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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当然知道这一点。”
“所以啊,回答我的问题,刽子手。”茜特勒的声音里浮现出一丝怒意,“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到底还想要些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要。我拥有了能够让计划进入下一个阶段的一切。但是,我们还是不知道对方究竟有些什么。”希特勒的声音逐渐变小,“这简直让人无法忍受。古代有位军事家说过,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我已经失败过一次了,绝对不会再失败一次,绝对……”
“军事家?是谁?那本《战争论》的作者吗?”
“那是克劳塞维茨。这句话是一个中国人说的,他叫孙子。”
“中国?就是那些月球人这次试验的攻击对象吗?”茜特勒点了点头,“我差不多明白了。”
窗外,里约热内卢还是像往常一样,热热闹闹地运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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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那是深海炸弹发出的声音。相较于在直-50W上装备的所谓电弧发生器,这种传统的反潜武器在很多情况下都被证明是极其有效的。
感受着潜艇的震动,在艇长室里面的几个人仍然不敢随便乱动。葛祎伟十分惊讶于他以前那些海军战友们的敬业精神:那个威胁潜艇安全的东西被确切地证明是一架反潜机,而他们已经在这片空域坚持盘旋了半个小时了——顺便说一句,现在外面的天气真是不太好,葛祎伟还记得这一行人登艇时,呼啸的海风仍然将一排又一排黝黑的海浪示威似的卷起来无情地砸在码头上的情景。就连他这个外行都知道,那些飞在天上的机组成员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完成封锁任务。
一种说不清楚的情感从他的心底里升起,让他胸口闷闷的。
不过,当葛祎伟向K和灵梦传达了现在他的心情之后,另外两个人都表示,那是因为这里实在太热了。
环视一下周围,基本上所有人都是一副热死了的表情,魔理沙甚至把自己的舌头伸了出来,这让葛祎伟差一点就没忍住把这口槽吐了出来。不过,比起在场的几名女性,他和K倒是的确方便了不少:两个人可以光着膀子,甚至可以连下半身都脱掉只剩下一个小裤衩——K曾试图这么做,但在感受到了灵梦明显的怒意之后停下了动作。
为了照顾这些外行,刚才维尔德艇长专门放出了几个全息窗口,向他们解释了一下当前的情况:现在他们的潜艇正处于温度跃层形成的水声屏蔽区,而反潜机上配备的超导量子干涉仪磁强计在这种恶劣环境下根本无法使用。所以,只要尽量保持沉默,他们发现不了潜艇。
这是一场耐性的比拼。究竟是头顶上那架反潜机忍受不了恶劣的天气而先撤退,还是潜艇的人员现无法忍受这种寂静而不得不被无情的海水吞没,还真是很难说啊。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反潜机没发现潜艇而不得不撤退,然后……
然后这一群人全都脱水死掉了。
看着周围汗流得像瀑布一样的几个人,葛祎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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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告诉我,我们的敌人究竟是一群什么东西!”毛扬州放下手上的望远镜,不甘心地大吼起来,“那个,那个,那个,都是些什么?那是凤凰吗?为什么凤凰会在这里和我们打仗?谁来告诉我!”
“冷静一下老毛!你这个样子除了暴露我们的位置之外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注意!攻击!”
看到天上那只由火焰所组成的巨鸟开始向地面上喷吐一个又一个火球,毛扬州提起自己的步枪,站起身子撒腿就跑。身后,一个被火球击中浑身着火的战友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惨叫声,但正在奔跑的士兵们没有一个回头。还好,参与这一次攻击的都是上过一两次战场的老兵,否则看到这种景象,大部分人恐怕就会直接崩溃了吧。
“王八蛋!上层的指挥官们都在干些什么!就算空军被印度人牵制了,地面防空部队的人都死光了吗?在日本战场上咱们还没有这么憋屈过!”耳机里传来不知道是谁的抱怨。毛扬州一个滑步窜到一个弹坑里——这是几天前日本的天空尚属于解放军时被航空炸弹炸出来的。托了昨天晚上一场半个小时的雨的福,这个弹坑里积了不少水。
“冷静下来毛扬州。”直接躺倒那一滩水里,毛扬州开始思考,“想一想,现在究竟要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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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妹红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感。自从昨天对面开始进攻以来,自己的不死鸟形态就因为那些被铁皮裹着的大鸟不断骚扰而无法发挥它应有的价值。而现在,那些烦人的家伙终于消失了!这个事实让她有了一个小小的猜测:是不是因为入夜了,那些大鸟都回巢了?
