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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没有内裤穿,结果会怎么样我知道的很清楚。那家伙丢三撂四惯了,她肯定以为自己忘了带内裤了。旧内裤当然不能再穿。我们每次练完球,衣服没有一件是干的。我和她做过好朋友,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是一清二楚。
所以,那天,在洗完澡后,所有的人,包括男队的队员教练都站在大门口,等大巴过来接我们回宿舍的时候。我装做很喜欢她身上穿的那件连衣裙的样子,把她的裙子一下子撩起来,假装问她这裙子是什么料子做的。
你知道的,我的手很快。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好多人,都看见了她赤裸裸的下身了。好多女队员,都尖叫了起来。许多男生也都看见了。脸全都是红红的,象喝醉了酒一样。
后来,不管她怎么解释,教练都不听她的,都以为她是暴露狂,把她下放到了二队。
就算是有教练怀疑我,也是拿我没办法。他们一时半会儿都找不到证据。
因为,一心想着报复别人了,根本就再没有心思练球,俗话说的好,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的技术还远没有成型,更不要说风格特点,还是纯粹是在模仿阶段,所以,成绩掉起来比那些风格形成的运动员要快得多。简直是一落千丈。
我以前的好朋友被下放到二队后不到一个月,我也跟着被下放到了二队,而且不久又被打发回了老家。
老家里只有爷爷和奶奶,除了给我吃的,根本无话可说。我更加郁闷了。只要是一不高兴,我就跑到外面去偷东西。有时是吃的,有的是用的。大部分东西,偷了就扔了,我也不是想要它们想要吃它们,只是为了过瘾。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我被抓到了。在我们县上的超市里。因为老板认识我爸爸,没有报警。我爸爸知道后,气得快吐血了。他所说的‘女人都是丧门星’的话,在我的身上应验了!把我吊起来,臭打了一顿。我的爷爷奶奶怎么劝都没有用,打得我是皮开肉胀,差一点没死掉。而我的心里则一直在笑!我真的想让他把我打死,我早就不想活了。
可是打到后来,他就哭了!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给我磕头,求我,能不能让他省心一点,不要再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了,要不干脆把他杀了算了。
说实话,我也挺同情他的,我和他都是受害者。被一个老女人贪婪给害了。娶了一个唯利是图的老婆肯定不是我爸爸所想要的,因为我的妈妈,他在官场上已经是步履维解,我还在后院制造事端不消停。我也哭了起来,答应他,再也不干让他操心的坏事了!
可是,我哪里忍得住。俗话怎么讲的,哦!我想起来了,‘打小偷针,长大偷金。’只要是一遇到什么不痛快不舒心的事,我马上就会有去偷东西的冲动。东西一到手,心情马上就好了,愉快了!
我成了派出所里的常客,见他们的次数,比见我爸爸的次数还多。我爸爸都懒得打我了,不管我了,任我自生自灭。
到我十五岁的时候,我舅舅,就是码头上的这个舅舅,他其实是堂舅舅,不是亲的,带我去看心理医生。经过,一年多的心理治疗,到我十六岁的那年,我才逐渐好了起来。可是偶尔,也有忍不住的时候!”说到这,她停了下来,“我不说了,说了,你就不要我了!”半是打趣半是认真地说。
“你不说,我也能想起来,你是想说,那回我们在新华书店门口你从人家包里面偷《电工手册》的事,对吧?”
她点头说是,“我看出来了,那个女的不象是卖书的,倒像是个偷书的。就盯上她了。反正她所得来的也是不义之财,所以,等她一出来,我就忍不住把她给偷了。觉得好过瘾!”
“你真的病得不轻,还觉得过瘾?没有一点儿负罪感吗?”
“没有,也许,我继承了我妈妈的基因,天生就是个贼货!”她突然间失声痛哭起来。
看她哭的那么伤心,我一下子把她搂在了怀里。“不是的,你是个好姑娘!”
