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些太监的心里,在不违反宫规的情况下,有时也让太监亲热一下,满足一会儿他们那种心里。”
荣禄一听这话也是醋意大发,不自然地问道:
“你也让安德海这个王八羔子亲热过吗?”
慈禧脸一本正色说道:
“荣禄你好大胆,敢侮辱本宫该当何罪!”
荣禄本来只是开一个玩笑,想不到慈禧竟来了真格的,马上可怜巴巴地哀求说:
“太后息怒,荣禄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有辱太后,何况——”
“何况什么?”
慈禧的语气稍稍缓和一些。
“何况太后的另一个灵魂兰儿早已许给了我荣禄,侮辱太后不就等于侮辱我自己吗?这世上哪有这么傻的男人。”
荣禄大着胆子说出这句话,他边说边悄悄把手又伸到慈禧的那对玉乳上。慈禧这才装作不情愿的样子娇嗔道:
“你这恨心的家伙就会耍滑头说漂亮话讨好人,一点真格的都没有。”
荣禄笑了,心里道:女人的心真是天上的云、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他又猛地一翻身,把慈禧紧紧地压在身下。
灰沉沉的天宇将紫禁城压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不知何时天空飘起了雪花,一片一片又一片,雪花由小到大,渐渐地满天飞舞起来。不多久,整个紫禁城都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弘德殿上书房传来琅琅读书声,同治帝几乎每天都这样苦读。他虽然在年龄上还是个孩子,而心理上已经是个小大人了,他早已知道自己是大清国的第十位皇帝,自己将来的任务就是治理国家,完成先皇临终遗命,收复失地,废黜屈辱条约,重振祖宗家业。这许多许多的事等待他去做,不潜心读书,精通圣人经典怎么行?更何况两位皇太后对他期望很高,几位师傅对他教读细致,要求也十分严谨,特别是李师傅李鸿藻对他更是严格要求,几乎不把当作一个十来岁的冲龄看待,完全用一个真正皇帝的标准要求他,给他灌输各种治国方略和治世经典,希望他能成为大清朝的第二位康熙爷,同康熙爷一样有叱咤风云威镇四海的本领,那样大清的宁兴也就有望了。
同治虽然小小年纪却也不负众望,攻读用心,学习刻苦,许多经典篇章几乎都成诵。当然,这也与两位太后的严格要求相关。慈安太后对同治是严中带慈,用慈爱关怀促进他成长,这也许是一种爱的教育,当然,她采取这种教育方式的原因也许具因为载淳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别人的儿子自己怎么可以随便打骂呢?而慈禧就不同了,她也许觉得载淳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更有一种望子成龙的迫切心里,对同治要求很严,动辄就是一顿训斥,她相信棍棒出孝子、严师出高徒这个道理。
同治读了半个多时辰,不知是读累了,还是被窗外飞舞的雪花所吸引,出神地望着这雪景想着自己的心事。
昨天,他从上书房去储秀宫的路上,由于是抄近路,无意听到两宫太监的对话。虽然是这么匆匆一过随便听了一句,却也听到一点门道,似乎是议论额娘与荣禄之间的事。当那两名太监看见他走来时都吓得变了颜色,一吭也不声,问他们议论的什么内容,都支支吾吾不愿说,他还狠狠地踢了那名太监几脚。
唉,额娘也真是,贵为太后,母仪天下,位在万万人之上,人人顶礼膜拜,万乘之尊,怎么竟和荣禄这么一个人人不齿的卑鄙之徒打得火热呢?她们之间有没有苟且之事不曾知道,但宫中已有人私下议论额娘和荣禄的事,唉,自己作为一国之主母后却——
同治正在胡思乱想,猛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转身一看,李鸿藻走了进来,浑身落满了雪花。
同治帝站了起来,“李师傅,下这么大的雪朕以为你不来了呢?”
“天虽然冷了一些,皇上尚能够坚持读书,臣岂有不来之礼?皇上如果不累,臣就接着昨天的内容讲解吧。”
同治点了点头,率先打开书。
李鸿藻今天讲授的内容是《孟子》里面的《齐桓晋文之事》,分析“仁政”与“王清”的关系。讲读之间,李鸿藻发现皇上今天情绪不振,也不能够很好地集中精力,以为皇上是天冷厌学,就径直说道:
“皇上整日读书辛苦很少休息,今天又恰逢大雪,天寒地冻,皇上如果觉得太累,就回宫休息吧。”
李鸿藻话音未落,恭亲王奕䜣进来了,他拱手说道:
“臣奕䜣给皇上请安!”
