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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网球时瞬间凝固。
我也在明白手冢的意图的时候没忍住倒抽一口冷气。
没错。青学最值得尊敬的光明磊落的男人,手冢国光,早在跡部决定持久战时就接受挑战,选择了这条随时会摔下万丈深渊的险峻道路。
为什么,胜利是如此重要,不论付出何种代价?
我再次感到他们对于胜利的那种不可思议的执着,让我无法理解。但是这次,是货真价实的,痛的让我无法理解。
胜利,倒底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来来,发张图片惊吓你们一下。
怎么样?这下有劲儿回帖了吧?
☆、定局
在我和真田他们沉默着的时候;场中的残酷但是精彩的比赛仍然在继续。
“太厉害了!”青学部员们的欢呼震耳欲聋。
“30-0!”“40-0!”
还有一球!这句呐喊在每一个青学成员的心底回响。
球高飏向青空,手冢抡臂挥拍——充满力与美的画面骤然定格;撕裂。
球拍慢镜头般落地,“哐当!”摔出玻璃粉碎似的巨响。手捂住左肩,那个从来都是笔直挺拔的身影跪倒在地。
我已经满脸不忍得转过脸去,却恰好对上了真田肃穆而且略带尊敬的眼神。但是同样的,这双眼睛中也充满了浓浓的战意和想要撕裂对手的血腥。
天啊!我真的无法理解这些家伙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只想说!你们这群孩子最大的只有十四岁啊!而且这丫的只是一个课间业余的网球比赛啊!在你们成为职业网球选手之前你们先顾忌一下自己现在还是个初中生好吗!不要留露出这样浓厚的战意啊!先考虑身体好吗!你们想在十四岁就毁掉自己以后的可能性吗!
胜利……胜利就这么重要,重要到可以让你们罔顾这么多事情么?
“手冢!!”“手冢部长!!”一阵令人发颤的寂静后;青学的那些部员全部大吼着抢进场内。
“不要过来!”垂着头的手冢一声断喝,“回去!比赛还没结束!”
“不愧是跡部,早就瞄准这个了吧。”“紧要关头大逆转啊。”“但是,跡部部长……”“啊;那家伙,看上去一点也不高兴呢。”
冰帝部员的窃窃私语声里,跡部默然直立场中。那身影,有些孤独。
“手冢,再打下去太危险了!”不二的语调已没有往日的风轻云淡。
“还有,以你肩膀现在的状况,能赢跡部的几率,几乎没有。”乾也劝说。
抬起手,手冢转头轻轻活动了下左臂。
“手冢部长!不要勉强!”桃城忍不住大喊出声。
伸开五指握了握,部长用左手拿起球拍,没事人似地站起身来。
“手冢!不行啊!”“再这样下去,手真的会……”
无视众人的恳求,手冢径直走向球场。
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大石奔向前去,挡住部长的去路。
“大石。”手冢抬眼望向他。场内刹时静得出奇。
“你要怎么完成与大和部长的约定?!”大石的质问落地有声。
“一起去全国!”手冢的眼神坚定不移。
凝视手冢半晌,大石慢慢张开嘴,只说出三个字,“做到啊!”
“为什么不让他停下来!为什么到这地步还要继续啊!”胜郎奋力拉扯着大石的手臂。
雕塑般凝然不动,大石肃然的脸上,眼神和石头一样顽固。
还不明白吗?看到那赌命相搏的两人。
不论是手冢还是跡部,都已处于极限状态。这样灵魂相撞的巅峰决斗,谁有资格让它停止!
看到这样的画面,为什么会让我有宿命的预感。
为什么……一次网球比赛,却让我过足了看琼瑶的感觉?
心底这样嘲笑着,可我却没能忍住心底的那些难受和对象绝对不屑的怜悯与震撼。它干涩生疼,痛入骨髓。
“零式削球!”众人的惊呼中,手冢摆出那个熟悉的姿势,球拍下垂。
“当”地一声轻响,球划了个小弧形翻过网,对面的跡部不死心地喘着粗气冲上前来。
球轻轻巧巧地翻过网,落地一阵旋转,潇潇洒洒地贴地而回。“好!”冲口而出的刹那,我猛然发现刚才的场景只是我的幻觉。
球还在地上,一阵旋转后竟然弹了起来!
