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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时代的蜥蜴战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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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奢跑了800里路,风尘仆仆从平顶山来到郢都就被收审,接受讯问:
“听说你和太子呆在北疆,存心杀回来作乱?”
伍奢说:“大王,您奈何以小人之言而疏骨肉之亲!”
费无极赶紧撺掇:“大王您现在心软,以后就要被擒。虽然他是您儿子,但儿子一样可以打老子!骨肉残杀司空见惯,有什么可信呢?”
楚平王是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度中国的人心,因为他自己就是残杀骨肉出身(逼杀仨哥哥),所以费无极的话,在他听来很有道理。并且,立漂亮的秦国妈妈的儿子为太子,不是可以结好秦国吗?而太子建的妈咪,不过是郑国一个漂亮的民间妞而已,跟我私奔至楚的,娘家无权无势。
楚平王抬起头,命令:平顶山地区警察局长——
平顶山地区警察局长奋扬800里驿站跑来:到!
杀太子建报我!
收到!——哗又跑回去了。
可是奋扬收到却因为跑得太快给忘了,他到了平顶山想,是让我干吗来着?他拿圣旨不当耳边风,反倒通知太子建收拾东西快跑。
奋扬空手回郢都复命:“大王从前嘱咐我,侍奉太子就象侍奉大王您本人,所以卑职放了太子,特来求大王治罪。”
楚平王气得没法儿:“算啦,你的眼里哪有我。明天该怎么上班怎么上班吧。”(居然饶了奋扬,难得,难得)。
太子建虽然跑了,班主任伍奢还在,正蹲监狱里数星星呢。费无极说,伍老师留着没用,砍头!当老师的,教不好学生,学生犯法,老师连坐!这是天经地义。但是又怕伍奢的儿子报复,所以干脆一窝端——费无极下令收伍儿子。(他挺懂得给自己未来打算的,为此,许多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无意识中都成了他的绊脚石)
伍老师伍奢的俩儿子正在平顶山闲散看书、较量剑法呢,没招谁也没惹谁。这时候,楚平王使者来了,张开爪子,说:“大王召你俩回去,因为你们爸爸已经下狱。你俩回去,证明你家是忠的,都得释放。你俩不回去,存心叛乱,那就杀了你爸。” (这招好毒啊,拿狼爸爸套狼崽子。)
“哼,显然没安好心啊,”伍子胥说:“俺俩一回,父子都不得好死,一样帮不了父亲,到时候报仇都没人了。不如远奔他国,借兵雪耻。你说呢,大哥。”
伍员是成熟男人,仁义而且孝顺:“话虽如此,但是父亲等着我俩到来,以求生存,我们不去,让天下人耻笑,说我俩怕死。”
哥俩议定,大哥回去领死,以尽孝义和展示勇敢,老二出逃,君子报仇,十年为限(倘现在搞计划生育,就没有这样圆满的计划了)。
商议完了,哥俩从屋子里出来,使者们都等着回话呢。伍子胥贯弓搭箭喊:“都别过来啊,都别过来。”怒向使者,胡子钢针倒竖,毒蛇一样咝咝吐着信子。
使者都被伍子胥高大威猛的身材吓住,而且楚王没有“就地正法”命令,这里又是边境上,伍家的势力区,所以伍子胥得以顺利脱逃。
大哥伍尚则举起手,戴上他爸爸目前正戴的那种东西——桎梏,跟这帮“报丧鸟”回到了南边的郢度。几天后,他在农贸市场被“正法”时,看到了对他含笑而视的爸爸,父子俩对此悲剧的结局早有思想准备。伍老师临死还一心想着社稷,他叹口气说:“可惜啊,从此以后,楚国虽大,却放不下一张平静的饭桌了。”(“楚君大夫其旰食乎”)——楚王、大夫恐怕要天天忙于应敌,晚饭都要推迟了!知子莫如父,伍老师了解自己的儿子伍子胥啊。矢志报仇的伍子胥必将把楚国整个天翻地覆。 
父亲、哥哥同归于尽的时候,伍子胥正裹带着太子建像丧家之犬那样往北逃跑。俩个小青年第一次出远门,商量一下,准备奔去郑国,因为太子建的妈妈是郑国女青年,被楚平王拐带到楚的,所以他俩来到娘家郑国。
