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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张海波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阴笑。
张安本在美惠子手中,但美惠子被捕后,他伺机偷装回钱的皮箱从美惠子公寓内逃出,来料被警察捕获,因讲不出巨额美钞来由,以私贩美钞罪抓入监狱。
港城监狱,五步一哨,森严壁垒。
“老家伙,犯什么罪,是不是强奸少女啊?”
张安被一名狱犯凶神恶煞的质问吓得发抖。
“喂,问你呢?”同牢的四名犯人继续喝问。
“不,不是。”
“哼,不是,老滑头,一定是条老狼了!”
“也难说,准不会是偷看女人洗澡被抓进来吧,哈哈。”
“喂,老家伙,就算你没搞女人,那一定是贪污了,总不会去抢。”
“老头,你拿了多少钱啊!”
“说不定钱还在他女人手里。”
“对,老家伙,快讲,如果我们上狱后不能快活,又不能发财,现在就阉了你。”
一个家伙朝张安走来,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朝墙上一撞。
张安未等撞第二下,早已吓得尿湿裤裆。
众人正准备继续调笑他,牢门开了。一名蓬头垢面的囚犯被推进来。
“34215,你老实点。”狱卒叫道,重新锁上牢门。
“喂,小子,什么罪,快讲?”
“怎么,还嘴硬,老子是这里的山大王,你不讲,老子叫你没地方拉屎吃不上饭。”
新犯回过头,这时众人不再敢开腔。
34215号犯人脸上,斜刺刺两道寸长的刀疤,模样看上去极其凶险。
新犯未开腔,独自蹲在墙角。
黄昏,众人正在吃饭,新犯突然扔掉碗,哇哇大哭。
狱座赶来:“臭小子,到这里还装疯。”举起警棒就是一击,新犯当场被打个半死。
“哟,这小子是疯子。”
“我的妈,那脸上的刀疤是自己砍自己的。”
“咱们这下惨了。”
“晚上千万别挨着他睡。”
众人吵开,直至狱座喝令,方才继续吃饭。
监狱晚上一般睡得早,八九点就已熄灯,因为犯人一般第二天五六点就得起床干活。
牢房内已听到呼噜声此起彼伏。
“张安。”
“嗯!”张安大惊,狱中只喊编号,那有人知道自己的名字。
喊张安的是新犯,转眼,新犯已爬到张安身边。
“你,你干……。”
张安的嘴被一只又大又臭的手死死捂住。
“张安,张公要我问你好,他说你不是需要钱吗?他叫我带来。”新犯将张安死压在墙角,避开铁门上放光望孔。
张安根本无法反抗对方强劲的刀。
新犯刻着刀疤的脸嗅到张安耳际,咧嘴一笑,恐怖至极。
新犯脱下裤子,从裤前解开一小条布袋,用另一只空手解开。
一颗颗亮晶晶钻石一般的玻璃球,足足几十颗。
“张公说,这些都给你,是他送给你的养老金和安葬费。”
新犯用手使劲掰开张安的嘴,慢慢地,一颗一颗塞进去,一边揉着张安的喉咙。很快,张安已呼不出气。
张安昏厥过去,缺氧窒息。
新犯仍在咧嘴笑,一手抓一把玻弹,狠狠击入张安耳中,然后是鼻孔,新犯伸出指头,一粒粒死死往里塞。
张安开始流血,七窍缝隙都在流,身体剧烈痉挛。
新犯干完使命,轻轻吹声哨,牢门打开,狱车手中多出一叠美钞,笑着,将新犯放出。
但新犯未跨出,四五名狱卒一拥而上,将他摆倒在地,抽出警棍一阵猛打。
警棍通电,千伏高压狠击在新犯胯下。
然后新犯被拖入垃圾筒中,筒里烧上汽油,一把火烧开。
张海波观赏着张安被杀死的录相带,嘴角挂起微笑。
“下一个……”
“砰”啤酒瓶狠狠砸在中村肥胖光秃的脑袋上,豁开一条裂口,中村手捂伤口倒地,血不断流淌,抽搐两下不再动弹。野津太郎友疯般扑向窗户,肢下还未动半步,老K手中的三开刀已直楞楞插进地的脊背,并在里面左三右四地绞动,野津太郎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瘫在地上。
第10章 联手办案
涉嫌贩毒?袭警?私藏枪械嫌疑而逮捕美惠子。
