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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一样,不停地哆嗦。不出意外,这应当就是人们常常提到的,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吧。
他盯着女人一对被挤得扁扁的Ru房发呆,马琴则从后面一扯他的衣领。因为她已经被郑天然挤得一点也看不到了,提醒郑天然留一点空间给她。郑天然机械地被她牵到一边,马琴再次象他刚才见到她时的样子把整张脸都贴在了窗户上,脸胀通红。
郑天然的裤子中央早早地搭起了一顶临时帐篷,在一旁喘着粗气,盯着马琴早已发育成熟的胸部侧影直吞口水,就觉得自己快支撑不住了。颤抖着手向马琴的腋下摸过去。马琴一下子从窗户上弹开来,扯起郑天然的一只胳膊就往教室房屋的后面跑。看她的脸色就象发生了什么骇人的事情,不得不马上躲开,否则就大祸临头一般。
他就象个傀儡被她牵着鼻子走。到了屋后面踅在墙上。梗着脖子一动不动,他也就学着她的样子大气也不敢出。也就两秒钟,她改变了主意,拉着他的手又往另外一处跑,这一下就躲进了矗立在两幢教室中央的那片假山里面。
假山不大,但是藏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利用假山遮挡以及边上两棵石榴树的掩护,马琴探出小半颗脑袋来向办公室那边观察。过了大约有五分钟的样子,办公室的门缓缓打开了,一张女人的脸渐渐探了出来。郑天然与马琴几乎同时认出来了那个女人是谁,他们的政治老师,著名的花蝴蝶。就见她向四下里望了望,确信四下里无人,迅又缩了回去,随即,从屋子里一下子就窜出来一个人,精神抖擞而且容光焕发。出现在走廊上之前,他无疑是惊惧地,他的脸是绷紧的是扭曲地,而到了走廊上之后,就算是上岸了,一切的危险惊涛骇浪都和他没有关系了。他就可以将它推的一干二净。还故作轻松地抖了抖身子,傻瓜似地踢了踢腿,这才象刚才的政治老师那样,朝四周望望,大概貌确信四处无人,冲屋里面说不句什么,转身就向院墙冲了过去。就好象要撞墙自杀。当然不是,就见他一纵身,凭着向上的那种冲劲脚在围墙上蹬了两步,双手一把攀上了院墙,一个引体向上的体操动作,象个采花大盗那样轻轻松松上了院墙,一跃身蹦到了院外。
马琴郑天然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幸亏刚才躲到了假山里面,要是躲在屋后,他们俩很容易就会被体育老师发现的,那样后果不堪设想。
再看这时政治老师也已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尽管体育老师走了,她还是心有余悸,象上回一样,先探出半颗脑袋出来四下里看了看,这才闪身出来,把门轻轻带上,随着暗锁喀嗒一声,她的一颗心好象也同时落了地。最后一次抹一抹耳鬓脑后可能存在的乱发,这才气定神闲地昂首向大门口走去。二人看着她拐过了墙角,接着就听到看门的老头的大嗓门:“主任夫人,才下班啊!别累坏身子噢!”
马琴弓腰驼背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密切注视着那一对狗男女间的一举一动。郑天然则潜伏在她的身后,先也是紧盯着那一对狗男女,只是当政治老师第一次把头探出来四下里观望时,为了怕被发现,特意深蹲了下去,这一蹲下去,他就再也不愿意站起来了,并希望马琴一直保持那种埋伏的姿势不变。因为他发出了一个秘密,那个到目前为止可能只有他与体育老师都心知肚明的那个秘密。
那季节正是四月,风和日丽的春天。持续的副高压让气候变得异乎寻常地温暖。大家穿得都不算多。外面都是一件的确良的衬衫,衬衫里头,郑天然是赤裸裸的胸膛,马琴则是一件蓝白相间的横条子的海魂衫衬在里头,镂空的,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当他蹲下身子躲避搜寻的那一瞬间,透过马琴的两腿之间,屁股后面,蓦地发现了两只白花花的垂在半空中的Ru房。完整无缺,一点也不马唬一点也没有打马赛克。他真是太喜欢了。同时他也明白过不定来,体育老师为什么要那么“刁难”马琴同学了。对于年轻的体育老师来说,或许他们班上所有女生的Ru房他都非常熟悉了吧!
