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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那漫无边际的遐想呢,突然感到伤口一凉,低头一看,弦一郎已经换上了冰袋了。
“冷敷受伤的区域,每两小时至少冷敷10分钟,以减轻疼痛和肿胀。”他以专业的口吻说,“冷敷可以使受伤区域麻木,减轻疼痛,同时收缩血管,限制对受伤处的供血,减轻肿胀,同时还可减轻肌肉痉挛。如果你觉得太冷,我可在冰袋和皮肤之间放一块毛巾。”
“嗯,不,谢谢,我想不必了……”刚才还在对人家胡思乱想,真是太对不住人家这么体贴的关怀了。
尴尬的想要站起来接替他的工作——他这样子一直单膝跪着我承受不起啊——结果还没等我的脚挨地呢,站起来时我忘了右小腿还在弦一郎手里,结果一个重心不稳,晃晃悠悠就向床上栽去。弦一郎想起身拉我,又忘了先放开抓着我小腿的手,结果从下方加了一把劲,直接把我放倒在床上了。他满脸歉意的急忙松手,结果转身时被我左脚绊了一下,像泰山一般也向床上倒来,好死不死的压在了我的左侧身子上。
更加让人郁闷的是,正在这关键时刻,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门缝里露出了弦一郎爸爸和弦一郎妈妈震惊万分不可置信的脸……
苍天啊!我不得不仰天长叹。什么叫祸不单行,TNND劳资我总算知道了!
☆、大丈夫
“嗯?伯、伯、伯、伯、伯——母,啊,伯父……”我结结巴巴的连话也说不棱正了,张大嘴目瞪口呆的看着门口同样呆滞的两位,感到大脑有些转不过来弯。
这、这、这,这算那档子事啊?
缓了半天,我的大脑才多少恢复了一点儿清醒,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就是——把弦一郎一把推开。
这倒不是我经过深思熟虑做出的重大决定,的确是太本能的反应了。这种迅猛的反应直接导致我的反应太过激烈不仅让弦一郎措手不及直接被我强大的爆发力顺时间推下床去,而且也让弦一郎的爸爸妈妈刚刚有点儿恢复的脸色又开始精彩了起来。
只不过让我惊讶的是,弦一郎倒是比我镇静得多,被我措不及防的推下去之后不仅没有露出什么不悦的神态,暴跳如雷把我训上一顿之类的,而是异常平静的从地上爬起来,不慌不忙的站起来拍了拍灰,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改变,还居然有心情把手伸给我想把我拉起来。啊,果然真是心理素质非常到位,太强悍了。只见他异常冷静的对着门口两位门神打招呼道:“父亲大人,母亲大人。”
“啊……”真田爸爸还是那副快要心肌梗塞的表情,很是呆滞卡壳儿的回答道。
倒是真田妈妈好像恢复的很快,看情况她的抗打击能力已经很强了。只见她以连我都惊叹不已的弹跳力一下子蹦到弦一郎面前,激动地满脸通红的一把揪住弦一郎的衣领尖叫道:“好儿子,快说说,都做到哪一步了?”
都做到哪一步了~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炸开了……
再绝缘的东西,被这样雷上几次,也得被高压电给击穿,只听得电弧“哗啦哗啦”的响。
然后,完完全全把我雷倒的致命一击是弦一郎那波澜不惊的语调:“啊,刚刚开始,只做了一半,剩下的还没来得及做完。”
……
——等我卡下节奏先兄弟?
就在我保持着被电击的姿势呆呆的望着他时,弦一郎眼里好像闪过了一丝笑意,接着面无表情的指着我的伤口说:“刚刚开始包扎,只包扎了一半,剩下的还没来得及包扎完。”
……
【消息】您的队友真田弦一郎已使用复活石将您复活。
尊敬的弦一郎同志,请允许我对您表达我最崇高的敬意。您的雷不惊人死不休的精神给予了我强大的精神触动,也让我对您有了更加全面的理解。
真的是很好很强大。阿门。
“啊哈哈,没事,小孩子嘛。”弦一郎爸爸回过神来,倒是一种很看得开的口吻,就是语气好像有些奇怪,嘴角也挂着诡异的微笑。
“哦——”最最让我不安的是弦一郎妈妈,不仅一副两眼放光面色泛红的激动模样,而且还露出了很暧昧的表情,“那你们就继续吧!弦一郎,加油哦!~”
我实在不想问加什么油。
说罢,夫妻俩很有默契的一起“嘿嘿嘿”的笑,笑过之后就很爽快的帮我们把门带上,弦一郎妈妈还顺带附赠了一个非常让人头皮发麻的微笑。
“咣——”
门关上了。
我和弦一郎谁都没有说话。
……
果然,不正常的环境,确实可以改造出不正常的物种,这就是所谓的基因突变。
我大发感慨道。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扑倒”吗?
