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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女孩咬着唇,脸上表情却比哭还难看。
这下她就再没借口去推脱了。
顾城揉了揉她发,笑得餍足:“好了,我送你回去。”
晚上九点,不早不晚时间,可对于女孩来说,打从入住爷爷家里,就从没超过七点回来。
车子狭窄道路上行驶,因为夜里无人,所以顾城车子畅通无阻一路回到了家门口。
明月解开安全带从车上下来,道路两旁灯光非常明亮,犹如白昼一般照出她身影。
她抱着顾城给礼物站灯下,看着自己被拉长影子问道:
“你不跟我一起进去吗?”
“不了,你进去吧。”顾城瞥了眼明月身后房子,不放心又嘱咐道:“回去后,不要跟爷爷说我来过。”
“……哦……”明月虽然不懂他话里意思,可还是顺从答应下来。
毕竟是刚经历过一长性·事,她走起路来不太利索,一瘸一拐慢慢朝屋子里走。
而直到他亲眼看着她走进屋里,这才驱车离开。
自明月流产以后,他便与顾清达成了一种共识,为了顾氏,他不会再与她见面,哪怕是见,也不能让他知道。
第二天早上,顾家爷爷看着明月一副心事重重模样,关心问了两句。
老人年纪大了习惯早睡,所以他并不知道明月昨晚是什么时候回来。
明月嘴里咬着包子,胡乱说了两句,而后摸出顾城给自己买电话,开机,看着上面留言,悄悄吁出口气。
公司有事,我今天早上飞机,不要关机,保持联系。
——顾城。
*
这次出行,顾城带行李不多。
为了瞒住顾清,只对外推说是去出公差,谁知道却中途转机飞往英国,只为了见她一面。
一出机场,男人便马不停蹄赶回了公司,因为他今天还有一个会议要开。
虽然行程很赶,大半时间都是飞机上度过,然而他却不觉疲惫,看了眼身下慵懒二弟,顿觉神清气爽。
果然人还是需要适时发泄,何况对象是他喜欢女孩。
很,车子停顾氏门前,经过漫长两个小时候,会议终于结束。
后一个走出会议室,顾城没有回家,而是径自回到了自己办公室。
他秘书是一个年近中年职场女性,长相一般工作能力也不算得拔尖,可有一点很好,就是不会乱发花痴。
摆摆手,他让她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而后摊开堆积桌面上公文,数量不少,没个一两天时间也看不完。
往椅背上又靠了点,顾城接过刚冲泡好咖啡阖上眼,轻啜了口,感受到弥漫口齿之间苦涩时掀开一丝眼帘。
越过堆积如山公文,男人目光进而落搁置于一旁旧报纸上,那是两天前闻,因为他出差,秘书没有得到指示也不敢随意动桌面东西。
视线定格头条,那是一起发生金三角沉船事件,而至于已故船长。
一旁印出旧照令他霎时眯起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看我大商勃起!
91、
电话这时候响起;顾城揉揉额角扫了眼发光显示屏;没有犹豫接通。
“你消息收得挺。”他前脚刚出会议室;顾母后脚便来了电话。
顾母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开口道:“前几天报纸,你……看到了吧。”
眸色微闪,顾城态度冷淡道:“嗯,看到了。”
“小城……”顾母犹豫了一会说道;“中午出来聚一聚;有些事我想跟你说。”
目光报章上停留片刻,他了然道:“你确实得好好与我说说,这个沈城到底是什么人。”
话落;那头又传来了好长一段时间沉默,顾城听着门外敲门声;声音又淡了些:“半小时后,顾氏顶楼。”
没等对方回答,他便挂断电话,而后朝门外唤道:“请进。”
“顾先生,好久不见。”何森一身正装,绷紧着一张脸进门,虽然早已过了退休年纪,可其本人依然深受顾清信任,如果不是因为几年前投资失利,欠下一大笔债务,顾城也没机会将他拉拢过来。
边翻阅公文,边旋转着指尖笔杆,坐皮椅上男人似乎思索着什么,而当他看到来人时候,站起身态度谦逊道:“何叔,好久不见。”
这个比顾清还要大上几岁老人,也算是看着自己长大,所以面子上,顾城对他还是十分敬重。
老人点点头,开门见山说:“我这次过来,是想还欠你人情。”
顾城挑起眉,示意他说下去。
