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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开门,刚要迈出去脚步,这时侯突然被几束强光闪的睁不开眼睛――那强光是黄绿颜色的,十分刺人!我刚刚揉揉眼睛,又被一阵尖利的怪叫惊吓住了――那尖叫尖锐刺耳,简直可以撕破这夜晚的天空,接下来我看见有两个黑黢黢的影子站在我面前――唉,我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些养在笼子里的猫吗!看来,他们是被栾平从笼子里放了出来――现在有两只就蹲在我和朱先生住的房间门口。
那两只猫直立起来,前爪高高举起,裂开嘴露出锋利的牙齿,马上就要向我扑过来,我赶忙关上门阻止了它们的袭击!我的心被吓的怦怦乱跳不止!外边的猫用爪子开始挠门,门板发出“咔咔”的响声!
我在里边紧紧地靠在门板上,明显地感觉到猫撞门板剧烈的颤动!此时,我感到下边一阵快感――尿水已经倾泻而出了!
外边的两只大猫挠了一会儿门板,突然不挠了,我透过门缝听到它们沉重的喘息的声音,它们大概是挠累了,蹲在那里歇着呢!我真的后怕,如果不是我反应快一点儿,恐怕现在我已经成了猫爪下的“血葫芦”了!
我赶忙跑回到屋子里,把灯熄灭。――看来朱先生也是叫不醒了,我也没有喊他。
我小心地走到窗帘那里,用手稍稍掀开一点儿缝,向外看去。
外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上了灯笼,奇怪的是这些灯笼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变成了白色的了。灯笼的白光刺眼而冰冷。院子里的光线有一种幽幽的凄凉感觉。
在这幽幽的凄凉的白色灯光之下,有不下二十只猫弓着腰逡巡着,它们瞳孔都发出绿而刺眼的光束,走着走着就呲牙咧嘴地东张西望!我向远处能看到的两个墙门炮楼看去――两个炮楼上边每个蹲着三只大猫,眼睛也是熠熠闪光,活像探照灯!
――我想,完了,看来这些猫已经完全屈从于栾平了,而此刻黑城山庄又完全控制在这些凶狠的大猫的利爪之下了!
我的心脏狂跳不止。眼睛看着外边,我在想――看来璜春对我的期望我是没法实现了――也许不用到天亮,我和朱先生都得死在这些凶狠的猫的利爪之下!
这时侯,我想起了大状!我开始担心大状的安危――庄如风和庄梦蝶现在已经不知道去向,也不知道大状现在会怎么样!
我正想着大状,这时侯我看见西厢房庄如雪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大状开门走了出来,庄如雪站在门口和大状摆手,好像是告别的意思。大状回头也向庄如雪摆摆手,然后大状呆呆地立在院子中间,那些猫此时都向院子的东边跑去――栾平正站在那里呢!――栾平也向大状摆手!这时,我看到大状的身上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我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缓缓地离开了大状的肉体飘向空中。栾平像是在飞机场送行,抬起头向天空挥手,和那个白色的影子告别!
大状颤抖完还是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睛一眨都不眨。
栾平开始示意身边的一黑一白两只猫到大状那里去。
一黑一白的两只猫很听话地走到大状跟前,然后伸出长长的舌头去舔大状的手。那两只猫舔完大状的手,开始并肩在前边走,它们去的方向正是大状住的房间――原来它们是领着大状回房间!而大状这个时候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行走的就像是一具僵尸!
――我现在明白了,附到大状身体上的魂魄现在已经离开大状了!
那两只猫很快就领着大状走到了她住的房间的门口;然后它们用爪子一挠门;门“吱呀”一下就开了!大状直挺挺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连头都没回!
然后;那一黑一白两只猫又晃晃悠悠地走回到栾平的身边。
这时,东厢房门“吱呀”一下开了,庄如林从里边走了出来。
栾平走上前去,说:庄主,今晚玩的好吗?
庄如林有些懊丧地说:不好,那个女的那里进不去!
栾平说:妈的,这家女的都怎么回事!怎么都进不去!
庄如林说:算了,别提这件事了,明天再把那个唱戏的娘们给我找回来!我刚大补完猫肉,不泄出去就憋死了!
栾平说:好吧!明天我就派人去把那个唱戏的娘们给您找来!
庄如林说:她走了?
栾平说:走了,刚走!
庄如林说:怎么这么仓促呢!
栾平说:上边说有重大的事情叫她回去!
庄如林说:她还回来吗?
栾平说:不知道!她没有说!
