刺激经济的政策也罢,关键点则应该落脚于千方百计的搞活经济、扩大内需,提振全体国民对战胜困难的信心这个大局上。中国模式和中国制造的核心就是依靠出口,就是依赖于对外经济的提升,人家一旦出现问题,首先想到的就是贸易保护,你就只有干瞪眼了。中国前不久组织采购团到欧洲去给了人家一个大蛋糕,据说连前往法国的采购团也组织好了,可是那些人却似乎全都麻木不仁,连声谢谢也不肯说,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连投桃报李的基本礼节也不懂,贸易主义的开山鼻祖英国就是这样做的,自称最民主自由的美国也是这样做的。早就有人警告过,出口退税是一把双刃剑,如果人家禁止你进入,你就是把关税降到零又有什么用呢?

其实这个东盟峰会开不开没什么意义,也不会取得任何成果,不过就是几个领导人互相试探、勾心斗角罢了。还是《国际歌》唱得好:“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2009…4…23)

灯下漫笔 梦中相见

很久没有德芳的消息了,可是昨天夜里却在梦中又见到了她。那是一个气温骤升到三十度以后引发的一场瓢泼大雨之夜。不知道那场雨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电闪雷鸣,更不知道是否有过狂风大作,反正在那个风雨交加的深夜我意外的又见到了她。

那间办公室是在哪里已经记不得了,会是我们的公司吗?反正那是阳光灿烂的一天,空气清新、白云朵朵,大家都坐在门口晒太阳、聊天、说闲话。认识或不认识的、男的或女的,老的或少的,抽烟的或喝茶的,人很多的。反正我看见德芳了,还是那么蓬松的卷发,还是那么干净而圆润的脸蛋、淡淡的眉毛、大大的眼睛、一个美丽的后背和像舒淇一样的大嘴巴。她是在和那个姓朱的女人说话,从我的感觉上就能知道她看见了我的到来,却根本不看我一眼,和人家谈的眉开眼笑的。有人向我打招呼,我就走了过去,那把办公椅就在德芳的背后,我坐下了,对那个和我打招呼、我却不认识的男人做着解释:“对不起,前不久出去了一趟。”为什么要这样说?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好久没有在公开场合露面而寻找借口?或者是随便应付那个和我打招呼的男人?反正她肯定是听见了我的声音,没有答言,悄悄的抿了一下嘴,这是她的好看的习惯。我们的椅背相连,两人坐的很近,我能看见她的鬓角有一缕散发在阳光下飞扬,有风拂过,能闻到她身上的那股淡淡的、熟悉的、带点甜味的香气在两人之间游动。

不知怎么,我们又在街上行走了,肯定没有下雨,因为她没有打那把桃红色的伞,而且十分晴朗,街上人来人往。我们之间还有那个姓朱的女人,她仍然在喋喋不休地诉说着生活的艰辛和男人的无情,我有些纳闷,年前我们还曾经见过面,她不是在长江市场做生意吗?不知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从我们之间消失了,换来的却是德芳的那个矮小、丑陋和板着脸的男人。虽然不断的有人从我们之间穿行,把我们两人不断地分开,她却依然和我一起走着,笑脸盈盈的和我说话。我们的肩膀不停的碰撞着、接触着,我能感觉到她粉肩的柔软和弹性,我喜欢看见她眼里闪烁着的愉快的火星,喜欢听见她在对我窃窃私语:“你还好吗?”我就能从她的眼里读到她对我的关心,从她的话里知道她绵绵不断的爱情。因为花坛的隔离,我们和她的男人之间有过一次短暂的隔离,也许就是千分之一秒的时间,德芳很快的将脸转了过来,我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她的吻已经印在了我的面颊上了。她显然不满意,又一次将那张端庄的脸凑了过来,我当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两个人的嘴就做了一个甜甜的吕字。如今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吕字在表达爱意的重要和绝妙之处了,很形象、很生动、很传神,我国的象形文字之所以源远流长、延续至今,是不是与吕字这样的联想有些关系呢?

也许是因为我们接吻的动作太大,因为她几乎都扑到我的怀里来了;也许是因为我们接吻的时间过于太长,已经走过了那个被杂乱的灌木丛遮掩的花坛我们的嘴唇还没有分开,就被她的那个男人看见了,暴跳如雷、破口大骂就对着我们挥拳打了过来,那一拳被我们躲开了,可是险得很,我能感觉到那一拳从我脸边擦过的时候空气流动的寒风。我们没有还嘴,也没有停留,快步脱离了这条繁华的街道。我不记得是从哪个居民小区穿过去的,只记得一排排低矮潮湿的红砖青瓦的平房、长长的通道、很大叶片的梧桐树、花坛里是红的耀眼的美人蕉,很多人坐在门前乘凉,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两个人匆匆穿过。我看见了一些人的眼镜的镜片在闪光,就对德芳说:“别怕,有我呢。”我真的很佩服她在这个时候还能保持镇定,还能冲着我嫣然一笑:“我才不怕呢,不是还有三江桥、一号航标吗?”

我们都钻在同一床厚厚的棉被里,白色的天花板、电视机、录音机、垂下的窗帘、散乱的衣服,还有气喘吁吁的呼吸和娇声娇气的低语。我们肯定是已经有过一次如胶似漆的亲密接触,德芳的脸上那层因为高潮而浮起的红晕都没有褪去,就光着玉体坐在被窝里缝着被我刚刚拉断的乳罩的肩带,还在笑着小声的埋怨我:“疯起来什么都不顾了,人家还怎么出门呢?”不记得那是在那个地方,只是一张铁架床、一床厚厚的棉被和两个情投意合的人。我喜欢躺在被窝里看她的乳峰,不坚翘却很丰满、颤悠悠的、秀色可餐。眼光向下,还可以看见她的那个圆圆的、浅浅的肚脐、有些妊娠纹一直延伸到那些很柔顺的毛发之中去,羞答答的护卫着她的那个小小的羞处。我突然又有了些兴趣,一把将她重新拉到暖和的被窝里来,她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倒也不慌张,只是给我一个吻:“你的干劲真大,那可得快一点,人家还得上班去。”她会主动地将我的欲望送到应该去的地方去。

德芳打开门的时候,涌进来不少的人,嘻嘻哈哈的,都在和她打招呼。这些都是我在各种不同时期结识的好朋友,不知为什么都会认识这个高个子的女人。德芳也在和大家点头致意,已经站在门口玄关处去换鞋了,她转过身来,掏出了手机,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大家红着脸说:“把我的手机号留给大家吧,我有事得先走一步,以后和大家电话联系。”我记得很清楚,胖胖的东明站在一边和她开玩笑:“要什么手机号?要就要你的QQ号!”大家就都笑了起来。我就有些纳闷,为什么把手机号和QQ号给别人,偏偏忘了留给我呢?

那是昨天夜里的事,连续三天的阳光普照把气温提升到三十度开外,深夜里就落起雨来,我从缠绵和兴奋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大大的雨点正在叮叮咚咚的敲打着窗外的挡雨板,心里不觉有了几分凄凉和伤感,不知道是应该默读苏轼的那首“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满霜。”还是唱李叔同的那首“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扶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我不知道这场雨是什么时候下的,我只记得看完了王志文、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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