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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走边看璜春,边看边想小勤,我一直在琢磨璜春和小勤的相同之处,最后我豁然开朗了,原来璜春和小勤真的有相同之处,那就是:她们都是女的!
后来我看看庄小姐也有了想小勤的冲动,甚至在看大状的时候也产生了想小勤的冲动——只是大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的冲动才松弛下来。
——我明白自己的这种状况了:看来与其说我想小勤了,还不如说我想女人了更恰当!
——想到这,我的心里一阵刺痛酸楚——我怎么会这样啊——我对不起我的小勤啊,这么多年来对于小勤,我只是一直停留在思念之中,却从来没有用行动去寻找她——我回想起新婚夜晚的事情,想起了小勤的体温,想起了小勤的呼吸,更想起来小勤面对胡子的无畏……想的我的脑袋都快爆炸了!
……我又回想起新婚之夜,杨大虎胡子的马队踏响地面的声音,劈里啪啦的马蹄子声音无情地敲碎了我的新婚美梦,现在我又感觉那杂沓的马蹄声似乎又在耳边响起……
……妈呀——我大喊了一声!从回想中醒来——我看见我们的后边冲杀过来一支马队!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两团烟尘
后边的马蹄声越来越清晰——这声音使我想起了我在新婚之夜听到的马蹄声——我预感应该将有悲惨的事情发生。
朱先生他们现在反映有些迟钝,他们大概还没有听到后边传过来的马蹄声,因为他们的神情与先前相比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可是,朱先生他们胯下的马对于同类发出来的声音则是十分地敏感——当我看完后边上来的马队,回过头来的时候,朱先生他们胯下的马已经飞奔而去了——我真是没想到这些我曾经喂过的马,走路是那么的慢,而逃跑却是如此的快,它们很快就把我甩在后边,它们的蹄子扬起的烟尘,已经叫我看不到朱先生他们的身影。
烟尘团里这时传来朱先生他们的声音:元宝啊,你可咋整啊——
后边的马队也扬起了一团烟尘——后边的烟尘追赶着前边的烟尘,我夹在中间不知所措:是啊,元宝——我,该咋整啊!
情急之中我想起了庄先生给我的隐身衣——对,我赶忙从怀里掏出隐身衣,对了一下太阳,然后快速地把隐身衣套在头上,我快速地跑离了两团烟雾运行的轨道——不这样的话我就会被上来的马队踩成肉泥。
后边的马队很快地冲杀过来,他们当然是看不到我的。
我站在路边看着他们——骑在马上的人都是清一色的黄色军装,戴着的帽子也是黄色的,帽檐周围有布条子忽闪忽闪的,仿佛忧伤的灵幡!他们的手里都握着短枪,腰间挎着军刀,仿佛变了态的神经病!前边的一匹马上的人举着小白旗——我心想,妈的,追着别人还打着白旗,后来我才发现那白旗上边还画着个红色的太阳——哦,我明白了,这帮家伙原来是日本鬼——情况就是这样,我们时常骂日本人,实际上在日本叫人的是不该被骂的,我们大骂的该是日本鬼子!
一追一赶,最后使得我看到的除了两团烟雾以外,再就是感知什么叫速度了——不久,两团烟雾就消失在我的视野之中。
声音在耳边消失,马队在眼前不见,旷野之中只留下我一个人。我的胸间立刻升腾起了无限的压抑,迷路的感觉使我失去了方向的感觉。
我只能坐下来,发呆地坐在那里。
现在我往哪里走未知,朱先生他们走到哪里也未知,想到这我连坐都坐不住了——我躺在草地上,这时天上的云映在我的眼睛里,它们飘飘荡荡地懒懒洋洋地在天上散着步——唉,我想天上真好啊,那里没有追赶,没有烟尘,有的只是悠闲散步的空间……后来,不知什么时候,那些懒懒散散的云把我忽悠的睁不开眼睛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十分,我睁开眼睛,开始的时候很是高兴,因为我觉得生理上很是舒服的,但是当先前的事情进入到我脑海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了一种极大的失落——唉,像我这样的飘荡在外的家伙,什么也没有干成又什么也不能如愿的家伙活在这个世间还有什么意思呢!我想:还不如刚才让日本鬼子的马队把我踩死了,要是那样的话,我现在也许就变成了天上的那种幸福的云彩了!
