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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剧烈地搏动着,头脑都不清醒,忽然疯狂地只想和他。。。。。。
“言格,你不要一个人,好不好?那样多孤单啊。要不,我们在一起吧!有人说,恋爱要双方共同付出才会幸福。言格,没关系,你没那么喜欢我,我就双倍地爱你好了;你的喜欢那么少,我就多爱一些,多付出一些好了。我不介意。你谁都不喜欢,谁都不感兴趣,就和我在一起吧。因为不会有人像我这样爱你。”
她轻轻蹙眉,觉得有些醉了,
“以前,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生气;这次,你也不要生气。”
她的手,往下,往下,伸了进去,
“我就是喜欢你,就是想和你在一起,言格,你不要怪我。”
怪,又能怎样呢?
她瘪瘪嘴:
哼,就算把他强上了,他能怎样?
杀了她?
切,她又不是不负责任的女人。
第55章chapter55
甄意的手伸进言格的内裤,那里热得像火炉,她轻轻握了握,它软呼呼的,却竟似乎动了一下。
她收回手,轻推言格,让他重新平躺回去。
她翻身趴在他身上,轻轻吻他:
“言格?”
她抚摸他的脸,一次又一次唤他,“言格?”
他被她吵醒,缓缓睁开眼睛,黑色的眼瞳像水洗过的黑玉,纯粹澄净,看着她,那里面只有她小小的影子,很唯一,很干净。
一瞬间,甄意的心都软成了一滩水,莫名的又伤感又欣喜:
她贴过去,轻轻吻他的唇,柔软温热的他的唇。他还是懵懵的,没有抗拒,眼神仍是明净。
“言格?”
“嗯?”
“你知道我是谁吗?”
“……”
他静静看着她,没说话,
她的心开始疼痛,可是。。。。。。
“甄意。”
他声线温柔低沉得不像话,缓缓阖上眼眸,“你是甄意……”
他喃喃像述说一个梦境,安宁地睡过去了。
甄意心里温暖得一塌糊涂。
借着酒劲,她坐起身,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月光清亮,她看见那里也在熟睡着,非常安静。
先要给它改变一下状态吧。
她稍稍心慌手抖,生涩又笨拙地抚摸,按摩,还不免分心,唔,肉肉的,手感真好。渐渐还有了硬硬的质感。
不过。。。。。。她握了握,貌似还不够。
她重新睡倒,光露着身体和他抱在一起,亲吻,抚摸,磨蹭……
没开空调,她的双腿和他的缠在一起,腿根持之以恒地包裹磨蹭,热度在紧贴的肌肤间传染,她血液沸腾。
或许因为酒精,她身体格外敏感,只是和他翻滚一圈,便觉身体空虚。
渐渐,她腿部感受到一股硬热的力量。
低头一看,刚才沉寂的家伙已经苏醒,昂然伫立着,像一座塔。
甄意胆战心惊,却更渴望。
她跪起来,分开双腿跨在他腰间,双手握住,降低重心,缓缓靠近。
手心突突的,她试探着找入口,它忽地一动,从柔软地带一溜儿地滑过直抵,把她刺激得一个激灵。
她觉得自己快要和他连在一起。
低头去看,这样的视觉太刺激,她心在发抖。双手稍稍用力握紧,闭了闭眼,下定决心坐下去。
身体才下沉,便被剧痛阻碍,她疼得冷汗直冒,却有种诡异的舒服。
她扬起头,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咬咬唇,又往下坐了一点点。。。。。。嗷?!。。。。。。
她差点儿眼泪汪汪,好痛!!疼得她想踹死他。
而且。。。。。。进不去。。。。。。
早知道不要磨磨又蹭蹭把他弄得这么硬邦邦的,可,好像如果是软的,更进不去了。
挤进去。。。。。。也不行吧。
正当甄意撅着屁股一脸愁苦地比较着各种可行方法的时候,
言格的手动了一下,抓住她的脚踝。她一惊,差点儿一屁股坐下去。抬头看他,他侧着头,浓浓的眉,长长的睫毛,高高的鼻梁,睡颜依然安详。
她愣愣的,想起他片刻前梦呓般的唤她“甄意”。
思绪忽然回到多少年前的那个夏天,工厂住宿楼顶层闷热的衣柜里,少年时代的她和他,同样的懵懂青涩,同样对禁忌有着致命的好奇和探索。
她渴望而煎熬,他痛苦而焦灼,只有一样东西能让他们解脱,让彼此快乐。
可在她即将坐上去时,他忽然托住了她。他忍耐得全身都是汗水,水滴汇集成河,从他黑黑的湿发上淌下。
他嗓音干涩而嘶哑:
“甄意,不能这样。”
“为什么?”
