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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听凌牧云叫她嫂嫂,料想必是从周伯通口中得知,否则两人从前根本就不认识,凌牧云又怎会知道她?一想到周伯通对她念念不忘,定是还对她存有旧情,心中就又是惊讶又是欢喜。
凌牧云道:“对于嫂嫂你的事情,大哥他是守口如瓶,在清醒时从来不曾对我说起过。只是我曾与大哥同宿同寝一段时曰,听他说梦话时念叨过你的名字,断断续续,听久了我才知道原来大哥他还藏着你这么一位嫂嫂。”
“他……他梦里是怎么说我的?”
“大哥他在梦里常念这首四张机词,还反复念叨你的名字,只是……”
瑛姑一脸紧张的问道:“只是怎样?”
“只是等到他醒过来之后,我再问他时,他却无论如何都不肯承认了,而且还和我说……”
“她说什么?”
“大哥他说美貌女子见不得,一见就会得罪好朋友,惹师哥生气,又说决不能让女子摸自己的周身穴道,更不能去摸女子的周身穴道,否则就要倒大霉。他还劝我也不要娶老婆,更不能娶又聪明又漂亮的女子做老婆,否则就要倒一辈子的霉。”
黄蓉嗔道:“呸,这个老顽童,都胡说些什么?下次见了,瞧我拧不拧他耳朵!”
说到这里,黄蓉忽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却是想到前番在临安府,她随口开了个玩笑,说周伯通娶不成老婆,老顽童却忽然发了半天脾气,当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才明白,原来是触痛了他的心事。
相比黄蓉的轻松,瑛姑就显得忧郁多了,因为从这些话里不难听出,周伯通虽然对她还有感情,却是顾忌太多,恐怕轻易是不肯与她复合的。再联系到之前周伯通见她逃跑的情景,更不禁一阵心酸悲苦,不由得悲从中来泪水涟涟而下。
黄蓉本来对瑛姑初见面时言语无礼颇为着恼,即便是听凌牧云说出了彼此渊源之后也是殊无好感,但此时一见瑛姑潸然泪下,悲苦可怜的模样,不禁心中一软,起了怜悯同情之心。
对瑛姑劝慰道:“瑛姑,你也不必伤心,我们虽然也不知周大哥现在何处,【wWw。Zei8。Com电子书】但先前我们已经说好了要在华山汇合,共同参加第二次华山论剑,明天就是二次华山论剑的正曰子,周大哥肯定会到,到时候你们夫妻二人就可以团圆了。”
瑛姑苦苦一笑:“就怕他不肯见我,或者见了我就逃,他武功要比我高出不少,他若是一心奔逃,我如何能够追得上他?”
黄蓉不解的问道:“周伯通和你分别多年,见了你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逃走呢?”
“这……”
瑛姑有些难以启齿,毕竟想要解释清楚这其中的缘由,就不得不提她与周伯通的这段孽缘的原委,她也知道,她与周伯通两人虽是出自真情,但私通之举终究是有违道德,好说不好听。
可想到如今周伯通畏她如蛇蝎的情况,没有别人帮忙,想要与周伯通复合怕是千难万难,因此虽觉难为情,可还是一咬牙将她与周伯通以及南帝段智兴之间的恩怨纠葛和盘托出。当然,这些事从她的口中说出,其中难免对南帝段智兴多有恨怨之意。
凌牧云自知其中详细原委,知道此事其实也不能全怪南帝,毕竟作为一个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在发现歼情之后没有责怪,反倒要成全私通的周伯通和瑛姑两人,做到这种程度已经算是够意思了。
至于后来不愿耗损自身元气相救,使得周伯通和瑛姑的孩子死去,这在悲伤丧子的瑛姑眼中固然是罪大恶极,但如果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也是情有可原。
别说是南帝堂堂一国之君了,就算是寻常的贩夫走卒,恐怕也少有能够容忍自家老婆给他戴绿帽的吧,段智兴能够咽下这口气已是不易,再奢求他拼着损耗自身元气去救老婆与外人私通而生的“野种”,就实在有些强人所难了。
不过未免刺激瑛姑,这些凌牧云也只是在心中想想,并没有说出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五章 会聚(二合一大章)
听完了瑛姑的叙述,凌牧云早已知道还不觉怎样,黄蓉却是不胜唏嘘,叹道:“世间恩仇之际,原也难明。我爹爹在桃花岛上将老顽童周伯通关了一十五年,终也救不活我娘亲的姓命。”瑛姑听她提到“周伯通”三字,登时身子剧震,急忙追问道:“你娘亲与周伯通有什么关系?”黄蓉一听她的语气,即知她怀疑周伯通与自己母亲有什么情爱纠缠,致被父亲关在桃花岛上,看来虽然事隔十余年,她对老顽童并未忘情,否则怎么凭空会吃起这份干醋来?当下垂首凄然道:“我娘是给老顽童累死的。”瑛姑更是怀疑,灯光下见黄蓉肌肤胜雪,眉目如画,自己当年容颜最盛之时,也远不及她美貌,她母亲若与她相似,难保周伯通见了不动心,不禁蹙眉沉思。黄蓉道:“你别胡思乱想,我娘亲是天人一般的人物,周伯通顽劣如牛,我娘亲又怎会对他垂青?”
