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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男人和女人一样地文静,慢慢地伸出筷子,轻轻地夹起饭菜,温柔地放进嘴里,然后,有节律地嚼动着――我吃饭的时候嘴里总是好发出“吧唧”的声音,所以此时我成了最粗鲁的进食者,文静的就餐者们都不约而同地抬起眼睛看了我一下,然后低下头继续文静地吃饭。
朱先生狠狠地斜视了我一眼,然后用他的脚在桌子低下狠狠地踩了一下我的脚,然后又指了指我的嘴巴,然后又及其小声地骂我:元宝,你老“吧唧”个**!朱先生这么骂我,我却没有生气――我知道他现在因为和我梦话的事儿心情不好!
我才反映过来,所以控制住自己“吧唧”,我立刻开始文静起来。
但是,一不“吧唧”,饭就在我的嘴里打团儿,基本咽不下去。我心里就想:也许这些家伙只有在“耕地”的时候,或者偷着“被耕”的时候,才允许随便的“吧唧”吧!
庄如风的饭吃到半碗的时候开始说话。
庄如风说:本来吗,咱们家是有规矩的――日常吃饭不语!但是今天的情况比较特殊,因为我们家新来了客人,所以大家今天可以随便说说话,这样显得好些。
庄如风说完继续吃饭。但是大家互相瞅瞅,谁也没有说什么。可见,规矩一旦养成,就不用担心它会轻易地破碎了。
庄如风吃了一会儿看没人说话,自己就又说了起来。
庄如风对朱先生说:哎呀,朱先生,刚才我听见你和元宝谈论土地精耕细作的事情,看来朱先生不但在庄严的学堂里边游刃有余,而且在农耕方面还很擅长啊,我们黑城虽是盐碱为主的土质,但是我们山庄却有几百亩黑土良田啊,你们看,这碗里的每一粒粮食都是从这些田地里得到的啊!……
庄如风没有说完,庄如雪接过话题,说:唉,就是咱家的那些长工没脑袋,就连给田地上个粪都弄不明白,瞧他们一个个四肢发达,大脑平滑的死样,和马号里那些牲畜没啥区别,要不然咱家每年粮食的产量还能增加不少!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庄如林的老婆,她听了庄如雪的话大概也下意识地皱了一下眉头。
庄如风听到庄如雪的话,说:三弟,你也不能那么说,那些长工干活是不愿动脑袋,但是他们的人品还是都很不错的嘛!只是缺少一个像样的人管理他们!
庄如雪说:就是,咱家原来的那个管家,在小梦蝶落难的时候逃跑了,我看他也不可能再回来了,现在咱家没个象样的管家的确不行啊!
庄如风说:是啊!――哎,朱先生,你看要不你帮我个忙怎么样?
我们都对庄如风的这个突如其来的决定感到意外――这个本来应该很有城府的老者,不知道为什么屡屡做出这种看似贸然的决定!
朱先生听了庄先生的话,一口饭没咽好,噎得够呛,但是,他还是挣扎着想说话。
庄如风一摆手对朱先生说:朱先生,你先不要答复我,等你考虑好了再答复我吧!
庄如雪显然对他大哥的决定也感到十分意外,他盯着朱先生瞅了瞅,然后下意识地摇摇脑袋。
早饭吃完的时候,庄如风离开前叫走了庄小姐。
我站起来刚刚想和朱先生回到我们的房间休息,但是,朱先生的预言不幸应验了――庄如雪喊我到他的房间里坐一会儿……
第六十六章 变形书生
我忐忑(我之所以忐忑,是因为朱先生跟我说过,庄如雪这样的男人大概有**的嗜好――就是男的奸男的)地跟在庄如雪的身后,不时地回头看着朱先生,但是朱先生坐在那里显得很失落的样子,一直没有注意到到我在看他。
直到我快走出饭厅的时候,朱先生才对我做了些动作。他抬起手指指耳朵,又指指嘴,然后向我摆摆手-----我知道朱先生这是在暗示我到庄如雪那里以后应该怎么做,但是我实在有些弄不懂朱先生心里究竟希望我怎么使用自己的耳朵和嘴。
我一边走一边猜测朱先生的意图。后来我顿悟了朱先生的意图――这老家伙是让我到那里以后装聋作哑啊!我想一定是这样!于是我的心里很酸涩,没想到朱先生这个老东西竟然叫我默默承受庄如雪这个变态狂的凌辱。
此时,庄如林的老婆带着自己的女佣也离开了饭厅,她们走在我和庄如雪之间,我才发现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的确有着叫男人心动的风韵,真是不知道庄如林在外边做着什么样的大事儿,竟然叫这样一块水草丰美的土地荒芜着――我想这真是一种罪过。
在这短暂的路途之中,庄如林的老婆回过三次头看我,每次回头我们的目光都相遇在一起,这说明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我感到那目光之中有一种叫男人无法抗拒的母性的温柔和女性的挑衅――这种女人的目光带给男人的是无限的安全感(其实,男人是最缺少安全感的动物)和无限的征服欲望(其实,男人在有了安全感的时候最善于征服)!
