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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汇不汇报也都无所谓了,敢做出如此霸道的事儿,除了法协,除了深蓝,再找不出第二个来。
这不光是胆色的问题,拥有的背景,可以承担的压力,以及相应的实力,缺一不可。能够做到一方霸主,不可能笨喽,主动招惹碰不起的对手,这事儿没人会做。所以不需要认出某某某来,也不用什么真凭实据,分析一下就猜得到。
所以,受了伤的战天使赶回来的时候,相关人等已经聚齐等在奉神大殿,就差他一个了。
其实这个商议也没有意义,事情都摆在那儿,该怎么办,能怎么办,每个人心里都有数,凑在一块儿反倒没谁敢表态了。
这次的事儿太大,责任总要有人担,黑锅也必须得有人顶下,否则对下面,对信徒无法交代。而这个背黑锅的人选,应该才是这次议会的真正议题。
想想也真够讽刺的,被人正正的扇了一巴掌,不思回报,反倒捂着脸,急急忙忙的研究起,怎么才能让下面人理解,为什么要挨着这一巴掌,又为什么不马上打回去。顺便拎出一个足够份量的责任人,比如……鼻子,追究它为什么没能提前觉察出敌人的动向,而导致了这么严重的后果。这样就可以交代出,之所以会这么惨,被人在脸上甩了一巴掌,不是因为实力不行,而是自身内部问题,并且已经找到揪出来了。
然后割了它,重新换一个,这样就万事大吉了,不会再被甩巴掌了。以如此手段来解决这次的燃眉之急,以求保住陷入危机的颜面问题,这本身就已经把面子丢尽了。
可惜,就算彼此都清楚这么一个结果,却也因为种种的原因,而不得不继续下去。辉煌的过去是骄傲,同时也是沉重的负担。
如果不是因为内部问题,才被人制造了这一晚的圣城之乱,那光明神殿的骄傲,圣城的尊严,就要受到严重的质疑。真正的虔诚的信徒还好,怕的是那些因为利益的需要而选择信奉光明神的真正的中坚阶层,担心他们动摇。
说来讽刺,真正虔诚的信徒往往因为这份虔诚,在献出身心之后,又贡献出了大半的家产,只能做为平民甚至贫民阶级。这些人是神殿的基础,他们很重要,不可或缺,诺大的光明神殿就是基于他们的存在,才拥有现今的地位。但,也只是基础。
他们不能直接披甲执矛,为光明神殿打下新的领土,也不能准确有效的判断出如何行事,才更符合光明神殿的利益。僵化而固执,就是光明神殿喜欢、需要而又为之无奈的基石。
区别于这些顽固份子,另外的一批因为利益关系,而选择了光明神的信徒,他们拥有灵活的头脑,懂得如何去做才能在保障了自身利益的同时,也为光明神殿带来诸多的好处。这一层也是圣骑士和光明祭司出身和退隐的地方,拥有极大的潜力,但就信仰的坚定方面,难免的弱上一些,或者说是苛刻一些。
人一聪明了,想的就多。六名战天使折翼,这一耸人听闻的消息犹在耳际,几百年未曾乱过的圣城突然又遭暗算,这一层的信徒是怎么也不愿承认和接受的。上层的掌权者一定要把他们安抚下来,理由一定要重分,藉口一定要合理。
大祭司面无表情的坐在高背靠椅上,冷冷地看着下面的尴尬,不肯出言缓和一下气氛。
陷入尴尬的安静中的大殿上,彼此的喘息声清晰可闻,都是一个频率,即便这样呼吸不合自己的习惯,在这会儿,也不敢调整回去,生怕引来众人的注目,怕被大祭司点名。
只有刚刚赶回来的主祭心里安稳,事发的时候,他拥有不在场的证据,这个罪名应该怎么也挂不到他的身上,所以这会儿只要尽量控制住,别露出不合时宜的笑意就可以了。
骑士长诺顿的脸色有点儿白,不知道是受了伤的缘故,还是刚刚擦去黑灰和抓痕时,用力大了些。做为实权派的他,也不担心会被点名出去背黑锅,但出面解释和道歉的麻烦还是躲不开的。
“这圣城的居民也该换一换了。”
谁也没想到,大祭司开口说的居然是这么个话题,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在将来的一段时间里,神殿会很困难,这些人……不行!”
