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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可能会同情我一下。所以,我就打电话找你了。”
“这些我真的是一点也不知道!你对我说了吗?我怎么不记得?”
“你是不记得。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说。因为,你来的时候,我已经好多了,再跟你说,我觉得难为情。所以,就没有说了。”
“我说我不来,你当时是不是特别难过!”
“差不多吧!”
“这么多天,你一直是在糊?”她把手塞到了嘴里,眼睛绷得大大的,惊讶道。
“可以这么说?但是我边干边学已经学了不少东西。一般的东西我都可以搞定了。”
“难以置信!”她咂巴着嘴哼哼唧唧地说,牙痛似的,“你是在玩命啊你!”就像是不认识我似的,一下子离我老远,打量着。
“有一点吧!那时候,是处在活与不活两可两不可的状态,拿命开个玩笑,觉得挺过瘾的!
心说,以前的我,是事都是由老天说了算,老天按排,可是这一回,就算是老天,怕也没有料到我要做电工。
我这一把,可能连老天的老腰都要被我给闪了,应该是措手不及!所以我的感觉特别爽!”我咧着嘴呵呵直笑,颇自得。
“还笑呢?”她快哭了,“我马上就去跟刘叔叔和我舅舅说,让他们辞了你。让你还能不能这样瞎胡闹。”
“少来了!”看她的样子并不是在开玩笑,我乐不起来了,为了打消她的念头,我说出了我心中一直以来就有的困惑,“你去说好了,你舅舅其实早就知道我的水平。”
“为什么?”
“他是专家啊!”
“什么专家?”她有点儿摸不着头脑,反问我。
“李经理不是机电专业本科毕业的高材生么?”
“高材生?”她扑哧一声笑了,“听谁说的?”她反问起我来,并觉得是一件非常好笑的事,乐不可支。
“于满舱跟我说的啊!我来的那天,他就跟我说了,说你舅舅是机电专业毕业的高材生。”
她笑得更响亮了,“妈耶!笑死我了!”她搂着自己的肚子说。
我被她笑得直发毛,“你有病啊!有话你不能好好说,”我骂道。
“你才有病呢!”她噘起了嘴,冲着我吐了一口长长的大舌头。还是忍不住又笑喷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我真是被她搞糊涂了。
“你说的没错,我舅舅是有张那样的文凭,可惜,实话跟你说吧,他一节课也没有上过。”她好不容易正经起来。一字一顿解释道。
“怎么可能?”
“老板班你听说过吗?”
没等她把话讲完,我把手一挥,“你别讲了别讲了,我知道,所谓的成功人士念的。交上足够多的钱,不要说本科证书,硕士博士都照拿。”
“什么硕士博士,我看是烈士还差不多!”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感叹道。原来李经理跟我一样,都是冒充大头鬼噢,怪不得他不问我任何问题呢?可笑的是,还说都是小儿科!真是吹死人不偿命。
“你们男的怎么都这样,尽搞些假的证书来骗人?”
“还不是怪你们女人,就注重虚的,不看人家内里。”
“耶!耶!耶!反倒怪起我们女人来了,真是歪理一大堆。”
“我说的就是事实。”
“屁事实。反正我跟你说,你这电工是不要做了。趁早带我回家。要不,我就去搂兜你的老底,把你这个假电工,全都告诉他们。看他们还要不要你。”
“去你娘的,你吓我?”我生气道。
“去你娘的噢!我才不吓你呢!说到做到!”我不做声了。更不想搭理她。
“你又不是真正的电工,我可不想,你被电打死!”她居然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不死,也要让你哭死了!把九月份干完就不干了,好不好?”
“为什么?为什么非得要把九月份干完?”她擦了擦眼睛,带着哭腔问。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工资到1号才发,就算余下的八九天我们不干,我们不也还得等到十月一号,才能拿到这个月的工资。做和空等有什么区别?没有区别。还不把这个月做完,拿满月的工资。如果能马上能拿到工资,那又一等说,那我就听你的,马上就走。”
“工资不要不行啊?”
“发神经还差不多!你的加上我的将近两千块钱呢,再加两千,都够缴一年大学的学费了。真能讲得出口。你有钱,我可没钱。不说一分都是好的,一千块钱可不是小数目。”
“不是能讲出口讲不出口,你知道吧,我舅妈刚刚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你听她都跟我说了什么?”
