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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提醒她:“你在外面搞,就不怕他知道?”小翠自信的说:“他还不是还和别人搞,我妈就被他搞过。”我简直听得有些天方夜谭了,小翠解释,他们那里就是这样的习惯,年轻人如果和一个上辈女子有关系,“当妈的还高兴得不得了。”她又碰了碰我的坚挺:“我的第三个男人就是你,今天晚上让你好好的搞一夜。”她先是含住了我的顶端,然后就将我的火热全部含到她的嘴里。
巨大的刺激油然而生,我站起身来,让赤身裸体的小翠跪在我胯下,一次次的用力向前挺进,勃大的东西在她的嘴巴里进进出出,那是一种与女性通道截然不同的感受,她的嘴不大,口腔也不深,但忍耐力惊人,有时太深入了,她会用嘴唇暗示退后一点,有时候太浅,她就会用舌头去诱惑那个欲望。
我终于爆发了出来,我不让小翠躲避,将她紧紧抵在小桌边,听凭坚挺在她的口里尽情地发泄,射出,直到完成最后一次律动。她立刻跑进厨房洗口,端出水来给我洗掉家伙上的她的唾沫,小翠羞怯的说道:“你刚才太深了,差点插到我的喉咙里去了。”她把她的下身给我看:“你逗得我下面痒死了,先应该让你先插下面。”她吻着东西的顶端:“不许你偷懒,下面的一个洞还等着你去搞呢。”
我第二天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离开招徕河的时候,是满脸倦意的老板娘给我们开的门,我装作无意的问了一声小翠,回答说是不到五点钟就到前面等船去了,老板娘在埋怨:“说是想妈,实际上还不是想她那个傻不啦叽的小男人。”我就想起了小翠的话:“今天先让你玩个够,明天再让他搞,他还是捡你剩下来的?”
那是一次难忘之旅,站在高耸入云的天柱山上,望着乱云飞渡,群山起伏,那是一种豪迈;站在火烧坪冰天雪地的大街上,望着田野里堆积的包白菜,小店里的炉火,那是一种凄凉;站在驶出伴峡的最后一班客船上,望着两岸青山,一江碧水,那是一种秀美;望着小翠撅起的嘴唇,小小的后院,那是一种邂逅。
难忘长阳!难忘招徕河!
六六大顺 63.陆城、枝城
陆城原来叫宜都,县改市时糊里糊涂被改为枝城,后来又顺从民意,重新改回叫宜都。如今叫什么,谁也不知道。
对这座城市印象不深,总是匆匆来,匆匆去,似乎仅住过两夜。长江边上的一座小城,街道四通八达,房屋建筑也不错,卫生程度很高,早上起来,窗外的街上一尘不染,大街上的汽车不算多,农民菜贩只敢躲在一些背街小巷里交易,不知是谁在街上洒了一些水,清清爽爽的,赶紧穿上衣服,洗上一把脸,听见小贩在拉长声音叫:“豆花。”还闻得到炸油条的味道,就冲了出去。
从宜昌到宜都,有三条路可走。一条是从枝江雅畈横跨枝城长江公铁两用大桥,中间行火车,两旁走汽车,下桥就是枝城港。一条公路一直向南而去,过了松园,就开始爬山,山很大,一道上坡十几里,汽车不急不忙的爬坡,慢慢腾腾的爬上山顶,那是养路工的道班。转个弯就可以看见把山挖得千疮百孔的小煤窑,一路下山就是松木坪,那是松宜煤矿的所在地,工业化的生产,到处都蒙着黑煤灰,有条铁路与公路并行,大型的铲车咆哮着将堆积如山的煤炭装上车,灯光球场上有人在打篮球,那一定是干部和管理人员。再向前就是松滋了。
这是一条熟路,到湖南采购的必经之路,后来为了躲避刘家场的竹木检查站,我们又摸索到一条小路,从松滋而来,直插洋溪,再到枝城大桥。夜晚,雪亮的车灯划破黑暗,土路高低不平,我们在驾驶室里颠得东倒西歪,发动机在不满的埋怨,满满一车楠竹堆得很高,周围静极了,就像来到一个渺无人烟的星球。
有段时间,纯粹是好玩,我经常随着公司的唐老鸭,继华等人驱车从枝江白洋坐汽车轮渡过江,直插枝城,到枝城港谈业务,去洋溪水泥厂联络感情。一路谈笑风生,喝酒东倒西歪,不管是否认识,上了酒席就称兄道弟,,那是一段开心的日子,我当时与他们的关系很好,每每要出短差,就叫上我,大家也就一路笑声。我喜欢长江银鱼的细腻,就是在洋溪的酒席上品尝出来的。
