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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准他的肩肿骨深深地刺了进去。
奥克马斯看着这场屠杀,被惊呆了:“你都干了些什么?”
纪律防线的司令弯腰抽出他的武器,顺便在牺牲者的衣服上擦了擦:“我为塞克拉兹的银库省下了六千先尔。”
“要是吉姆瑞格发现了这件事——”
马如可可笑起来:“你以为他不知道?”
“可这奖金——”
“你自己留着吧,意外收获嘛。”
“我不能。”
“那你就送给知道该怎么处理它的人去吧。”马如可可又笑起来,他把袖子拉上来。非常严肃地,奥克马斯把刻写笔点在了他那肌肉发达的胳膊上。“现在,”
马如可可说,从躺在脚下的尼克拉斯人身上跨过去,“我们该去抓那个费瑞人了。”
宁静的海湾稍微往东一点,一面嫩绿色的山坡从北岸倾斜下来,一直伸向闪烁着蓝光的远方。山坡上那矮小的圆形绿叶树颜色比较深,在早晨的阳光照耀下,看起来就像是蓝色的一样,斑斑驳驳地点缀着早上的第一缕光线所投下的清新。塔拉尔娜湖水与山的连接处,将是费瑞游船今天所要到达的目标。
一平如展的水面上反射出高远、无云的明净蓝天和初升的苍白太阳。船停泊在水晶似的的水面上,新油漆过的船体和太阳的光芒交相辉映,就像是投射到水面上的银色窗棂。在高高的桅杆上,几面旗帆正展开翅膀,膜拜着太阳馈赠给它们的温暖。
在岸上,旅游者们已经醒来,正享受他们的早餐。早餐是丰盛的,新鲜水果。
茶,还有长方形的甜面包。他们边吃边激动地交谈,一些年轻的费瑞人则来到水中,利用这出发前的时间在这里游最后一次泳。总的说来,新的一天就在悠闲之中开始。
尽管人人都说渴望早点出发,但几乎没有一个人表现出想要匆匆离开的样子——倒是贝斯洛心里有点着急。即使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出发,他也准备好了——在太阳出来前好几个小时,他就已经准备好了。事实上,他昨天夜里根本就没有睡,他太激动了。
同萨塔拉道过“晚安”——这个过程他每隔一个小时都要回味一遍——之后,他漫无目的地在岸上走着,他的脑子被爱情、婚姻、家庭之类的想法填得满满的。
后来,在温暖的沙地上,淡淡的忧伤不知不觉爬上了他的心头,他干脆躺在星空下,思索起有关宇宙的和谐问题。
现在,他渴望着出发,可在出发之前,他必须找到帕雷塞伯特,他要觐见她。
他在她所乘坐的船边晃荡,希望能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地点见到他,他相信他是不会感到失望的。
贝斯洛站在水边,贪婪地看着旁边的亭子里正在用早餐的人们。可当他转过身来,却发现帕雷塞伯特正站在他后面那条船的甲板上看着他。
“早上好,帕雷塞伯特。”他说。“您用过早餐了吗?”
“早上好,旅行者贝斯洛,”她回答着。“我刚刚做完祈祷,还没有吃呢。你愿意和我一起吃吗?我还有话要给你说。”
“太好了,不管你说什么。”他趟着水来到步桥旁,终于与费瑞领袖相遇了。
今天,她没有穿那件白色的雪提尼,但琥珀颜色的穿在她身上同样很美。她的头发是辩在一起的,薄纱似的淡黄色丝巾在辩尾打了一个结。她优雅地下了步桥来到水中,贝斯洛伸出一只手来,她不失威严地接过那只手,让自己在他的护卫下走向岸边。
亭子里,他们的桌椅已经摆好了。他们刚一落座,食物就摆上来。大部分已经吃完的费瑞人悄无声息地走了。
“真的,”帕雷塞伯特对着食物做完祷告,他们便开始吃起来。席间,贝斯洛说道,“我也有话要同你说。我非常希望有这么一次觐见您的机会。”
“哦,是吗?”帕雷塞伯特好奇地看着他,紫罗兰色的眼睛闪烁着,表明她对他的话很感兴趣。
贝斯洛点了点头,拿起一只小小的、红李子似的水果咬了一口,汁液流到了他的胳膊上。“哎呀,”他叫了一声,可满嘴都是食物。他把食物咽下去,接着又是一口。“如果不是太麻烦的话。我是为了我自己和萨塔拉。”
“我明白了。”帕雷塞伯特继续端详着他——她打量他的时间太长了,贝斯洛都觉得有些不安了。
“我说错了吗?”他问。
回答他的是她的笑容:“请你,不要往坏处想。我正在向我们的神请教。”
“哦。”贝斯洛又拿起一只李子慢慢地吃了起来。
“我倒是很愿意同你谈一次,”帕雷塞伯特说,“今天晚上合适吗?”
