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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交合。”
“也许这就是如此好玩的原因吧。”温菲尔德在他身前跪下,开始玩弄起他的yīn茎。
“如果我也是查理的儿子就不那么好玩了。”
她的双手垂落下来。“什么?”
“这是件我和凯文常觉得费解的事。”
“谢谢你一直等到周末结束时才说。”她又开始玩起来,再次觉得头重脚轻,并且有点沉醉于这种潜在的巨大罪恶之中。“我也不时在进行这种猜测。”
“这使你不安吗?”
“太晚了,”温菲尔德说。她的头再次像裂开一样。
“让我不安的是虚伪。”凯里一边摩挲着她短短的头发一边说,“那一代人总不能实话实说,当涉及到基本事实时更是如此。比如我的父亲是谁。我是说我爱妈妈,也爱查理,可是老天,他俩是如此虚伪!我们这一年……”他倏地打住,沉醉于她的摩挲带来的快意之中。接下来又用一种近乎梦幻的音调缓缓说道:“我们实话实说。”
“不少老家伙们都爱口是心非。”温菲尔德喃喃地说,“呣。呣。这回我让你欲火中烧了吧。它就像个台球,疼吗?”
“想看看我怎么把红球打入底袋吗?”他把温菲尔德抬到大腿上,就在此时,电话铃响了。“老天!”
“别理它,”温菲尔德说着,一边让他进入体内。他们这种赤裸裸的、可能是罪过的举止犹如一片毫无虚饰的灿烂阳光从敞开的窗口泻在他们身上,每个罪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还会再打来的。”
“谁?”
“查理,”她说着,开始在床上翻腾着。头痛引起的幻觉使她突然看见了他俩,两条赤裸裸的身体,正在疯狂地私通着,而地狱则将一千个半透明的鬼怪驱到他们头上。
他顺应着她的节奏。“接电话吧,你这个不可救药的女人。”
“呣。噢,真棒。喂,爸爸吗?”
对方一阵沉默。接着说道:“温恩菲尔德①(即温菲尔德)吗?我是尼基。本妮和你在一起吗?”
她渐渐停止了翻动。那玩意儿在她体内顿时显得硕大无比,令她疼痛起来。“我——不……并不在这儿。”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抖得很厉害。
“波士屯②(即波士顿)和坎布里彻③(即坎布里奇)我都找遍了。”他的声音由于疲惫显得焦躁刺耳,浓重的法国腔听上去却有些不经心。“她去纽约了,因为——”他停了下来,“因为——。”
①②③此三处发音不准,因为尼克的英语带有浓重的法国腔。
“尼基,告诉我。”
“因为,因为她想打胎。”她听见尼克在啜泣。凯里从她脸上察觉出了什么,她感到那玩意儿正在她体内变小。实话实说。我们这—……没有虚伪。罪恶的代价就是死亡。她想,那么对你的妹妹掉以轻心的代价呢?
她为什么不给本妮打电话?因为她把自己与凯里的快乐放在了首位。她不是让那孩子平静下来,然后尽力施加那种平稳的、有条理的、枯燥的温菲尔德式的影响,而是一声不吭地放弃了她。我们里奇家的女孩必须要团结起来?所有让她们分开的东西就是一根yīn茎。
她死死瞪着凯里:“你这条狗。”
“什么?”
