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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娇喘声弄到心猿意马,恨不得主动献上肉体,供他取乐。
严晓星的忍耐在梨云那纤腰微战、轻呓娇吟声中炸裂开来。四肢轻箍身上严晓星的躯体,梨云柳眉轻蹙,下体却不由自主地挺了上去,直凑着他那硬挺的宝贝,将童贞献给了身上这将她逗的欲火焚身的人,由得他轻抽缓插、恣意取乐,任他快意地吸吮着双乳,直到两人都愉快地泄了精水方罢。
但严晓星的欲望是没有止境的,何况他在这方面又比较强,虚软瘫倒的梨云在严晓星手下再次陷入了无限颠狂欢欣的境界,欲火难禁的眼里看到了严晓星雄风重振,刚刚破瓜的梨云强忍着下身的裂痛和被严晓星完全撑破了身子的点点刺痛,迎上了严晓星无止的欲望,迎合着他不断的抽送,香汗沁湿了鬓发。
在这严晓星的手下,男女淫事变得实在太美妙了,香蕊任君采、玉苞待郎开的梨云愈来愈是欢愉,在不断涌来的高潮浪花中灭顶,连严晓星什麽时候离开了身心被完全征服,迷茫在男女交合的仙境中的自己都不晓得,只能软瘫在床上,回味那神飘魂荡的美妙滋味儿,直到日出。
听完了梨云所述的回忆,玉桃自觉下身已经濡湿了起来,又黏又腻的汁液在股间流动。这也难怪,听着梨云那娇娇软软的声音,描述着一夜的风流欢畅,即使是一个平凡女子也会芳心骚动、淫心大炽,更何况是像玉桃这样的媚骨之女?所以,她只能选择快步离去:“云妹妹,你好好休息,我有空再来看你。”
起身欲离的玉桃,衣袖给梨云那柔软的纤手抓住了,迎向她狐疑眼神的,是梨云那微润的眼角,方乾的颊上嫣红一片,配着她那婉约温柔的双瞳,更是清丽的无可复加,令人更想看看她在床笫之间的模样:“姐姐,公子很温柔,那种滋味,你一定也会喜欢的。”
玉桃羞红着脸逃开去,背倚树干,心情再难平静。闭上了眼睛,双手伸入了衣内,反正也没有人看到,就尽力地娇宠自己吧。玉桃的衣裙里只穿着一件绣工精巧的抹胸,每当她全力奔驰时,长裙的内里磨擦着穴口的阴唇,一步步都让她得到微微快感。
沉浸在抚摸自己那美好的胴体里,玉桃放松了肉体,任绮念横飞。白里透红的肌肤也是上等的了,不说艳丽诱人的五官,她的身材可是宫中最是魔鬼身材的佳人了,满胀丰圆的肉球连多层的衣衫都遮不住,诱人已极。身子愈来愈热、下体愈来愈湿,玉桃在到达欢愉的顶点前被挡了下来,严晓星出现在她面前。除了遮着下身的短裤外,身上再没有衣衫了。短裤头撑的直直的,显然已看了好一会她独力的演出,刺激的他欲火大炽。
玉桃酸软的双腿再也没有支撑住身体的力气,她坐了下来,娇颜火一般胀红。被人用一片毛巾裹着带了来、软软地瘫在一边的梨云面红耳赤,难道她看到了吗?微微的风揭起了梨云身上的小巾,她美玉般白嫩的股间已经擦拭过,已没有了初见时片片落红的痕迹,却又添了新的印痕,从这迹象看来,显然她刚才真的看着自己所演出的、活色生香的春宫画。
看到严晓星的玉桃现在也再不会矜持了,就算面对的是全身衣裤完整的严晓星,正被欲火焚烧的玉桃也会剥光他,主动的投怀送抱,何况严晓星已褪去了最後一件遮蔽物,又直又挺的长枪令玉桃惊呼了出来,原来昨夜令梨云心花怒放的,是这样的宝物啊?一想到它就要插入自己娇嫩的小穴,玉桃不禁心跳加速、穴中湿润,恨不得立刻承接严晓星狂烈的抽插。
让玉桃在一旁观赏,严晓星再次出手逗弄着昨夜才经历了狂风骤雨的梨云。昨夜才失身,今早又把回忆再倾吐出来,拖着酸麻的身子拭身的梨云喘息未定,一颗芳心还在严晓星的侵犯之中迷乱,又给严晓星抱了来,并且还动手动脚,兴奋地挑起她的欲焰,让梨云也兴奋了起来,还说有前所未见的好事给她看,而一来就望见了玉桃的情形。
梨云悄声问道:“玉桃姐姐她……也被你……”
“没有。”严晓星凑着她通红的小耳:“她正准备送上珍贵的贞操给我,现在只是前戏。你是我干她前的开胃菜,放开心胸吧。昨晚你不是很享受的吗?後来还要了我三、四次。”
“梨云……梨云给你……啊……不要饶我……”
