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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到现在已有二十年了。除了在“文化大革命”那十年之中,被迫停刊以外,它一直都在
做着:给孩子们提供良好的课外读物,丰富他们的课余生活,促成他们健康成长的工作。在
这一点上,仅仅从我看了《儿童文学二十年优秀作品选》之后,觉得《儿童文学》在出刊的
十年中,的确发表了很多很好的作品,其成绩并不在同时期的成人的文学刊物之下!当然其
中有许多篇都是我从前看到的,并且知道《儿童文学》编辑部的同志们在这些作品上面凝结
了多少心血。
《儿童文学》编辑同志们更有可以自慰和自豪的一面,就是他们一直把团结壮大儿童文
学的创作队伍的工作,作为自己首要的任务。在创刊的第二年,编辑部就专门把全国各地的
青年作者请到北京来,举办了学习会。1978年复刊后,又举办了第二期有五十多位青年
作者的学习会。此后几乎每年都召开儿童文学作家招待会、座谈会、纪念会等。在我的回忆
里,这些会都开得十分热烈而亲切,给我的印象极深,我的耳中常常响起许多老作家的谈
话,眼前常常涌现许多新作家的面庞。我知道《儿童文学》的编辑同志们是深深地懂得为了
繁荣花圃,必先培养园丁,为了做好食品,必先训练厨师的道理。如今这些年轻作家们的名
字,不但像明朗的春星似的闪耀在《儿童文学》和同类的兄弟刊物上面,也闪耀在许多成人
的文学刊物上面!我为《儿童文学》编辑们对发现、鼓励、培育新作者的巨大努力和丰硕成
果而欢欣鼓舞并献上我最深的敬意!
向前看呢,在现在的大好形势下,我知道《儿童文学》要和我们年轻的社会主义祖国一
同健康地生长发展下去,一直刊行到共产主义。它还要为亿万的中国少年提供美好的精神食
粮,还要培育亿万个烹调这美好精神食粮的名厨高手。
我曾为《儿童文学》题字说:希望作家们为中国少年提供精神食粮的时候,多加上一些
“爱国主义”的味精。
其实不必说每期的《儿童文学》,只看《儿童文学二十年优秀作品选》的那些作品,无
论是小说、童话、散文、诗歌,有哪一篇不是宣传爱国主义的呢?这些作品里有着极其广泛
而丰富的内容。它们描写了少年儿童们对家人骨肉、师长同学的爱,对祖国壮丽山河的爱,
对祖国悠久文化的爱,对历史上著名人物的爱,对祖国建设成就的爱,对海内外同胞的
爱……总之,只要是从一颗热爱儿童、热爱祖国的心里写出来的真情实感,笔下流涌的无论
是喜、怒、哀、乐,就都是爱国主义的了。宣扬爱国主义的作品里,也不会没有“怒”和
“哀”的,有爱就有憎,对祖国不利的事物,不是也会引起我们的悲哀和憎恶吗?
愿我们世世代代的儿童文学作家们,永远在爱国主义的旗帜下,爱憎分明地挥写下去。
(本篇最初发表于《文艺报》1983年第11期。)记八闽篆刻名家周哲文
我的朋友赵朴初曾戏称我的小女儿吴青是“谢公最小偏怜女”,我忽然觉得这句诗可以
刻成图章送给我的女儿。正好我的朋友卓如要回到故乡福州去,我就托她请人用故乡的寿山
石替我刻这块图章。她回来时给我带来了福州治印名人周哲文的创作。卓如还介绍说:周哲
文是福州画院画师,中国美协福建分会会员,福州书法篆刻研究会副会长,杭州西泠印社理
事,而且还是福建省政协委员。后来我又看到许多关于他的文章,上面都提到他家境清寒,
自幼刻苦,童年就酷好篆刻,用本乡的寿山石,四十年来已刻印数万颗。他未受师承,但博
采各家章法,自辟蹊径,名重艺坛。我不懂篆刻,但也能看出那刀法功力之精深,我和我的
小女儿都感到惊喜。
以后从他的来信中,知道他还是我二伯父谢葆(穆如)老人的弟子,我的堂兄谢为枢
也曾教过他英文。他对我的福州故居,门庭户牖,都很熟悉,这又引起了我的许多回忆。
在这里我所要特别提到的,是我认为他不但是一位杰出的艺术家,他还是一位热诚的爱
国者。他在六十五岁的高龄,还曾到过日本和美国,参加民间艺术家代表团,作篆刻表演。
