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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弗的故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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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克利夫兰在俄亥俄州,属中西部,而奥利弗则是东部的波士顿人,所以玛西要这样说。

②莎士比亚名剧《哈姆莱特》中霍拉旭的一句台词(第五幕第二场哈姆莱特气绝时)。

那出租汽车司机似乎是熟读《哈姆莱特》的,听到这里他就加大油门把车开走了。

我开到第三个门锁时,心里不觉一阵怒火直冒。我到底见了什么鬼啦?

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第12节

“真不是玩意儿!她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按照你的想象又是如何呢?”伦敦医生问。我把自己的事情都实事求是告诉他,决不添油加酱,他却总要我匪夷所思发挥一下我的想象。想象!想象!连弗洛伊德的理论中都还有现实这样一个概念呢。

“哎,大夫,这不是我的幻想。玛西·纳什是真的在骗我。”

“哦?’,

他倒没有问我为什么对一个勉强只能算是初识的人会这样放不开。我倒是再三问过自己,答案是我为人好胜要强,跟玛西较量可决不肯输在她的手下——无论她要跟我较量什么,我都不能输在她的手下。

我于是就沉住了气,把我发现的情况详详细细告诉了医生。我有一位办事绝对周到的秘书叫阿妮塔,我让她替我给玛西挂个电话(其实我也无非是想向对方说一句:“没什么事儿,就是想向你问个好。”)。是的,对方并没有把自己的行止告诉我。但是阿妮塔却天生有个找人的本事。

她先打电话到宾宁代尔公司,公司里说他们的员工中没有叫玛西·纳什的。但是阿妮塔并不因此而泄气。她又打电话到克利夫兰去找,克利夫兰市内市外包括四郊高等住宅区,凡是有可能去投宿的旅馆她家家都问到了。问下来还是没有玛西·纳什其人,她又转而去问汽车旅馆以及一些档次较低的客店。还是查无此人。总之在克利夫兰这一带根本就没有玛西·纳什那么个人,叫小姐、叫女士的没有,连叫太太的都没有。

这就一清二楚了,好家伙,她是在骗我呢。这么说她是另到别处去了。

医生却不慌不忙问我:“那么你的……结论又认为如何呢?”

“可这又不是我在那里胡思乱想!”我急忙说道。

他也并不表示异议。这案子一“开审”,我的陈述就理由十足。老实说我已经埋头想了整整一天了。

“首先有一点是明白无疑的,那就是她一定跟什么男人有同居关系。她不告诉我电话号码也不告诉我住址,再没有别的理由可以解释。她说不定至今还是个有夫之妇的身份呢。”

“那么她为什么还要约你再次相会呢?”

哎呀,这个伦敦医生倒真是天真!要不就是他跟不上时代了。再不,那就一定是他明知故问。

“这就难说了。我看报刊上的一些文章都说我们这个时代是个冲破了拘束的时代。也许他们双方倒有个协议,都情愿搞关系‘开放’呢。”

“如果她真像你所说,是个搞那种‘冲破拘束’的,那她又为什么不直截了当告诉你呢?”

“哎哟,奥妙也就奥妙在这儿。我估计玛西大概有三十岁了——尽管看她的外表似乎还远不到这年纪。这就是说,她还是在60年代初期长大成人的——跟我也差不多吧。那时候的风气可还没有眼下这样放荡,这样随便。所以,像玛西这样年纪的姑娘还是有些老脑筋、老框框的,不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明明到百慕大快活去了,她还要遮遮盖盖说是到克利夫兰去了呢。”

“据你的想象就是这样?”

“当然,也可能不是百慕大,而是巴巴多斯,”我也不想把话说得太死,“可她一定是跟那个同居的男人度假去了。那家伙可能是跟她同居的关系,也可能是她的丈夫。”

“所以你就很生气。

生气?我肺都快气炸了!难道非得当上精神病医生才看得出来?

“因为她跟我说话不老实呀,这混蛋!”

我这一声大吼出了口,心里跟着就咯噎了一下:在外屋翻阅过期《纽约客》杂志的那个候诊的病人,只怕也听到我这声狂叫了吧。

我好一会儿没有再作声。我本想让医生相信我并不激动,怎么说着说着反倒这样激动起来了呢?

