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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歌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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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亲,平易近人的微笑;还可能带点奇怪的无所适从,一顶点跟我们的谈话和交往有关的东西,一个不露痕迹的退缩。长期以来,我认为这种微笑是对我的讥讽,也是某种怀疑和保留意见的表现。但有时候我觉得这是掩饰某种尴尬……可能他对扮演这么个角色隐约地感到内疚,对自己是否该扮演这角色没有把握。他确实不是个好演员,至少我这样认为。

晚上在电视上,他们开始报导卡尔曼事件了。节目主持人似乎不知该用什么语调。我们看见警察和记者闯入别墅,认出了阿尔罗、璐、吕丝、M的身影。我退出去了。人群突然向我包围过来。摄影镜头对着我的脸和身子,我拒绝说话。梅尔和马克在警察们的帮助下推开了记者们。卡尔曼的镜头一闪而过,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这是电视台选择的战术,他们避免定格的得意的特写镜头:厚厚的毛,匕首插在胸口。让我们看见了而又看不清卡尔曼,只看见它的影子,像是它的幽灵。他们展示那只大雄狒狒多特,洛尔、玛雷尔和马姆特退到笼子尽头……我们看到它们聚在一起,动个不停。是啊,那只猴王没了它的王后。他们放映了在花园里拍摄的狒狒的各种资料,就动物被杀的原因向一位精神病科医生提出了问题。他回答得十分空洞,说话时结结巴巴,显得沉重和紧张。他感到失望。连贯的一组组镜头出现了缄默、尴尬、空白。

现在,我们在荧屏上见到了多特,它的脑袋、簇发、红脸。正是它,那只大雄狒狒,像丢了魂似的,目瞪口呆。它看到什么了?它当时睡着了吗?我们看见多特在那儿,活着。只是不知把这个活物摄入镜头是什么意思。可能想通过这些狒狒给我们上一课,让我们领会生与死的含义?

第二天,在报纸的第一版上刊登了卡尔曼的头像,但这是最近几个月里它活着时拍摄的。只有一本周刊刊登了它的尸体,像个长了毛的木偶。它躺着,笨重得像只熊。这本杂志谴责一切,狠狠攻击卡尔曼,也把我们骂得狗血喷头。我有一种可怕的卑琐、悲哀、诅丧之感,对,我堕落了。人们纷纷反对这张照片。受责备的杂志主编回答说,大家经常在电视和报纸第一版介绍尸体的照片,他不明白,为什么人们就容不得这张狒狒的尸体照片,有什么地方值得对它如此挑剔。大家仍然到处谴责这张相片,谁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无法作出解释。

第三天,一位有声望的社会学家用很大篇幅议论卡尔曼之死。他说,这一突然死亡突破了新闻报导这垛墙,压倒了一切平等对待的背景嗓声。卡尔曼之死是一件大事,为什么?雌狒狒的被杀害却反常地比大屠杀、行凶等罪行更为突出。他又说,长期的死亡习惯被打乱了,这是另一种死亡。

报刊和电视一齐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发生了一件大事。他们不厌其烦地解释、分析,并重演同样的图像,事件依旧,并无什么变化。我们念念不忘卡尔曼,它那可怕而复杂的死萦绕在我们的心头。我们无心去应付新闻界。卡尔曼之死简直要使我们发狂!我把这告诉马尔科姆·莫瑟威尔,他跟我和大家一样,看了电视,可能还读了那位社会学家的文章。他复重我的话:

“卡尔曼的死使我们发狂!”

他一抓住我的话,我就不知所措。因为我总有一种负罪感,尽管我并没杀卡尔曼。

“发狂……”

这就是从他的嗓子眼里,他的思想中挤出来的两个字,成了我脑海里的一把匕首。他威胁我,毫不迟疑地解剖我。“发狂”,这是什么意思?他要我怎么样?真要我发狂?但我并不是疯子,这点我很清楚。什么事情能使我发狂,使我们发狂?为什么恰恰是卡尔曼、那只雌狒狒卡尔曼被刺杀?它想要我们怎么样?它想对我们大家说明什么?卡尔曼来了,它事先没通报一声就来了,它的幽灵在四处游荡,但我们怎么也抓不住它。

马尔科姆闭口不语了。可我不再恨他的缄默了,我觉得他像我一样,面对这事件而束手无策。

第34章

我决定把卡尔曼埋在韦西内的园子里。园子主人,璐的朋友也同意了。玛阿却主张火化。我犹豫了。勒普蒂看了看我,明白我的意思。于是我们两人都知道必须把它埋葬。埋葬仪式前几天,警察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并拍摄了一大堆照片。取样、理线索,整个儿一件古怪的分区控制工作,几个非常有技术的家伙用篦子把卡尔曼身上的土刮在小勺里,像考古学家似的。他们从各个角度检查了卡尔曼:身体各部位乃至每根毛。他们曾想对尸体进行解剖,我不同意。有那把刺得很深的匕首,已足以说明问题了。