还有一条路,那时还没有虎牙的宜昌长江公路大桥,我们是在猇亭的古老背乘汽车轮渡过江的,上岸就是红花套,沿着高高的江堤一路狂奔,就是陆城了,一路向南,平原开始变成丘陵,但山还不算大,柏油路,省道,叫鸦来线,过了王家畈,就是毛湖淌,一个古怪的地名,一个热闹的小镇。我们在路边的一家酒铺吃过饭,服务员忙得脚不沾地,好久才给我们上菜。斟上一杯酒,说是不要钱,赔罪的,“对不起,”他机灵的一个劲的道歉,一个劲的向我们展示他脸上的笑容,就熄灭了我们的怒气,笑笑,回答:“不要紧”。
再向前,过了分水岭,就是五峰了。
六六大顺 64。 五峰与渔阳关
过了分水岭就是五峰的地界,就是渔洋关,这是五峰最靠近长江和平原的集镇,与五峰县城有得一比。
我先后在渔洋关住过两次,都是借着采购原料的名义。既住过三层楼的招待所,也住过私人的旅社。前者干净,宽大的玻璃窗,刷着清漆的桌子,棕床上的床单很漂亮,但冷冷清清的,如果不是叫开门,几乎看不见女服务员。那家私人旅社就在镇上的老街上,楼上住人,楼下就是饭馆,很热闹的。我很喜欢坐在沾满油污的,几乎看不出原色的木桌旁等着上菜,木板壁上贴着熏黄的报,报纸上新贴着年画,大红大紫的,沉香救母,白蛇传,穆桂英与杨宗保,正中当然是主席像。正是吃饭时候,还会有人来,年轻人三五成群,不知赌了些什么,赢者请客,输家也跟着饱饱口福;夫妻模样的也有进来的,那是到镇上办事的,丈夫趾高气扬,妇人很驯服的尾随而入。
我们去的时候,渔洋关正在大兴土木,新修一条宽广的新路,从供电,工商,到银行,信用社,无不建得光面堂皇,高大气派,外墙还仔细的贴上了白瓷砖,太阳一出,白花花的一片很刺眼。倒是沿着哗哗流淌的渔洋河两边而建的老街挺有魅力,迷宫般的道路,青石板的地面,土房的大门大开着,堂屋里堆着几个大南瓜,木板房的潮气太大,缝隙间游动着火笼的炊烟,砖墙机瓦的小楼无疑是鹤立鸡群,有些暴发户的感觉。沿着卵石砌成的河堤走着,孩子们放学了,就在高低不平的街上抽着陀螺,女孩子走过晾晒红苕片的簸箕,用飞快的动作拈起一块,放进嘴里用力的嚼着。
那一年的春天,我们一行三人,我和司机林儿(一个当时与我十分要好的大块头、一年笑嘻嘻的),经营办的建年(一个口口声声称呼我“王哥”,对我毕恭毕敬的机灵小伙子),还有我们厂里的小李(高高的个子,唯我是尊的年轻人)挤在一辆老式东风140货车的驾驶室里,从宜昌开始了长途跋涉,我们将横跨湖北湖南,长驱近千公里。我们带足了钱,满满一大桶汽油,备用轮胎,还对汽车进行了保养。果然一路顺利,到了长乐坪,山已经很大了,汽车一会儿在山间穿行,一会儿又拼命爬坡,然后是连续下坡,好长的下坡,一直到山脚下,傍晚时分,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我们到了五峰县城。
初来乍到,感觉县城还不如渔洋关繁华,除了政府机关的一些高大建筑物以外,城内全是乱糟糟的一片低矮民房,。我们找到一家有停车场的招待所住下了,就跑到街上闲逛,这儿也有一条呈弧形流淌的小河,叫天池河,一直汇入清江。商店规模都不大,饭馆都破破烂烂,脏兮兮的,建年用开水给我们的碗筷勺子消毒。我们喝的是包谷酒,点了一个野猪肉火锅,吃的酒醉饭饱以后,林儿开始发难,质疑我们吃的不是野猪肉,老板一脸的冤枉,赌咒发誓真的是野猪肉,还把剩下的半钵野猪肉端来给我们看,硬要给我们的火锅里再加几块,好玩极了,三个人都快笑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驱车离开了五峰,过了湾潭,从界碑树就进入了鹤峰。关于那次长途跋涉,就得再从鄂西说起了。
六六大顺 65.石牌一日
清晨5时起,一家三口从解放路乘3路车抵黄柏河码头。已是郊区,数年未来,风貌依旧。
乘一叶小舟离开,柴油机动力,仅乘20多人。船身很低,水面垂手可触。长江风平浪静,西陵峡,南津关,三游洞款款而来,船贴岸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