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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我要跟姐姐睡,不跟你睡了!”贝儿再次转过头来,噘着嘴,冲着我说。
“要得!要得!细、细伢子,我们做、做爱!”话没有说落音,扑嗵一声,长沙姐姐就跌坐地上了,脑壳磕在了桌几的沿上,大概是磕的太痛了,她闷哼一声,手慢慢地举起来,放到刚刚磕到的地方,揉了两下,想爬起来,挣扎了两下,就跌坐回去,“蠢不、不、带滑的!(笨得要死的意思)”
我去拉她,贝儿也去拉她,“我送你们回去睡觉!”
55。…第五十五章女醉鬼
我象一个如假包换的正人君子一样,尽量不让自己的眼睛与长沙姐姐的胸部发生碰撞,以免意志崩溃,稀里哗啦,继而做出,让警察叔叔们永远也失不了业的那些勾当来。
可是就象美国的F-22“猛禽”战机,尽管有着世界上最为先进强大的航电系统,也避免不了时有坠毁的事件发生,何况是小小的我。我是人啊!草民一个,我又不是神。
我的目光就象一只苍蝇,在空中翩翩起舞着,绿色的复眼,360度转动着寻找着目标,突然一阵晕眩袭来,翻着跟头云跌落下去。
醒来后苍蝇先生才发现,是失足在她的胸口之间,然后,就是一阵地拼命挣扎——灵与肉齐心协力式的挣扎。就象喝醉了酒的酒鬼那样,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拼命地挥舞着翅膀,好让自己从窘境之中,逃脱出去。
歪歪斜斜地起飞,翅膀打着跑道,发出不均匀的刮擦声,掀起一阵又一阵的烟尘,终于飞了起来。可是,没过多久,又是一阵晕炫袭来。
苍蝇同志再次从高空坠落。滑翔着,在白色衬衫的扣与扣之间穿过,就像飞机特技飞行,穿越天门山。
不管你们叫我伪君子好,还是叫我偷窥者也罢,我想的是,真的不能怪我,她的胸部太过丰满了,一件衬衫根本就不管用,在扣子与扣子之间,有大量的缝隙可以,看得到她的奶子。哪怕只是一小部分,就足以让人热血沸腾,心潮澎湃!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不是故意的!准说目光与Ru房相撞的交通事故一定是目光的错!?冤枉啊!”如果她不高兴的话,我会如此解释的。
可是,她没有。她连家在何方,都成了她的哥德巴赫猜想——应该都不知道了。只是有一声没一声地咯咯傻笑着。她的眼前,应该是星光灿烂。
我打算把贝儿先背回去,再过来对付她。贝儿不干,说她自己能走,要我背她,她可以在一边扶着我。真是好笑。我又没有喝酒,还用得着她扶我?
对于贝儿的建议。说实话,我是打心眼里喜欢,求之不得。人的一生当中,有这样的美差,机会寥寥,有的人,一辈子恐怕都不会遇到!感觉是走狗屎运了。
可问题是,她的人上了我的背,我还能不能走得动路,就很难说了。
我觉得我很难走得成路。光想想,我就激动的直打冷战。
我想为了避免“车毁人亡”,将我们俩个人都摔出个好歹,我觉得还是架着她走保险。豆腐好吃,别忘了烫嘴!反正路又不远。
把长沙姐姐扔到床上,长沙姐姐就撩起了衣襟,露出白白的肚皮,抓痒痒,胸罩下面,那一小片的奶子赫然入目。
我想,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于是赶紧把门带上,逃了出来。逃出来后,好一阵子才把气喘匀了。这才想起,有碗粉干在等着我去消灭。
真的很辣。一碗炒粉干吃下去,出了一身的汗。
又跑到洗澡间里洗了把澡。也许姓俞的本身,就有鱼的特性,所以,我才特别喜欢水。这些天,天气热,我一天要洗四五次澡。
睡到半夜的时候,贝儿咚咚敲门,问我有没有开水。把门打开,她才用低低的声音对我说,让我过去帮忙,长沙姐姐把她房间吐得是一蹋糊涂。
过去一看,岂止是吐得一蹋糊涂。简直就是被炸弹轰炸过,长沙姐姐她老人家,甚至整个人都是睡在她所吐的乌秽当中,兴许还在做美梦呢,一副特别享受的样子。与猪圈里的猪相比,有过之无不及。
“帮我把她弄到浴室里去。”贝儿吩咐道。看来,她是清醒了。而她的同伴还人事不醒着。
“你们俩倒底喝了多少酒?”
