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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园或其他游览的地方,有人把里面的凉榻椅桌,任意地挪动践踏,瓜子花生的壳子,以
及果皮糖纸,扔得满处都是,而且随地吐痰!这都是旧社会带来的最恶劣最不讲公德的作
风,我们自己一定不要这样做,也要劝别人不要这样做!
“六一”节快到了,你们学校里有什么庆祝没有?有你表演的节目么?好好地玩吧,像
一个新中国的新少年那样好好地玩!
你的朋友冰心1957年5月30日
(本篇最初发表于《文汇报》1957年6月1日,后收入散文集《归来以
后》。)我们拜访了火星一只巨大的宇宙飞船
泊在岸旁,
“开船啦,开船啦!”一位苏联海员叔叔站在船边带着笑喊;
这船,有点像喷气式飞机,张着一对光明的翅膀。扶梯上许多来自各国
——中国、日本、埃及、印度……的小朋友,边说边笑,咭咭呱呱地排队往上走;
个个人脸上发着快乐的光,个个人手里提着旅行箱。我们刚走进船里,这只船已经开
动,
稳稳地渡过茫茫的云海。只看见圆圆的船窗外飞掠过许多星星,
也不知道走了多少时辰——“到了!到了!
下面就是火星!”我们纷纷站起,按着一颗狂跳的心
呀!真是神话般地美妙!
下面是一簇一簇的红色的花,还站满了许多举着红旗
穿着红衣的小朋友!
他们齐声地笑着喊:
“欢迎!欢迎!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小客人?”我们和他们紧紧地握手,我们和他们热烈地拥抱,
我们说:“我们是从地球来的小客人;我们的发音虽然不都一样,我们的名字却都叫
‘和平’!”1957年(本诗曾收入小说、散文、诗歌合集《小桔灯》。)《泰戈尔诗
选》〔印度〕泰戈尔著序诗
现在我把我的诗紧密地装在这本子里
像一只挤满了鸟雀的笼子一般送去给你。
那碧空,那围抱星辰的无尽处,我的诗句群飞穿过的空间,都被留在外面。繁星,从夜
的心头摘下,紧紧地结成链环也许能在天堂近郊的珠宝商人那里沽得高价,但是神人们就会
怀念
那不分明的超凡的空灵价值。
想象一首诗歌忽然像飞鱼般从时间的静深中闪过!你不想把它网住和一群俘获品一起
陈列在你的玻璃缸里么?
在公子王孙的闲暇的悠长的年月,诗人天天在他的仁慈君王面前朗诵他的诗句,
那时候还没有出版社的鬼魂在用黑色的沉默
来涂抹那共鸣的悠闲的背景,在不协调的自然伴奏中活跃了起来;那时候诗句还不是用
叫人默默地吞咽下去。呵,那为倾听而写的诗歌
在他们主人的批评的眼光之下,今天就像一队连锁起来的奴隶被放逐到无调的纸堆的灰
黯里,那些曾被永恒亲吻过的
在出版者的市场上却迷了路。
因为现在是无可救药的慌忙与拥挤的时代那抒情诗的女神去到苦吟者心里的时候
必须坐电车和公共汽车的。我叹息我恨不生在迦梨陀婆的黄金时代,
而你是,——但是这种胡乱的愿望有什么用处呢?
我是无望地生在这忙乱的出版社的时代,——一个落后的迦梨陀姿,
而你,我的情人,是极端地摩登的。
懒洋洋地你躺靠在安乐椅上翻着我的诗卷,
你从来没有机会半闭着眼睛来听那音节的低吟而最后给你的诗人戴上你给与的唯一的报
酬就是几个银角支付给大学广场上
那个书摊的售书员。Ⅰ1
来吧朋友,不要畏缩,走下到
坚硬的土地上。
不要在昏暗中收集梦想。风暴在天空中酝酿,
闪电抽击我们的魂梦。
走下到平凡的生活里吧。幻想的网儿撕破了,
在乱石墙中寻求隐蔽吧。我的情人的消息
在春花中传布。
它把旧曲带到我的心上。我的心忽然披上了
冀望的绿叶。
我的情人没有来,但是她的摩抚在我的发上,她的声音在四月的低唱中从芬芳的田野上
传来。她的凝注是在天空中,
但是她的眼睛在哪里呢?她的亲吻是在空气里,
但是她的嘴唇在哪里呢?呼唤是毫无结果的,
愿望的热火是完全虚空的。
太阳落到他休息的处所。
林中朦胧空中璀璨。低视慢步地晚星跟着去日来了黄昏的气息里深深地
充满了别离的意绪。
我把你的双手紧握在我的手里,用我的渴望的眼睛紧紧地寻找呼唤,你在哪里,
哪里,呵,哪里!哪里是在你里面深藏的
不灭的火焰!如同黑暗的晚空中孤寂的星星
那天上的光明,在它无尽的神秘中,颤动着,
在你的眼里,在你眼睛的深处闪射出颤抖着奔放的神秘的灵光。我无言地凝注着它,我
全心全意地跃入
这无底的渴望的深处:
把自己淹没了。如果在爱中只有痛苦
那为什么要爱呢?
