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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作品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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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大弟就在兰州科学院自动化研究所工作,就近有事还可以联系。现在只有靠他们

了,跟他们要搞好关系。

二哥常出差,每次出去回来,必给我打电话,他还好。不说了,自己保重吧。姐姐五、

十八

①谢为楫,冰心的三弟,1910年生于山东烟台。1929年以“冰季”为笔名发表

小说,相继出版了《温柔》、《幻醉及其他》。后到英国利物浦海上学校学习航海。193

4年回国后在海关缉私船上工作。50年代末到甘肃武威中学教书。70年代末到兰州大学

教英语。

献给我们挚爱的宋奶奶——记一个小学生的话现在,马蹄表上的长短针笔直地正是“六

一”早晨的六点钟。

窗外的天空还是灰白色的,和我心里的天空一样,

还没有现出灿烂的阳光!这本是自有“六一”以来我们的党中央

号召社会、学校和家庭,

从四面八方,尽上一切的力量来鼓励我们健康成长。我们天天快乐地

我们更是天天忧虑地注意着公报上您的病情的消息。

宋奶奶!今天,我们自己的节日,我们只听得见您的伟大的心,在人民大会堂里

在党的红旗下

和我们一起轻轻地跳动。宋奶奶,我不止一次地我不止一次站得

和您很近、很近,但是我不敢越众上前,向伟大慈祥的您说出

我自己渺小平凡的名字。

更不敢拉过您柔软温暖的手按在我狂跳的心上。

我只是三亿儿童中的一个,

我从来又是一个腼腆的姑娘。

宋奶奶,您从来没有离开过我,您的伟大的心永远和我一起跳动。

我决不会忘记您的关怀和热爱,我也决不会忘记您殷切的希望。

您伟大的业绩我都铭记在心,我心里永远竖立着您光辉的形象。

到了二○○○年我就会长成一个大人,那时,您看我用实际的行动,在为祖国四化的成

绩表上

把您颂扬!一九八一年六一国际儿童节致巴金

巴金老弟:

今天早晨有两个四川人民出版社的编辑带着你的侄子李致同志的信来看我(信上称我为

“阿姨”,才看时不知道这称呼是从哪里来的!)吴青同那两位四川人大讲起四川话,谈得

非常起劲。送客回来就收到你寄来的书《探索集》,一口气就把它读完了!你还是真能写!