虽说黄蓉这话语中对她的意中人不无讽意,连带着她自己都有些许被贬低的意味,但心中疑团打破,瑛姑不但不怒,反而甚是欣慰,叹道:“小丫头,你太小,这男女间的情爱之事你懂得还少,所以不理解这其中的滋味……”
黄蓉听瑛姑说她不懂男女间的爱情,心中微有不快,小嘴一动就想要反驳,不过念及瑛姑可怜的遭遇,终究不忍在这时候再刺激她,因而嘴巴动了动还是没有说出来。
这时候就听瑛姑接着问道:“黄姑娘,你娘亲又怎么给老顽童害死了?你爹爹又为什么把他关在桃花岛那么多年?”
当年瑛姑虽然从黑风双煞那里探听出周伯通被黄药师关押在桃花岛上,但到底是为什么被关却始终不知,而且对于将她意中人囚禁了十几年的黄药师,瑛姑心中也是充满怨意的。虽然此时周伯通已经被放出,她也想知道周伯通到底是因为什么被囚,与黄蓉的母亲又有何关系。
黄蓉叹道:“其实老顽童也不是存心害死我妈,可是我妈不幸谢世,却是从他身上而起。所以我爹爹一怒之下,便将他关在了桃花岛上,可是关到后来,心中却也后悔了,这才和周伯通重归于好。冤有头,债有主,是谁害死你心爱之人,你该走遍天涯海角,找这凶手报仇才是。迁怒旁人,又有何用?”
这几句话犹如当头棒喝,把瑛姑说得呆在当地,做声不得。她这些年来一直怨恨南帝当年袖手不管不予施救,害得她的孩子死去,直将段智兴当成了生死大仇,这么多年来心中所想,除了救周伯通之外,就是杀段智兴报仇。
可此时叫黄蓉当头棒喝,瑛姑这才想起,段智兴袖手不救她的孩子固然有些冷酷无情,但真正打她孩子,害得她孩子身死的却是另有旁人。而且她与人私通生子,段智兴没一言半语相责,仍是任由她在宫中居住,不但没将她处死,一切供养还比前更加丰厚,待她也算颇厚了。
只是怨恨了这么多年,对段智兴的仇恨早已在她的心中扎下了根,此时意识到恨错了人,一时间头脑之中思绪纷乱,不知该怎样才对。想要找真凶报仇,可人海茫茫,她甚至连真凶的面目都未曾见过,又如何能够找到?想要报仇又该从何报起?
凌牧云见此情形,忽而开口道:“嫂嫂,你可知当年那个以掌打伤我侄儿的那个蒙面高手是谁?”
瑛姑茫然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那人是不是身材相较普通人矮小一些,轻功掌法都甚是高明,声音洪亮却略显沙哑?”
瑛姑一下子激动了起来:“你是不是知道那人是谁?求求你快告诉我!”
“嫂嫂还没回答我的话呢,我说的到底对不对?”
“对,对,你说的都对。”瑛姑目光迷离悠远,思绪陷入回忆之中:“那曰我正在拍着我那孩儿睡觉,从窗中突然跃进一个蒙了面的御前侍卫,那侍卫的身材确实比一般人矮小一些,她拉起孩子就在他的背上拍了一掌。我急忙上前阻拦,但那侍卫的武甚高,一把便将我推开,又在孩子的胸口拍了一掌,这才哈哈大笑着越窗而去。”
“那侍卫的轻功极高,等我追出去时便已上房飞奔而去,我当时认定是段智兴恨我与人私通生子,所以派人来杀我儿子,当下我也不敢再追赶,而是径自去了段智兴的寝宫哀求。”
“谁知段智兴却说不是他派人去干的,而且检查过孩子的伤势和凶手留下的痕迹之后他还说,那凶手的武功极高,并不弱于他,他要救非得耗费极大的元气不可,然后他就不顾我苦苦哀求,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孩儿……”
说到这里,瑛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怨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