那是多么痴傻,你要求她的心只为已把自己的心献给了她!愿望在你血中燃烧疯狂在你
眼中闪烁
为什么有这样的功过的循环?于世无求的人他是个自安自足者;春天的柔气是为他的,
还有繁花和鸟语;
但是爱情来了像一片吞啮的阴影遮没了整个世界,
吞蚀了生命与青春。
那为什么要寻求这使生存黑暗的阴雾呢?我曾珍惜幻想
但现在我把它们抛弃了。遵循那错望的道途我踩到荆棘
才晓得它们不是花朵。我将永远不和恋爱胡闹,
也永不和我的心戏弄。我将在你里面寻求隐蔽
在这苦海的岸边。
我曾在百种形象百回时间中爱过你,从这代到那代,从今生到他生。
我的爱心织穿起来的诗歌的链子你曾仁慈地拿起挂在颈上,从这代到那代,从今生到他
生。当我听着原始的故事,
那远古时期的恋爱的苦痛,那古老时代的欢会和别离,我看见你的形象从永生的昏暗中
收集起光明
像永远嵌在“万有”记忆上的星辰呈现着。
我俩是从太初的心底涌出的两股爱泉上浮来。
我俩曾在万千情人的生命中游戏在忧伤的充满着眼泪的寂寞中,在甜柔的聚合的羞颤
中,
在古老的恋爱永远更新的生命里。那奔涌的永恒的爱的洪流
至终找到了它的最后完全的方向。一切的哀乐和心愿,一切狂欢时刻的记忆,
一切各地各时的诗人的恋歌从四面八方到来
聚成一个爱情伏在你的脚下。
7
在你激动情感的中流受了诅咒的打击,你的生命凝固
成一块顽石,洁白,冰冷而无情。
你在尘土中洗了圣洁的澡,跃入大地的原始宁静的深处。
你在无边沉默中躺下,在那里残日下坠,像带籽的落花,要在新的清晨萌芽。
你从草木的根苗像婴儿的手指一般握紧母亲的胸乳,感到了太阳亲吻的激情。
在夜里,尘土的疲倦的孩子们回到尘土中来,他们有节奏的呼吸,用伟大温柔的大地的
母亲来摩抚你。
野草用亲昵的花链来缠绕你。
你被生命的海洋所围卷,它的浪花就是叶动,蜂飞,蚱蜢的跳舞与蛾翅的颤翕。
世世代代你俯地倾听,数着那看不见的来者的足音,在他的接触之下,静默发出光辉成
为音乐。
女人①,罪恶把你剥得赤裸,诅咒把你洗净,你升华成为完美的生命。
无底深沉的黑夜的露珠在你眼睫上颤动,常青年代的①这女人是印度神话中的阿赫里
耶,是梵天所创造的第一个女人,她和雷天私通,她的丈夫乔答摩仙使她变成一块顽石。后
来受了英雄罗摩的抚触,又回复了原形。——译者
青苔在你的头发上攀缘。
在你的觉醒中你有新生和古代的奇迹,你和新花一样的年轻和山岳一样的古老。
来吧,那能把我从劳役的锁链下解放出来的朋友,因为在香客们奔随他们梦想的时候我
掉在后面了。
像一股忽然涌溢带着它的贡献奔流入海的洪流,来把我从重压的担负下席卷了去。来自
人群里你,我所完全归属的人,
那能叫出我的真实名字的人并且永远对我微笑使我认识的人。
枷锁么?它们真是枷锁,我们心里的恋爱和希望。
它们像母亲的双臂把孩子抱紧在她温暖的胸前。
渴么?是的,就是这渴把生命带向它的快乐的每一源泉在永恒母亲的胸乳里。
谁愿意把孩子生长的生命的渴拿走,把母亲围抱的手臂打开呢?
我相信我有一句话要对她说当我们的眼光在路上相遇的时候。
但是她走过去了,而这句话
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