而且写得痛快。我不知道你近体如何?杂事能够推掉一点否?我现在行动不便,索性哪儿也

不去了,本来也可以写点小玩意儿,只是安不下心来。每天都收到一两本文艺刊物,再加上

四份报纸,看看一天就过去了。你告诉小林,我写回忆之三《我到了北京》,已有几千字,

已写了好几天了,还没有写到上中学,怕她嫌短,但又总续不下去,天天有人来。现在吴青

一家搬回来住,我们更挤了。我和文藻和小学生一样,一男一女,共用一张两屉桌!希望早

点能多分一个单元,让吴青他们也舒坦一点。我每次写信,都让你代我亲小林和端端,但小

林抱怨说,你从来不亲他们,那么就请你打他们各一下吧!打也是“疼”。一笑。

这信写得够长了,请转小林一阅,并问她一家好。祝笔健。冰心六、十我到了北京

大概是在一九一三年初秋,我到了北京。

中华民国成立后,海军部长黄钟瑛打电报把我父亲召到北京,来担任海军部军学司长。

父亲自己先去到任,母亲带着我们姐弟四个,几个月后才由舅舅护送着,来到北京。

实话说,我对北京的感情,是随着居住的年月而增加的。

我从海阔天空的烟台,山清水秀的福州,到了我从小从舅舅那里听到的腐朽破烂的清政

府所在地——北京,我是没有企望和兴奋的心情的。当轮船缓慢地驶进大沽口十八湾的时

候,那浑黄的河水和浅浅的河滩,都给我以一种抑郁烦躁的感觉。

从天津到北京,一路上青少黄多的田亩,一望无际,也没有引起我的兴趣!到了北京东

车站,父亲来接,我们坐上马车,我眼前掠过的,就是高而厚的灰色的城墙,尘沙飞扬的黄

土铺成的大道,匆忙而又迂缓的行人和流汗的人力车夫的奔走,在我茫然漠然的心情之中,

马车已把我送到了一住十六年的“新居”,北京东城铁狮子胡同中剪子巷十四号。

这是一个不大的门面,就像天津出版社印的老舍先生的《四世同堂》的封面画,是典型

的北京中等人家的住宅。大门左边的门框上,挂着黑底金字的“齐宅”牌子。进门右边的两

扇门内,是房东齐家的住处。往左走过一个小小的长方形外院,从朝南的四扇门进去,是个

不大的三合院,便是我们的“家”了。

这个三合院,北房三间,外面有廊子,里面有带砖炕的东西两个套间。东西厢房各三

间,都是两明一暗,东厢房作了客厅和父亲的书房,西厢房成了舅舅的居室和弟弟们读书的

地方。从北房廊前的东边过去,还有个很小的院子,这里有厨房和厨师父的屋子,后面有一

个蹲坑的厕所。北屋后面西边靠墙有一座极小的两层“楼”,上面供的是财神,下面供的是

狐仙!

我们住的北房,除东西套间外,那两明一暗的正房,有玻璃后窗,还有雕花的“隔

扇”,这隔扇上的小木框里,都嵌着一幅画或一首诗。这是我在烟台或福州的房子里所没有

的装饰,我很喜欢这个装饰!框里的画,是水墨或彩色的花卉山水,诗就多半是我看过的

《唐诗三百首》中的句子,也有的是我以后在前人诗集中找到的。其中只有一首,是我从来

没有遇见过的,那是一首七律:风急天高(?)忽断闻难解乱丝唯勿理善存余焰不教焚事当

路口三叉误人便江头九派分今日始知吾左计枉亲书剑负耕耘

我觉得这首诗很有哲理意味。

我们在这院子里住了十六年!这里面堆积了许多我对于我们家和北京的最初的回忆。

我最初接触的北京人,是我们的房东齐家。我们到的第二天,齐老太太就带着她的四姑

娘,过来拜访。她称我的父母亲为“大叔”、“大婶”,称我们为姑娘和学生。(现在我会

用“您”字,就是从她们学来的。)齐老太太常来请我母亲到她家打牌,或出去听戏。母亲

体弱,又不惯于这种应酬,婉言辞谢了几次之后,她来的便少了。我倒是和她们去东安市场

的吉祥园,听了几次戏,我还赶上了听杨小楼先生演黄天霸的戏,戏名我忘了。我又从《汾

河湾》那出戏里,第一次看到了梅兰芳先生。

我常被领到齐家去,她们院里也有三间北屋和东西各一间的厢房。屋里生的是大的铜的

煤球炉子,很暖。她家的客人很多,客人来了就打麻雀牌,抽纸烟。四姑娘也和他们一起打

牌吸烟,她只不过比我大两三岁!

齐家是旗人,他本来姓“祈”(后来我听到一位给母亲看病的满族中医讲到,旗人有八

个姓,就是童、关、马、索、祈、富、安、郎。),到了民国,旗人多改汉姓,他们就姓了

“齐”,他们家是老太太当权,齐老先生和他们的小脚儿媳,低头出入,忙着干活,很少说

话。后来听人说,这位齐老太太从前是一个王府的“nǎi子”,她攒下钱盖的这所房子。我总

觉得她和我们家门口大院西边那所大宅的主人有关系。这所大宅子的前门开在铁狮子胡同,

后门就在我们门口大院的西边。

常常有穿着鲜艳的旗袍和坎肩,梳着“两把头”,髻后有很长的“燕尾儿”,脚登高底

鞋的贵妇人出来进去的。她们彼此见面,就不住地请安问好,寒暄半天,我远远看着觉得十

分有趣。但这些贵妇人,从来没有到齐家来过。

就这样,我所接触的只是我家院内外的一切,我的天地比从前的狭仄冷清多了,幸而我

的父亲是个不甘寂寞的人,他在小院里砌上花台,下了“衙门”(北京人称上班为上衙

门!)

便卷起袖子来种花。我们在外头那个长方形的院子里,还搭起一个葡萄架子,把从烟台

寄来的葡萄秧子栽上。后来父亲的花园渐渐扩大到大门以外,他在门口种了些野茉莉、蜀葵

之类容易生长的花朵,还立起了一个秋千架。周围的孩子就常来看花,打秋千,他们把这大

院称作“谢家大院”。

“谢家大院”是周围的孩子们集会的地方,放风筝的、抖空竹的、跳绳踢毽子的、练自

行车的……热闹得很。因此也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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