大祭司从未的有过的强硬语气,让下面的众人只能默然。
“今天的事情我们谁也不想看到,但它已经发生了,会如何各位也都清楚。”
从来都是主祭和骑士长两人出面处理神殿的大小事务,大祭司亲自出面的机会非常少,方式和风格也没谁了解,所以都只是在听,没谁表态。
“诺顿,这次委屈你了。”
一改之前的严词,这一句忽然变得和缓起来。但,效果却一样的惊人。任谁也没有想到,大祭司居然舍出了骑士长诺顿!
“大祭司阁下!”
被点了名的诺顿没出声,反倒是主祭坐不住了。
“无需多言,就这么定了。”
大祭司站起身,摆手制止主祭的话,转身走向后殿。
“如您……所愿,大祭司阁下。”
主祭急忙躬身一礼,不敢再行多言,甚至都不敢去看一眼前面那背影,一直低着头,静静地等待。
“嗯……诺顿,你跟我来,其他人下去吧。”
走到后殿入口的时候,大祭司停了下来,吩咐一句才进去后殿。
到了这会儿,一众的自以为高层才明白,原来这神殿三大巨头之间的关系并不如自己以为,也不是外间所传的那么简单。被大祭司点了名的诺顿自始至终都没有一句言语,反倒是平日里的对头主祭试图争辩,而且绝对不是为了作样子给谁去看。
“后面的事儿帮忙处理一下,我……”
众人散场离开的时候,诺顿终于开了口,却是一副委托后事的语气。
“哦?你确定?”
“有那疯子在,你又能如何。”
诺顿的反问主祭只是笑了笑,没有回言。
事实也却是如此,有深蓝这个疯子在,谁当权,谁主事,也不敢胡作非为,否则根本应付不来。所以诺顿很放心,主祭也只能一笑了事。
为了不辜负诺顿给与的疯子的称号,深蓝当然要努力才是,也只能无视了那伤了一臂的战天使的祈求,不但没有及时撤走,反倒像模像样的摆起了防御阵势,很有吃下对面急匆匆赶来的那千多名圣骑士的意思。
“为什么要打?有意义吗?”
火舞不大理解深蓝的做法儿,当然也只是为了解惑,而不是反感伏击。
“为了名声啊。”
“不明白。”
“对啊,我也不懂,给说说。”
刹娜附和着火舞,也凑过来讨教。
“很简单啦,核弹你们知道吧。”
除了天臣还坐在原处,连惊蜇和默言也凑了过来,一人搬了个凳子,老老实实的坐在深蓝前面,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去去去!没你事儿。”
主人过去了,黑龙就也把大头伸过来,被深蓝给用力推了回去。
“有了聚魔阵,有了上万的法师,这就等于是手里捏着核弹,而区域传送呢,又给这核弹加上了精确制导,指哪儿打哪儿,明白?”
趁着对面还没到,深蓝开始兴奋的阐述自己的意图观点,好为人师的毛病他也有,开讲座的乐趣让他险些手舞足蹈。
“恐怖吗?其实也不会,禁咒厉害,但不能用。”
摊开双手,深蓝也无奈。曾经在死亡峡谷用了一个威力不足三成的未完成禁咒,结果就拆了一整间的神殿,更把峡谷给轰塌了大半,威力可见一斑。
那还只是深蓝一个人放的,如果两万以上的法师凭借聚魔阵放一次禁咒,会怎么样,谁心里都没底,但有一点可以保证,对环境,对自然,对提亚的破坏,绝对是旷古绝今的。
只要使用了禁咒,就算是赢了,也没有任何意义,当初的一招末日审判,让所有涉及的区域,三年之内了无生机,深蓝还不想超越这一罪业。
“因为知道我不敢用,所以那些家伙才敢敌视法协,很不爽是不是?”
闻者齐点头,很配合深蓝的节奏。
“不爽能忍么?当然不能。”
瞅了一眼,那些骑士还没到,深蓝放心的继续。
“不忍是不忍的,可那禁咒还真就不能放,扣分呐!”
这一句最实在,也最为旅者所重视。
“当初萨拉丁…摩歇尔为什么用禁咒?很简单,被逼的,加上性格也有些脱线,所以世人才知道了末日审判有多利害。”
说上瘾了深蓝忘记了眼前这几位根本就不知道谁也萨拉丁…摩歇尔,好在通过前后语境也能猜出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
“所以,我就要做到一点,要让所有人都有一个错觉,认为我要比那萨拉丁还要危险,还要疯狂,一旦被逼到底限,他们就要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