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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便知这衣柜的价值不菲。
碧莲拉开柜门指着里面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告诉她:“少爷最爱干净,爱整齐,所以屋里每个地方都要收拾妥帖,特别是衣柜。”接着又告诉她哪里是少爷的中衣,里衣,哪件又是少爷爱穿的衣服,秦天一一记在心中。
虽然秦天并不情愿来伺候庄信彦,可是既然来了,定然要做到最好,才不会辜负大太太对她的信任。
碧莲说完后,从里面拿出一套纯白色的绸缎中衣,走出去递给海富。又告诉秦天,大少爷洗澡的时候不喜欢丫鬟伺候,都是海富伺候着的。
这让秦天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小说中丫鬟给少爷搓澡的狗血事件不会发生……
一切准备好后,海富伺候着庄信彦沐浴去了。
这边碧莲带她进入庄信彦的睡房,指着里面的一张黄花梨雕花大床对秦天说:“那是少爷的床。”
转身又指着旁边一张乌木长榻,说:“这是你以后睡的地方”
秦天立时睁大了眼睛看着碧莲,“我以后就跟大少爷睡在一间房?”
“当然”碧莲像是吃惊她的意外,“要不然你晚上如何伺候少爷?少爷中间想喝水,想如厕的时候,总要有个丫鬟在旁边点灯伺候吧”
那岂不是从早到晚,都要对着庄信彦?虽然他长得很漂亮,看着确实赏心悦目,可是她说的他听不见,他又不会说,两人大眼瞪小眼,这日子该有多么无趣无聊……
秦天转身看着自己以后的睡榻,苦笑两声。
“那你呢?”秦天可怜巴巴地瞅着碧莲,貌似她也是大丫环吧
碧莲抿嘴一笑,“我虽然是大丫环,可不是贴身丫鬟,晚上伺候的事情不归我负责,以往都是秋兰负责的”说完,她又走到床边,拍了拍床柱子,接着说:“少爷晚上有需要就会拍床柱子,拍一声就是要喝水,拍两声就是要如厕,要喝水你就要起身送水进来,如厕的话,你就去到净房点好灯,少爷自己会过去。”
还好还好,用不着帮着他脱裤子拿夜壶,不幸中的大幸……
秦天暗暗安慰自己。
“你现在就铺好床,待会少爷出来,就服侍他睡下。”碧莲交代,“我就先离开了”
秦天将她送到门口。
碧莲出门时,忽然想起了什么似乎,回头看着秦天问道:“对了,刚才你怎么没让秋兰给你揉脚,给她个下马威有什么不好”
秦天笑了笑,“我也不想弄得她太下不了台,毕竟以后我们还要在同一个院子共事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给她个教训让她知道厉害就好了”
碧莲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忽然笑了,轻声道:“怪不得太太这么喜欢你”说完,转身出去了。
碧莲走后,秦天转身回来,将庄信彦的床铺好。
现在已经是入了秋,夜晚渐渐凉了,席子都撤了下来,换上了印花棉布的床单,以及湖绿色福字纹的绫罗面被子。等秦天将五蝠纹的绡纱帐子放下来后,庄信彦便从外走了进来。
秦天听到声响回头看去,见庄信彦穿着中衣站在门口,长发披散垂落在肩上,白衣如雪,乌发如墨,白与黑的强烈对比,纯净得几无杂色,配着他那不动如山的淡然神情,如美玉一般无可挑剔的俊秀容颜,便是一种无与伦比的绝代风华。
所谓的风姿如画或许就是这么一回事。
“秦天”
秦天这才注意到海富跟在庄信彦的身后,她看着海富从他身后走出,将手中的洁白的棉布递过来,笑道:“你帮大少爷擦干头发,我先出去了。”
秦天接过白布,海富转身出去关上房门。
案上的烛光摇曳了几下,室内光影浮动,暗香隐隐。
静得出奇……
第63章你是不是肾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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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深沉,西边天空挂着一勾弯月,状似娥眉。
自海富走后,屋子里一直静悄悄的。无论是庄信彦还是秦天,似乎都有些无所适从。
屋子西边黄花梨香案上燃着一盏烛灯,散发出昏暗的光线,淡淡地晕染开,闪闪烁烁,明暗不定,给人一种神秘莫测之感。
