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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马上来。”美惠子步出办公室,方豪已手持鲜花在客厅等候。
“惠子,我有件礼物送给你,你一定会开心。”一见美惠子,方豪迫不及待地递上鲜花,一边叨叨个没完。
“什么礼物啊,钻石、金表,我可全有了。”美惠子态度有些冷淡,她知道,方豪这种稳定型的男人,喜欢外交的女人,尤其喜欢她这种类型的女人。
“这次的礼物非常特别,不过,我们要单独在一起。”
“好啊,到车上再说吧。”
两人进了卧车,方豪一把搂住美惠子,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饿啦,先把礼物给我。”美惠子挣脱,气咻咻地说。
“你看,”方豪从车座前的酒柜里取出一叠打印纸。“惠子,这是‘宏达’的线人提供的。”
美惠子心下大喜,接过表格查阅,果然,不出所料,“宏达”经过十余次股票升跌,已将大量资金压在股市上。
“现在我们可以通过关系逼他们破产了。”
“你等着看明天港台的各大金融时报吧。”方豪骄傲地说,“你怎么报答我。”美惠子抬起大腿,坐在方豪膝上,“啊,没有内裤!”方豪心里跳个不停……
“现在我们到哪里去?”方豪问。
“我好累,你送我回别墅。”美惠子整理好衫裙说道。方豪无奈,只得开车。
美惠子一回别墅,便冲入浴室,让哗哗流水,冲去身上的污物。
现在她心中的男人,只有阿琪,她一遍又一遍地用香皂涂抹着,用水冲着,内心既喜又悲,最多的是无名的憎恨和无奈,喜的是复仇计划的第一步即以完成,悲的,却无法说清,透过水雾气朦胧的浴镜,注视自己出水芙蓉般的身体,轻轻扶摸着,一股新的欲望从体内燃起。
美惠子只穿件薄纱的睡衣,走出浴室,直接走进卧室,她渴望着,在那男人的怀中,用全部激情,来解脱出无以解脱的内心烦激。
但卧室内空空荡荡,除了床闲案上,被风吹落的一页信纸,和案上束素心的桂香。
“我走了……
阿琪。”
美惠子注视着纸上仅有的几个字,捧起那束桂香,晕眩的芬芳中只觉内心传出被撕袭的巨痛,她恍如堕入深渊一般,倒在床头,深深地望下去。
两岸情仇,她只觉自己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在夹缝中无望的沉落。
“仇、仇、仇。”她努力使自己避开和这个叫阿琪的男人之间发生的一切,努力使自己回忆起那些不愿回忆的令人发指般残酷的恶梦。
渐渐地,起伏的内心能以缓和清醒,她的头脑中,再次浮现出计划的每一环节。
马来西亚,苯瘀岛。
“柏叔,我很遗憾自己损失了这么多钱。”罗基坐在安乐椅上。
“罗基,我答应过的事,一定办到。”
“哼,他既然是你亲自培养的,不能说没有一点感情吧!”
“罗基,我干这一行,遵循这一行的准则也三多年。”
“我本不希望这样,只是他失手,被警方盯上的,不只是他,还有我,不过最好你亲自出马,那笔钱就全部归在你手下。”
“罗基,如果没事,我可以走了吧。”
“柏叔,我请你看段录像。”基按按手中的遥控器,柏叔身后的三百英寸投影屏幕上展开段段画面。
床上抱着小孩的女人和安详的孩子。
“罗基,你——。”柏叔质问。
“柏叔,我手上没牌,就不知道下一张怎么打了,我也希望你的老婆和孩子都没事。”罗基表示歉意地挥挥手。
柏叔愤然,却又无可奈何,“好吧,我去。”
“哼。”罗基低哼,撇开正在为他修脚的女人,起身走到窗前,按动电钮,窗帘自动打开。
“柏叔,你的手连枪也拿不稳,怎么去杀他。”
“嗖”一道劲风掠过罗基身边,一只小鸟附入罗基跟前,翅膀攫腾两下,一把极小的,打透若柳叶的小飞刀在小鸟腹下,牵出一滩热血。
“我们这行,没有不留一手的。”柏叔转身怒出。
苯瘀宫前的草坪上,树立着东南西北四副木桩,每根桩高矮不一,顶端放着啤酒瓶。
三名淡妆素衣,容貌姣美的女子,正压着一名男子在草坪上嬉戏,翻滚,浪笑声起伏雀跃,那男子也似乎正沉浸于美腿纤腰中。
