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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先生背完,等待着鳌头鬼再教给孩子,可是此时鳌头鬼站在那里突然失语了一般,眼睛瞪得牛圆。
我和朱先生看鳌头鬼这样都很着急,我们对鳌头鬼说:鳌头鬼啊,你倒是快背啊!
鳌头鬼眨了一下眼睛,说:我咋背啊,朱先生,你说那玩意太长了――我没记住!
朱先生说:唉,鳌头鬼啊,瞧你那个木鱼脑袋吧,我能即兴编出来,你就不能即兴背出来?!得得得,我再给你重复一遍!啊――
朱先生像火车鸣笛“啊――”了有一会儿,可是还在“啊――”
我说:朱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朱先生说:完了,我即兴编完的口诀,又即兴忘掉了!
我说:那怎么可能呢!那可是你亲口即兴编的啊!
朱先生说:怎么不可能,太能了,这叫灵感转瞬即逝――要不人们怎么写书呢――写书就是为了记住灵感的!
我们正没办法呢,这时听见那个孩子背上了:
上岸以后快赶鹅,赶鹅径到山那坡,那坡有个黄军团,军团祸国又殃民,殃民百姓遭疾苦,疾苦百姓不得安,得安需要瘟疫除――瘟疫除,白鹅吼,白鹅吼,瘟疫除――
朱先生马上把自己的嘴捂上了,眼睛瞪得比刚才鳌头鬼的还圆。
鳌头鬼对我说:哎呀妈呀,元宝,你看,这孩子记性真好!你看把朱先生给惊喜的嘴都捂上了――他们当学堂先生的就喜欢这样的学生!
这时,朱先生把捂嘴的手拿下来,说:我惊喜个屁啊,我是惊讶!
鳌头鬼说:那孩子背的这么好,你惊讶个屁啊!
朱先生说:他能听到我说话,说明也能看到我!
――听完朱先生的话,我和鳌头鬼眼睛瞪的比朱先生还圆,然后我们一起把嘴捂上了!
但是,河边的那对母子仍然当我们不存在似的――母亲看着远方,孩子背着歌谣。
后来,那个孩子背完朱先生即兴创作的歌谣,孩子的妈妈突然站了起来,她的手牵着孩子,孩子也站了起来。
然后,这娘俩每个人手里拿起一根木棍子,开始驱赶那群白鹅!――显然,他们是把那群鹅赶向关东军第44团。
朱先生显得十分地兴奋,对那对母子高喊:谢谢你们啊,善良而勇敢的娘俩――
可是那对母子好像并没有听见朱先生的话,只管赶着白鹅向前走。鹅群发出“嘎嘎嘎嘎……”的声音。
我和鳌头鬼好长时间以木头人的姿态站在那里,此刻我们才恢复过来。
鳌头鬼说:朱先生,这对母子究竟是什么人啊?
我说:他们好像特意在等我们――帮我们赶鹅啊!
朱先生说:现在,他们的身份的确还不好说,但是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想和日本的小鬼子斗!咱们都是英雄!――大英雄!
我说:真是奇怪,这对母子竟然能够看到我们!
鳌头鬼说:是啊,看来,把我手上的“禁”字去掉是多余的!
朱先生解释说:这可不是我的失误啊――按照常理不去掉“禁”字,他们是看不到你的!
鳌头鬼说:朱先生,我们马上还得进到44团,你再把“禁”字给我写上吧,要不然我们进去以后,黄护法就会发现我来这里了!
朱先生说:恩,必须得写上,叫你们的黄护法发现你在这里,不但你完蛋了,我和元宝的肉体也会完蛋了!
――说到肉体我又担心起来了――我担心自己的肉体意外坏掉可就彻底完蛋了,接着我又担心起了被朱先生放在画里的庄小姐的肉体……
――唉!唉!唉!我感觉人对肉体的最大担心就是担心它变成遗体!
――我没有像以前一样把自己的担心说出来,经过这么多的事情我知道有些事情当它说出来也毫无办法处理的时候,还不如就暂时把它装在心里,然后开始等待,等待时光一点点的剥除事物的外壳,等待像阳光一样的机遇慢慢地不知不觉地从东方升起,等待着物极必反的时刻,等待着祸福转化的瞬间,等待着与月光交融,等待着与流水潺?――等待着时间老人的最后裁决!是的!我和朱先生回到自己的肉体,我们再救活庄小姐的肉体,这一切现在还都不是时候,也就是说,这些还必然需要我们的耐心等待才行!
