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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阴着张脸,我则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试探着把手伸过去,摸她的脸。小心翼翼的。她竟然没有反对。我胆子大了一点,往胸部伸去,只要她愿意让我摸她的胸脯,我想爆发战争的可能性,应当就微乎其微了。结果,让我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她是毫不留情地一把把我的手给挡开了,皮笑肉不笑地冲我来了句,“昨天晚上,玩的快活吧?”这句话,应该在她的心里憋了好久了,带着硝烟的味道。我的心里就是咯噔一下子。就福不是祸,是祸逃不过。得,暴风雨来了!
“什么意思?”我装作一副刚出生似的婴儿似的,四顾而且茫然。
“少装蒜了,刘叔叔刚才都跟我说了,你干的好事!”
“什么干的好事,我不懂么。”我尽量把脸抻的平平的。
“刘叔叔说,你和韶华还有‘金鱼‘,你们三个昨天晚上在那个女孩子房间一直呆到今天早上两三点钟,难道没有这样的事?”我慌了。我真不是一块好料子,一诈一掉眼泪,我就丢盔弃甲。
“没有的事,”我试图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的眼睛,好证明自己心地清白可是眼睛并不争气,越是想抑制着不眨眼睛,越是酸的难过,不住地往外冒酸水那样子,我不用照镜子,都能想像的出,一副眼泪汪汪,受气胞似的可怜样子。我的心里其实是很强大的,当然不想让她把我当作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看待。可结果,很可能事与愿违。
就见她的眼睛毫无征照地突然一红,眼泪居然一滚就掉下来了,“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我怎么会相信汪叔叔说的话呢!”说着扑到我怀里,咯咯地笑。我想,我的眼睛因为酸胀而涌出来的水,被她当作我委屈的泪水了。事到如今想分辨也是没有用了。
“你说谁,汪叔叔?你是说所有的话,都是汪经理说出来的?”
她点点头,“我想是的,刘叔叔说,他听汪叔叔这么告诉他的。那还不就是说,什么话都是从汪叔叔那里传出来的。刘叔叔为了我好,所以,他觉得应该告诉我一下,所以就跟我说了。”
“操!这些鸟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怎么一个个都像他妈的,八婆一样,没有一肚子能存得下话的,”我恼火地说。
“不要生气啦,我又没有真的相信,只不过逗逗你玩,你生什么气啊!”
“我生什么气?不生气才怪呢!根本就没有的事,他们硬说的像真的一样。我最生气的就是刘经理了,又不是不知道老妖怪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还要跟着他一起搬弄是非?”
“咳!还不是闲得无聊,没事找事做呗!要是你听到这种事,你也会跟人家说的。”
“我才不会象他们那么无聊呢!你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前一个汪叔叔,后一个汪叔叔地叫了,那种老家伙根本就不配,应该叫他人妖才是。”
说到汪经理,也就是贝儿口口声声说到的汪叔叔,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仗着自己兄弟是公司董事长,在码头上,他什么事也不干。除了蜚短流长,造谣生事,他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他那副神经兮兮的脑袋瓜子不用去写玄异小说,真的是藤上面白结了一只葫芦瓢。
其实土匪一开始提到这件事时,我就应该想到是他起的头。也只有他有这闲功夫,也只有他,才会有那种奇怪的现实与化境纠缠不清的头脑与思维方式。
这样的侮辱,对于我与土匪“金鱼”来说,应该没有什么,男人脸皮厚。我倒是担心,此事,一旦让长沙癞利姐姐听到,而癞利姐姐万一又是那种死心眼,不会转弯的家伙,找根绳子直接悬梁上吊了,那就好玩了!
真该给他的老嘴上,上把锁,或者干脆用电焊把嘴整个焊起来才对。省得一天到晚,胡扯八道,惹人心烦。
心里那个恨啊!