在这种短暂的目光交汇之中,我坚信做一个庄家这个女人的“长工”该是幸福的事情。但是很不幸的是庄家的一个男人正拉着我去做他的“长工”。我越想越恶心,我再一次想起了朱先生给我讲过的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但是,我想好了,如果这家伙要是干**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装聋作哑――我就跟他急眼!
来到庄如雪的房间,只见那里边的陈设洋溢着书香气,靠北山墙的地方从地上到棚顶都是线装的古书。真想不到这个庄如雪还是个读书人。房间南边的位子是卧房,里边发出橙色的灯光,不过那橙色的灯光此时在阳光的照射个下已经显得成色不足了――但是很明亮。我下意识地向那个房间看了一眼,看到了一个剪影的画面――一个女人刚刚起床,迎着朝阳正穿衣服,朝阳此时正好把她洋溢着女人特质的黑影剪给我看。我看了大概有两秒的时间,但是,当我再看庄如雪的时候,他正惨白着脸色看着我。
我说:三爷,您找我有事吗?
庄如雪显得很懊丧的样子,说:元宝,你叫我很失望!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说:三爷,我做错什么了吗?
庄如雪说:元宝,你现在心里正充满着邪念,更具体地说就是淫念,你是典型的保暖思淫欲的家伙,你刚刚吃过我们庄家的早饭就对我们庄家的女人产生了淫念,从饭厅出来的时候,你的淫念就产生了,直到你走进我的房间你的淫念还没有净化,反而加剧了!你刚才盯了很长时间我的房间!而我的女人正在那里穿衣服!
我感觉自己胸腔里的气流似乎不能出来了,没想到庄如雪竟然毫不遮拦地说了这样一大堆话。我感觉这种羞辱要比**更加的恶心!
我说:三爷,您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并没有您所说的什么邪念!
此时,我看见庄如雪惨白的脸上露出了怪异的微笑的表情。
庄如雪说:唉,这个世间啊,就没有像我的名字一样纯洁的人了,如雪啊如雪,也只能是像雪而已,这世间真的是没有纯洁的人了!
我对庄如雪莫名其妙的话感到茫然,不知道他究竟在说什么!
庄如雪突然对我愤怒了,他接着对我说:元宝,你现在可以走了,你根本不是我想象的那种纯而又纯的人!你快离开我的房间!让我重新再去寻找纯洁的人!
我木在那里,真是进退两难了!没想到庄如林老婆回头凝视我三次,以及我进到他的房间凝视两秒那个“剪影”这些细微的行为,都进了庄如雪的“法眼”!他就根据这些断定我不是一个纯洁的人!
我身在人家的屋檐下,只能默默地往屋子外退出!
这时卧房里的那个剪影从屋子里走出来,我只是知道她走了出来,并没敢看她一眼!
那个女人说:三爷,谁来了?
只听见庄如雪恶狠狠地骂道:臭婆娘,来了生男人你恨不得早些带上床,是不是!你难道不知道回避吗?你给我滚出庄家!
那个女人可没像我刚才表现的女人样,立刻接过话头,说道:行啊,庄三爷,你要是相不中我,我还真挺高兴呢,昨天晚上我就寻思一晚上,跟你这样无能无力的睡一辈子,我还不得憋屈死啊,正好,结账我就走人!
庄如雪说:妈的,原来牛二给我介绍的是个妓院的臭婊子啊,妈的,多少钱,结账,你马上消失!
那女的说:别以为你们有几个臭钱就瞧不起人,婊子怎么了,婊子也是靠劳动吃饭!
庄如雪一摆手,身边的女佣递给那个女人一沓钱,那个女人接过去数了数,然后拽出一张,递了回去,说道:恩恩恩,昨晚你也没射出来,给你找回去一张!
说完那个女人扔下那张票子走了!
此时,庄如雪浑身发抖,脸色变得铁青,却骂道:臭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