他通过自己精深的艺术,交了许多外国朋友,也替许多名人学者刻了图章。他到哪里都
不忘记自己是一个中国的艺术家,他要外国人了解欣赏中国的篆刻艺术,并通过这艺术搭起
两国友好的桥梁。一九八○年他在美国献技时,在《华文日报》上看到一个政治家在竞选总
统时,竟以和台湾建立官方关系为号召。他十分愤慨,就在中国展馆的表演台上,万目攒视
之下,刻出一颗“信义千秋”的印章,边款刻上“中美人民世世代代友好下去”。当纽约的
记者们问他为什么刻这印章时,他毅然地站起来说:“中国有句古话‘坚守信义,千秋不
渝’,一九七二年中美建交,发表了‘上海公报’,从此两国人民恢复和发展了友谊。如今
有人竞选总统,却发表了要同台湾重建官方关系的言论,这是中美人民都不会接受的。我刻
这颗图章,就是为了劝告这些人要遵守‘上海公报’精神,在政治上要讲信义!”这些话博
得了全场的热烈掌声。第二天在纽约的报纸上就全文登了出来,引起了美国朝野人士的注
意。代表团回国后,谷牧副总理听到了汇报,高兴地握着他的手说:“你一个民间艺人敢于
向美国首脑人物提出批评,很有胆识,很有爱国热诚呵!”
周哲文在国外时,总是十分关怀居留外国的侨胞,敦劝他们回国看看。他在美国时,有
一个从台湾来的人,请他刻“张爰之印”和“大千居士”两颗印章,要带回台湾送给大千老
人。他沉吟片晌,在两颗印边,刻上了李白的《春夜洛城闻笛》:“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
春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和李商隐的《夜雨寄北》:“君问
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那位台湾的客人看后
很受感动,说大千先生是四川人,半生客居在外,现寓台北,但未尝一日忘却故园,今有此
两方图章,放在案头,怎能不勾起他思乡怀旧之情?而周哲文也正是要通过这两颗印章,能
使大千老人回到大陆看看他阔别多年的巴山蜀水,可惜的是印章到日,大千先生已经重病不
起了!
周哲文在日美两国时,还替我国侨胞刻了几百颗印章,他总爱在印边刻上孟郊的《游子
吟》:“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
晖。”
周哲文热爱人民的好总理,他用铁笔将人民怀念歌颂总理的许多诗词,刻在冰坚玉洁的
寿山石上,永志不忘,这部印谱将由福建人民出版社出版。最近我还得到一本《福建书画
家》画册,上面有他怀念台湾同胞和美术界故旧的篆刻十余方,文有:“月是故乡明”,
“树高千丈”“叶落归根”等等,厚意深情,溢于言表。这一切都使我为我的故乡出了一位
杰出的、爱国的金石篆刻艺术家,而感到无尚的欢喜和骄傲!一九八三年十一月三日月初
版。)致巴金
巴金老弟:
听吴青说你是十一月八日生日,我信写晚了。祝你健康长寿!
陈喜儒从上海来,给我打了电话,说你有一本书给吴青,但还未送来,并说你住院了,
到底治疗得如何?一定要安心调理,病了就不要急躁,我这人一辈子性急,就是病把我磨练
得耐心了。人生几何,老来总是力不从心,我也常为此苦恼,但“留得青山在”,还可以看
点书,写点东西,也可以看看老朋友,是不是?告诉小林,我非常地想她,总盼她来北京,
但又想她留在你身边好。人生总是矛盾,请多保重。大姐十一月九日致葛翠琳
翠琳同志:
封面写好,字太差了,将就选用吧。
《司徒雷登传》未看过,如有,可以借我。
入冬以来,常觉骨头疼,别的没有什么。
祝好!冰心十一、十一《爱的甘泉》①序
《爱的甘泉》集的编者,要我为这本集子作序,我感到荣幸而欣然地接受了。
这本集子里收集了几十篇今年四月教育部和全国教育工会联合召开的全国五讲四美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