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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第二天上午,她送我们回城,到了分乡车站时却喃喃告诉我,哥哥不同意,她也没办法。最后我们只得乘兴而去,怏怏而归了。也许是有些过意不去,不久,华斌的爱人雪琴就给我又介绍了另一个女朋友,也就是如今的妻子。那又是另一次乡野之行,但那是一次伟大的成功之旅。
后来,明翠把给我精心做的几双鞋垫从邮局寄给我,当时,我正与娇小玲珑的妻子打得火热,就冷冰冰的拒绝了,原件很粗暴的退回了。再后来,她还给我来过一封信,承认说,过去的时光难忘怀,如今两人都各自成了家,但很想和我再见一面,地点是火车站。我犹豫了好几天,最终选择放弃。
但我一直都有些内疚,也许我不该那样做,也许在鞋垫和约会里面还有别的什么,因为她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女人。
天命五十 31.邂逅
夜色已经很深了,暗黑的天上漆黑一片,连小路边的松树也看得不那么真切,只能蒙蒙胧胧勉强看得见小路中间那道模糊的白线;冬日的子夜已经非常寒冷,寒风夹着隐隐约约传来的锣鼓家什的声音在空旷的田埂上飘来飘去,除此之外一点声响都没有;偶尔有几个人拿着手电筒匆匆从远处走来,就有了些咳嗽声、说话声,那是一些迟到的来宾,或者是消息得到的太晚。
我们站得很近,近的能清晰地看见对方那姣好的脸蛋,含情脉脉的星眸,美丽动人的面颊和那白净整齐的牙齿。她就这么坦然的站在我的面前,虽然有些羞怯,有些害怕,有些忐忑不安,有些凶吉未卜,但她还是很坚定地站在我的面前,事实上,当她和我一前一后悄悄离开那座人声鼎沸的房屋时,她就有了一些很自然的预感,她不可能不知道在一片漆黑的旷野上,一对陌生的青年男女默然相对,接下来将要发生一些什么。
我是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无意之间发现她的。她完全是陌生的,也许真的是第一次见面,但我很快就被她吸引住了,她有着我所欣赏的那种苗条的身段,柔软的腰肢,漂亮的外表,得体的装束,自然而甜蜜的微笑,还有我所中意的那些妩媚的表情,含蓄的挑逗,小声的话语,也许是意外,也许是寂寞,也许是好奇,反正我决定接近她,她也很乐意的接受了我,就在人来人往的嘈杂之中,就在人们不经意之间,只不过是仅仅一天工夫,我们已经变得很熟悉了。
她的每一次出现都明显的在试图引起我对她的进一步关注,她总是似乎有意无意似的给我端茶递水,用火柴点烟,在火柴的摇曳的火光中,我看见她**裸的欲望在眉眼之间移动;她总是有意无意的从我身边擦过,也许是因为人多,她那少女的富有弹性,游动着一股淡淡的少女体香的身体就在我身上碰来碰去。
这是玩火,我知道,她一定也知道,两个人都没有克制的意思,就这样任凭烈火终于轰轰烈烈的燃烧起来了。我们在深夜悄悄的先后溜出了灯火通明的房屋,就在这条小路的一棵松树下,开始了接吻,拥抱,还有爱抚。一切都不可逆转,我们喘息着、激动着,搂抱着来到那座小山坡上,这里更加隐秘,更加无人打扰,更加可以随心所欲,陪伴我们的只有清翠的松树,还有地上变黄但柔软的野草。
一切都很自然,也叫水到渠成吧,我们狂热地开始了**,已经有些薄雾了,黑暗之中更加看不清景物,但我依然准确无误的进入了她的体内,虽然是在她有些羞答答的牵引下插入的,但进入得很顺利,她的配合很好,直捣龙门,所向披靡。她的体内很热,有些狭窄,很有弹性,收缩很有力,分泌物越来越多。她在轻声地呻吟着,愉快地与我接吻,挺直了腰部,臀部努力的向上抬起,好让我进入得更深一些。我们之间配合得很好,每一次进入都能激起下一次更大的欲望,我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每一次的进出都在加紧,加劲,她在喘着气,轻轻地叫着。
但那只不过是一场不算成功的**,就在我射精前的那一瞬间,她阻止了我,声音很轻:“别在里面。”婉转的,一边许诺一边退却,我也就放过了她,按照她的意愿退出来了,期待着地久天长。当时我只有一事不明,她一直声明自己是处女,而且是第一次,就在脱下短裤的同时她依然在肯定这一点。但在狂热之后却没见那点点血迹,不知她的话只是诱惑我的一个手段,或者是因为天黑而没有看清楚。
