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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虏数千,这个功绩可不是先前那个击破了几十个船可比的。
“陛下,郝将军上书,希望在王城外海码头举办一场献俘仪式,以宣扬陛下赫赫武功,让全国百姓一同庆祝这场大胜。”
“准!”说话的是礼部的人,白轩心情爽,而且这个仪式是宣扬白金国的强大的,也可以最大限度的让白轩的虚荣心得到大大的满足,自然准许。
小珍珠群岛,传圣旨的人依旧是上次的那个太监,郝通这人虽然不通军事,但招待个人却是最在行,很快就将太监夸赞的眉开眼笑,直夸郝通懂事理,在看了岛上那几千被捆绑的夏军士兵,十分满意的上了船,回了王城。
“两位镇守使,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明日晨我们就出发,仪式大概在上午十时!”
“恩,按计划来吧!”陈庆之点了点头,道。
第四百二十九章金屋藏娇
烽火六年六月十五日,一支规模在五百余艘的庞大船队浩浩荡荡的开往白金国王城,五百艘战船上面大多都有些战斗的痕迹,熏黑烧出几个窟窿的帆布,带着窟窿的侧船舷,悬挂白金国旗帜的战船近四百艘,余下的百来艘却是大夏的三桅战船,战船都被巨大的纤绳拉着,缓慢的前行。
从远处看,这支船队没有丝毫的破绽,尽管距离上一次战斗已经过了几天,但每一艘战船都保持着那晚血战的风采,而牵拉的大一号的大夏战船,同样也是如此,甚至在外表,损坏的更严重一些,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摇摇欲坠。
被牵拉的一艘艨艟战舰之上,陈庆之和程咬金两人站在甲板之上,望着四周不断掠过的岛屿,眼前突然变得空旷起来,过了小珍珠岛屿群,就到了营州内湾,海面上在无半点的遮拦,走了五六海里,迎面驶来一支规模不大,大约有百艘左右的王城船队,显然这是郝通的那个对头庞海所辖的王城舰队。
庞海此刻的心情可以用咬牙切齿来形容,如果诅咒真的可以杀人的话,想必郝通此刻已经七窍流血,悲惨的死去,庞海看着凯旋的船队,对着手下的道:“传令,战船一分为二,列阵恭迎!”尽管庞海有千般的不愿,却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什么不满。
陈庆之和程咬金就坐在艨艟战船的甲板上,因为艨艟巨舰的尺寸远比一般的三桅大船还大上一圈,这让白金国的那些双桅战船全都成了将军注视下的士兵,两人根本就不担心那些前来迎接的船只会发现出异样,或许说,就算是发现了,一切都已经晚了。
庞海虽然善于溜须拍马,但不得不说还是有两下子的,至少这百余艘战船列成两列横排,还颇有气势,只不过面对起正中缴获的艨艟大船,这种气势无形之中就弱了许多。
“你说,如果在到达王城后,等待我们的不是那些愚蠢的文武大臣,也不是那庆祝凯旋的百姓,而是一队队的士兵,那我们今天算不算是自投罗网,而且一次还是两条大鱼!”程咬金望着那碧波荡漾的大海,以及那越来越近的百里盐堤,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来。
陈庆之端着茶盏的手为之一顿,随后放在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然后放在桌几之上,道:“或许吧!”被程咬金这般一说,陈庆之心里泛起了一丝涟漪,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么这个汤鱼就太厉害了,尽管陈庆之有很大的自信,大夏对白金国之战几乎是一场不对称的战斗,双方无论从疆域,人口,经济,军事都有着天差地别,在大势面前,任何阻碍都会变得脆弱不堪,然而谁能保证,就没有一点意外,白金国的灭亡是必然的,但在灭亡之前是否会做剧烈的垂死挣扎,谁也说不准,人心最是难测,这一刻陈庆之也有些无法确定了。
“要不要事先做点防备,如果真的是计,至少咱们两个不能被人给抓了,否则这脸面就丢大了!”倒不是程咬金自吹自擂,毕竟贵为大夏八大镇守府一员,可算是大夏手握实权的武将,如果他们两个折戟在这白金国,那大夏可真的是颜面尽失,如果被抓了活口,这辈子英明都将毁于一旦。
陈庆之犹豫了片刻,还是沉默的点了点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有备无患。
随着日头不断的升高,前方终于的出现了一条海岸线,仿若一条银白色的丝带落在那海天之间,百里盐堤,百里盐田,白金国最大的金矿产地,也是白金国富庶的保障。
盐城就位于白里盐堤的正中位置,一座巨大的海港城市,码头之上已经人山人海,迎接着凯旋而归的船队,不过那密密麻麻的人群,却是让陈庆之有些皱眉:“不知道今日又要有多少无辜的百姓受到牵连!”