“说了些什么?”
“她问我是不是怀孕了!”
“啊——!哪一个舅妈?”
她用嘴巴冲下面努一努嘴。
“李经理老婆?”
“嗯!”
“你跟你舅舅说了你怀孕了?”
“你胡说什么东西!就是想说,我也不好意思说啊!何况我还怕他知道呢!是那天,我在食堂门口吐,被他看见了。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说没有。可能是表情不大对,让他怀疑了。他自己又不好意思直接问我,就跟我舅妈讲了,让我舅妈来问我。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你意思我知道了。怕他们逼你去体检,是不是?”
她不住地点头,说是。
“今天都二十一号了,前后也就十天时间,十十天的工资不拿太可惜了!坚持一下吧!坚持到十月一号,我不带你回家就不是人。你说好不好?”我发誓道。
她有点儿为难道,“好吧!可不准再骗我了。骗我就是小狗!”把手指伸过来,要跟我拉钓上吊。我不理,这种小儿科的玩意,我真的懒得去玩。“来嘛!”又是带着哭腔。近些日子以来,她是越来越喜欢撒娇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肚子里孩子的关系。感觉将来撒娇的机会是越来越少,所以,趁早多撒一撒。
69。…第六十九章捣浆糊
关于热水器跳闸的事,过了好几天,我才想起来。尽管每次洗澡,也遇到热水器罢工的相同问题,也只好暂且装着。
因为,那几日,海关又破获了一起走私大案。装有上百辆的丰田佳美丰田蓝鸟、丰田尼桑的走私船被押送到了码头上。此外还有几十辆,崭新的用来长途运输的大卡车,以及一辆用来装卸的德国产100吨的汽车吊。
先是从船上把装有走私车的集装箱吊到岸上的车子上,再由车子从码头将集装箱运到堆场。
刚刚应聘来的江西老表恰好派上了用场,他就负责把运到堆场上的集装箱给卸下来。
据说,此次破获的走私汽车案件,不仅是该市,而且是该省,有史以来破获的价值最大的一宗案件。平面的也好,立体的也好,来了无数的记者。到处是拍照摄影的人,一不小心,就成了背景。
人人都想看,都想拍到,第一只集装箱吊下来打开的情形。看到走私车的第一眼。
江西老表可露脸了。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把第一只集装箱吊下来。而热闹的场面,让我忘记为他提心吊胆了。结果,便出现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得半死的情形。他老人家,把集装箱提起来的同声。立马有人惊呼,吊车的屁股起来了。循着那人的惊呼,我们就发现吊机的屁股后面基座,已经离开地面差不多有一米了。仅仅只是靠前面的基座的两个点,象翘翘板一样,勉强维持着平衡,也就是说,前面稍稍再一给力,吊机就会一头载下去。正所谓千钧系于一发。
很显然,若不是屁股后面的那个人的惊人发现,全凭江西老表傻乎乎地一无所知地表演,结果肯定是,轰地一声倒下去,集装箱失控自由落体,砸坏运输车,或者是砸死砸伤来不及躲闪的四名装卸工。
而吊机倾覆,往前一趴的结果,除了驾驶员江西老表自身的性命又一等说,伏在吊臂的覆盖范围内的几名抢镜的记者,不被吊机的大臂拍苍蝇一样拍死,能够捡上一条命的,也肯定是苟涎残喘。只要是被拍着,拍到哪里,哪里肯定得稀巴烂才是。
尽管包括我在内的码头上的人,一再地向这些敬业的人重申,吊臂之下,严禁站人。可只要是人死在了这里,还是这些掌握着人民喉舌的人尸体撂在这里了,那就没有我们分辩的地方了。千错万错肯定都是我们的错。死者为大,没有几个活着的人会考究死者的过错的,只会把所有的矛头对着活着的人的。
而那个发出惊呼声的不是别人,正是外表粗鲁,整天一副醉意薰薰的张段长。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去凑热闹,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吊机的安全上。
多亏了他。才不至于酿成大祸。否则,江西老表完了,码头能否经营下去,都很难说。而且,也成全了我这个办事不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