我们一直跟在那对母子的身后,看着他们一大一小的身影……。
……看到那个孩子的妈妈,我不由得想起了我娘,这个劳苦终身的老太太啊说不上哪一天就会因劳苦而终生!而她现在一定还正沉浸在失去儿子的痛苦之中!承担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烈的阵痛!朱先生曾经给我讲过一句“子欲养而亲不在”的话,这句话带给我的不是感动而是极度的恐惧,我真的无比担心这句话将来作为我和我娘――我们娘俩的写照!……
想到这些,我的心里很酸,我想要是我的肉体在这里的话周身的血液也一定会变的酸涩无比的!
我正不合时宜地胡思乱想的时候,猛一抬头,我们已经距离关东军第44团的大门不远了!
此时,白鹅群已经自主地顺着路向团部涌去。奇怪的是远处的路上还有几只青蛙在往路上叼着蚯蚓!
――青蛙的这个举动证实了我们的猜想――它们爬上岸,的确是特意来引鹅群到第44团的!――唉,这些可敬的、可爱的青蛙啊!
――我想起了朱先生故事里的黑鱼!
鹅群此时已经明确目标地向44团的大门涌去……
这时候,我们看见那对母子停下了脚步,他们目送着鹅群向前走去。
过了一会儿,那个母亲和孩子放下了手里的木棍子,母亲牵着孩子的手转身向来的方向走去。
我们和他们打招呼他们也不理睬我们!
后来,我们看到母子俩又回到了先前蹲着的水边――但是很快母子两个就不见了;再接下来是“嘭嘭”两声――在母子两个蹲下的地方,我们清楚地看到两只青蛙跳进了水中……
第五十二章 青蛙行动
我们看到两只青蛙“嘭嘭”地跳到水中,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过了一会儿,朱先生说:哎呀妈呀,原来这对母子也是青蛙啊,看来这里的青蛙都是清醒的蛙啊――他们知道爱国爱民!
我和鳌头鬼当然和朱先生的想法一样。恩恩恩,连青蛙都知道爱国,我们还说什么呢!此时我和鳌头鬼都显得十分地振奋。
朱先生又对我和鳌头鬼说:我有个提议!
我说:朱先生,有什么提议你就说吧!
鳌头鬼瞅了瞅奔向44团的白鹅群,说:是啊,朱先生快把你的提议说出来吧,说出来咱们好开始行动――白鹅群马上就进到44团了!――44团马上就快成为“死死”团了!
朱先生说:我想我们三个以后的抗日行动就叫做“青蛙行动”吧!
我和鳌头鬼说:那太行了,就是以后我们都叫做“青蛙”那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啊!
此时,我看见44团门口的哨兵已经发现了白鹅群。他们这个时候开始手舞足蹈,抓耳挠腮,分别冒了一股黄烟儿,现出了原形!
白鹅开始“嘎嘎嘎嘎……”地叫起来,那两个刚现出原形的黄皮子躺在地上抽搐着口吐血沫,腿一蹬就咽气儿了!
鳌头鬼说:看来,白鹅真的是黄皮子的天敌啊!
我说:朱先生啊,看来咱们真的是该早点到这里来啊!
朱先生说:是啊,我当时没有想到瘟疫的情况是如此的严重!唉――凡事也自有定数,如果我们来的早了或许不会遇到这么多的青蛙帮助!不过现在好了!
白鹅这时已经把44团的门涌开了;都发出“嘎嘎嘎嘎……”的叫声!
关东军第44团的场地上,黄皮子兵正在撅着屁股操练,他们的黄团长和那两个助手正站在阅兵台上观摩,黄团长的姿态拿捏的很到位――确实像是一个团长。
“嘎嘎嘎嘎――”白鹅群已经涌到操练场上。这时那些撅屁股的黄皮子,屁股里的臭气都憋到嘴的地方出去了,他们立刻匍匐下去,和奔向他们的白鹅群对峙起来。
阅兵台上的黄团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眼睛瞪得比牛还圆!
匍匐下来的黄皮子的眼睛又飘出黄色的光辉,这些光聚焦到一起成为十分耀眼的光束,把白色的鹅群涂上了金子的色彩,很明显,黄皮子军在抵挡白鹅群的进攻!白鹅群里还在发出“嘎嘎嘎……”的叫声,白鹅们开始煽动翅膀,伸长脖子,张开红色的喙向黄皮子军的队伍冲去!
鳌头鬼大喊:冲啊――
我也大喊:消灭他们――
朱先生喊:好啊――
黄团长喊:完了――
我正喊得起劲儿,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上也发出了一道金光,接着我看见朱先生和鳌头鬼的身上也都闪出一道金光!我们一愣,才发现金光是来自黄皮子军的目光!
金光在我们的身上闪现以后,我们看到黄团长向我们这边看过来,眼睛直勾勾的。
鳌头鬼说: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