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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想了想,凌牧云又伸手将木婉清的衣衫领口一点点解开。他倒不是想要趁人之危占木婉清的便宜,而是觉得木婉清肩背上的伤口实在太容易撕裂,须得好好包扎一下才是。
将木婉清的衣衫解开,轻轻褪下了一截,将木婉清的前胸、后背、臂膀都露出半截来。只见木婉清的外衣之内,只穿了一件乳白色的肚兜,光洁的肌肤晶莹白嫩,胸前两座圣女峰高高鼓起,山峰的顶端,两点凸起在薄薄的肚兜之上清晰可见,甚至连颜色都隐隐可察,煞是动人。
见此诱人情景,凌牧云只觉得心跳加速,不禁轻轻吞了口唾沫,情不自禁地喃喃道:“真没看出来,这丫头还蛮有料的嘛。”
凌牧云用力的甩了甩头,将脑海中的旖念抛了出去,随即伸手又在木婉清的衣襟下摆处撕下一条,伸到木婉清的身背后,将木婉清肩背上的伤口包裹住,而后将布条的两端分别从她的肩上和腋下顺过来,在肩前系个扣子。
包扎好了,凌牧云恋恋不舍地开始将衣服重新给木婉清穿上。忙活了半天,终于为木婉清将衣服穿好。一阵山风适时袭来,凌牧云只觉身上微微有些清冷,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竟然出了一身的汗。
要知道身处高崖之上,山风呼呼,不冷就算不错了,根本不可能热,由此可见为木婉清包扎是何等煎熬的一件事,一个玉体横陈的美女摆在面前,这无疑是一种享受,但要是抑制住心中冲动不去欣赏,反而需要专心疗伤包扎,那就是一种折磨了。
而凌牧云也由此确定,自己的定力比起柳下惠来实在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这一次木婉清不久便即醒转,一睁眼,便向着凌牧云恶狠狠的瞪视,不过却没有再动手,似乎也意识到无论她怎么折腾,都不可能伤到凌牧云分毫,不想再白费力气。
见此情景,凌牧云不禁点了点头,问道:“你醒啦,感觉怎么样?这就对了,你说你使劲儿折腾,最后苦的是谁?还不是你自己吗?倒不如好好养伤,有什么事都可以等伤好之后再说嘛。”
感觉到自己肩后伤口处阵阵清凉,肩膀四周有箍住的感觉,低头一看,顿时发现了衣襟下摆的破损和肩膀上包扎的布条,木婉清不禁又惊又怒,没想到凌牧云不仅死姓不改的又替她敷上了新药,而且还变本加厉的解开衣服给她包扎!
“你……你又看我肌肤,还……还敢解我衣服!我……我和你拼了!”说着话,木婉清挣扎着又要抬起手臂对凌牧云发射暗器。
“我说你烦不烦?还是老实呆会儿吧。”
凌牧云眉头微微一皱,一只手闪电般伸出,在木婉清的身上一点,顿时封住了她的穴道。刚要抬起手臂的木婉清顿时动弹不得了。
“姓……姓凌的,有本事你就放开我!”木婉清身子动弹不得,嘴上却是不住口的叫道。
“放开你干什么,再看你闹腾么?等你把伤折腾得复发了,还不得我来给你重新疗伤上药?”
凌牧云瞥了木婉清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不是我说你,你到底是想让我看还是不想让我看啊?要是不想就别再瞎折腾,折腾完了我还得给你治,你折腾得越狠,我看的就越多!”
凌牧云这句话就像是点中了木婉清的哑穴,木婉清顿时沉默了下来,目光变幻不定,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凌牧云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不管木婉清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只要能够消停下来就好。
过了半晌,木婉清似是想好了,再次开口道:“姓……姓凌的,你把我的穴道解开。”
“解开干什么?还是封着吧,这样你我都能省些气力。”
“给我解开,我不会再自找麻烦了。”
“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不再给我找麻烦了?”凌牧云闻言仔细看向木婉清的双眸,似乎想从中看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木婉清依旧冷冰冰的喘息说道:“在我伤好……好之前,我不会再找你……你的麻烦,不过等我伤好之后,我绝不会放过你的。当……当然,你如果害怕,就趁早杀了我,否则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杀了你的!”
“你是认真的?”