无论眼耳或肉体的感觉,梨云都陷入了无法忍受的勾引,叫她怎能抗拒?很快地她便主动跨骑在仰躺的严晓星身上,坐了下去,娇小的幽径给严晓星舂的满满的,热力似乎一路烧了上来,令梨云不住娇喘着,尤其是玉桃正在一旁观赏着,这羞赧的感觉令她更是全身火燎般的快意。
玉桃眼睁睁地看着梨云顶挺着身子,纤腰乱扭、玉臀狂旋,又听着她不能自制的呻吟声,显然正尽情享受着性爱的种种快乐。看着严晓星双手举起,掌心熨着梨云那抖动的双峰,玉桃全身电殛般的一震,宛如他正抓着自己似的,恨不得他立刻就抛下梨云,勇猛的蹂躏自己。
快乐的狂呼乱叫着,梨云已经到达了两三次高潮,泄得腰软骨趐、全身酸麻,再没有移动一根纤纤玉指的力气。昨夜她便被严晓星抽乾了体力,虽是春情荡漾,让梨云忍不住娇羞迎合,又怎承受得了如此狂欢?严晓星这才射精进去,痛痛快快灌饱了她。
嘴角挂着媚笑,梨云软软地瘫在草地上,望着将要被严晓星夺去处子身躯的玉桃,衣衫不整不说,钗横鬓乱的她裙子上面一片湿泞,被欲火烧的不住娇呼着。他已在自己身上痛快的泄了,能不能服侍得玉桃舒服爽快呢?
看着梨云献身後得到的极度欢悦,和之後的慵懒满足,旁观的玉桃现在根本管不到女孩子的矜持了。严晓星丢下了梨云瘫软乏力的胴体,任她躺在青青草地上,下身痛快流溢的分泌浸上了草皮,梨云酥麻的身子横陈草上,星眸半睁半闭、樱唇微启、双乳贲张、粉红的乳头衬在被严晓星又抓又捏,皙白的乳房上微微现出搔抓後的红痕,慵姿态是那样的撩人,若不是急於玩弄等不及失身的玉桃,独力承担男子体力的梨云要如何承受呢?
玉桃全身又烫又软,虚瘫在那儿,看着这令人心动的灵肉交流,跃动的血脉早冲开了被闭的穴道,玉桃玉手紧抓着衣裙,虽然已是颊红眼媚、四肢发热,恨不得代梨云承恩得宠,但仅剩的一丝灵智让她紧紧抓住半褪的衣裙,遮着光裸在外的玉腿藕臂,怦怦跳动的芳心正等着严晓星彻底摧破她的抵抗,占有她的肉体,瓦解她的羞耻心。
严晓星高兴的笑了,昨夜梨云那娇柔无限的床上风华,连严晓星都感到意外,这看来温柔婉约、娇美无瑕的仕女,在床上竟能热情成那样,让严晓星昨夜也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无比爽快欢愉,想不到今天又能再占有她一次,让她又爽又乐的臣服下,像只小猫儿般地伏在身下。而且柳无情说的没错,玉桃不仅仅是天生媚骨,长久以来一直压抑着性需求的她,简直经不起任何的挑逗和诱惑,只要再加一把劲,在玉桃身上得到的将不只是一夕之欢,而会是夜夜春宵,就像是被他完全征服的柳无情一个样子。
玉桃边逃避着严晓星似将吐火的眼光,一边就着草地,轻轻巧巧地磨擦着小穴口,这种欲火焚身却偏不敢主动献身的感觉,令她难堪至极。本来若在她沉溺於手淫时,严晓星便她肆意蹂躏,也就算了,偏在她即将解放时制止她,玉桃感到红润美丽的两片阴唇涨满了血,小穴里的软肉中完全充塞着血液,澎湃的性欲偏生不能解脱,充血的小骚穴儿好难过呀。无法宽解的她偏又旁观了严晓星和梨云那狂恣无比的性爱欢悦,如今的她就好像是一个不断被充气的球,真希望快点爆炸开来。
发泄後的宝贝软软垂下,上头还有着发射後的湿润,严晓星走到了玉桃半挨着树的身子前,眼光轻薄着她,而玉桃却只能报以热切。蓦地,男人抓住她腻滑的香肩,将她举到和他一般的高度,压在树上,“嘶。”的一声,将她上身的衣衫整片撕了下来,露出了精巧的抹胸和白里透红的肌肤,平滑而且娇嫩如凝脂的小腹全裸在外头,衬着泄着一大片淫水的裙子,格外令人情动。
对严晓星来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梨云的热切和对床笫之事的逢迎远超想像,让他忍不住在她身上泄身射了阳精,让彼此都解放了强烈欲焰。梨云虽是再次被征服了,但他可还有一个玉桃要解决哪。玉桃哀叫了一声,偏是双手双脚都不听使唤,而这无助更使严晓星欲火重燃。严晓星近乎粗暴的将玉桃紧紧按压着,将她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