算了算了,少儿不宜,还是少想为妙。
看了看现在才开始有些神情呆滞的弦一郎,我再次无力的倒在床上。
天啊,我进入了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下啊~
我寒的抖了抖,叹口气,开始无奈的想着解决问题的方法。
我该怎么解除伯父伯母的误会呢?
不过看样子,他们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啊,会不会是很赞成弦一郎和我在一起呢?不要告诉我是因为弦一郎从来没追过女孩子,所以他们有时误以为弦一郎的某些方面的取向有些出入,然后发现他居然和我在一起,才大为放心吧?
不行了,我抖得更厉害了……
“对了,”在我再次表达了谢意然后一瘸一拐准备出卧室的时候,弦一郎又叫住我,“吃饭前先换上和服吧——母亲可能为你准备了一些。”
我挑了挑眉毛,奇怪的望向他。
“在家方便一些,我们的惯例,请见谅。”弦一郎解释道。
“啊,伯父伯母真是太客气了!竟然会准备的这么周到,真是麻烦你们了!”我诚惶诚恐的鞠躬道。
“不,”弦一郎摆摆手,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说,“算了,我陪你一起去吧。”
我愣了一下。
一个大男孩子,主动要求和女孩子一起去换衣服真的大丈夫?
后来才知道,他跟着一起来真的是太好了。
面对着我的卧室门口一大堆香气扑鼻色彩宜人的鲜花和成条成条的五彩缤纷的彩带,任谁都会汗的。
所以,有弦一郎这个大运输机在,我可真是省了不少功夫。
及其感慨的看着他熟练的把鲜花抱起然后再堆到另一门口,我多多少少有些脑子转不过来弯。好恐怖的表现啊~
回过来看了看发呆的我,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一下,说:“那是我母亲的卧室。”
……
明白了。感情她堵了我,您就在帮我堵回去。我谢谢您了。
正感慨着的我毫无防备的推门进去,还没来得及准备,就立刻被口水呛到了。
粉红色。
一眼望去,全部都是粉红色。
一眼望去,全部都是那种非常罗曼蒂克的小资情调的粉红色。
一眼望去,全部都是那种非常罗曼蒂克的小资情调的我最讨厌的粉红色。
注意,最讨厌,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啊!
所以,当我望着那满屋中粉嫩的窗纱,粉红的壁纸,粉红偏淡白的写字台,艳粉的电脑显示屏壳,偏紫的大型三套式拉门衣柜,和屋子正中那张很大很大的,有着鲜艳的粉色和纯白的蕾丝边得带双层薄纱床幔的大床,以及床上堆满的超级可爱的大眼睛洋娃娃时,我什么都不想说了。
“对了,和服,和服……”揪着弦一郎向他多次强调我的卧室那恐怖的粉红色是多么大的杀伤力之后,我总算记起了我来的正事——找和服。
结果,我一打开衣柜门,就算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我照样被吓了个半死。
我开始确信弦一郎的妈妈绝对是在家庭的环境过于压抑以至于精神错乱了。
因为,第一个衣柜,满满一柜子的,各式各样的和服。
然后,打开第二个衣柜,我沉默了三秒,果断的把它关上了。
一柜子的裙子。
超短裙、连衣裙、百褶裙、太阳裙。
我突然有种想夺门狂逃的感觉。
让我一个无数次能被别人错认成男生的家伙衣柜里面全是裙子真的……还好吗?
“在镰仓时代,由于过度腐化,穷奢极欲,公卿统治终于衰退。镰仓时期,相对精干、简易的武家文化出现,这一时代特征也反映在服装上。当时,元朝统一中国,并连续十次侵犯日本。大和人民为了便于战争,服装又回复朴素,宽袖又变回窄袖。这时……越前君,”历史老师三囿皱起眉头,有些担心的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我,“你生病了吗?要不要去学校的保健室看看啊。”
“啊……”我急忙站起来,对他歉意的说,“对不起,老师,我很好,谢谢您的关心。请您继续吧。”
“哦。那一定要打起精神来啊,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