“天哪天哪,谁要是跟这么个精明的伪君子沾上了边,那真是太可怜了。”

一阵沉默。

“你算‘沾上了边’吗?”伦敦医生抓住了我这句话,来反难我。

“算不了。”我笑了起来。“我是绝对沾不上边的。说真的,我不光要把她甩在脑后——我还要给这婆娘发个电报,让她给我滚得远远的。”

又是一阵沉默。

“可我就是办不到,”我过了会儿又无可奈何地说。“我不知道她的地址啊。”

第13节

我正在做梦,梦见自己睡着了,却偏偏来了个要命的电话,把我给闹醒了。

“你好!我是吵醒了你呢,还是打搅了你?还是干扰你的什么好事了?”电话里兴高采烈的声音是玛西·纳什小姐。她的言下之意是:我是在乐我的呢,还是就老老实实在那儿等她的电话?

“我此刻的活动可是绝对保密的哟,”我说,意思就表示:我在干那套男女之间的风流勾当哪。“你这会儿又在哪儿啦?”

“我在机场呀,”听她的口气倒不像是说假话。

“是跟谁在一起呀?”我只作是随口问问,巴望她被我问得猝不及防而吐露真情。

“几个业务经理之类的人物,都搞得累透啦,”她说。

搞那号业务,哪还有不累的!

“那你一定晒得很黑了吧?”我问。

“你说什么黑呀白的?”她说。“嗨,巴雷特,你生气了是不是?别这样睡眼蒙陇的,快醒一醒,倒是告诉我:明儿早上我们还去不去打网球?”

我瞟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的手表。已经快清晨一点了。

“这会儿已经是‘早上’了嘛,”我回她说,心里真恼火透了:谁知道她这一个星期里干了些什么好事,何况现在又来吵醒了我。更何况我拿话套她她居然不上钩。更何况她搞的这一切始终都还是个谜。

“那就早上六点好不好?”她问。“去还是不去,一言可决嘛。”

在短短的几秒钟工夫里我脑子里出现了一连串的问号。为什么她去热带胜地寻欢作乐一回来,就这么急着一大清早要打网球?再说,要打网球为什么不跟那个同居的“朋友”打呢?难道就把我当个专职陪练?还是她那个“朋友”早上得去陪自己的老婆吃早饭呢?我真应该给她一顿臭骂,扔下电话再去睡我的觉。

“好吧,我去就是,”不料我嘴里吐出来的却根本不是我心里想说的话。

我把她打惨了。

一大早到了网球场上,我就一点也不手软了。我给她一个一言不发(“准备好啦?”之类的话可是例外),只是一味狠命地打。偏偏玛西的竞技状态又有些欠佳。看上去脸色都有点苍白。莫非百慕大这几天在下雨?还是她这几天一直足不出户?反正这也都不干我的事。

“哎哟哟!”她很快就一败涂地,输了球说话也不自在了。“潘乔今天对我不肯手下留情呢。”

“还手下留情呢!我都气糊涂啦,已经做了一个星期的糊涂蛋啦,玛西。”

“怎么?”

“我看你这个克利夫兰的玩笑也开得未免太过分点儿了吧。”

“你这话怎么说?”她的样子好像不是装假。

“还提呢,得了吧,你嫌我还气得不够么?”

玛西似乎弄得莫名其妙。我是说,光看她的样子,好像她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被我拆穿。

“嗨,我们难道都还是小孩子?”她说。“为什么不能摊开来谈谈呢,你到底为什么事这样怄气?”

“何苦要再去兜翻呢,玛西。”

“那好吧,”听她的口气好像很扫兴似的。“这么说你是不想去吃这一顿饭了。”

“我倒不知道还有顿饭吃呢。”

“不是赢家可以叫对方请客吗?”她说。

我琢磨了一下。要不要这就都跟她说?还是先美美地享用她一顿,然后再跟她算帐?

“好吧——请我吃一顿有什么不好,”我回答的口气有一点生硬。

“那时间呢?地点呢?”她看去却好像并没有因为我态度不大客气而就有退缩的意思。

“这样吧,还是我去接你。到你家里去接你,”我话中有刺。

“可我不会在家里呀,”她回我说。好嘛,你看她说得倒像!

“玛西呀,哪怕你远在非洲我也要去接你。”

“那好吧,奥利弗。我就在六点半左右打电话到你家里,到时候再告诉你我在哪儿。”

“要是我倒不在家呢?”我说,心里自以为这以牙还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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