……傍晚的时候,我坐了起来,然后又站了起来,最后又走了起来——遥远的前方依稀存在着一个镇子!
第一百二十章 元宝镇
我踉踉跄跄地向远方的镇子走去。反正我现在身上穿着隐身衣,也不必担心谁会看到我,所以我根本不用注意周围的任何情况。
但是,还是有一些东西映射到我的眼睛里边——我发现离镇子很近的地方建了几座炮楼或碉堡模样的东西,在那上边还飘荡着那种日本的太阳旗。给我的感觉是现在这里似乎已经成了日本而不是中国——娘的,这是什么世道啊,我不但失去了家还是去了国家,现在又失去了那么多的朋友——现在我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满肚子的惆怅与悲凉。
真不知道朱先生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我想如果朱先生他们要是叫那日本鬼子的马队追上的话,估计现在他们已经不在人间了,我就听说过那些日本鬼子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我的脑海里映现出朱先生大状庄小姐地虎死在日本鬼子屠刀下的场面,心中不免凉丝丝的难过,我感觉脸上有冰凉的泪水滑过。
我抬头看看头顶的蓝天,又看看大地——一个人也没有!我不免喟叹一声,感觉这个世间只剩下我,唉,如果这个世间只剩下我,那我生存还有什么意义?如果人活着失去了亲情友情和周边的朋友,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原先我有时是很讨厌朱先生的磨叨的,但是现在我却十分希望朱先生在我的身边磨叨——哪管是趴着我的耳朵磨叨也好啊!
我就这样踉踉跄跄地走到了镇子附近,我抬起头了来,看到这个镇子是如此的大,大的简直可以称为城!
在这个镇子我第一眼看到的却不是人,而是鬼——那些日本鬼子。他们在镇子口端着大枪牛逼哄哄地拦截中国人——我真的不明白,明明是在我们的土地上,他们却为什么要这样嚣张。
我知道那些端着大枪的日本兵是看不到我,我快速地向镇子口走去,那里边吵吵嚷嚷的,他们在盘问路人。
我顺着人流从日本兵设置的关卡挤进去,我昂头看到镇子口一块很大的匾额,上边用隶书写着红色的大字:元宝镇。
元宝镇——这使我想起了自己的名字——哈哈哈,我这也算是到了自己家了!
但是走在镇子的街上,我却并没有到家的感觉,反倒生出了做客的感受——街上走着许多日本人,有日本的宪兵,有日本的国民——他们都是一样地显得不可一世牛逼哄哄!再看街上的中国人畏畏缩缩,见了那些日本人仿佛是耗子见到了猫一般,我不知道,如果我不是穿着隐身衣是不是也得像街上的中国人一样地走路!
——看到这样的场面,我的心里莫名地升起一丝压抑的感觉,我攥了攥拳头,真想一拳椎死所有的这些日本狗!
街上的叫卖声还是很嘈杂的,看来这里边买卖的情况似乎很好,路边有蒸面食的摊位,肉包子的香味随着升腾的白气儿钻进我的鼻孔——我的胃立刻做出了反映,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但是我现在身无分文——从黑城山庄出来的时候带的钱都在庄小姐的包裹里,现在他们连人都没影了,还能对那些钱报什么希望呢!
我站在包子铺的门口不住地咽着口水,眼巴巴地望着有人在买热气腾腾的包子。
偷!
当时我想到的只有这一个字。但是想到那个“偷”字以后,我立马紧张起来,像我这种人习惯的是被偷,偷似乎连做梦都不敢去想——虽然我现在穿着隐身衣!
这时侯,有几个腰间挎着洋刀的日本武士傻逼呵呵地走进了包子铺,他们买了两蒸屉包子,然后从包子铺里边大摇大摆地走出来。
我想好了,就偷这几个日本武士的包子,这样我就会心安理得了!
我跟在他们的身后,盯着他们扛在肩上的蒸屉。
其中一个日本武士说:恩恩,这个办法好,咱们拿着两蒸屉包子到醉春楼去喝花酒!
另一个说:恩恩,叫醉春楼那个老鸨子把这两蒸屉包子都吃光,如果吃不光的话,咱们喝完花酒就不给她钱!
第三个笑道:恩恩,那老鸨子要是吃完这两蒸屉包