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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可其他几个执事并不知道这些,对深蓝到来秉持的态度是谨慎小心的伺候着,这绝对算是火上浇油,但,他们两个还是只能突破自身极限的忍了下来。
事关重大,牵扯太多,知情自然是越少越好,护送令牌的队伍只知道护送,其他的都不清楚。同样的,打劫的一队人手,也并不清楚自己是在为谁服务,而且他们也不是拍卖行的下属。
知道这里边全部曲折的,只有两个当家的和委托扮演劫匪的那一方首脑,其他人只能瞒着,也必须瞒着。
心里的万般委屈无处诉说,还因为身份的关系,必须得出面接待一下,并看机会暗地里交代出,令牌已经丢了的消息,希望能在事先安抚下明摆着奔令牌来的这一个新兴刺儿头。
若是不知情,这么做很合理,总比都拖到拍卖会开始了,再突然爆出令牌丢了要好,能够私底下解决掉各家势力,不让冲突爆发出来,怎么都好说。
但是!可是!但可是!
面对一个刚刚抢了自己宝贝的人,还要强颜欢笑,还要装作不知道对方抢的,还要搭上一张脸面,求得对方不要借此生事,没准儿要付出些代价才可以。
这哪是人干的事儿啊!
年过六旬的两位当家掌柜的,只气得五内具焚,一头白发簌簌抖动,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好不吓人。
于是呢,正在街上四处游逛的深蓝就被人接引着,到了拍卖行的密室。
不管之前双方是怎么算计,这会儿脸对脸面对面,还是要客客气气,彼此的恭维几句,虚伪也好,世俗也罢,过场还是要有的。
一番客套之后,宾主分开落座,接下来就是一些不方便旁人闻听的事儿了。
“贵会只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就发展到如此实力,佩服佩服。”
先前是客套,但这一句却是实在的感概。法协可是不依不靠,从无到有的发展起来的,任谁他也得赞一声佩服。
“运气,运气罢了。”
被人夸,深蓝也会不好意思的,再加上刚刚占了人家便宜,而且深蓝自己也确实认为,一路走下来,最离不开的就是运气,所以,这也不是客套。
“深蓝会长此来,是……”
来这里自然是要买东西,问的似乎是废话,但却轻轻巧巧的引向了领主令的话题,免得直接说起太过突兀。
“哦,想来老先生也应该知道,在雪域,法协一时机缘,拿到了一块儿领主令牌,我呢,也就是一俗人,难免的动了心思,闻听贵会这次拍卖,就有那么一块儿,所以……”
深蓝一本正经的回着话,旁边的刹娜却要辛苦的忍着笑,试了几下,还是控制不住表情,迫不得已,站了起来,做出一副对这种商谈不感兴趣,而起身打算四处看看的意思。虽然这样不大礼貌,但总比当场笑出来要好得多。
明明令牌就在腰囊里放着,却硬是说来这儿是为了参加拍买令牌,虚伪的一塌糊涂。
对这虚伪,刹娜要控制笑,对面那个白胡子却要控制哭。
“其实呢……”
“其实这次来的,多数都是为了那块令牌,老先生是不是要劝我放弃?或者是……要我在失了之后,冷静?”
深蓝是很尊老的,怕对面的白胡子说不这么长一串,急忙的自觉出声。
刹娜忽地一下转过去,把脸对着墙,拼了命的控制自己,不要当场大笑出来,可惜,垂在两侧的纤手却不大受控制,一抖一抖的。
“误会,误会了!”
胡子一翘一翘的显示着主人的心情。
“法协的财力可是天下闻名的,怎么会买不下这么一小块儿令牌呢,只是……”
刚刚还在心里诅咒深蓝的虚伪,这一转眼,自己却也要开始胡说八道了,那份别扭的滋味,就别提了。
“唉,不瞒您说,令牌丢了。”
“啊?哪来的胆大妄为之徒!敢做下如此霸道之事!”
深蓝只觉得腹中的肠子好一阵颤抖,强行控制的嘴角眼角也有些酸痛,怕不是要罢工了吧?
“那胆大妄为之徒就是你!”
一句怒吼险些冲出口去,上冲的热血让老人家好一阵的红光满面,只是握在椅子扶手上的手,却是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青惨惨的。
“且忍一时之气!”
