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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歌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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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您是不是爱上某个人,您,目前?人家需要了解您的感受……您自己的爱好。否则您别对异想天开的闲言碎语见怪。”

“我不是不能谈爱。我容易动感情,某些人使我感动。”

“您的理想伴侣是什么样的?说说吧,大家渴望知道。”

那位金发高个儿女郎装出可爱的样子,噘起嘴,表现出很强的好奇心。

“我没有理想的伴侣,这得看生活如何发展。”

“人家说您喜欢女人。”

真见鬼,说话这么冒失!全大厅的人都给鼓动起来了,他们小声地笑着。

“有人说许多互相矛盾的事,说什么的都有。我已跟您说过,我不局限于一个类别内。”

“您不否认?”

“我不肯定也不否认。这对我不是个问题,这是您自己的问题,我不必对您的纠缠不清替自己下定义。”

“那么,大家对您的欲望将一无所知啰?”

“有欲望。”

“哎呀呀!我们感到宽慰。要不然可真遗憾。”

“谢谢。”

玛阿答道,样子十分迷人。

她笑容可掬……性感而不过分,爱情所必需的美质都钉在嗓门和挺胸的胴体里。

接着,很长一段时间里,是例行公事,回答一连串一般性问题。最后,一个漂亮的家伙,貌似坦率,说话无不可告人的目的,也无令人难堪之事,打出了一张始料未及的牌:

“我刚听说有一张集全欧洲男女歌唱演员之歌声的唱片,许多著名演员和初出茅庐者都将站出来反对世界上的饥饿,有力地提出贫困的问题。与此同时,联合国也已着手进行其五十周年纪念的大活动。然而,直到今天为止,您却没有响应这个号召。”

“我不参加这个运动。”

她的回答引起全场轰动……底下窃窃私语。那家伙又心怀敌意又感到惊讶。

“为什么?”他又冲她问道。

“因为我不会去利用饥饿来给自己贴金。”

“这种含沙射影大令人气愤了!况且,这也不能使人信服,那些赞同这活动的明星不见得形象不好。”

“我没什么地方要人家原谅自己的。”

那家伙噤口不语了。但他没有了憨厚和怡然自得的神情。他改变了态度,不能容忍有人冷落他那美好的一致主义梦想,他的好心肠。

“世界上的饥饿难道不是您的事吗?”

“不是。”

这辩解太冒险了。大家没有想到她会这样驳回。她必须立即稍微改变一下态度。那家伙狠狠地顶了她一句:

“您是个没有心肠的人吗?”

“不是。”

“请您说明白些!”

“一张唱片根本无济于事。这是个挡箭牌,是为了炫耀,这种声音颤抖的齐唱令人恶心,伤风败俗。”

“您在宣扬悖论……您是个虚无主义者!”

“我没有任何办法去左右世界的贫困。我完全是软弱无能者。世界贫困并不妨碍我睡觉,您也一样!但我把它说出来了。因此,我不想用精彩的技艺、盛大的晚会和讨厌的歌唱来自欺欺人。况且我的斗争不是你们的那一套,那套全球人道主义……如果像你们那样,我会感到惭愧。绝对!我的斗争是秘密的。”

全场骚动。口哨声,鼓掌声。一些记者退出会场,另一些仍然坐着不动,好像钉在那儿了。这时,玛阿站起身来,鞠了个躬离开会场。我们则跟着她离场,这也是始料未及的。

我肯定这是场灾难。我们的演出将不受欢迎,她将只吸引些不良少年、剃平头的男人、所有名声不十分好的人、可怕的傻瓜;从知识分子和资产者方面来说,她只能吸引一帮颓废派作家或艺术家,没落的毁灭者。我们将一事无成,看台将主出一半。观众将会被啤酒灌得醉醺醺的,不听她的呼叫声,而且见什么都砸。我教训她,对她指出,虚无主义不符合我们这个时代,她搞错了谈话时间,虚无主义是一种病,是有钱烧的,是吃饱了撑的。在危机时期,这行不通!她尖刻地回答我说:

“现在不是谈话时间!你使我厌烦!我说了我想说的话!你滚吧!”

勒普蒂的态度令我恼火,他不惊不慌,十分冷静。真是岂有此理,他不能发火。

“玛阿,你本该更尊重我们的计划。不能随兴致所至而工作,这不对,得避免不适时宜的做法!”

“我身体不好,我病了。可我知道我是对的,一清二楚!”