“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因为各种原因,我们以后没在一起。当然,我不会介意这种事情,可如果你以后的那位他介意,你该怎么办?”
“可我不介意。”甄意鼓着嘴,隔了半晌,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两人汗哒哒地抱在一起,她欢欢喜喜的,“言格,你是要和我结婚吗?你要和我结婚吗?我答应啦,那我们结婚吧。”
所以,尽管后来越来越亲密,做了很多事,却从没到那一步。
。。。。。。
一时间,忽然酒醒了。
甄意跪在他身上,脸发烫,有些羞愧。
她赶紧挪下来,跑去洗手间拿冷水洗脸,一会儿骂自己酒醉乱性,一会儿骂自己鬼迷心窍,觉得自己简直又好哭又好笑。
一如往常,她选择了笑。
她把自己清理好了,给总台打电话:“要两杯蜂蜜柠檬水,谢谢。”
言格胃里难受得厉害,燃烧般火辣辣的煎熬,头脑也昏昏沉沉仿佛灌了铅,难受的感觉像抽丝般漫长。浑浑噩噩中,他听见有个声音在叫他:
“言格!”
“言格!”
他认得她的声音。
她说话一直都是这样,总是喜欢言格言格地叫,那时候,和他说每一句话,开头都要搭上他的名字:
“哇,言格,这个巧克力好好吃哇!都给我吃掉吗?”
“看!言格你看呀!我的眼睛今天变成三眼皮了,哈哈!是不是很美?”
“言格,你好厉害,你怎么记得住圆周率后两万个数字?”
“言格~~陪我去嘛,拳击赛很好看的,可以看到有选手‘梆’地被打出鼻血。”
“言格!”
“言格?”
“言格~~”
……
“言格,我不喜欢你了!你好无趣,这么无趣还活着干什么呢?和你在一起,我都变得无趣。和你在一起,我变成了一个我自己都不喜欢的人。
看什么看?放手。。。。。。。放手!我不喜欢你了!不!喜!欢!了!听得懂吗?”
他痛苦地翻了一□,挣扎着拉住她,要醒来,缓缓睁开眼睛,却见她的脸庞近在咫尺,紧张而安静地看着他。
“言格,你知道我是谁吗?”她问。
“。。。。。。甄意。”他答。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是谁?
甄意,你是甄意啊。
分别8年,我不看你的照片,不翻你的字条;我不跟人谈你,也不愿别人跟我谈你。每次梦里终于看见你,心就会落下:看,甄意还在,我就知道。
我小声地唤:“甄意”,你歪头靠在教室的窗户边,不记得我了,笑着说:“你是谁啊?”
我凄凉地醒来,夜很深。
知道,是我没让你开心,虽然我已尽力。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是我,不值得你记得。
又做梦了啊。
他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中途醒来,万籁俱寂,月光如水。
甄意侧身缩在他身旁,睡着了。他盖着被子,她却睡在被子上边,裹一张毛毯,像襁褓里的婴儿,只露出头。
半明半暗的月光中,她睡颜宁静,安然,有些柔弱,肌肤在黑暗中愈发莹白,毯子上的绒毛就着她均匀的呼吸,有一阵没一阵地摆动。
言格从被子里伸出手,一根指头触碰到毛毯的边角,轻轻勾住,阖上了眼。
早起后,甄意倒没什么异常,两人各自洗漱完毕。
走出房门,她却吓一跳,门口齐齐立着两排男人,西装笔挺,面无表情。
带头的那位面相硬朗,看甄意的眼神依旧不善。
甄意愣一下,竟无意识地往言格身前挡,昂着头比来人更恶凶凶地回瞪。这一瞪,那人反而有些无措,看向言格,被他眼神制止,快速地收回目光去。
甄意一下子觉得其中有个面熟,这才反应过来,窘迫极了,刚要挪开,手忽然被言格牢牢握住。
他拉着她,步伐稍快,她莫名其妙被他带到电梯口,叮一声,门开。
里边,一位面容优雅,气质绝佳的贵妇人抬头,稍稍睁大眼睛,没怎么看言格,眼神却很快落在甄意脸上,微眯,变得探寻,又下滑落在言格握着甄意的手上,不动声色地平息下去。
言格跟没看见她似的,拉着甄意进了电梯。
三个人都不作声地站着,观光电梯一层层下落。
某一瞬间,言格才意识到手心有一团软软柔柔的东西,静默半刻,缓缓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