“好极了。”贝斯洛高兴得笑了起来。
“你来到我们这里以后,变了很多。”帕雷塞伯特观察着。
“这就是你要同我谈的事情吗?”
“是的,我还要问问你在我们这里是否感到幸福。”
贝斯洛严肃起来:“在我的一生中,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幸福过,我也从来不知道还会有像我现在这么幸福的人——我甚至不知道这幸福是不是真的,”他宣称,“的确是这样的。”
“你在我们之间找到你的目标了吗!”
“目标?”
“每个人都有天父所赋予他的目标。为了得到真正的幸福,你必须时时刻刻想着你的目标。”
贝斯洛想了一会儿,不得不承认他现在还不知道他的目标是什么。
“发现目标需要时间,贝斯洛。”帕雷塞伯特的眼睛中闪烁着几分诙谐。“不过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发现你的目标。”
贝斯洛点了点头:“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
帕雷塞伯特站了起来。“我一直等你,”她轻轻地笑了一下,“到今天晚上。”
“今天晚上。”贝斯洛同意了。他慢慢地站起来,帕雷塞伯特走向问候她的人群,许多人都汇聚在一起等待着她。他看着她走向他们中间,给予也接受着他们的祝福,与他们一起分享着这一天将带来的快乐。
此刻,贝斯洛终于明白了。嘿!我已经找到了萨塔拉,我要告诉她。他抓起一块甜面包,大步向着湖岸走了过去。
第九章
纪律防线出现得如此之突然,伊琳娜已经来不及把她的计划付诸行动了。除了大脑飞速地运转和孤注一掷的希望外,没有时间做任何事情了。
马如可可和他的三个手下站在门口的时候,她正弯腰查看着托勒的伤势。看见他们,她从床边绕过去,直接面对着他们。“你们怎么花了这么长时间才到这里,”
她生气地问道,“是什么把你们绊住了?”
马如可可的眼睛从躺在床上的男人,移到这个固执的老医生身上。
“难道说我的哈格人没有告诉你们事情紧急吗?”她说。
司令满腹疑虑地回答了她:“没有。”
“他是怎么给你说的?”伊琳娜问,手放到了臀部。
“把路让开,老太婆。”马如可可走过去,把她推开。她的手伸到他的胸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我让他去告诉大迪瑞,我发现了费瑞人。奖金是我的,他是怎么给你说的?”
‘你让他去的?“马如可可打量着面前这个镇定自若的女人,示意他的人走上前去绑架托勒。他们走过去,把托勒拖起来。刚刚醒来的托勒吃了一惊,看着面前飘动的黑袍,他大叫起来。他被人从床上拖了下来,一边挣扎还一边尖叫。
要不是往后面看一眼,伊琳娜就不会冒那么大的风险了。“怎么回事儿?回答我。”
“尼克拉斯人和他带去的哈格人说他是个唇读者。他们说你发过誓要保护这个费瑞人——”马如可可凶猛地瞪着她。
“保护费瑞人?提伯特做证!”她嚷嚷着,满脸通红。
“伊琳娜!”托勒被推搡到门口的时候对她大喊着。“你在干什么?看在上帝的份上,帮帮我!”
“你没看见他们都干了什么吗?他们骗走了我的奖金。我要去见大迪瑞,这个费瑞人是我的!奖金是我的!”她大声叫喊着。“是我的!”
马如可可向后退了一步:“奖金的事我一点也不知道。”
“骗子!”伊琳娜向他扑过去。
托勒的呼喊声在走廊里回荡——那是迷们、愤怒、无助的呼喊声。
“奖金是我的,我要到大迪瑞那里去。”
“随便。我的目的已经达到,我不关心你去做什么。”说完,马如可可转了一个身,就从她的视野中消失了。
伊琳娜跌坐在床上,心里一阵发懵。真是可恶!纪律防线出现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猜到事情的原委了,她在心里后悔着自己的眼瞎。其实,所有的一切她都看到了:那天,那个年轻的医生不在场,、他有个习惯,无论她什么时候和病人谈话,他都喜欢躲在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