美惠于拒绝回答警方提出的任何问题,二十天后,罪证因证据不足,构不成犯罪,美惠子获释。
返回公寓,当她得知张安脱逃,只是冷笑,她知道张安活不长久。更多的,是笑自己庆幸没被警方抓住把柄。本来她想通知日本方面,但她考虑到,她的这点小事,惊动上级是小题大作,她的整个运作依旧正常,冲绳方面也反馈信息,阿琪没有被抓。
电视屏幕上播放着张海波召开记者招待会,宏达公司房产业务开基典礼,张海波坐在轮椅上,神气十足。
“轰。”电视机被子弹打碎,浓烟炸开,只剩下铁架。
这是美惠子打碎的第三架彩电。她不想看那些有关张海波的影带,这些影带唤起她恶梦般的回忆和疯狂的仇恨,让她简直无法忍受,她的精神系统发生分裂,使她疯狂地朝电视机发泄。
她必须承认自己的失败,复仇的计划几乎泡汤,“蓝凋”时装公司关闭,罗兰和若兰都因这计划丢命。最关键的是她如今没有找到她的仇人的走私枪支,参加恐怖暗杀的确凿证据。
既要防备张海波用日益强大的势力来消灭自己,同时又要伺机报复,并不是容易的事。
美惠子离开自己的公寓,迁居到一个废弃而隐蔽的旧厂区。
这种环境,因第一次戒毒,她非常熟悉,她全凭自己的力量,设计了一个靶场,同时开始设计一个极为周详的计划。但这一次,美惠子决定单枪匹马地行动,直接面对面地解决问题。
一个月后,枪法和车技,以及必要的准备,已日趋完善,而且很多地方,技能比以前大大提高。从日本恩师官田水野那里学的空手道又有突破。她渐渐懂得为什么宫田成功之后,弃荣华富贵,而要她杀死他。她把官田水野的精髓潜移默化的承领下来。作为一个间谍,一个杀手,就要残酷无情。
除去有关复仇的一切,她抛开了所有感情,似乎也只有复仇,才能解除内心的罪责,对别人生命的责任。对于方豪死皮赖脸的追求,以及对阿琪的思念全到脑后,她需要绝对镇静。
美惠子象一头受伤的猎犬忘记了疼痛,奋不顾身地逼近并欲扑向猎物,她已再次嗅到以张海波为首的“宏达”背后,散发出一股更加腥恶的恶臭。
大约等了三个小时,看见四辆奔驰车载满人,出了张海波的公寓。隔着一辆红色的敞篷轿车,美惠子保持着不易觉察的跟踪距离,而且一路上换了三次车。
时近黄昏,极目望去,笔直的公路向前延伸。
大约又追踪了20多里,张海波的车队渐驶入荒野坡道,路上也无更多车辆,美惠子只有弃车,以免被对方发觉有人跟踪,她只能掀起着对方车辆驶过的印痕,艰难地步行追踪。
夜幕里,风渐刺骨,渐渐地,目标再度出现在视野中。
美惠子腰间,别着一把瓦尔萨—P38型手枪和一支双筒美洲豹左轮枪。头戴一副专门摄像的墨镜。
张海波的车队停在一间象是久已未用的,私人飞机库的门外,只有第一辆奔驰车上下来四个家伙,没有姓张的,其中一名领头的走到机库门前,用衣服取出一张卡片,塞进门缝,不到一分钟,那门竟自动开启,里面,是铜铸结构伸向地下的隧道。
这根本不是私人废弃的机库,更象是私人据点。这是否就是日本政府要查找的武器加工厂,美惠子警觉起来。
开了门,四辆奔驰缓缓驶入。美惠子猫着腰,紧紧追随最后一辆奔驰,随着一阵电动声,门在身后关上。
隧道里除了车灯,不再有任何照明,车队开得并不快,美惠子以敏捷的速度跟上。
隧道两壁都装着红外线监视仪,美惠子不得不时而从监视仪下爬过,走死角,避免监视仪扫描到。她渐渐减慢了速度。
再度追上目标,四辆奔驰已停在两扇封闭的钢门外。
领头者上前按动电钮,头上的钢门上,一幅十四寸的电视屏幕打开,映出领头者的头像,接着,钢门慢慢启动开。只有最前面的车上人进去,其余三辆似在等候命令。
美惠子抬头,已看见隧道顶端的通风管道。
隧道里此刻已死气沉沉,一片漆黑。
等监视仪刚扫向别一方向,美惠子取出工具,疾若飞猿,不到两秒,通风扇即停。
美惠子轻轻折下扇页,爬入通风管道内,通风管好在容得下美惠子的爬行。
美惠子把墨镜的另一个开关启开,红外线扫描,黑洞洞的通风管看得清清。美惠子如履平地。爬到尽头,打开管口铁板,外面是机房,横七竖八立着很多管道,墙上写着禁火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