“不,不,不,我不是个好人。你还要我么?”她仰起脸来,泪眼婆娑怯怯地问。
“我还怕你不要我呢!”我替她把脸上的泪擦了一遍。
“我也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后来,我又找心理医生了。那天,跟我一起上码头的那个,你们以为是我男朋友的那个,其实就是我舅舅帮我找的一个心理医生。”
“看上去,跟我们年纪差不多,不就二十岁左右,他已经是心理医生了?”我难以置信道。
“你看着他年轻,其实都已经三十多了。长着副娃娃脸,脸又特别白。比我的脸还白。所以,看去特别地年轻。而且娘。说话嗲嗲的。我其实挺讨厌他的。不过,他的水平还可以。什么话都能说到我的心里面。
他光是在美国常春藤大学读心理学就读了八年,可不是盖的。他建议我尽量找点事做,不要闲着。整天无所事事的,不利于我的恢复。所以,我就到了码头上上班。什么wps、excel我以前是一点也不知道的,边做边学,才学会的。可是等这些学会了,我又开始觉得无聊了。只到你来,见到了你,我才突然发现我真的有事做了!不无聊了!”
63。…第六十三章妈妈
“你妈妈现在还在加拿大?”
“她倒是想。”
“什么意思?”
“就像她说的,她还贪的不够多。要是像赖昌星那样,加拿大就不舍得把她遣送回来了。她现在在坐牢。”
“死刑,缓期两年执行?”我不由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她吃惊道。
“三岁小孩子都知道,何况是我了。除了死缓两年,没有别的花头。”说到这,我并无得意,反而很沉重。也颇无奈。
“监狱里的人说,她想见我。”
“你去见了?”
“我本来是想这辈子都不要见她了。她的贪婪让我觉得恶心。是她的贪得无厌毁了我全家!”
“你的意思不就是说,最终你还是没有能抵挡住亲情的诱惑,去见她了?”
“什么亲情?我都恨死她了,哪里还有什么亲情,怨情一箩筐还差不多。我只是想亲口问一问她,为什么要那么贪得无厌?
我家的日子又不是不能过,相反,还非常地好过。我爸爸是关长,她也是银行里的干部。俩个人的工资,和那些做生意的老板当然是没法比,可是比一般老百姓,那是好多了。就像我们一个月工资一千多一点。他们一个人要拿四五千。还有各种各样的油水。据我所知,油水那是最重要的。他们俩的工资每个月一关,就直接存到了银行里,哪里要花,根本就不用花。光油水就足够他们花了。
象他们俩个所处的位置,拍马屁的不要太多哦!千差万差,马屁不差。我每个星期六下午回家,没有哪一次不是满屋子的马屁精。围着我爸爸的是一圈,围着我妈妈的又是一圈。太让人倒胃了!
吃的喝的,家时不要太多哦!开批发铺子,都绰绰有余了。
她还要去偷去抢搞腐败!真是有毛病!”
“你不是问过你妈妈了吗,她是怎么说的?”
话未曾说出口,贝儿就先冷笑了起来,“她说,全都是为了我!”贝儿目瞪口歪地望着我,没好气地说,“你说好笑不好笑?竟然说是为了我。”
“为了你?”
“是啊!”贝儿一副欲哭泣无泪的表情,似乎在这个世上,没有比她更冤的大头鬼了。
“她说,她反反复复地考虑过了,觉得打乒乓球不是长久之计。是算是成绩再好,哪怕像邓亚萍那样的,也打不了一辈子,最后还得念书。所以,为了我的将来考虑。又考虑到国内的文凭越来越水,认为出国镀金才是唯一的康庄大道。”
“你妈妈说的没错啊!”她并没有理我的茬,只顾说自己的。
“为了让我在将来到国外镀金,而在镀金的过程中,不至于受苦,镀金变成镀锌(辛),又考虑到我是搞体育出身的,文化基础差,指望我考托tofel、考gre不现实,所以,她思虑再三,觉得通过投资换绿卡,来解决我的出国镀金问题。”
“有必要这么麻烦吗?我听说,你们家不是有很多的海外关系吗?从当中找个担保人应该不是很难吧?听说都是在外面做生意的。”
“是啊!谁说不是呢!可是,你不知道我的妈妈是什么样的人。以她的个性,如果她女儿出国靠的是帮忙,哪怕是再亲的亲戚,她都会觉得跌了面子,显得她这个做妈妈的,什么本事也没有。银行里的大主任白当了似的。所以,就算家族当中有人想帮忙,也不敢说出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