呜呜呜的号角之声从远处的码头上响起,声浪一波波的传荡开来,浩大的王宫卫队终于迟缓的从王都大道上开来,一身身的散发着黄金色的铠甲穿着在一个个身材矫健的战士身上,笔挺而威严,头上带着鹰羽盔,手持斧戟,护佑着一辆巨大的马车。
马车由十六匹雪白色的战马牵拉,这些战马都是花费大价钱买来的,踏着整齐划一的步子,发出哒哒哒的蹄声,马车之上,白轩穿着一身金丝九爪金龙袍,尽管因为酒色身子被掏空了,但在这身行头的遮掩下,白轩依旧显得气度非凡,对着百姓频频挥手致意,而两侧的百姓此刻也忘记了压在头顶上那沉重的压迫,跪倒在地,高呼我王万岁,在海浪一般的声浪之中,白轩的骨头都快粟了,虚荣心得到了极端的满足,尽管手臂已经很酸了,却依旧不断的挥舞着。
巨大的马车终于来到码头之上,白轩下了车,登上了这两日紧急建造出来的观礼台,高达十米的观礼台可以将整个码头区都看在眼中。
贾弼和张兴两人一左一右的跟在白轩身后,贾弼一脸谄媚之色的扶着白轩坐在那张雕木贴金龙座之上,贾弼脸上带着喜庆的笑容,对着白轩道:“陛下,快看,我们的英雄已经来了!”
战船之上,汤鱼望着越来越近的王城,大口的吸允着迎面吹来的海风,一切都要结束了,在自己的手中结束了,汤鱼扭过头,对着身边的士兵道:“传令,战船进入战斗状态,冲向码头!”
一条从码头上迎上前来的一条小木船上,坐着礼部的十余个官员,尽管他们早就已经将整个仪式都讲解给了那些兵痞子听,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们仍然出海准备上船,亲自协调,以免出现任何的疏漏之处,让这场仪式出现瑕疵。
礼部侍郎于文镜就是带头之人,这个位置还是他好不容易争取而来的,眼看着那些战船越来越近了,船上的水兵不停的打着旗号,然而迎面而来的战船并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于文镜看着已经近在咫尺的大船船头,额头上的汗水也不由地的滴了下来,他们不会撞上来吧。
于文镜心里想着,就听船上的水兵一个鱼跃,就跳入了海里,然后快速的划走,留下一众目瞪口呆的礼部官员,而已经距离不远的战船已经冲撞了上来,就在于文镜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预想中的撞击并没有发生,怎么回事,难道是那群混蛋在跟自己开玩笑,于文镜睁开双眼,瞳孔却猛然的放大,然后收缩,一艘远比从身边滑过的双桅战船还要大上几圈的大战舰冲撞了上来,或许说还没有撞上,那巨大的水浪已经要将小船给掀翻了,船上的十余个人跟下了锅的饺子一般,滚入了大海,下一刻,木船撞在艨艟战舰的船头之上,在溅起的万千雪花之中,无数的木头碎片从两侧的海面上浮起。
码头上的人并没有发现消失了的十余个礼部官员,他们依旧在为迎面而来的庞大船队欢呼着,丝毫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随着汤鱼的命令不断的传到各船,距离海岸不足一海里的战船终于开始了列阵,后阵战船则如回流的海浪,在海面上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扑杀向已经开始重整船阵的王城水营船队。
由于码头上有着无数的百姓,所以并没有使用没有准头的投石车,尽管此刻发射一块巨石至少能杀伤数十人:“弩箭准备,对准码头上的士兵,进入射程后,发动攻击!”
随着一字长蛇一般的船队开始打开阵型,就好似孔雀开屏一般,战船呈现一个扇面铺盖在海面之上,好像一道巨浪一样席卷向码头,而码头之上的人们却依旧没有发觉到危险,反而以为是对面的船队在摆造型。
战斗的开端是由一支弩箭开始的,是由前导的四艘双桅战船牵拉,或者说是护卫的艨艟大船上射出的,床弩的射程是最远能打到千米,不过战船却在进入到六百内才射出这一箭,而目标则是观礼台上那最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