我依然期待着以后的日子,依然憧憬着下一次云雨之欢,但令人奇怪的是,虽然第二天清晨在混乱的人流中我还沉浸看见过她那苗条而优雅的身影,她也感觉到我灼热的视线,曾经有一个回应式的回眸一笑,可在这以后一切都结束了,她就这么消失了,从此音讯全无,一点消息也没有,我也曾努力的试图找寻过她,通过各种渠道,想知道她的任何信息,但一切只是徒劳,她就这样消失了,留给我一个灿烂的回眸一笑。
她就这样消失了,像那天夜晚的神秘的黑暗,像那天凌晨弥漫的薄雾,一去不复返。永远的从我的眼前消失了,所有的发生在那个夜晚的故事犹如一个童话,神秘的来,又神秘的去了。我一直试图明白,她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了,那天晚上,为什么她会与我云雨之欢,而且热情似火。
我就这样与她擦肩而过,有过一次邂逅,有过一次露水感情,有过一次梦幻般的记忆,但一切都结束了,她就像那个夜晚飘动的风,就像那个清晨弥漫的雾障神秘的消失了,永远的消失了,但我依然记得她那甜美的嘴唇,隆起的乳峰,灼热的体温,湿润的通道和那魅人的眼神,以及轻轻的喘息,专心致志的投入。
我们就这样分道扬镳,似乎再也没有相逢的机会了。这个苗条而又充满诱惑的年轻姑娘在我的生活轨迹里出现绝对不超过四十八小时,然后就消失了,但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把一个女子能给与我的全都给与了我,毫无保留的,满腔热忱的,专心致志的,绝无反悔的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了我。
多少年过去了,我还多次有机会再重新回到那条我们曾热烈接吻,紧紧相拥的小路上,回到那座曾留下我们疯狂**,云雨之欢的小山坡上,一切都随风而逝,只有我一个人默默的哼唱着乔羽的那支歌:“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
天命五十 32.情人德芳
淅淅沥沥的小雨,湿漉漉的道路,那把粉红色的小伞,伞面下是我和德芳。我们已经走了很久,在小雨里几乎走了半个城区。前面就是新街口了,这段路已经快走到尽头,再有几分钟,我们就会重新回到以前的状态,彼此彬彬有礼,相互保持距离,亲切而不亲近。但我不想这样,那个时候,正是我的事业开始发展,生活充满阳光的时候,我不想这样让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么白白的从我身边溜走,况且她似乎有点预感,低着头,卷曲的柔发时不时地拂过我的脸,她的脸红得真好看。
我就这么呆呆的望着她;:“你该怎样谢我?”
她抿嘴一笑:“我对你还不好吗?”停了一会儿,她说出了那句我今生今世也不会忘记的话:“你要怎样都行。”
这是一个典型的爱情故事。也是一个优雅的暧昧诗篇,当时我真的不知道,平生的第一次,也许是最后一次刻骨铭心的爱情真正的就这样展开了。就在那个下雨的街上,就在那把粉红色的伞下,就在那似乎不经意的问答之间,一切都在悄悄地酝酿,一切都在慢慢的生长,一切都在起着潜移默化的变化。
她是一匹高头大马,是一个柔情似水的女子。她长得很匀称,高高的个头,短发很柔顺,脸盘柔和圆润,淡淡的娥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望着我的时候,我就会不知所措,就会沉醉在其中,她的嘴有些大,嘴唇红红的,美丽的,吻起来很甜美,乳峰高耸,胸部丰满极了,属于那种盈可一握的范畴;她有着柔嫩的胳膊,会生养的臀部,修长的大腿,最重要的,她是我所心目中梦寐以求、朝思暮想的那种在人前端庄有礼,在床上热情似火,也是那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性。
在热恋之中的一切男女都是疯狂而甜蜜的。点军坡上那如茵的草坪;塘上那几乎被人们忘却的抗战时留下的防空洞;玉泉山上那郁郁葱葱的丛林;北京路上沙市饭店那个颠鸾倒凤的不眠之夜;汉阳车站前的小旅社里的夫妻**生活;入夜后东山公园那无人的斜坡上纵情**;阳光下墨池巷里匆忙的接吻……当然还有西陵公园里的午间畅谈;三江堤畔的双双对对,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