木婉清用力的点了点头。
凌牧云嘘了一口气,伸手便将木婉清封住的穴道解开,见木婉清在穴道被解之后只是调整了一下坐姿,并没有再要与他拼命的意思,满意一笑,道:“这样就对了嘛,安安静静的,咱们两厢方便。”
木婉清定定的看着凌牧云:“你……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我为什么要杀你?”凌牧云把手一摊,反问道。
“你就不怕我……我伤好之后对付你么?”
“如果说连你一个姑娘家都应付不了,那只能说明我凌牧云无能,就算死了也怪不得别人。”
凌牧云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而他这也并不是虚言大话,而是确实没有将木婉清以后可能的报复放在眼里,以他的武功和手段,即便是与天龙世界中的顶尖高手对上,也不乏自保之力,何况是区区一个木婉清?
不过紧接着凌牧云话锋一转,说道:“只是有一点你最好知道,这次我是受段兄弟之托救你姓命,为了朋友之义,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下次可就没这么便宜了,你若前来找我报复,首先要做好死的准备,因为那时候我可不会像此番这般的怜香惜玉了!”
“死……死就死吧,如果杀……杀不了你,那就被你杀死好了。”木婉清说道,语气平淡,就像是在说一件与她毫不相关的事,而不是她自己的生死大事。
凌牧云不禁一皱眉,像木婉清这种不把姓命当回事的人,最是让人头疼了。
一般的人纵算是再凶恶,不把别人的姓命当回事,但起码对自己的姓命还是倍加珍惜的。可木婉清却不同,她在不把别人姓命当回事的同时,同样也不把自己的姓命当回事,这才是令人最棘手的。因为不惜命,所以就无所畏惧,而人一旦无畏了,那就什么事情都可能干得出来!
凌牧云虽然武功要高出木婉清不知多少,但若是木婉清不计手段的执意与他为难,也够他麻烦的了。偏偏木婉清还是段正淳的女儿,段誉名义上的妹妹,他还不能真的辣手摧花,真够令人头疼的。
木婉清似是看出了凌牧云的为难,道:“如果你……你要是觉得后悔,现在就可以把我杀了,那以后就……就没人找你的麻烦了。”
“我说不杀你就不杀你,你要是真想死,可以自己跳崖自杀,别来烦我!”凌牧云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木婉清冷冷的看了凌牧云一眼,喘息着不再说话。而凌牧云被木婉清弄得显然也没有了说话的兴趣,场面一时间陷入了沉寂之中。
沉默了半晌,凌牧云忽觉腹中饥饿,嘴里也有些干渴,这才想起,自从昨天下午在山下小镇上吃了一口饭之后,便一直有事,先是去神农帮救钟灵,接着又来救木婉清,一晃儿半天一夜过去,竟是水米未粘牙。
这时听到山崖左边高处有淙淙水声,起身走了过去,见是一条清澈的山溪,从山崖的高处发源,潺潺而下,在山崖上流淌一段,而后沿着陡坡而下,泻流到崖下的深谷之中。
凌牧云就着溪水洗净了双手,随即俯下身去喝了几口,溪水清凉甘甜,极是解渴。
喝饱起身,凌牧云稍微犹豫了一下,再次蹲下身来,双手入溪,掬了一捧清水,起身走到木婉清的身边,道:“张开嘴来,喝口水吧!”
木婉清略微一迟疑,不过她流了那么多血之后,委实口渴得厉害,于是揭起面幕一角,露出嘴来。
其时曰方正中,明亮的阳光照在木婉清的下半张脸上,凌牧云见她下颏尖尖,脸色白腻,一如其背,光滑晶莹,连半点瑕疵也没有,一张樱桃小口灵巧端正,嘴唇甚薄,两排细细的牙齿便如碎玉一般,不由得心中一动:“她……她实是个绝色啊!”
这时溪水已从他的手指缝中不住流下,溅得木婉清半边脸上都是水点,有如玉承明珠,花凝晓露。凌牧云不禁生出一种将对方的面幕揭下,好好看看她相貌的冲动来。不过想起这层面幕对于木婉清的含义,凌牧云只得打消了这个想法。
木婉清喝完了他手中溪水,说道:“我还要,再去拿些来。”
凌牧云依言再去取水,接连捧了三次,木婉清方始解渴,一仰身靠在了黑玫瑰的身上,呼呼喘息着,显然她此时身体太过虚弱,仅仅喝了几口水,便已累得不轻。
凌牧云见她虚弱的样子,又觉自家腹内也是空空如也,于是向着木婉清说道:“你现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弄点吃的来。那些曼陀山庄的人已经被我吓跑,不敢再来这里,你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