众人齐声相劝的话犹在耳际,荡来荡去,荡来荡去……
第十一卷 春天花会开 第十八章 期盼
人心都是肉长的,刚刚抢了人家的东西,这会儿还要接受人家的歉意,深蓝真的很不好意思。
本来只是想着应个景儿,随便看看就好了,没打算在人家的库房里扫荡,不过,事情总有个意外。
“这是什么?”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灰扑扑的石台上摆着一个不知是什么材质的贮藏罐,上面装饰的一些花纹让深蓝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所以就随口问了一下。
“啊!抱歉,那是什么,我也不清楚,或者说,我们行里就没人知道。”
回答深蓝的,是一个中年人,刚刚那个白胡子老掌柜实在受不住刺激,匆匆的把深蓝交到后面这个中年执事手中,就一个人跑到没人的地方发疯去了。
“不知道?那是怎么收的呢?方便说一下么?”
深蓝的记忆力很好,那罐子上的纹饰让他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总觉得是在一处让自己印象极为深刻的地方见到过,所以不肯放弃,非要问个清楚。
“年头太久了,估计行里也没有谁知道了,反正我进来的时候,它就在了。”
中年执事耸了下肩。
“这里边是什么东西?能看看么?”
知道了是扔在库房里,N多年没卖出去的东西,深蓝就没了心理负担,就想打开看看,若是顺眼的话,就选它好了。
脸皮不够厚,虽然对方一再邀请自己挑上一件看中的东西,以弥补无法参买令牌的遗憾,但深蓝真的抹不开面子,推来推去的,最后只答应选一件压在库底的稀罕物儿,眼前这罐子刚好合心思。
“唉,要是能打开,也不至于放这儿一百多年都卖不出去呀!”
当初肯花大价钱收下这神秘的罐子,为的就是它怎么也打不开的诡异,总想着有朝一日打开了,就发达了。可惜,传下来百多年了,基本上有整个拍卖行一样长的年头,却仍然没有找到打开的办法。慢慢地,心就淡了,也就没人关心它了。
本来深蓝就好奇,再一听说从没打开过,兴致就更高了。
“你说从没有人打开过,那怎么知道里边不是空的?没准价值就在这罐子上呢?啊,对了,我能拿起来看看么?”
“当然,你晃一晃就知道为什么确认里边有东西了。”
这罐子没什么可小心的,别说晃一晃了,就是刀砍斧劈架火烧,也没拿它怎么样过,虽然再激烈的手段还没试过,但想来深蓝也不能拿禁咒轰它,所以中年执事很放心。
罐子不大,深蓝单手就可以拿起来。本以为会是冷冰冰的,可触手一摸,却是温润可人,很舒适的感觉。轻轻的摇了一下,就知道了问什么确信里边有东西。
“不大。”
深蓝反复的摇了几次,得出结论。
“是啊,也不沉,听声音也不像宝石之类的东西。”
这个罐子基本上所有的执事都层研究过,对里边那东西的猜测各执一词。
“不介意的话,我就选它了。”
深蓝转手把罐子交到刹娜手上,嘴里是问着,但却根本没给对方反对的机会。
“行啊,不过要是弄开了,可别忘了给我个消息。”
反正也是没用的东西,给了深蓝也无所谓,只是没弄清楚里边是什么,多少有些遗憾,所以还想着万一深蓝打开了,也好知道一下。
“那没问题,回头我试试,看禁咒能不能砸开它。”
“呃……”
回去的路不长,刹娜却试遍了所能想到的办法,连月刹弓都抡上了,可惜都没效果。
“别玩了,回去让游鱼试试。”
深蓝看着刹娜翘起的嘴唇,笑了笑。
“他?行么?”
“不知道,不过我怀疑这上面的符文,是生命神殿的。”
深蓝曾经在死亡峡谷见过一次生命神殿,当时是从天上摔下来的,痛得厉害,印象也比较深刻。尤其是游鱼拎着的那根石条,上面的纹饰和这罐子上的很像,所以深蓝才选了它。
“就算是生命神殿的留下来的东西,可游鱼是个骑士啊,这种事儿,怎么也是祭祀才能搞的定吧?”
“他是骑士没错儿,可架不住阿奈尔罩着,你看他那些神术,那是骑士用得来的?”
深蓝这话没错儿,生命骑士虽然强,但怎么也不至于会那么多强力的生命神术,如果游鱼的战技水准够的话,加上神术辅助,战斗力怎么也不至于排在队伍最后一名。
刹娜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