我恨他的原因,其实不仅仅是因为,这一次的无中生有。那老家伙,根本就是一个变态。
五十多,快六十的人了。满口的女声,尖声尖气的,太监一样。还化妆。一张到处是状子折子的老脸,涂得跟吊死鬼似的煞白煞白。
走起路来那就更可怕了。腰扭的,就象装着一只万向轴承,比跳恰恰恰的拉丁舞者还要来的猛烈还要欢。
跟人说话的时候,不时地用翘着兰花指的手点你的胸口,那副媚态,连四大名旦,都要望着叹气,学不了。
他那说话的声音,就足以让人起鸡皮疙瘩的了,再加上那兰花指一点一点的,被点的那人,十有八九会感觉被**了。被侮辱了。
我前面就曾提到过,我们码头只有一个男女共用的洗澡间。我刚来不久。那天去洗澡。他刚刚洗完,准备走。我进去了。
他就跟我闲扯,问我是不是处男,有空的时候,晚上,会不会去打飞机?扯的尽是些让人心跳加速,令人脸红的话。
我有一句没一句地敷衍着,一边脱衣服。脱到只剩裤衩的时候,我不脱了。洗澡间并不是很富裕,两个人在里头几乎转不开身。我在等他出去,好把门关上再脱。
等了一会儿,见他根本就没有出去的意思,罗里罗嗦没话找话,说得是没完没了。心里觉得,一定是碰到画(话)家了,并没有太在意。心说,你爱呆这里就呆这里好了,反正我是要洗澡了。就把内裤脱下来了准备洗澡。
结果,可怖的是,我把内裤一脱下来,他老人家的眼睛突然间就放光了。不止如此,好几分钟,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我的下身一下。那眼睛里透出来的期待迷恋是我前所未见的。
我哪有见过那种眼光啊!一个老男子色迷迷地望着另外一个男人。吓都要吓死了,寒毛都竖起来了,毛骨悚然!不亚于在前站着一个艾滋病人,要把一支他刚刚注射用过的针管,要往你身上扎。
“你出去吧!水溅到你身上了!”我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地调整,屁股的角度,让屁股冲着他,并不住地赶他出去。终于恋恋不舍的出去了。
我差一点就恶出来了。就算他出去好久了,也还恶心不止。
本以为这已是到了顶了。没想到,他还有更出格的。在我的记忆里,我只听说过,男人对女人性骚扰,没想到,还有男人对男人的。
这个变态佬,他会对你动手动脚。
只要是四处没人的时候,哪怕是走廊上一错身的功夫,他也会往你的身下顺势一掏,让你是措不及防。嘴里还嘻笑说,“还有没有用噢?”让你恼不得气不得,也许人家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就大发雷霆,好像也并不合适。
因为,那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长者在跟一个小男孩子在开玩笑。刚开始,我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可是次数一多,再怎么安慰自己也不行了,再联想起浴室的那一刻。
见到他,我就算是怕他了,老远的我就开始躲。
没想到他的胆子是越来越大,就算躲,也有防不胜防的时候。
他肿颈子(吃饭)肿不了多少,那天,所有的人,都还在吃饭,他早早地就放碗了。
拖条凳子在边上坐着闲扯淡。我吃完一碗饭,去盛第二碗,我根本就没有想过,旁边有那么多的人,他还会那么多。当我从他的身边经过的时候,他居然再次在我的身下捞了一把。一边还若无其事地与别人说话。我的肺都快气炸了。当时,我忍住了没有发作,却气得要死。
我在他的门口等着。他的房间在活动室的东边第二间。我在那等着。老远就见他嘻笑着走过来。不晓得他是怎么想的。反正一见到他走进门来,我就扑了上去,把他死死地抵到墙上,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你以后,再跟老子动手动脚的,老子就掐死你!”没想到,他一点也不紧张,脸上依然洋溢着笑脸,似乎还挺享受。只是由于喘不过气来,不住地咳嗽。
警告完。我就出了门。门口遇到贝儿上来。那时,我与她还没有什么关系呢,她问我,干什么,为什么气呼呼的。我没有理她。径直就走了。然后,就听到她的叫声,“汪叔叔!你怎么啦?”
我已经做好了不干的准备。以为,他会把事情闹大。没想到就那样算了,而且自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对我动手动脚过。
有关这些,我当然不会跟贝儿去说,必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这次他无中生有,把我拉扯到桃色事件当中,我也不打算告诉各位读者。就把它烂在心里算了。
“新仇旧恨”恨得我是牙痒。好在贝儿脑子清爽,没有被上他的当。我就是弄不明白,为何象李经理那样聪明的人,居然不如贝儿有明辨是否的能力,居然就相信了,还有刘经理。
也许在有关风月的流言面前,男人的判断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