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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做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任她们扒去。但是他也不会闲着,一对对奶子就垂在他的脸上,一双手根本就忙不过来,捏完这个的奶子又飞快地挪到另一对上,好象不每个人都捏到了就对不起那个人似的,要雨露均施。再说这也算是现场版的围魏救赵,一定程度上来说他也在幻想着女人们为了保护自己隐私部位不再被他攻击会主动放弃扒他裤子的打算。刚开始也许是凑效过几回,可次数多了,就没有哪个女人肯再上他的当了,任他的双手在她们的裆下掏还是猛捏她们的奶子,都不能动摇她们扒掉他裤子的决心。等扒下他的裤子,就会有一个人一手捏着鼻尖,做出臭不可闻的样子,再另一只手的两根指头捏着他那遮羞布的一角,提着,要么扔在水沟里要么扔在垃圾筒内不一而足有时干脆藏起来。这时,他就两手捂裆呵呵呵呵地笑。其他人更是乐不可支了。
这些人仿佛都分外享受这些乐趣。过上两天没有发生类似事件,必有人耐不住,言语之间充满了挑逗与挑衅。于是过程就会象原先设计好的一样照常演一遍。大家都很开心。从来没有见到有人生气的。盛月儿看着就吃不消,见着就脸红。后来干脆一看苗头不对,趁早离开。时间长了,李其中就在其它女人面前酸溜溜地调侃道,这盛月儿是不是还是个处女,怎么一点也不上路子呢?就有女人怂恿他,你一天到晚就知道跟我们凶跟我们耍狠,有本事你去作弄她啊!李其中还真的不敢。盛月儿出生地主家庭,父母双方都是前朝的书香门第,天生就有一种高贵的气质。再加上人本身生得就漂亮,俗话说美丽逼人,漂亮的本身就有一种凌入之气,冷艳,不怒自威。李其中对年轻美貌的盛月儿垂涎已久,想揩点油,可是他也能看出来,盛月儿不象其他女人,她会生气的。可是经不住其他女人怂恿,性子也是跟那些妇人野惯了。有时就开始试着用言语挑逗盛月儿。盛月儿骂一句“不要脸”转身走开。他的胆子竟越来越大。
那天盛月儿刚拿了第一个月的工资。心情极好。这也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挣工资。靠自己的劳动挣来的钱。脸红扑扑地从财务室出来。顶头正好碰上了李其中也过来拿工资。见盛月儿红光满面就如同一朵正在盛开的桃花禁不住让他春心荡漾,脱口而出就说,“乖!你拿工资就象跟人端了一锅子一样,看把你高兴的!”
这要作从前,盛月儿肯定会一下子拉下脸来,骂他“畜牲!”这一次也是骂了,但与往常不一样的是她的脸上是带着笑的。虽然脸上的笑不是为姓李的准备的,事情的发展让她来不及变脸结果看上去就跟为他准备的一样。所以状况显得就有些暧昧。李其中一看有门,以前对我总是板着脸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竟然冲我笑了。虽然还是挨了骂。不过这时骂就有了特别的意味,象一只小手伸进他心里在他的心坎上挠了那么一下,奇痒难耐。一笑一打蕴味无穷,就象发给自己的一张通行证邀请函,觉得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心说这个盛月儿在大家的这么长的熏陶下终于上路了。立马返过身来,色咪咪地笑道,“你骂谁畜牲!”朝她逼过来。盛月儿一笑之下,脸再想板下来却再也扳不下来她的脸不是面具想变就变。那男人更动心了,笑中就带着一丝丝猥狎的味道又问了句,“你骂谁畜牲?”同时又逼近了一步,眼看着就到跟前了,盛月儿下意识地退后一步,那男人迅速跟进,居高临下迫问,“你骂谁?骂我吗?”身子差不多就要碰到盛月儿了。盛月儿一时间六神无主掉头就跑。盛月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
见她掉头跑去,脸上露出了那种会心的一笑,就好象看到了以往无数次重复过的游戏就要重演了一样。荷尔蒙刹那间迸发出来,令其是激动不已,骨头轻得就象马上要脱离地球的引力一样。尾随着盛月儿逃得方向追去。盛月儿本想朝着人多的地方跑去,可是沿途好几个人看她被李其中追着,都冲她投过来异样的眼神,她受不了了,转而往大门外逃。她知道粮库后面是一大片农田,农忙已过,那里现在肯定是空无一人,所以闷着头往右一拐奔着农田的方向跑去。