可对方却巡视一周以后,走过来,选择了耳语方式,将事情娓娓道来。
办公室坐向本就极好,室内宽敞,光线充足,打开窗帘能透过落地窗看到不远处夕阳。
阳光打脸上,却挥不去男人面上阴郁,直到何森说完,离开,顾城心依然久久未能平复。
他脚步不稳后退,而后落寞坐回皮椅上。
手下意识摸进抽屉里手机,熟练键入,拨通,不久之后话筒另一端传来顾母声音。
几天前旧报纸依然安好摆放梳妆台上,偌大卧室里,如今只有女主人一人。
她目光呆滞盯着照片中男人许久,禁不住摩挲上对方脸庞,仿佛那还是当年少年,笑得一脸猖狂,无法无天。
“小城。”她眸色变了变,心下不解。
“刚才何叔过来了一趟。”顾城疲惫闭上眼,他是没想到,几十年感情居然敌不过一张凭空冒出旧照,“他告诉我,就昨天,顾清找人验了dna。”
语罢,听到那头急促挂断声时,男人缓缓睁开眼。
一双漆黑瞳眸静静眺望远方,只不过那一片空洞当中,再也找不到一星半点光华。
半小时后。
顾城一路来到顾氏顶楼,看到不远处女人时,他沉默着将门锁上。
顾氏顶楼占地面积相当宽敞,由上往下看去视野极佳。午时风有些大,吹得眼前女人长发纷飞,她正背对着自己,不知想些什么,竟连他走过来了也不知道。
“妈。”之所以选这个地方,只图周围够空旷,无人,也不怕被人偷听。
仿佛如梦惊醒,顾母猛然回过头来,激动握住他手:“该怎么办?你有办法,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
顾城眸色一沉,瞬也不瞬凝视着眼前女人。
握着他手正不停发抖,如今顾母,已经失去了往日淡定,内心里慌张,混乱再也藏不住一一显露面上。
顾城静默半晌,安抚性回握住她手:“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
顾母一愣,追问:“你要怎么处理,不要什么事都瞒着我。”
“妈,既然顾清想要验,就让他验,如果这么做可以让他安心话……”
“胡说,你明明知道不能验。”顾母情绪有点激动,捉着他手,眼底是藏不住恐慌。
顾城看着母亲脸,因为这次出来匆忙,她没有化妆,五十多岁女人,虽然平日精于保养,可一连数日惊吓中,仿佛瞬间苍老了数十岁,就连头上黑发,也多了几丝白斑。
“放心,何森现是我人。”或许就连顾清也不知道,早他接收公司那年,便有计划要收买下他身边亲信。
“……你……”顾母听罢,脸上慢慢溢出光彩。
“一切能用钱解决问题,都不是问题。”他握着她手渐渐使劲,“然后现,我想你需要向我解释,我亲生父亲,到底是一个什么样人。”
顾母目光一滞,越过儿子将视线投注至远方,思绪也缓缓回到了二十九年前。
那天她带着一肚子火气夏芯门前伫立良久,看着门铃却始终按不下去,后心烦意乱下她来到了一家酒吧,邂逅了当时还是个少年沈城。
后喝多了几杯她便跟着他附近一家宾馆中上了床。
不得不说少年强壮身体与顾清瘦弱截然不同,虽然年纪不大,却能看出床上,是个中好手,他带领下,她体会了一番从未有过滋味,而到后,直到少年离开她也没能知道他名字。
他就像是一阵风,像是一场荒诞梦,而自此以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
今晚刘彪酒吧依然热闹。
几人懒洋洋靠真皮沙发上,只有裴君一人端坐,好像不管哪,这个男人脸上挂着,永远是一副泰然自若微笑。
陈铭端着酒杯,脸有点红,明显喝了不少:“我越看越像……嗝……顾城,那个沈城该不会真是你亲爹吧。”
刘彪脸色变了变,默不作声桌子底下狠踩了他数脚。
“啊!你想打架吗?”陈铭火冒三丈跳起来,撩开袖子作势要上前。
刘彪这头使劲给他打眼色,可已经有八分醉意陈铭,哪里看得出来。
就两人纠缠一块时候,裴君摇摇头,端着一杯冰水起身,拉开陈铭领子,一股脑便倒了进去。
“清醒了?”
陈铭猛打了个激灵,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同时,悻悻然坐回去。
裴君朝顾城笑笑:“这小子喝大了,胡言乱语。”
顾城与之对视一眼,却没说话,端着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