“现在问这个干什么?”她没好气地说。
“我不能问吗?看你们像什么东西,跟猪一样!”我忍不住咒骂道。门开着,屋里的那股子刺鼻的腐臭味,还是禁不住让人作呕。
“求求你先她给我搞到浴室里再教训我好不好,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看上去她的心情也糟糕透了。简直就要哭了。是啊!谁的房间弄成大使馆被导弹袭击过似的那般,心里都不会好受。我决定不再做声,按她说的,先把那个人事不省的娘们给弄出去再说。
我绕着地上的她,转了好几圈,也找不到合适的下脚的地方,那黄黄的散发着恶臭的分泌物,抬眼看看,贝儿越来越烦躁的表情,最后,一咬牙一跺脚,鼓起勇气,踩了上去,就像是踩着我心肝似的,一阵一阵地肉颤。赴汤蹈火,也不过如此。既然走了第一步,我就豁出去了。犯着再洗一把澡吧,蹲下身子,在贝儿一手捏鼻子,另一只手扯裤腰的帮助下,把她背到了身上。
那两坨肉就趴在我的背上,原本想一想就心旌摇荡,让人不能自持,现在,是一点炫晕的感觉也没有了,就觉得是背着一马袋的垃圾,赶紧把她扔到垃圾筒里万事大劫。
我背着长沙姐姐在前面走,贝儿端着盆在后面跟,盆里是洗漱的用品。用韩乔生的话说,哥哥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长沙姐姐驮到洗澡间,撂到地上,就往外跑。我得呼吸一点新鲜空气去,要不然,我也要醉着了。我得个娘,真他娘的够呛!
贝儿进去了,可是,并没有把门关上,任洗澡间的门半敞着。
背后,传来了莲蓬头咝咝撒水的声音。此外就是贝儿吭哧哈哧的喘息声,“大哥,行行好,能不能进来帮一下忙啊!”里面传来贝儿央求的声音,听声音快累屁特拉!
“又怎么啦,姑奶奶!”我一头钻了进去,可是,又赶紧缩了回来。长沙姐姐的上半身,已经被她扒的什么都不剩了,挡眼看到就是那两只大奶。好晃人噢!我的头再次晕起来。
这女人与女人,乍区别这么大呢?我心里说。贝儿的那对,简直就是李向阳的部队——平原游击队的队员;而长沙姐姐就完全是两只排球垛在胸前的排球女将。
“你又出去干什么?大大啊!快进来帮忙啊!裤子粘在身上,扯都扯不下来,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办?”带着哭腔叫道。
“我日你咯大爷,我是男人哎!”我没好气地说。心里说,咱俩的关系再好,我也不能跟你合伙扒人家女孩子的裤子玩啊!搞不好,犯法的!
“我日你咯大爷!我又没有说你是女人,都喊你大大了,你还要怎么样?”学着我的口气,反骂起我来。
“脱不下来,不洗就是了,非得把衣服全部脱了干什么?把衣服外面冲冲干净了,不就行了,管那么多!”我帮她出起了主意。
“你尽讲废话,脏都钻衣服里面去了,不脱下来洗,能洗得干净?”突然间声音一软,好言相劝道,“帮我把她的脚抬着,我来脱就是。”
“这样会犯错误的!”我再次为难,推托道。
“又不是让你去死,有这么难吗?”她再次火了。
有的读者朋友会说,你这死不掉的家伙,在胡扯些什么东西,矫情,有这样的好事,还用请,狼一样就扑上去了。
讲心里话,我真他妈的不是矫情。伙计们,就当有位赤身裸体的美女躺在你们的面前好了,而旁边还有你的,把眼睛瞪的象铜铃一样大的女朋友,或者是你老婆。你就试着看看瞧,有没有那个心情去欣赏人家的裸体?
到那时,你就知道了,坏事,只有在背着人干的时候才有趣。否则,就是上油锅,赤裸裸地被煎熬。
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非,近在眼前,却宛若天边。眼不见,心不烦!
“叫狗不如自己动手,不进来算了!”终于发起狠来,咬着牙咕哝道。
我心里说,你生气好了,鬼让你们喝这么多酒。我不朝你发火就好事了,还跟我罗里八嗦的。在自来水笼下,把自己冲了一下,从长沙姐姐身上占便宜占来的那股子臭味,还真不容易去掉。
我又转回到浴室门口,“能不能把香皂给我用一下?”
“行,你自己进来拿就是了,”她有意将我的军。
“扔给我不行吗?”
“来用,就自己进来拿,你个伪君子,让你帮我一下忙都不行!”嘴里面小声咕哝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