跡部飞身一个鱼跃,球虽然救起来了,他的人也整个扑倒在地。
手冢缓缓抬起左臂,球已牵引般向他飞去。
“那个架式!”“手冢领域!”观众大声惊呼。
地上的跡部只能抬头,眼睁睁望向对面漩涡中那黄金战神的幻影。
“啪!”放大的网球撞到网上,不可逆转地跌落,跌落……在我的幻觉中化为齑粉。
“比赛结束!冰帝跡部获胜!总局数7-6!”
与裁判的高声宣布形成鲜明对照的,是全场死一样的寂静。
众人的目光呆然凝视着场内那个孑然独立的人。
独立场中,宛如处于聚光灯下。他闭目仰头,挺直流畅的鼻梁下双唇微启,神态安详没有一丝不甘与痛苦。
隔着球网,死斗后的二人高举交握在一起的手,四面响起雷鸣般的掌声。那些掌声不仅是为了赢得比赛的,更是为了输了比赛的。
网球就是这么奇妙而有魅力的事物,它让人在赛场上是势不两立的死冤家,赛场下又是互相尊重的好对手。
“桦地……毛巾。”“是!”
头上蒙着汗巾,垂头坐在看台边呼呼喘气流汗的跡部已完全顾不上什么华丽风度,尽管身边照样马屁如潮。
“手冢,辛苦了。”这边,大石早已准备好毛巾和饮水罐。
“对不起。”手冢的声音清晰平静,听不出一丝输球的气馁。
我对此不置一词。
有的时候输球的人反而会成为正面的一方,因为观众总是那么富有爱心和同情心,而且容易被比赛的气氛煽动。跡部在这次比赛中上演大反派,不那么光明正大地打赢了手冢,还是值得的。为了他应尽的责任,为了整个冰帝网球部。我知道其实跡部心里并不好受——打完比赛后他一直用毛巾盖着头。
我只是目光复杂的看向了哥哥。
他两手插在裤袋里,帽檐遮住了眼睛。一步一步地,他踱下看台的台阶,径直走过崛尾等人身旁。
“啊,龙马君!”“越前~”
对他们的呼喊置若罔闻,走到看台边,他站定。微仰下巴,眯眼从帽檐下俯瞰场内正抬眼望向他的青学部长。
向前走了几步站到哥哥对面,手冢还是那样的面容平稳,只是声音多了份沉重的期待:“越前……”
“唰”,没有应声,哥哥拉□上球衫外套的拉链。赛场上,传来裁判响亮的宣布,“冰帝对青学的比赛,两胜两负一平,由替补补赛第六场单打!”
这个家伙现在的表现,是我罕少见到的愤怒与压抑。他看上去已经忍了很久了,而手冢的这场比赛彻彻底底的点燃了他。点燃可能还不是那么的恰当,或者说——是燃爆了。
我突然有些可怜起他即将面对的那个日吉了。
“喔——”“这样部员众多的冰帝不是赚到了?他们要派个实力强劲的候补一点都不难!”“青学这次要糟,听说候补赛只能派个一年级。”“不是吧?一年生?!真可怜。”
观众的哗然声里,冰帝监督两指撑起脸颊,语调自信威严,“该你了,日吉。上吧!”
“日吉若吗!?”观众一阵骚动,其中显然有不少深知内幕的别校球员,“这时候还能出这么厉害的球员,不愧是冰帝啊!”“听说那个日吉,在去年新人战里和立海大的二年级王牌切原赤也都有一番龙争虎斗!”“看来冰帝监督刻意保留了这张好牌啊!”
“好啊!要是日吉的话这场赢定了!”“上啊,日吉!”冰帝部员欢呼雀跃。
在一片纷乱声中,我身边的小海带不屑的“切”了一声:“就那个日吉?没什么两下子,就是打球姿势奇怪了一点。”
“可是开头的时候你还是被他压制住了,别忘了。”真田气势浓厚的瞪了过来。
可能是看手冢的比赛的缘故,真田副部长看上去也比平日里狂躁了几分,气势更加迫人,把小海带想说的话全部都憋回去了。
“日吉若,冰帝网球部二年级。性格冷静,有责任感。野心勃勃,一直对正选虎视眈眈。生日12月5日,血型AB,口头禅是以下克上。”柳的口气就像在做工作报告。
小海带满不在乎的嘟囔着:“以下克上,这句话挺狂妄的嘛!”
“没想到他喜欢年上。”我喃喃的说道(以下克上,耽美中意指年下攻)。
“啥?”身边的立海大三人组全部都不解的看向我。
好在我正尴尬的时候,比赛开始了。
哥哥在烈日下站定,轻轻松松的用左手轻弹网球,抛起。球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