我大声道:

“这不可原谅!你欺骗了我们。这是事先策划好的,这样很危险。你病了,但事实上你没有面临崩溃,你算计好这场轰动,就是这轰动坏了事,你这是故意的。你企图破坏我们,故意毁了我们!可我们会跟你算这笔帐的。你逃脱不了。你在此中将损失一切,一切。这合情合理,完全符合逻辑。你会比我们损失得更惨。我们会恢复元气,我们会增加人,有许多办法,还有些关系。可你呢?只会跟这轰动同归于尽。”

“下个月在文布利会有成群的观众的!”

“你狂妄自大!你完全搞错了。在这样的条件下,我们再也不能演出了。再也不能了!你毁了我们。”

“好啦,好啦!我们总归有办法的。”勒普蒂纠正道。“观众是无止境的海洋,我们很难未卜先知。我们被许许多多不知道的偶然事件深深地搅乱了。一切看新闻媒介的了。如果他们抵制我们,跟我们断绝来往,那我们就完蛋。如果他们使议论引起反响,扩大议论,那我们就能灵巧地纠正偏差,解释玛阿的苦恼。”

他踌躇了一下,考虑后又说:

“我认为这是一种抑郁症,这世纪末的一种通病。我们自己的阴暗心理,也是明智、公正、无望而不妥协的一种可怕形式。”

勒普蒂已向电视和发行量大的杂志口授了他的文章,他的记事本里记下了这些杂志的名称。后来他又若有所思地说道:

“我们能够,我们总是能够的。但她是错了。现在再反思、后悔为时已晚。必须对付……引导她这颗灾星。”

第二天,报纸和电视掀起轩然大波。他们要求采访、解释,发表评论。玛阿的冷淡和反驳引起思想正统者的攻击。而其他的人对背景毫不在乎,说什么的都有,尤其是那些糖衣炮弹。到处都是暗探。晚上,雅娜又在巴黎出现,在一家俱乐部声明:为了支援世界反饥饿活动,她捐赠一张十万法郎的支票。有人问她支票的来源,她回答:“我的情人们的。”新闻媒体对资助者的钱柜又作开了调查。滑稽歌舞剧、假声带、偷摄者、玫瑰色名单、马路消息、辟谣,一时沸沸扬扬,写得绘声绘色。但是那支票仍然按规定被收下了。

结果,人道主义唱片的全部抛售似乎阴险地掺了假。一家研究性报纸载文揭露,甚至有一黑手党类型的神秘组织答应捐钱,以便让人忘掉它的罪恶行径。

勒普蒂在电话采访中解释说,是玛阿自己不考虑这可疑的善举。

我还不敢相信他的话。但我感到整个形势在发展,阵地在动摇。勒普蒂和我对坐在一家酒吧里。这是个星期六。他穿着一件肥大的米灰色套头衫,一条打褶子的长裤。安适、自由自在地松了口气,他小口喝起浓缩西红柿芹菜汁。他脱去了总经理那笔挺的西服,像卸去了盔甲,一身轻松,加入了周末的休闲族。他那双理想的蓝色眼睛不时向我闪上一闪,显得挺有神,随即又把目光收回。他对我说道:

“今天的形势比昨天更开放些。生活就是这样:山穷水尽,柳暗花明。”

璐的话使我心里痒痒的。

“勒普蒂占了你的位置。”

我回答她说,他要对这庞大的索比公司负责。他只是照章办事地对玛阿感兴趣。明天他可能用别的枪打别的靶子,人家会把别的地盘交给他。总之,只有我是玛阿唯一的经纪人和艺术领导。勒普蒂保证逻辑性和全面的动力。而我则插入反应堆的中心,在其中产生粒子;我得整治这个大摊子;我是冶炼玛阿者,现在仍然是,你明白吗?我亲爱的璐!不管是勒普蒂,莫瑟威尔,还是玛阿,我都得拴住他们。我通过秘密武器捏住了玛阿,她并不知道这个秘密武器,但她感到受控制。我转移了触手,深入到玛阿的无意识中,这是根源。在黑夜里,在恐怖中。我感到璐十分喜爱小说和传奇,但并不喜欢过多描写心理的幻想作品,这种作品使她害怕。只有这用禁条目录编制成的扇子才能扇起她的欲望。这是刺激她的巧计妙法。

璐对改变话题很高兴。她卷起连裤袜,把它扔在一边。她从上到下四处乱动,重又找出幸灾乐祸的话题来讥笑刚放弃诉讼的马兰:

“他投降了,给他来了个短平快!索比公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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