就在怀抱两名美女翻滚的空隙,那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腰间拔出手枪。
“砰、砰、砰、砰。”伴随着酒瓶颈碎袭的响声,四颗子弹分别击中四支不同方位的瓶颈。
“好。”罗基拉着手掌,从大门缓步走出。
“好,老K,好枪法,你能从日本赶来,我想不会没有不成功的事,在我们面前。”
“罗哥,那当然。”男子收起枪口冒烟的手枪,从草坪上起身,离开惊呆尖叫的女人。
男子高大魁梧,裸露着被太阳晒成紫铜的上身,肌肉发达,百分之百的保镖感觉。他叫罗开,绰号者K,是罗基的堂弟,一直在日本黑社会三木组充当杀手,这次特地从日本B到马来西亚,一方面帮助罗基,一方面躲避日本警察厅的追踪。
“怎样,我这里有各种女人,好好放松一下吧。”
“好,罗哥。”老K回身揽住两名嬉笑的泰国女子,朝苯瘀宫面临海的沙滩走去。
远方地平线上的雷雨云层正被海风吹散,天空变得晴朗起来,大地清新爽目,夕阳把西天映得通红。
黄昏,香港岛是格外地妩媚,与景色格格不入的,却是街头巷尾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们。
阿文今天不是来抓嫖客野鸡的,他的驾驶座旁,放着一束鲜花,阿文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这些鲜花送给他才认识不久的女孩,虽然他们的相逢,就象电影里英雄救美人那样,有些可笑。感情的事,又有谁说得准,也许,这就是随缘。
可惜,罗兰一直未从“蓝调”时装公司出来,阿文已等了半小时,他又不能等得太久,他只好捧着花,走进“蓝调”的时装表演的后台,叩响门。
美惠子拉开门,看到的文警官,衣装笔挺,手持鲜花,脸上没有一丝办公的严肃,立即猜出对方来意,心底失失但又有些坦忧,只好不动声色地问:“文警官,今天怎么捧着鲜花来办公啊!”
“对不起,我来找罗兰小姐。”阿文没想到碰到的是美惠子,勉强有些缓和,仍不亢不卑。
“罗小姐要演出,如果有什么事,我会转告她。”
“不用了,请你替我把这花给她,我明天有事,不等她了。”
阿文虽有些讨厌这令他烦恼的女人,但控制住情绪。
“好,我一定转达。”美惠子冷冷地接过鲜花。
阿丈疾步回到车上,启动汽车。
回到家,打开冰柜,从里面取出啤酒,十多年来,他一直被小赵的阴影在工作上造成的不便和烦恼,从没有喜欢过女人,他不由笑笑自己的多情,打开电视。
“香港电台现在播放新闻,据今天最新的股市消息,‘宏达’电业公司的股票陡然大跌,虽未对股市形成影响,但宏达公司却因此面临破产的威胁,据有关人士透露,宏达的产业半转让,对于双方有关交易还在谈判中,‘宏达’产业将落入谁手,本台将作追踪报道。
“‘宏达’,不正是枪案的主人。”阿文猛然想起,“如果‘宏达’破产,那么下星期三车场的交易所需支付的现金,姓张的从何而获呢?当然,姓张的新挤入香港的电业,必定有雄厚的资力。”
阿文抓起电话,打通传呼号码。
“安叔,想不到我们也会被人吃掉。”张海波狠狠掐灭香烟。
“张公,你的伤势未全愈,不能过份担心,即使转让,也只有‘宏达’的电业,我们还有其它资产。”
“安叔,你帮我查查我们还有多少现金库存,先提三百万准备接货,菲律宾方面已通知了交货时间。”
张安一听,顿觉头上虚汗直冒,好在张海波并未注意。
张安惶恐退出,用手帕揩住额角的汗珠,作为“宏达”的业务总管,他当然知道“宏达”的库存现金有多少。
“宏达”的现金高达一千万,但其中大部分都转成黄金储备起来,只有张海波签子才能提取,在外的现金只有一千万而张安私自挪用的,已高达七百多万。
张安跟了张海波多年,深知走黑道的风险,所以为了自己的晚年,他挪用不少钱存放国外,以求人身陷困境,有条后路。
而且张海波已很久未作黑线交易,很少动用现金,即使查账,也由张安作表,但现在“宏达”电业在香港破产,贮存的黄金也已大部分作了抵押。
张安已下定决心,携款逃亡,但他还想带一个走。
他躺在床上,连衣裤也没脱,女人只穿了件浴衣走到床前。
“安叔,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