“皇叔请坐吧,”同治边吩咐贴身太监给奕䜣看坐。边问道:“如此大雪,皇叔不在府中取暖,到此有何贵干?”
奕䜣欠身答道:“臣见今日雪景极佳,信步边走边看,不知不觉来到宫中,想到这大雪天皇上该不会到上书房读书了,便前来看一看,实在令臣欣慰,几位伴读的阿哥都没有来听课,唯独皇上在此。也令臣十分放心的是几位师傅今天一个也不缺,李师傅还特意从府上赶来授课,卑职一定将事奏明两宫太后给几位师傅嘉奖,对皇上更应该大加褒扬。”
李鸿藻一抱拳,“恭王爷太客气了,皇上都能不怕寒冷不畏辛劳在此读书,臣有何不能来此授课呢?何况给皇上授课也是臣的份内事呀!”
同治也说道:“难得皇叔如此关心朕的学习,朕决不辜负皇叔的一片赤心。”
正在这时,李莲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奏报道:
“回皇上,两宫太后争吵起来,无人敢劝阻,请皇上快去劝解。”
李莲英抬头一看恭亲王也在这里,又急忙说道:
“恭王爷也一同陪皇上去劝解一下两宫太后吧?”
“你可知道到底为何争吵?”
“可能是为了杀不杀胜保的事吧。”李莲英答道。
同治一听两位太后争吵起来,也十分着急,急忙合上书本对李鸿藻说:
“李师傅,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吧,朕要和皇叔去劝阻两位太后争吵。”
李鸿藻连忙点头,“皇上尽管去吧,但不要莽撞支持一方反对另一方,冷静思考,平和劝解,不能把矛盾进一步扩大。”
同治帝会意地点点头,又催促说:
“李莲英,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带路!”
“喳!”
三人直奔储秀宫。
储秀宫内已闹得不可开交,但由于是两宫太后争吵,那些宫女太监们谁也不敢上前阻拦,唯恐自己说话不当得罪哪一位。这两宫太后都不是好惹的,得罪了谁做奴才的也不会有好下场。一般人就不用说,是太监总管崔长礼,储秀宫总管太监安德海这样的人都不敢上前,更何况一般人呢?
慈安太后气得脸色发白,却也毫不示弱地说道:
“你那拉氏不要好了疮疤忘记疼,不是我等从中求情,大行皇帝早就将你处死了,你怎会有今天的嚣张?自从垂帘听政以来,许多事我都装作不知,不和你争夺高低贵贱,事事由着你,可你也太不像话,自以为是,自作主张,今天提升这人明日又提升那人,想杀谁杀谁,想贬谁贬谁,这大清的天下仿佛成了你那拉氏家的私有财产,真是岂有此理!”
慈禧一听慈安竟然揭了自己的老底,怎能不气恼呢?白净的脸由白变红,由红而青,她气急败坏地说道: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大行皇帝要杀我是受了肃顺、载垣等奸臣的蛊惑,这一点也是满朝王公大臣人人皆知的。你当时为我求情算你明智,看破肃顺等人的险恶用心那并不是我的过错,错只能错在乱臣贼子身上,错在大行皇帝听信了谗言。事情已经过去了许久,你不应该提起这捧不上桌面的事压我。若说起人的短处,谁没有一些,当初戊午顺天乡试科场案中,你为了侄女碧罗冰玉的丈夫程秀,不也四处活动,恩威并用给程秀开脱罪状。你骂我心狠手毒,我这样做是为了谁?如果不心狠手毒,能除去肃顺、载垣、端华等人吗?你不杀人,人却逼你杀人,如果不是我坚决同意除去他们几个逆贼,你我能活到今天吗?这大清的天下还在不在爱新觉罗氏的手里都很难说。”
“当然,治理国家处理朝政也不能不杀人,但你也要把握住分寸,该杀的人才能杀,不该杀的人也杀,不就成了滥杀无辜的暴君吗?我出面阻止你杀胜保实在是为了你的名声着想,你却一点也不体谅我的心,认为胜保给我送了许多贿赂之银,我才三番五次给他求情的,你我相处多年,我是那样的人吗?我还是一句话,你杀肃顺、载垣、端华,那是他们罪有应得该杀,他们死有余辜!你杀何桂清我不没有反对吗?为了前线将士作战勇敢,人人奋力向前不当逃兵,他虽然不该死罪,但在非常时期杀一儆百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你如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