事实当然不是这样。其实就连八意永琳和八云紫,甚至是拉贾书和克里斯坦都没有想到,印度居然能够如此快的夺取制空权!无人机在天空上所发挥出恐怖的威力让所有人为之震惊。就在今天早上,葛祎伟和K还在名古屋遭受了强-24的追杀,而刚刚过了十几个小时,解放军的战斗机就已经不敢进入日本和中印边境的上空了!幸好,因为种种技术上的原因,这些越来越聪明的无人机还没有直接从大气层跃迁到近地轨道的能力,否则,中国的天军将会遭到这些战争野兽的毁灭性打击!
在这场战争中,拥有学习能力的无人兵器大放异彩,但随后爆发的一场危机却让本来势头大兴的无人派又一次失去了言论优势,甚至就像意识头盔一样被各国所明令禁止量产,仅仅留下为数不多的样本来进行科研活动,以求日后能够再次启用。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妹红又一次发动了攻击。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一个个化成空中飞舞的灰尘的解放军战士,她的心中突然生出一丝不忍。她明白,这和自己与辉夜之间的战斗不同,下面那些普通的人类并没有不死之躯,每一个火团都意味着一条生命的消逝,以及一个残缺不全的家庭……
老兵都知道,在战场上同情敌人,这是一种很糟糕的想法。这意味着你的进攻将会变得更犹豫,注意力将会变得更不集中。而这一切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活下来的几率会变小。
就算明知如此,还是有不知多少士兵死在了他们所同情的敌人的枪下,老兵们也不例外。
就像现在的藤原妹红一样。
巨大的、被火焰所包裹的不死鸟就像是被什么打中了一般,从天空中坠落了下来。不远处,几辆电子战车辆开始在周围友军的掩护下缓缓退后。他们冒险开到前线来,为的就是当一回猎人,把天空上的巨大猎物用“弓箭”射下来。
“所有人,还活着的都注意了!高危险目标已被击落,准备下一轮进攻!二班,小心点儿去坠落地点看看,那只大鸟再突然冒出来谁都受不了!这种景象刺激性太TMD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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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耳机里自己的班被派去执行这项危险性相当大的任务时,毛扬州在心里暗暗问候了排长的十八辈祖宗:那种东西!那种东西!自己又不是某个基金会的外勤工作人员,为什么要去触碰那种东西!
不过,命令就是命令。他叹了口气,从水坑里爬了出来。浑身湿乎乎的,真不好受。
“咳,咳咳咳……”
“谁?谁在那里?”忽然传来的咳嗽声让毛扬州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儿。他赶忙提起枪口,指向地上的那个人影,“顽顽顽顽抗到底底底底底只有死死死死死路一条!放下武器停停停停停止抵抗!我们优待俘虏!”
这可不行。平常听指导员说这句话挺有气势的,为啥现在自己总结巴?让人都弄不明白究竟是应该谁向谁投降了。擦了擦头上的汗,毛扬州将食指放到扳机上。
“死路一条?这世上老娘最不怕的事情就是死了!有能耐你个兔崽子杀死我啊!”
说话的人好像很虚弱。声音很小,但还是能听见,应该是个女的——不,这场战斗中敌人有男的吗?不过,那跟上高中时的自己几乎一摸一样的语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看样子对方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应该。
毛扬州挂着满脑袋问号,逐渐靠近了对方。他忽然发现,因为太过紧张,自己连手电筒都忘了开了。至于夜视仪……为三分钟前阵亡的头盔同志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