郑国这时候依旧是“治世之能臣”子产主持政府,非常善待这两个嘴上刚长出胡子的年轻流亡者,安慰他俩说,不要悲伤,像你们这样,在国际间四处逃亡的贵家子很多,不希奇。
太子建呆在小国郑国,就象住惯了北京的人搬进通县,很憋闷,借机又去北边晋国玩,瞻仰一下大邦盟主的风采。这时候只会开会的晋昭公当政六年后不开会了,死了,儿子晋顷公继位,晋顷公大约是靠窗子靠得太烦了,就心血来潮对他讲:
“太子既然深得郑国信任,如果我攻郑国其外,你应其内,灭郑易如反掌。到时候我把郑国封给你。”
小伙子太子建非常兴奋,回郑国就找随从们开会,一个随从密报郑子产,子产当机立断,“很不好意思,太子,听说你是卧底。对不起。卧底要杀。”然后就把他杀了。
在家被老爹欺负(丢了未婚妻和继承权),在外又轻信山西人,丢了脑袋,太子建命运多舛,临死时一定恨透了这个四处碰壁的人间。他的魂灵深处总还萦绕着那个遥远面庞吧,捧了玉珏的秦家女儿脸上明媚如春的笑意排开他临死时阴郁的天空,他觉得解脱了,灵魂升华了,刽子手被他闪闪烁烁的微笑弄蒙了。随着斧子的清风滑过,秦家女儿遁入秋风转身隐去,遗留下一整个夏天,温暖如梦的骄阳午后,憧憬与回味都随风散了吧。
太子建是死在郑国了。伍子胥只好继续逃跑。
跑去哪儿里好呢?晋国人已经领教过了,谢谢吧,请也不去了。强齐是晏子做首席执政官,跟郑国子产一样的牛人,轮不到自己说话。还是宁为鸡口,不选牛后吧,伍子胥怀着家仇国恨准备千辛万苦到吴国去,捞个吴国总司令当当,举吴国之兵,加诸楚国人头上。
从河南新郑,东南穿插安徽,抵长江,顺流直下苏州,合计2000里水陆征程。关于这一段“在野”奔逃的经历,民间曲艺和“小说家言”的描述更加有血有肉。
伍子胥一路坐木轱辘车,昼伏夜行,伴着着马背上的夕阳,野渡外的晓月,东南跋涉千余里来到安徽中部的昭关(安徽合肥与江苏南京之中间地带)。出了昭关便是开阔的长江,与吴国鸡犬之声相闻,所以这里要常年重兵把守,是吴楚边境要冲。
伍子胥满眼看见江南浓郁的树林,昭关形势险峻,两山相夹,只有山底一条土路,关隘盘查甚严。伍子胥过不了关,一犯难,苦愤激闷,胡子头发就愁白了。伍子胥站起身来,头戴文生公子巾,身穿大笼英雄衣,云衫红彩裤,粉底靴子,套子大带,手拿马鞭,腰里挂着宝剑。一跺脚:“嗐!”,来了一段儿“谭鑫培”的《文昭关》,哀怨跌宕:
“过去一天又一天,心中好似滚油煎,腰中空悬三尺剑,不能报却父母冤——”
伍子胥白着头发,徘徊在昭关,想辙。(插一句:按侯宝林相声,艺人谭鑫培唱这个戏,有一次上场把宝剑带错了,挂了腰刀,一露脸儿,下面就起哄:
“哎,二哥,今儿不是《文昭关》吗,怎么改《杀庙》啦?”(韩琪杀秦香莲)
老谭一扶这“宝剑”,心就害怕啦,宝剑的把儿是直的,这怎么是弯的。无可奈何之下,抓了四句词儿:“走了一遭又一遭,心中好似滚油浇,一路盘费花光了,我卖了宝剑就挎出腰刀!”
谭鑫培老先生还有一次唱《辕门斩子》,扮焦赞的演员忘了戴胡子,一上场,台下哄声不绝。
老谭(扮杨六郎)念词:“小小孩童,你是何人?”
“启禀元帅,我是焦赞的儿子。”
“你来做甚,叫你父来!”
演员赶紧下去,换上一个焦赞来。这事流传为美谈。看来,人民群众的眼睛,真是贼亮的)
伍子胥在昭关,也被眼睛贼亮的人民群众认出来了,吓了一大跳,好在对方是个好人,在戏台上叫“东皋公”,安顿伍子胥在他家后花园住下,伍子胥这才放心唱道:
“一轮明月照窗前,
愁人心中似箭穿。
实指望到吴国借兵回转,
谁知道昭关有阻拦。
幸遇那东皋公行方便,
他将我隐藏在后花园。
一连几天我的眉不展,
夜夜何曾得安眠。
俺伍员好一似丧家犬,
满腹的含冤我向谁言,
我好比哀哀长空雁,
我好比龙困在浅沙滩。
我好比鱼儿吞了钩线,
我好比波浪中失舵的舟船。
思来想去我的肝肠断,
今夜晚怎能够盼到明天!” 
第二天,东皋公念白:“将军开门来——”开门一看,吓了一跳,伍子胥由于苦闷愤激,胡子头发全愁白了。伍子胥还问呢:“老丈为何这等惊慌?”
“将军为何须发都白了——”
“哎呀,不好了,”伍子胥唱道,“一见白发心好惨,
点点珠泪洒胸前。
冤仇未报容颜变,
一事无成两鬓斑——”
不过,头发白了更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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