庄如林说:最好别回来了,我不喜欢她在我面前指手画脚的!
栾平说:我也是!
庄如林说:那些猫现在还听话吗?
栾平说:还挺听话!――那只黑猫被我用枪打死以后,剩下的都特别听话!
庄如林说:他们什么时候来拿东西?
栾平说:快了,我已经通知他们了!
庄如林说:要快,以免夜长梦多!
栾平说:现在就是那本书没有下落!
庄如林说:要抓紧逼他们说出来!
栾平说:是!
第七十六章 淫色梦
直到午夜时分;黑城山庄大院的灯才呼啦一下子灭掉。灯一灭掉;整个黑城山庄成了名符其实的“黑城”;黑城山庄现在剩下的只有墙头上大猫的眼睛发出的光亮,这是此时的黑城唯一的光亮,但是这种光亮和其它的光亮能给人带来希望不一样,这种光亮给人的更多的是恐怖的气息!这使得我内心的压抑感徒增了许多;我突然感到呼吸困难起来……
我没敢开灯,生怕引起在院子里逡巡的大猫的注意,想起它们那锋利的牙齿和尖利的叫声,我就不寒而栗。
我在黑暗中摸索着爬到了炕上,现在屋子里静寂的只能听见朱先生的呼噜声――唉,这老东西,现在活的无忧,因此睡得也坦然,他对刚才外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我躺在炕上担心着东厢房里的璜春,担心着大状,担心着不知道去向的庄如风庄主和庄梦蝶小姐,担心着不可知的明天……
……迷糊之中,我竟然看到璜春来到了我的屋子里,现在我的屋子里璜春是唯一的光亮――因为她正光着雪白的身子,她那身子真的是太白了,白的像一盏圣洁的灯,照亮了我灰暗的心境!――尤其是璜春那两只丰硕的奶子,真的像秋天枝头熟透的果子一样诱人!两只奶子伴着璜春款款的步伐有节律地上下波动着,我的心随着那对雪白的奶子无绪地跳动着,我下边的东西顿时间挺直到有生以来的最大值,暗潮在里边疯狂地涌动着。
我看了看身边熟睡的朱先生,小声地对璜春说,我说:姐啊,你怎么来了啊?
璜春妩媚地看着我,她用手捋了捋自己散在玉质一般肩膀上的黑发,温柔地对我说:元宝,姐自己一个人睡不着就来了啊,姐现在感到很寂寞,你难道不也感到很寂寞吗,你实话实说,你不感到寂寞吗?
我说:姐,那我就实话实说吧,我真的感到很寂寞,我――我――
璜春说:喔喔什么?元宝你想说什么啊?
我说:姐,我想说,我想到你就浑身的――
璜春说:想到我,你浑身就怎么样?
我说:就浑身痒!
璜春说:我也是!
我说:姐,你说,你也是是什么意思?
璜春说:就是我想到你也痒的意思!
我说:你说清,想到我你哪里痒?
璜春说:哪都痒!
我说:姐,那你来我的屋子里怎么不穿衣服呢?
璜春说:这样不好看吗?
我说:好看!
璜春说:好看,你为什么还要我穿衣服呢?
我说:要是这个世界上就你一个女人,就我一个男人的话,你就不用穿衣服了,那时我也不穿衣服!不过,现在这世间除了我还有很多的男人,你这样不穿衣服,他们看到你的身子,那无疑是拿刀子扎我的心脏啊!
璜春笑了,她说:元宝,你这样想说明你很在乎你姐我啊!
我说:是啊,我真的很在乎你!很在乎!姐――
璜春突然嗔怪地对我说:元宝,你还说在乎我,你在乎我还让姐光着身子在这里受冻吗?姐可以进到你的被窝里吗?
我说:姐,可以啊,你进来吧,你进来我给你暖暖身子,我的身上现在可热乎了!
我还想说什么,这时侯璜春富有弹性的肉体已经钻到了我的被窝里边,我此时闻到了一股独特的风骚的女人的气息。
我说:姐啊,你看我都让你进到我的被窝里了,那我可以进到你的“洞洞”里吗?
璜春说:元宝,可以啊,那你就把你那个“大元宝”放到姐的“洞”里吧,姐会好好给你保存的……
我兴奋地咆哮着,就像蹲在门外的大猫一样猖狂――我终于忍受不了了――我平生首次感到了什么叫一泄无余……
――我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放亮了!
朱先生低着脑袋满地走动,好像一条觅食的老狗。
我说:朱先生啊,这大清早的,你在那里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