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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这种药性中阴中含阳,还必须用鲜活的血肉,最好是在每次煮药的中间开始割肉放血于药剂中,这样效果最好。”
“宫中这么多的宫女不能令她们割肉放血吗?一定让慈禧太后遭受如此痛苦,本宫内心十分不安。这事你应该早早与我商量,我会另安排她人的。”
沈宝田扑通跪下求饶说:“请太后恕罪,奴才本来要告诉太后这件事的,只是慈禧太后坚决不同意,她怕这事让太后您知道就会让其他宫女去做,可其他宫女的血肉对治愈太后的病作用实在太小,都不如慈禧太后的血肉珍贵有效果。奴才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才决定不告诉太后,而让慈禧太后甘愿献出珍贵的血肉。”
“为什么慈禧太后的血肉要比一般宫女的血肉珍贵有利于治疗本宫的病呢?”
“即使奴才不说太后也会明白,两宫太后都是金枝玉叶,虽是肉体也决非一般平常人所能企及。人们常说皇帝是真龙天子是上天的龙幻化的,而皇后都是凤,龙凤呈祥就是这个道理。龙是水中之王,凤是鸟中之王,龙风血肉自然是人间奇珍,可治百病。如今太后有病,需血肉滋补,一般人的血肉怎能与太后相比呢?所起的作用微乎甚微,而慈禧太后就不同了,她和太后一样都是千金贵体,彼此相当,用慈禧太后的血肉做药引子自然见效快,所以太后的病会恢复得如此之快。”
慈安太后将信将疑,十分内疚地说:
“让慈禧太后为了我的身体受了这样的苦痛我实在与心不忍,如今身体转好了,我要去储秀宫看望看望她。”
“太后千万别去,不然慈禧太后一定会责怪奴才的。慈禧太后曾再三告戒奴才决不能告诉太后这事,以上一段时不让奴才来见太后,就是担心太后问起奴才说漏了嘴而影响太后治病。不想事过多日,奴才仍然说了出来,实在该打,慈禧太后知道奴才把真相告诉了太后,还不知怎么责罚奴才呢?还是请太后安心养病吧,待太后的病痊愈了再去看探慈禧太后也不迟。”
慈安太后点点头,“无论如何,沈御医给本宫治病有功一定要受赏,先赏二百两银子,待本宫病好后另加补赏吧。”
“谢太后!”
沈宝田拜谢之后便退了出去。
慈安太后独自一人坐在厅内思前想后总觉得心中有愧,慈禧对她如此衷心诚挚,甚至忍受着肉体的疼痛毫无怨言,并默默为她奉献。而她呢?竟猜度怀疑慈禧,两种心境相比,她自惭形秽,认为自己太小人见识了。尽管姐妹俩有时政见不同,而共同的目的都是为了皇上的成才和大清国的兴旺,两人虽然也偶尔有过几次口角,但每一次都是慈禧主动让步,主动向自己赔礼求情。慈禧虽然做事狠了一点,如处死何桂清与胜保,但也有她的道理,外患可虑,而真正害怕的是内部延臣不服,处死何桂清是为了严明军纪,处死胜保是为了惩处骄狂贪赃之徒。当然自己想不通,认为慈禧太狠,而现在想来,她的做法还是对的,没有她扎扎实实做了几件满朝文武都震惊的事,也许众大臣还不会如此卖力为朝廷拼命效劳呢?今天各地平叛的节节胜利就与慈禧的敢做敢为分不开。
至于有人传说慈禧与安德海和荣禄关系暧昧,这毕竟是个人私生活,安德海是一名阉割后的太监,他不过是慈禧的心腹,暧昧又能做什么过分的事。对于荣禄,据说他是慈禧昔日的旧情人,唉,哪个男人不多情,哪个女人不怀春,偶尔做些过分的事也是难免的。自己姐妹两人今年才同侧三十岁吗?人们常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对那事的渴求就不用说了。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每天晚上独守空房,抱着一个冰凉凉的枕头入睡,这个味不好受呀!特别是心血来潮之急,那种渴求、寂寞、难奈的心就不用说了。自己每当这个时候不也常常产生一些邪恶的念头吗?想入非非,想象着那个时刻哪怕一个再不中用的男人能够拥抱一下,或者吻一下也是好的。当然,能够干那种事是再好不过的啦,即使这一切都不能够,闻一闻男人的气味也是一种安慰吧。自己都常常这样想,慈禧也和自己一样是位对性极为渴望的女人,同时她又是一位生过孩子的妇人,当然更希望得到男人的润泽了。
唉,做大事的人,往往都不注重生活小节,也许慈禧就是这样的人吧!