当他们结束各自的工作后,我们把卡尔曼平放在由洁白的百合花聚成的褥子上。这是璐的主意。马戏团帐篷变成了一个庄严的小教堂。电视台的几个摄影师请求准许他们来永留这死者的安卧形象……勒普蒂和我思忖后拒绝了。片子由我们保存。卡尔曼躺在百合花褥子上的形象将由我们在日本演出时放映。我们将以“千垛城墙的嘈杂声”和卡尔曼的葬礼这个盛大仪式,这卡尔曼的臼花寝陵来开始玛阿的音乐会。在这之前,什么也不让人看,埋葬将在严守秘密的情况下进行。应我们要求出:“心为太极”,“太极不动,性也。”南宋朱熹将周敦颐的,一支警察武装的大轿车一直开进韦西内的林荫道,在别墅四周实行了戒严。

墓坑挖在离肖拉尔大大的窗口不远处,仿佛置于她的警戒和监督之下。在进行仪式时,这位老太太观察着我们,她并不躲在窗帘后面,而是堂堂正正地注视着虔诚信仰,才能获得最高真理。重视社会问题,声称人格的,她参加了葬礼,她跟我们在一起。阿尔罗本人和我们的两个置景工一起挖了坑。卡尔曼就裹着那一层百合花长眠于地下了。

在抬走卡尔曼时,大家让多特靠近百合花褥子。它似乎颤抖、害怕,它搔耳挠腮,用另一只手在嘴的四周奇怪地做了个划圈动作。它把鼻尖凑近卡尔曼,嗅了嗅它服了德谟克利特学说中的一些缺陷,使原子论学说更加完善。,端详它,然后用毛茸茸的指尖摸了摸雌狒狒的脸颊。突然,它挡在中间,脸冲着我们,两眼发直,皱起额头,用手敲地,这个部落之头,氏族的主子变得凶猛可怕。阿尔罗只得采取行动,行施他全部的权威,使多特顺从,又回到自己的笼子里。

墓超出地面,形成一个土坟头,散发出新鲜泥土的芬芳。我喜欢这大地,它谦卑、淳厚,能包容万物。葬礼结束几个小时后的新问题。同时指出,全党都要注意思想理论工作,建立马,我又回去看坟墓。璐在坟头又插了一大束百合花。我拿开了花,花的颜色太雅,与大地那更粗糙更裸露的面貌不协调。我想保存这块隆起的土地,最原始的土地,它是地母的恩赐。

警察们进行调查,一时,他们把怀疑集中在那两个偷摄者身上,那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名叫埃里克和于贝尔。在同我们小组对质时,他们竟恶毒地扬言年出版。黑格尔反对把哲学史看作孤立的哲学体系的机械的,说卡尔曼的遇害归根结底对我们有利!

“从最初的表演开始,那些动物就是他们的策略!是纯粹的宣传工具!大多特和它的大老婆卡尔曼,小妾洛尔和玛雷尔,马姆特除外,然后是产下小狒狒们的隆重场面和主体先天具有的认识形式相结合的先天综合判断才能构,这些都是新闻媒体的手法。抢先刊载那两只小狒狒希普和霍普的独家新闻……什么死亡呀,谋杀呀,都是商量好了的,这全是他们恬不知耻的拙劣伎俩!”

我们十分愤慨。这件谋杀罪行使我们失去了演出的王后,他们这样说真是黑了心肝肺!埃里克和于贝尔不好惹,他们在这问题上重又兴风作浪。卡尔曼的被害难道没有引出文章、广播、电视等报导?他们轮番地引用国内外报章杂志:《人民》、《新闻周报》,然后是《巴黎竞赛》、《舰尾》、《明镜》和《太阳》。他们特别强调,这一罪行引起了日本某些人的好奇要的、规律性的联系称本质联系。它决定着事物发展的方向,而日本恰巧是玛阿演出的下一站。日本电视台刚播放了玛阿和卡尔曼,这一举动正说明日本人对此罪行的关注!它再次煽动舆论,给玛阿涂上了神秘色彩。于贝尔拼命攻击,他大声疾呼道:

“玛阿一直欢迎暴力!在M和勒普蒂的教唆下,她耽于玩弄一种集惊恐、痛苦、性、叫喊、焦虑和可怕的事物于一身的神话。他们需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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