“尼基,”她说,“保持冷静。我们会找到她的。”
“但是……她的孩子……”
噢,对了,温菲尔德想。本妮是她最出色的学生,她只要拿定主意,就会像她的榜样姐姐一样去分析事情。孩子,就像她曾指出,是男人的事。
第35章
为了找到本妮,查理把他们几个全都搅得不得安宁,他的得力助手凯里还有三个来自里奇兰所开办的一家颇有声望的侦探所里的三个侦探。佳尼特和温菲尔德走访了纽约·马萨诸塞和康涅狄格州所有的堕胎诊所以及公共急诊病房和私人医院。爱琳·赫加蒂负责查询一张三州妇产科医生的名单。可全都一无所获。
尼基自从母亲重返远东后一直显得特别脆弱无能。据他说,他早上出门进行二英里晨跑锻炼时本妮还在床上。她出去时穿着一套运动衫和一双高帮运动鞋,钱包也没拿。
“突发性的蓄意出走,”一个私家侦探对温菲尔德说,“这样的出走者最难找寻。他们甚至都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莫名其妙地远离家门。也许只是下楼到街拐角买包香烟,后来就鬼使神差地走远了。”
温菲尔德闷闷不乐地看着他,她心里明白,如果自己事先给本妮打电话,也许就不会这样了。她应该意识到本妮的想法是非常认真的。被她视为榜样的人应该懂得这一点。应该看清堕胎的目的不是要让孩子死,而是要让母亲得到自由,尤其是从孩子父亲那里得到了自由。
温菲尔德心里暗暗思忖,本妮在这个已经崩溃的种马身上还能看见什么?除了相貌出众,尼基一无所取,只会愁眉苦脸,哀声叹气。在这场有关自尊的比赛中尼基得了最后一名。每个人都有比开导他振作精神更重要的事做。
第三天,查理为一件事被齐奥·伊塔洛叫了去,只好停止了搜索。埃可克林是里奇兰旗下一家非常成功的分支机构,负责办公室维修和废物处理,不知怎的与考瓦纳斯·卡塔基有限公司发生了冲突,后者是西西里科尔罗恩和泽西城的托莱拉家族所控制的下属机构。今天必须要解决一些细节问题,与侵犯考瓦纳斯处理有毒废料的投标有关。可查理全部精力都用来寻找本妮,对托莱拉不理不睬,从而使他们更加生气。
伊塔洛那张长了只鹰钩鼻的瘦脸隐隐露出一丝令人捉摸不定的神色。查理躲着他的叔叔已有几个月了。现在突然挨近他,自然使他心里老大不快。他想,站在操纵自己命运的人面前,也许谁都开心不起来。
“把托莱拉交给我好了。”伊塔洛的声音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传了过来,“这不光是见个面的问题。”
查理眨眨眼。他渐渐意识到他对这个男人有多么仇恨。他小心翼翼地慢慢理清思绪,好像他从来都不必压抑着仇恨假装与对方进行家庭成员之间的合作似的。“齐奥,”他说,“和考瓦纳斯·卡塔基之间的麻烦并不是你抢夺地盘战斗中的一场。不管托莱拉家族怎么做,考瓦纳斯都是在合法的情况下运作的。”
伊塔洛那双凶恶的深绿色眼睛微微发暗,好像眼珠上附有一层阻止别人窥视着这对灵魂之窗的薄膜。考瓦纳斯和埃可克林都在争夺纽华克电力公司的核电污染处理合同。“你们不能履行那份合同,可托莱拉的人却能。”
“谁说我们不能?”
“这份合同不适合一个教授。这是一份清理破布和废物的合同:沾上放射性废料的旧工作服、旧手套和旧棉袄,以及麦斯林细纱发网和帆布拖鞋,还有每月一吨诸如此类散发放射性粒子的杂物。埃可克林公司不能处理这样的废物。”
“为什么不能?”查理感到自己的情绪有点失控。“为什么不能?”
“因为这些废料只能非法倾倒在没有人看见的郊区。早上三点,用不亮灯的考瓦纳斯卡车运送。他们将卡车倒开进垃圾场,倒下垃圾。另外会有一帮人过来把倒下的东西藏在普通垃圾下面。”
查理跌坐在椅子里。“够了,”他厉声回道,“别再对我说这些高科技的狗屎玩意了,齐奥。你说的是,要让小偷来履行合同。”
“就像我说的,把托莱拉交给我吧。”伊塔洛那双深陷的锐眼往远处眺望了片刻,仿佛查理什么话也没说。“他们在老家的关系网很密切。他们是科尔罗恩人不可缺少的左右手。”一阵长长的沉默之后,齐奥的笑容在他们两人中间凝住了。“这些天我的小本妮怎么样了?”
查理目光犀利地瞟了他一眼。“你找到了?”
“找到什么?找到她在巴哈马?”
查理再也忍不住了:“什么?”
“她在巴哈马温切开的一家赌场宾馆的顶楼套间里呢。三号套房。”他从那张旧式卷角书桌的一个文件盒中取出一张纸,在上面划了几下。查理辨认出那是伊塔洛从收到的来信上撕下的宽宽的一条白纸。
查理看了看上面的电话号码。他感到周身的血液在升温和沸腾,并且愤怒地咝咝作响。“她还怀着孩子吗?”
“她当然还留着孩子。你以为齐奥·伊塔洛会加入对一个未出生的里奇的谋杀吗?”
查理闭上眼睛想数到十,可他太愤怒了,这一招并不管用。这个穷凶极恶的黑手党狗杂种!这个精力耗尽了的阉人!“你最好告诉我,”查理说话的声音开始实在是太轻太慢,伊塔洛只有欠下身子才能听到。“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在我给她打电话之前,也在我告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