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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好半天,却只弄出一声长叹,不过倒也吓了惊蜇一跳。
“我说你到底打是不打?”
惊蜇还没怎么样的时候,荷叶先怒了。
“老大!我错了,我不赌了行么?要不我也买和局吧。”
游鱼没理荷叶的问诘,只冲着深蓝讨饶。
“说好了的,买定离手,退钱?没门儿!”
深蓝语气凶的很,一点儿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不过游鱼这么一问,其他买了胜负的可就彻底没底了,连参赛选手都这样了,这赌还能赢么。
“我跟你说,游鱼,二十枚金币可就在你身上了,你要是敢……”
“好吧,我敢,不打了。”
荷叶一句狠话还没说完,游鱼就收了架势,转身下场,把惊蜇一个人扔那儿了。
天臣最后看了一眼那枚银币,摇摇头回去休息了。剩下的人都傻了眼,没想到真的按深蓝说的,平局,没输赢,没胜负,因为根本就没打!
“给个理由先!”
虽然输得不多,但如此的莫名其妙,火舞怎么也要拿个理由才是。
“胜之不武。”
“切,死鸭子嘴硬。”
游鱼找了个好听的说法,深蓝却不给他面子。跟惊蜇打,赢了,是欺负小孩子,没什么面子可言,这一点看双方的赌资数量就知道。而要是输了,那他游鱼这辈子就没的翻身了,别说面子,连里子都不带剩的。
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不打,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日后找个机会,跟出云比划比划才是正经的。
深蓝算的很准,就知道游鱼会罢赛,所以才安排这么一个陷阱赌局,不管买输买赢,结果都是一样,都是他这个开盘的全吃全拿。
“奸商!”
游鱼自己也输进去三十枚金币,自然不会是跟深蓝约好的,所以怨气就只能冲着深蓝一个人去了。
“愿赌服输嘛,我这也是,啊,运气。”
有了大把的金币入账,其他的暂时可以忽略不计。
输了就是输了,荷叶、火舞也不再多说什么,自认倒霉,回去睡了。
“老大,老大,你看是不是……找我一金六十银啊,我可只压了二十八金四十银啊!要不,就它也行啊!”
游鱼指了指地上孤零零的那一枚银币。
“唉,我就说么,还是骑士的信誉最好,你不提我都忘了,回头别忘了,把那一金六十银尽快还我。”
“我……”
最后的一点奢望也没达成,反倒提醒了债务问题,游鱼只剩下无尽的悔恨,踱着更加缓慢的步子,一下一下的挨到屋子里,也不知晚上还睡不睡得着。
“蓝……你真厉害,哈哈!这么多,呵呵呵呵,我的那一份儿呢?”
“你看啊,这,是一份儿。”
深蓝把荷叶压的二十枚金币划到一边。
“这,也是一份儿。”
这次分开的是借给惊蜇的三十枚金币。
“然后,这,当然也是一份儿喽。”
一摆手,划到刹娜眼前的,是天臣压的那一枚银币,也被当作一份儿的量给分出来。
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银牙紧咬……
“今晚你睡地下!”
搁下一句狠话,刹娜踩着小碎步,一溜烟的走没了影儿。
“我……”
深蓝刚想说什么,刹娜又回来了。
“哼!”
把手一抄,划给她的那枚银币拿在手中,留下一声娇哼,再次消失不见。
“我错了还不成么,一人一半好不好?要不都给你!”
睡地板可不是什么光彩事儿,尤其是刚刚得罪了几乎所有人,真的睡了地板,明天指不定不嘲笑成什么样儿呢。金币事儿小,面子事儿大,深蓝赶忙追了上去。
“哎,我说小子,别忘了还我那三十金币,晚了可是要算利息的。”
跟刹娜一样,眼看着人不见的,忽然间就又闪了回来,扔下一句话,再次没了影子,诡异的很。
只留下最最无辜,最最可怜的惊蜇,独自面对空荡荡的院落。
明明刚刚还好好的,还在温暖的屋子里听深蓝讲故事,还在一脸憧憬的抚摸着手里的白石饰品,忽然间就挨了一下狠的,头好疼。然后就要打架了,然后就出来院子里,然后就要压金币,然后忽然又不打了,就输了,就欠了深蓝三十金币。
一刻钟前,自己还有三个金币的存款,虽然不多,但也够两天的花销,可这一转眼,就变成了负债三十金,怎么个过程到现在惊蜇也没弄明白,所以委屈的很。
“不对啊,我那三枚金币哪儿去了?怎么就欠三十了呢?明明是二十七啊!”