“我们回家吧!”马琴头都不回用屁股拱了拱后面的郑天然一下。拱在了他的脑门上。见他没有反应,扭过头来看他是怎么回事了。就发现不对劲,大事不好,郑天然已经不见了,变作一头两眼血红、发着绿光的野兽,埋伏在她的身后。马琴顿时手脚冰凉,仿佛一下子身陷无边的沼泽之中,脚下是没有根底的泥潭深渊,不能自拔。
那野兽纵身一跃扑到她的身上,“啊哟!我快死了,我快死了,快让我摸摸快让我摸摸要不我就要死了!”双手急不可耐地爬上了珠穆琅玛峰。就象一个老驾驶员,一上来就踩着了油门。马琴就觉得自己的身子没有了根直往下坠,很快不可遏止似的。她慌了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胸闷气短,面红耳赤,潮水洇湿了她的双眼,眼看着泥水就要吞没自己的脖子到达嘴唇,马上就要夺去她的话语权了,然后就是整个如花似玉的青春。知道到留下遗言的时候了,否则就来不及了。就颤抖着愤怒着发出最后的呐喊,“不要碰我!”她颤抖是因为她认为自己就要死了,她愤怒,是因为自己年纪轻轻地就被人夺去了性命。回答她的除了急促的喘息声没有别的。
马琴很快就被郑天然搞得浑身酥软,口眼歪斜,行不能支,言不能语,双眼迷离,身子下面湿了一大片。在她的两乳之间留下了一大滩的口水之后,郑天然直奔主题。因为在大洋深处有一个叫做**的主题乐园。他喘着粗气在她耳畔说,“马琴,我要日你的**!”
郑天然的一根手指头已经拨开了她的生命之门,探了进去。马琴头向后仰,浑身一阵阵筛糠般地哆嗦,眼球鼓鼓着,象要努出眶外。死死地夹紧了两条腿,喉咙深处鸽子噗气似的咕里咕噜地响个不停,突地“咕嗵!”一声响,象有什么东西掉进枯井里,双手死死地攥住了他的那只行进中的手腕,厉声喝道,“郑天然,不要乱来。我还是处女!”
“你松开!”郑天然在她脑门上拍了一巴掌,威胁道。而她就象喝醉了酒一样,拼命摇晃着脑袋拒绝,“不松!打死我也不松,你会把我搞怀孕的,你这头猪!”
郑天然伸手又给她脸上来了一巴掌,“松开!马琴,你松开!什么处女不处女,我妈还是处女呢!放开,让老子搞一下,就搞一下,马上就出来。”
“搞半下都不行!**去吧,我不,就不,你这个流氓!”
“老子就是流氓。老子今天非他妈的操你一回不可,”郑天然一使劲,双手就挣脱了马琴的束缚,将她的裤子褪到了天涯海角。
然而小公鸡头子很快便泄气了。因为他怎么弄也弄不进去,尽管他的那根玩意儿硬得象张飞淬过火的丈八蛇矛。
他急红眼了,豁出去了。这要是传出去,还让他怎么做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把整个身子扯出去老远,象投掷飞标一般,启动,助跑,加速,让那根长矛象隼式战斗机那样,由上而下,猛地朝上海妞马琴的腹地俯冲过去。令人痛苦的是,无一不象捣在了橡皮做的浮生门上,生生地给弹了回来。几个回合下来,郑天然的矛头就肿了,长矛中央也嘎叭嘎叭,发出生生的脆响,如同暴风雨中嘎吱作响的桅杆,随时都有咔嚓断掉的危险。
“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搞不进去!”郑天然可怜巴巴地交待道。沮丧至极。郑天然是很不愿意承认自己失败,是个男人都不会承认,如果不到了那份田地。事实是残酷的,就摆在面前,他就是搞不进去。马琴不让他搞的时候,他就是不听,非要把人家的裤子给扒了,现如今,人家眼巴巴地指望他希望他进去,他又自动缴械了。还要问人家为什么。人家又怎么知道他是为什么。人家本来就很无辜,是他自己要吃霸王餐,霸王硬上弓。反过来搞不进去,显得倒像是他很委屈。
两个人齐齐地望着那根又粗又壮的家伙,金箍棒一样直挺挺地伸在那里,不知所措。马琴光着下身,等在那里,她的下身原先水汪汪的一片,已经在等待中干涸。确信郑天然不会再有下一步的行动,迅速地拉起裤子,系起来——。呆坐一旁的郑天然,一看马琴开始穿衣服,就象溺水的人抓到了救生圈,重获新生了一样,也赶紧穿起衣服来。
两个人都不说话。路过学校大门时,看门的老头似乎还问过他们俩什么话,他们好了,又好像没有。答了,回答的又是什么?他们一概都不记得了。
郑天然一路上都处在深深的焦虑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