李其中一见更是欲火如焚,“要不人家怎么说狼狈为奸呢!她这是和我想到了一块儿啊!看来,这个小寡妇终于熬不住了!”转眼间,一前一后两人就跑到了粮站后面,那里是一片家田和一小片芦苇长在一大片的水泽旁边。秋天的芦苇头上都顶着一根稚鸡翎一样的芦絮,被风一吹许许多多象蒲公英一样飞在了空中,象秋日的飞雪。周围是一片寂静。盛月儿心里感到一阵地恐慌。李其中一看四下无人,紧赶两步追了上去,一把从后面将她抱了起来,两人隔着衣服就各攥着了一只乳。转身把她就压在了旁边的粮站院墙上。高高的院墙将他们与院墙的另一边隔成了两个世界。李其中的嘴噘得象鸡屁股一样就凑了上来,她恶心地闭上眼把脸抹到一旁,他又伸了过来,她又赶紧调过头去,嘴里骂,“臭流氓!放开我!”一边挣扎着想避开纠缠,李其中哪里肯放过如此得来不易的好机会,这显然是他老干的所以驾轻就熟,把她的两只手擗到她自己的身后,用左胳膊顶着她的肚子,利用她自己的屁股压着她自己的两只手不能动弹,一动弹,手刮在粗糙的水泥或带有棱角的石头墙面上,刀割一样,。她只好用脚踢,还不大动,一动屁股后面的手背上的油皮就掉了一层。踢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那个男人就任她踢,空出的那只手早从她的衬衫下摆伸了进去,握住了她的一只乳然后又捏起了另外一只。感觉就好象那对好玩的玩意儿一直都是他家的一样。盛月儿浑身一阵酥麻,欲火上涌,心里面禁不住大叫一声,“老天,救救我吧!”言罢,泪如雨下。
泪水一滴一滴打在男人的脸上胳膊上。男人抬起头来,有些诧异地望着她,然后便松开了她,现出一些不知所措的样子。很难想像他这样的老手手足无措的样子会是一副什么样子。就见他高举着两手,劝道,“你看你看我没对你怎么样噢!不要哭不要哭!又不是强奸,挺高兴的一件事,你快活我也快活。既然你不想那就算了。我以为你想呢!。别哭!你们女人一哭我就阳痿。算我对不起好吧!我走了,算我对不住你!”说话扭身就跑没影了。留下盛月儿一个人哭了一会儿。咬咬牙整整衣服头发站在原地凉了一会儿。觉得脸上的泪干了,被侮辱过的痕迹都看不见了,才慢慢地走回来。老远地就看见李其中蹲在一号仓库门口冲大门口望。眼睛恨恨地望过去。李其中象是害怕了一样,立刻在门前消失了。
李其中很久不见她回来,有点担心,一直守在仓库门口望着大门外面,看她回来了才放了心。如果再不回来,他就打算回去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不能因为他的一时冲动造成什么自杀事件,那就坏了。那个叫李莉的少妇过一会儿就要跑出来,要他讲黄段子。他也没了兴趣,烟一根一根地抽。
接下来的好几天,李其中见到她就躲,没甚至事的时候,趁早躲得远远的,要么到办公室看领导下象棋。要么跑到面坊里看人推牌九打扑克。尽量减少与盛月儿的相处的机会。望着盛月儿的眼光也是躲闪的,畏缩的。完全就象是变了一个人。就是与她们这些娘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显得是心不在焉。
缺少了李其中的少妇们都显得无精打彩。聊天也聊不了一会儿,有的人就开始打磕睡。仓库里仿佛很长很长的时间都没有再发生过打情骂俏的事情。等待下班的日子显得如此漫长,不住地有人打哈欠,到处都是唉声叹气。就算是某些女人主动挑逗他,他都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地说,“搞什么搞,烦死了,不要搞了!再搞我要发火了,”样子很吓人,一点也不象是说假的。起初有人还不相信。继续在他身上踢一下打一下捏一下。他火了扔下手中的活掉头就走。一走半天不回来。大家只有干瞪眼。下一次一见他这样再也没人敢碰他了。他不想玩了。都说李其中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和她们说话了。说是不是和老婆吵架了还是赌钱赌输了七猜八猜的。李莉是与李其中打闹惯了的。李其中不理她了,让她很苦恼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他了,病急乱投医。一天居然抓住盛月儿就问,她知不知道李其中为什么现在不理她了。盛月儿居然现出一丝惊慌。稍定之后,才魂不守舍地说,我怎么知道。我和他根本就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