惊蜇忽然想起这债务的数额不对,自己被多要了三枚。
“深蓝大哥,你算错了,我没欠你三十,是二十七!”
总算弄明白一点儿的惊蜇大呼小叫的追了上去。
这回,院子里才真正的消停下来,被乌云挡了半天的月亮,强自挣扎出半边脸,弯弯的下旋月,蛮漂亮。
闹腾了半宿的结果,就是第二天都起来晚了,尤其是深蓝,险险睡到中午。
“昨晚干嘛了?哦,了解。”
约好来访的贾子虚看深蓝一副哈欠连天的样子,刚问了一句,就又看见后面跟着进来的刹娜,立刻收回了问题,做出一副了然的样子。
“我说奸商,怎么这么早啊?”
“还早!这都中午了。”
“中午?你不知道么?在我来说,早晨是从中午开始的。”
睡得晚,起得也晚,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深蓝干脆就顺口胡说起来,弄得贾子虚一头雾水。
“诶?奸商起来啦。”
“啊?”
荷叶刚刚慢跑了一圈回来,看到深蓝就打了个招呼,却把正牌奸商贾子虚给弄了个晕头转向。
“咦?奸商起来啦?昨天睡得好吗?地上硬不硬?”
火舞也被坑了五枚金币,自然也不会放过打趣的机会,只是这个奸商的称呼实在有些不是时候。
“那个……”
贾子虚觉得自己应该说点儿什么,可又实在不知该如何出口,这一句一个的奸商,弄得他很是尴尬。虽然干的却是奸商的买卖,但也只是相熟的人才会这样称呼他,这先后进来的两个美女却是一副熟络的口吻,可他不认识啊!而且说的话也是驴唇不对马嘴,听得人云里雾里的。
“奸商,这是谁啊?”
直到听了这一句,贾子虚才终于确定,此奸商非彼奸商,自己是误会了。很明显,这话是冲着深蓝去得,也就是说,美女口中的奸商是用来称呼深蓝的。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才是当之无愧,名副其实的正版、正品、正牌奸商!”
在火舞进来的时候,深蓝已经清醒过来了,只不过看着热闹很有意思,就故意没出声,反正荷叶和火舞都是美女,想来再过分一点儿,贾子虚也不会介意,反倒是借这机会熟络起来,所以这一番介绍就更添了玩笑的意思。
听了深蓝的介绍,荷叶和火舞才知道刚刚的称呼很有些问题,荷叶倒还好,火舞却红了脸。
“贾子虚,盗贼,别号奸商。”
不能让美女尴尬了,贾子虚就算委屈了,也得先打招呼。
“荷叶,刚刚不好意思,实在是昨天晚上被那个冒牌奸商坑苦了。”
“火舞,弓手,抱歉啊。”
轻轻的欠了下身,火舞看起来要比荷叶淑女一些。
“呵呵,没关系,就不知这个奸商,昨天怎么害人了?”
本就是误会,两个美女又都道了歉,贾子虚有了面子,也顺了气,马上就转过头来展开对深蓝的报复。
“也不是太严重,就是设黑心赌局,一口气骗了我们一百多枚金币罢了。”
荷叶一副轻描淡写的语气,不过,却在不经意间,将金币的数额长了不少。
“我的天!一百金!”
只以为是小玩笑的,却弄出这么大的数额来,贾子虚这下傻了。就算他在沉冤沼泽拼死拼活的低买高卖,黑了心肠的做奸商,一个月也赚不到这个数啊。
“这个……咳咳,我说深蓝啊,这奸商的称号,我实在是愧不敢当了,差距啊!这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贾子虚服了。
“别听她们胡说八道,你也是干奸商的,这里边的钱有多难赚,你还不清楚么?”
“是啊!都说什么黑心钱,那明明就是卖命钱啊!”
一句话说到贾子虚心里去了,险些感动到热泪盈眶。
“所以,说我们是奸商的,首先他自己就有问题。”
一下子黑了那么多的金币,深蓝知道这奸商的帽子不好摘,听着实在太不舒服,就开始想办法。
“对!谁在说我们是奸商,我们就……”
“哦,奸商来啦!”
贾子虚一句硬气的话还没说出来,游鱼刚好进来召荷叶,一眼就看到了他,都是熟人,奸商的称呼理所当然的冒了出来。
“就……就……”
可怜的贾子虚被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