慈安在心里上原谅了慈禧在个人生活上的不足。
要一想到一个人的好处,往往对那些缺点和不足就忽落不计了,这就是心理学家所说的晕轮效应,慈安此时此刻就有这种心理效应。他觉得相形之下自己太斤斤计较,不是一个做大事的女人,她要改变自己向慈禧靠拢,首先就是要放弃自己的私心杂念,坦诚地向慈禧公开自己的心里,姐妹俩真正做到无话不谈,对任何事都统一认识。俗话说,三个臭皮匠合成一个诸葛亮。她姐妹俩人再加上皇上,只有三人多商量一下,一定会把朝中大事做得有声有色,振兴大清江山指日可待。人心齐,泰山移就是这个道理嘛!
慈安终于想通了,她站了起来,准备到储秀宫看望慈禧,把心里话全部告诉她。
这时,宫女来报,说慈禧太后来见。慈安心里想道:这也许就叫心心相通,不谋而合吧,我正要去找她不想她却主动来了。立即出门迎接。
慈安走出正来迎慈禧,慈禧急忙紧走几步,上前抓住慈安的手,娇怪道:
“姐姐怎么又出来迎接妹妹了,妹妹不是说过多次吗?咱姐妹之间又不是外人,这个礼节就不必啦,何况姐姐大病刚好,身子骨还没有完全恢复,怎敢有劳姐姐大驾出门相迎呢?”
慈安苍白的脸上惭笑一下,“妹妹若这么说真是折杀姐姐了,妹妹为了姐姐都能割肉放血舍身救我,姐姐出门相迎有何不可呢?”
慈禧拉着慈安的手并肩走进正堂。
慈禧打量着慈安,“姐姐的脸色好看多啦,再吃上几付药,注意补补身子,再过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如初了,这真是我朝的洪福。只要姐姐的病痊愈,比什么都值得高兴,我的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待姐姐身体完全康复后,妹妹破费一些,在宫内设宴宴请王大臣与亲王贝勒,大家在一起乐一乐!”
“妹妹,这哪能让你破费呀,如果要宴请诸位王大臣,干脆让福晋王子王孙也来吧,人多热闹些,这费就由姐姐出吧?”
慈禧笑了,“这点小事还争个啥,你出我出又能远到哪里去?到时再说吧。”
慈安又打量一下慈禧的脸,“妹妹说得也是,你我姐姐之间还争个啥,只是姐妹心中不安呀。瞧妹妹的脸又黄又瘦,眼也凹陷了,原先水灵灵的美人儿为了姐姐变得这么憔怦,真让做姐姐的惭愧。”
慈禧急忙阻止说:“姐姐万万不要这么说,妹妹人是憔悴一些,但看着姐姐的身子一天天好起来,心里高兴啊。如今瘦了一点,补养一段时间就会康复的,不这样做,姐姐的命如何换回呢?妹妹觉得这样做太值得了,这完全出自妹妹的真心,你我虽不是同胞姐妹,若要论及远近,妹妹觉得与醇王福晋相比,亲生姐妹也不比与姐姐亲。妹妹本来多次警告沈宝田万万不可把这事告诉姐姐,谁知这个狗奴才又留不住嘴说了出来,让姐姐挂念妹妹,等回来我把他叫去掌嘴。”
慈安连连说道:“不可,万万不可!沈宝田也是为了姐姐能够恢复快一些才告诉我的,当然,也是我再三相问他才肯说的。妹妹为姐姐吃这么大的苦头,如果姐姐都不知道,传扬出去姐姐的面子往哪里放呢?不是沈宝田告诉姐姐事情的真相,姐姐还一直怪罪妹妹不来看我呢?你瞧瞧姐姐是多么小心眼,与妹妹的大仁大义相比,姐姐实在是心胸狭窄之人!”
“如果姐姐再这样自责自己,妹妹就无地自容了,为了姐姐做出的牺牲这是做妹妹应该的,也是为了报答姐姐的救命之恩。当初在热河行在时,大行皇帝受肃顺、载垣、端华等人蒙蔽,欲置妹妹于死地,不是姐姐舍命为妹妹求情,只怕妹妹早就命归黄泉了,怎么会有今天呢?现在为姐姐做一事怎么值得一提呢?”
慈禧一提起在热河的事,慈安忽然想起了什么,说一声妹妹稍等片刻便走进内室取出一个精致的小匣,边打开边说道:
“姐姐有一件心事一直放心不下,如今终于可以了却啦。话说来也长,还是在热河行在时,大行皇帝受肃顺等人怂恿要处死妹妹,后来,在我与醇王还有皇上的求情下终于饶恕了妹妹。但大行皇帝仍然放心不下,认为妹妹有谋权篡位之心,为防止万一,当时留下一份遗旨,让我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