庄信彦慢慢地走进来,面色淡然沉静,湿漉漉的长发搭在肩上胸口上,将绸缎的中衣润湿一片,紧紧地贴住他的胸口,勾勒出他胸肌的线条,看样子竟是比想象中要强壮。
秦天不禁想到“性感”一次,脸上一热,连忙别转脸去。
庄信彦在桌旁的黄花梨缡纹圈椅上坐下来,秦天拿着棉布走到他身后,
被水浸湿的头发显得格外的乌黑,在烛光的照射下反射着淡淡的光泽,如同墨玉一般的光亮。他身上还残留着氲氲的水汽,被他的体温一蒸,便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清香,也说不出是什么气味,像是树木的清新,又像是花草的淡雅,竟是格外的好闻。
秦天收敛心神,开始给他擦头发。
他的头发浓密顺滑,残留着他的体温,温温的感觉。她轻轻地擦拭着他的头发,一遍又一遍,手指偶尔间会碰到他的耳朵,他的颈部,触手温热,细腻柔软。
他一动也不动,静静地坐在那里,任由她动作,她也没有出声,连呼吸都似乎很小心,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似的,很奇怪的感觉。
屋子里安静的不像话,烛光摇曳,投射在他们身上,在地上拉出他们的影子,似乎紧紧地靠在一起。
庄信彦低头间看到地上的影子,她窈窕的影子紧紧地贴住他的,张开的双手仿佛环抱住他,他皱了皱眉,心中升起一种厌烦的情绪。稍稍往前,离了她远些。
母亲的意思他如何不知道?秋兰是母亲给他的,母亲也多次支支吾吾地暗示他想对她怎样都可以,海富还悄悄地塞一些给他看。
上的东西看得他面红心跳,浑身发热,这些东西他十五岁的时候就看过,他也曾经幻想过和一个女孩子做这种事,可是没想到的是,他却亲眼看到那个女孩子和弟弟在花园里,幕天席地地做这些。
霎那间,他觉得很恶心,很肮脏,他再也不想让女孩子接近自己的身子,那些对他双眼冒光,企图爬上他床的,他看了就厌烦,就是沐浴,也不愿意被这些人看见。
在他的眼里,这些女孩子都不可靠,她们表面上对他笑眯眯,恭敬有加,背地里就会骂他聋子,哑巴,分分秒秒都有可能背弃他,让他去喜爱去亲近这些女孩子?他宁愿一辈子不成亲。
就像这个秋兰,刚开始也还温顺,可没过多久,就开始对他冷嘲热讽,以为她笑眯眯地,他就不知道。他想将她赶出去,可是又想到,她走了,还会有别人来,有什么区别?还不如留着她,秋兰性格外露,总比一些心思深沉的好对付些,所以也就一直容她留在他身边这么久。
可是没想到,母亲却把秦天送过来了。母亲用秦天代替秋兰,是个什么意思,猜都不用猜
作为丫鬟,他欣赏她的聪慧,可是不代表他就能接受她成为和他关系亲密的人,可母亲这么喜欢她,只怕不像秋兰那么好对付
而且上次他在花园里看到的那一幕依旧让他无法释怀。
得想个办法让她主动离开他身边才行否则,时间越长,母亲的心思越坚定他不是不能体谅母亲的心意,只是他无法强逼自己,太反感,太难受
这边,秦天可不知道庄信彦正打着将她赶出去的主意,她用心地给他擦头发,可是棉布的吸水度有限,只能擦个半干。
秦天退开将抹布拿到净房去,顺便熟悉了一下屋子的布局,以及每个房间的烛台和火折子的位置所在。再回到房的时候,却见到庄信彦坐在了床边,准备上床睡觉了。
秦天连忙走过去,说:“头发还没干,现在睡会有湿气的。”说完才想到他听不见,而此时庄信彦也没有面对着她,所以也不知道她在说话,继续躺下去。
秦天急了,她这个人就是这样,既然答应了大太太伺候好他,就会好好做。情急之下,秦天扯了扯他的衣服,庄信彦感觉到,回过头去,看着她,心中冷笑
这是做什么,这么快就想爬上他的床?
秦天不能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意思,一时心急火燎的,她四处看看,没看到纸笔,又想不起合适的表达手势,只好抓起了他的头发,拿到他面前给他看,希望他能明白,
可没想到庄信彦一开始就想歪了,这下就更加歪的远了
他看了看她手中的头发,心中好气又好笑,
结发为枕席,她是这个意思?
真是可笑,她一个家奴再抬举也不过是个偏房,她还想成为结发妻子?
庄信彦冷冷地看着秦天,又冷冷地从她手中抽出自己的头发,转过身躺下去,背对着她,再也不想理会她
“头发还没干,真的会有湿气啊……”秦天看着他的背影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